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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葛大人送了密信,还说了什么,我没听到。”
罗战闻言心头一惊,面上却是不露声色:“我如何信你?”
“我一直心慕小姐。当兵是为了她,到马队长的手下是为了她,去锦园当暗卫都是为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他不想再骗他。
距离正月十五,已是过了半月,滕延康近乎麻木的批阅着案头摆放整齐的文件,只觉自己有些像行尸走肉。
从以为韩慕辰死了的时候开始,他自己似乎就变成了他,他本想好好替他看着他的队伍,本想杀光那些害死他的恶人。
可是自从正月十五得知韩慕辰没有死之后,他竟似是变成了提线木偶般,有那么点儿无以为继,混吃等死的味道。
韩慕辰欠他太多的解释,他觉得如果自己不弄清一切因由,早晚有天会承受不住压力逃离这个地方。
哼,既然他如此笃定自己不会逃离,不如就消失个一阵吓吓他。
滕延康如是想着,心情立刻好了不少,于是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准备去好好泡个澡,不想一回头就见那个令他日思夜想、磨牙切齿的男人正一脸玩味的站在他的身后。
“额。。。。。。”滕延康吓得急忙跳到了床上,扯过被子裹住了自己,只觉小心脏跳得飞快,好像要蹦出胸口似的。
韩慕辰笑着将窗户关好,随后拉上了窗帘,还特意去检查门栓是否挂好,随后便自顾自脱起了衣服。
床上的萌货只露出了一双好看的眼,根本就是在诱人犯罪。
滕延康看了看窗户,这才反应过来韩慕辰是如何进来的,待他转眼看向来人,吓得急忙闭上了眼。
真好,虽然只是一瞥,却是看到了他胸口清浅得快要消失不见的小小伤口,莫名就觉得一直高悬的心落回了肚中。
轻松被他扑倒在床上,身上的重量压得人透不过气,他仍是固执的扯着被子,仿佛这是他的最后一道防线。
“睁眼,我知道你有多想见到我。”韩慕辰边说边开始碾压滕延康的身体,幸而因着天气的关系,被子特别的薄,所以他能清楚的体会到身下人的棱角,当真美妙。
滕延康被磨得实在受不住,不得不睁开了眼,眼前的男人挑着好看的眉,发上飘着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
是不是光着的时候所有的感官都格外敏感,他只觉抵在腿上的硬物恐怕十分硕大。。。
滕延康想到此处不觉哆嗦了起来,他似乎能料想到韩慕辰想做什么,也一直知道自己就是个当受的命。可是当真面临要被爆菊的时刻,怎么觉得这么可怕呢。
“橙红是我一手建立的,我之前假死,是为了拔除橙红里的两个暗桩,现在橙红已经干净了。韩逐如今也在给王都换血,我的速度不能输给他。。。”韩慕辰边说边把滕延康翻了个身,一把将被子扯开。
“原来你是橙红的幕后推手?这么说那天就都是在演戏了?我真的以为你死了!你知不知道!”滕延康喊完只觉后丨庭一凉,随后便被撕裂般的疼痛惊得喊出了声!
“尼玛!说好的前戏呢!”滕延康不停的扭动着,心说这特么怎么跟他想象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在高级魔物之上,还有智慧型生物,我明天就去会会它们,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韩慕辰眼见滕延康似是渐渐适应了,这才开始了律动。
“我。。。我跟你去!”滕延康闻言不再挣扎,
“不,康康。。。你呆在这里看着这道门,让我安心。。。”
邵砷和裘星海在门外像两个门神一样驻立,随时准备着一有人靠近就马上通报。上将如此大方的让他们听壁脚,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疼死了!你出去!’
‘谁让你这么紧。。。’
屋中的对话令裘星海笑得惨绝人寰,却完全不敢发出声音,只用手捂着口鼻,差点儿憋死自己。
“爱杀人,笑点低,星海你真是个变态。”邵砷凑到裘星海的耳边低声笑骂,随后也边笑边缩了缩脖子,生怕被屋里的人听到。
直到屋中传来的声音变成了粗喘和破碎的呻丨吟,两人到底是笑不出来了,对视一眼,随后各自看向一边。
真是太特么尴尬了。
于是两尊门神从站着,到蹲着,再到双双坐到了地板上,各自脸上的表情都变得不太好看了。
‘啊!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你特么有完没完!’
滕延康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哭腔,他这一声抱怨吐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这都过了两个小时了,上将您也太。。。。。。
‘闭嘴!’
屋中半天才传来一声呵斥,男人的声音是隐忍而羞赧的。
“噗哈哈哈哈。。。。。。”
“哈,哈,哈。。。”
邵砷和裘星海到底是没忍住,双双笑倒在地,结果屋中又传来了喊声。
‘还特么有观众?韩慕辰!我杀了你!’
*
天已经擦黑了,滕延康不知那人到底释放了多少回,只觉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快要散架了。
他在给他的那处擦药,一脸的小心翼翼,好羞人。
“我想跟着你。。。你知道吗,当初在海边我许了两个愿望,一个是希望能够找到亲生父母。另一个,就是永远跟你在一起。。。。。。”
沙哑的男声令韩慕辰的心中酸胀,他情难自禁的又到他的锁骨上吻了吻,“我哪里都可以带着你一起去,可是我不会选择带着你一起去死。”
“对了,我那天杀的那个橙红人,他是暗桩吗?”滕延康眼见韩慕辰似乎准备离开,急忙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其实他是想以这个做引子,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话。
韩慕辰穿衣服的动作微微一滞,随后叹了口气,“不是。”
他不想再骗他。
“韩慕辰,如果将来为了成就你的大业,你会像牺牲那些同伴一样,也牺牲我吗?”
男人突然的沉默,令滕延康心中微凉,不知为何,他似乎早就料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韩慕辰没想到滕延康会这样问他,他仔细考虑了一下,随后才开口:“会。”
韩慕辰说完便打开了门栓,推开了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只一个字便叫滕延康泪如雨下,他看到门外的邵砷和裘星海之后,慌忙往上扯着被子,不过心知恐怕遮不住他浑身遍布的吻痕。
他觉得自己狼狈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你们开始吃人
夜色下的三人用灵力默默疾行,为了不太过引人注意,他们没有准备任何交通工具。
待回到了橙红的一处驻地之后,邵砷急忙叫人烧几桶热水来,并从柜子里拿出了干净的睡衣和内衣。
裘星海就在屋中杵着,虽然不知自己能干点儿啥,却是一脸关切的看着韩慕辰,因为他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
“你们都出去吧。”
韩慕辰将两人都赶了出去,之后用灵力关上了头顶灼眼的灯,一闭上眼,就似看到滕延康满脸是泪的悲伤模样。
他明明可以说些好听的话,明明可以告诉他如果他死了,他也不过独活,会在建立新的王国之后,随他而去。
可是那些类似辩解的话,恐怕说出口只会更伤人吧,他有时候也讨厌自己该死的把人类的未来扛在了肩上,可是毕竟今日的局面是他一手造成的,这份罪责他是绝对不会逃避的。
何况,明日是生是死还未可知,他根本就是在赌。
所以。
康康。
我又给了你一次逃离我的机会,如果你还是不走,就别怪我日后将你捆在身边。。。就别怪我,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做出选择了。。。。。。
*
天还没有大亮,韩慕辰就带着邵砷和裘星海往魔物的巢穴走去,这个位置是裘星海找了多时才找到的,但是完全不知内部是个什么情况。
沿途的魔物越来越多,到底是发现了三人的行踪,于是许多魔物聚拢了过来。
因着是来和谈,所以韩慕辰一遍一遍的说着自己没有恶意,也不知哪只才是智慧生物,到底能不能听懂他的意思。
拼杀是避免不了的,离那个高耸入云的巢穴越来越近了,韩慕辰看着身后散乱各处的魔物尸体,心说开场就这样不友好,真怕连谈判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杀了。
不远处的神秘建筑看着跟人类的建筑一般无二,只是外头密布着各种植物,看起来有些阴森诡异。
随着建筑里一声刺耳的长鸣,魔物们竟是停止了动作,纷纷给三人让出了一条道路。
三人面面相觑,随后互相抵靠着背部慢慢的挪到了建筑前,眼见开门的是个人类,俱是一惊。
“进来吧。”男人的嗓音低沉,五官分明,说完便掉转身形,迈开了长腿往楼中走去。
一切都太过奇怪了,可是三人毕竟没有退路,于是紧跟着男人走上了旋转楼梯。
抬头仰望,楼梯似是没有边际,一直向上弯转,也不知走了多久,男人到底是带着三人来到了一间房门前,先是轻轻的叩了叩门,随后才将门打开。
屋中的家具透着古香古色,竹藤长椅上侧卧着衣着精美的中年女人,蓝色的长发服帖的垂在她的肩头,她绝美的容貌令人望而惊叹。
韩慕辰走在最前,心说这该是某处荒废的建筑被魔物占领了,当了巢穴。可是眼见建筑之中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再联想到这两个人,莫非一直操纵着魔物的,是人?
*
苏瑾在高楼之上看了一会儿,因着察觉到三人的体内都有灵力,于是让骆怀把他们领了进来。
“首领,人带到了。”
“恩,下去吧。”苏瑾为三人各满了一杯茶,随后用眼神示意三人落座,之后惬意的端起了茶杯。
“我是方圆世界的三王子,曾经守边军的首领。我叫韩慕辰,我们是来和谈的。”韩慕辰坐下之后,尽量控制着自己不露出太过诧异的表情,可是心里已然翻江倒海了。
“哦,原来你没死。我叫苏瑾,是他们的首领。还是先谈谈你们到底了解魔物多少吧。。。”苏瑾在听到韩慕辰的名字之后,脸上添了一丝喜色,不想这个杀了她多少族人的男人,竟然有胆站到她的面前。
眼见女人似乎完全没有防范意识,韩慕辰只觉事情恐怕真的没有想象得那样简单,于是和盘托出以示诚意:“只知道魔物有类别之分,低级魔物,高级魔物,还是在不久前,我才知道还有智慧型魔物。。。”
“魔物。。。哈哈哈哈。。。”苏瑾放下了茶杯,边笑边走到了窗边,也没见她有什么动作,两扇本是闭合的玻璃窗霎时大开,冷风肆无忌惮的涌了进来。
裘星海不觉将椅子往左边挪了挪,挡住了韩慕辰的半边身体,如果没有感应错,刚才应该有非常强力的灵力波动。
女人优雅的转身,随后勾唇一笑:“人类总会给未知的和无法掌控的东西取一些邪恶的名字,你们这种低级生物当真是可笑。”
她又笑了一阵,随后便收敛了表情,浑身渐渐散发出冰寒之气,强大的气场压迫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我们有自己的名字,灵。其实你们可以理解为,灵是更高级别的人类。我们的祖先是人类,他们是人类中最具有智慧,且不愿维持现状的先驱者。所以他们研发了自我增值的药剂,于是灵这个种族就诞生了。可是灵们渐渐发现人类的食物再也起不到果腹的作用,于是他们开始寻找能够消除饥饿的新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