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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韩慕辰在意,日后他才会体会到摧毁这份在意的快感,他甚至开始在脑中幻想韩慕辰被他虐到的画面了。
滕延康知道他掉入了一个漩涡,一面想从韩慕辰的身上汲取温暖和庇护,或许。。。还想得到更多;一面又想报复韩慕辰,让他来还这十年等待的债,让他的心上也狠狠的伤一回,或许。。。他也会跟着疼。
痛并快乐着,可能就是在说他的心境吧。
“快跟我去那边看看,一定还有生员。”韩慕辰迅速调整好情绪,又动了起来,老远见闫安泽和葛良从车上跳下来,不觉轻舒了一口气。
这时毕业生开始纷纷向卡车的方向靠拢,救援队也抬着担架赶了过来。
“席谷和一班的沈炎昏过去了,尹开诚死了。。。在三点钟方向。。。。。。”闫安泽抬手指了指,之后按住了肩头的伤口,脸色暗淡。
在方圆世界外,很多人的尸体根本无从找寻。。。如果在这里还丢了同伴的尸体,那可是太叫人寒心了。
“你们两个人去他指的方向找人。。。”韩慕辰知道闫安泽的心中所想,所以急忙抽调了人手,眼见医务人员把昏迷不醒的两人从车上抬了下来,心头的怒火喷薄而发。
童仞在方圆百里跑了一圈,在确定没有敌情之后才回到了韩慕辰的身边,男人散发的冰寒之气令人畏惧的同时又引人忍不住想靠近,他眼底渐渐燃起的怒火好似天边绝美的晚霞。
“想灭我几员大将,再把我们这几个月的心血也一同摧毁,我还真是没想到他们有胆在光天化日就动手。你别跟我回边城了,先在王城留一段时间,我怕有橙红的人混入王城伺机而动。”韩慕辰把童仞拉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他仔细的观察着童仞的表情,并未察觉到异样。
这件事兴许是四臣对他还以颜色,可是也不能把韩逐排除在外,如果韩逐在这么紧张的时候还能下此狠手,只能说明他的良知已经完全泯灭。
“你还是很关心老头子的,就是嘴上不承认。”童仞本想张口拒绝,心说他不在跟前看着,韩慕辰跟滕延康岂不是会很顺利的‘旧情复燃’。。。可是转念一想,他怎么能把边城的母老虎给忘了呢,于是在看到滕延康略带酸涩的眼神之后,欣然接受了。
作者有话要说:
☆、霸着人家的妈妈和美男
所谓的边城,不过是一座一半处于结界之内,另一半却在结界之外的小城。
普通人看不到结界,所以看不到其中的奥妙,只是在身后铁门缓缓闭合的时候,感叹原来边城的庐山真面目也不过如此。
滕延康看了两眼浮动着奇怪文字的红色结界,随后就转移了目光,心下却有些狐疑。
难道班文石所说的就是这个?或许结界外的边城有什么异动?
滕延康没有跟毕业生们同行,有些尴尬的在众人的注目礼下,跟在韩慕辰的身后,兜兜转转半天才进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在一栋独楼的二层,屋中摆设一应俱全,看起来应该都是是全新的。
“卫生间在那边,床头柜里有医药箱。。。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看医生,刚才我们路过的那个灯火通明的楼里去找。”韩慕辰说着走向门边,临了还不忘交代一句,“等明天宣布你正式上岗之后,你就一直跟着我吧。”
滕延康这才意识到韩慕辰亲自带他到了自己的房间,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他看着韩慕辰轻弯嘴角,只觉他笑得有些奸邪,不觉出声道:“你还嫌我不够被针对吗?我刚才都快被他们眼里发出的激光射穿了!”
“你是毕业生第一,本来就在风口浪尖。何况日后跟了我,想不引人注意都难,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你就等着你的薄脸皮被射成筛子吧。”韩慕辰关上身后的门之后不觉单手抚上了额头,他刚才笑着说冷笑话的模样是个什么鬼!
怎么一接近滕延康他就绷不住,连多年锻炼出的自制力都好像荡然无存,要他妈的现原形了似的。
滕延康听着韩慕辰的话似是玄外有音,不觉红了脸,盯着门板发了半天的呆,在听到开门和关门的声音之后,才猛然惊醒。
韩慕辰居然住他隔壁!
滕延康在洗过澡之后,换上了衣柜中的睡衣裤,随后就把耳朵贴在墙上听隔壁的声音。
虽然什么都听不到,可是这也令滕延康暗自窃喜了很久,当他意识到自己像个变态一样意图窥视隔壁的隐私的时候,他不觉羞红了脸,于是将有些发烫的脸颊贴到了冰凉的墙壁上。
“韩慕辰,我想你。”
当想你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即使就在你的身边,仍是忍不住思念。
“韩慕辰,我恨你。”
当恨你成为继续等待的唯一支撑,即使恨到想亲手杀了你,却是下不了手。
滕延康嘟哝了一会儿,只觉刚刚还雀跃的心情突然沮丧了起来,于是钻进了被窝,用被子把脑袋蒙住了。
******
回到边城之后的韩慕辰,似乎与以往相同,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是不咸不淡的;又似乎有些不同,就是他深思的时间似乎变长了。
冷凐眉在收到童仞的短信之后开始比以往更加留意观察韩慕辰的举动,童仞这个贱东西的主动示好怎么都透着那么点诡异。
让她留心毕业生第一的那个人是什么意思?那人不是成绩非常的好,得到了韩慕辰的破格提升吗?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直到韩慕辰接到直线联络的特殊救援电话,冷凐眉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个即使是当初带着他们误闯进魔兽群都面不改色的男人,如今竟是立刻变了脸色。
那个身材瘦小的男人原来就是滕延康,或者该称之为男孩儿?说他在大考中‘杀了’两百多人,这真的可信吗?
他那白皙的皮肤,灵动的眼,还有因为紧张而紧抿着的粉嫩嘴唇,连她看了都快心动了好吗?
怪不得她猛攻了几年都求而不得,难道韩慕辰真如传闻般是个弯的???
******
滕延康本就浅眠,待他被规则的敲门声吵醒,摸出夜光手表看到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十分的时候,隔壁伴随着关门声发出的女人的声音令他立刻就精神了起来。
他起身将耳朵贴到了墙面上,无奈根本听不真切,只觉女人的音调很是热络,韩慕辰也十分乐意奉陪的感觉。
到底是好奇心驱使,滕延康隐遁了身形又耗费了很多的灵力才穿过了墙体。
妈的,这是承重墙?怎么这么厚!
原来屋中不只有女人,还有一个男人。滕延康不知怎的就觉得放了心,缓缓在墙边蹲了下来,心说这男人走路没有脚步声,不知性格是要谨慎到什么程度呢。
“富榕,你带着直升机的残骸去调查一下,虽然标号被刻意去除了,系统也清理得很干净,我总觉得他们准备得仓促,不会什么尾巴都留不下。”韩慕辰对男人交代了两句,之后又问了问伤员的情况,遂决定晚些再办迎新会。
滕延康听到那个俊美男人的名字之后不觉暗自咋舌,同名不同命,不知富荣知道有这么号人物之后,是否会明白命运的安排就是如此不容反驳。
“冷少,糖糖有人看着吗?别睡醒了身边没人,她该觉得害怕了。”韩慕辰安排完正事之后,眼见时钟已经过了十二点,于是边问边往墙边扫了两眼,怎么感觉好像滕延康隔着墙壁看着他们似的呢。
滕延康被扫了那么两眼,吓得急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突然从明亮的地方来到黑暗的地方,只觉眼前有一些光影浮动。
他就像个做错事被发现了的孩子一样,灰溜溜的钻进了被窝。。。。。。
这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已经是孩儿他妈了,他真的没什么好不放心的,话说他这样自作多情真是没什么意思,想想也是够了。
滕延康用被子再次裹住了自己,只觉满嘴苦涩。。。。。。
*
“都是大家闹着玩儿叫的,你怎么也跟着这么叫了!”冷凐眉不觉莞尔,心下却有些酸楚,其实她更想让韩慕辰叫她凐眉,“今天富榕答应陪她睡,现在肯定还乖乖等着呢。”
“呦,那你们快回去吧,我霸着人家的妈妈和美男,确实是太不厚道了。”
韩慕辰因着想到糖糖,面部表情变得柔和了一些。相比很多孤儿院的孩子,糖糖算是很幸运的了,韩慕辰想让她忘记不愉快的经历,能有个幸福的童年,心说如果糖糖的病情还是不见好转,下次回王都就把她也带上,再去知名的医院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伺候角儿就赶上饭局。
除了肋骨断了几根的沈炎,所有的毕业生都被召集到了一起,罗富榕做了简单的思想工作,尽量安抚大家的情绪,随后便宣布将滕延康提升为亲卫的事情。
滕延康在一片掌声中如坐针毡,虽然他没有与众人交好的意图,可是各色的眼光如此毫不避讳的投射过来,也确实令人有些吃不消。
索性尹开诚的尸体被找到了,所以受伤较轻的毕业生们跟着一起参加了他的葬礼。
那明旭哭得很凶,在这种时候,没有人会怀疑他的泪水的真实性,这下他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又是在如此陌生严苛的环境之下,肯定会更加难过。
滕延康习惯性的听着席教官的口令行动,只觉有人轻拍他的肩膀,转头就见罗富榕一脸浅笑的望着他。
“跟我回上将那边汇报情况吧,新兵的课程大部分都是体能和技能方面的相关训练,还有一部分魔物相关的课程。我已经把你必须上的课画出来了,让人送到你的房间去了,其余的时间你就都跟着上将就行。”
滕延康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然不再跟那群列兵相同,急忙快步跟上了罗富榕的脚步,直觉这个人的心性还挺温柔细腻,心中对他增添了几分好感。
第一次伺候角儿就赶上饭局,滕延康眼见罗富榕规矩的站着跟韩慕辰做汇报,于是殷勤的给韩慕辰摆好了碗筷,之后略显局促的站到了罗富榕的旁边。
饭桌是在独楼的一楼大厅设置的,原来这群人每天都会在这里用午餐,桌上除了席谷、闫安泽这几个熟悉的面孔,还有一个蓄着胡子的中年男人和一个与他神似的男子,想来这就是来时路上罗富榕跟他提到的父子。
蓄着胡子的中年男人叫付鸿德,是边城中除了韩慕辰以外官衔最高的,是韩慕辰的又一得力干将。他的儿子付朗目前是中校,虽然刚刚三十出头,可是十分受韩慕辰的重用。
滕延康被安排坐在了韩慕辰的左手边,坐在他对面的就是昨晚被韩慕辰叫做‘冷少’的那个女人,她此时正在照顾一个脖子上系着红领结的小正太,小正太十分不配合的把嘴里的米饭吐了出来。
他好像这时才注意到滕延康的存在,开始瞪着圆圆的眼盯着滕延康,一瞬不瞬的。
“真没想到这届毕业生第一竟然是这样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付鸿德抿了口温水,之后啧啧出声,虽然用激赏的目光看着滕延康,心下却开始有些担心。
上将对这个人似乎很是上心,头两天还特意去厨房安排了什么,好像也是给他做的,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来头,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竟是能在大考中拿出那样的成绩。
“大校过奖了,实在不敢当。”滕延康急忙起身敬了个军礼,随后有些讪讪的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