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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谷似是为了身体力行的诠释五班的荣誉高于一切,竟是有别于其他班的教官,与大家一起训练,而且强度比起实习生只多不少。
于是,当背着一个沙包步履蹒跚的实习生们,看着背着两个沙包的席谷遥遥领先的时候,无不在心中对这个身高只有一米七的男人竖起了大拇指。
“康,康哥。。。你,你等等我啊!”秦山河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背这么重的沙包跑了十公里了,又是上山又是过河的,简直是要人命啊!
滕延康无奈的停下了脚步,待秦山河慢吞吞的走过他的身前时,单手拖住了他背部沙包的底部。
秦山河只觉身上立刻轻松了不少,紧忙回头瞅了瞅滕延康,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四十斤的沙包,对滕延康来说真的不算什么。自从当年在医院做完包丨皮手术回来之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起了变化,五感六识的飞速提升是他始料未及的,他还多了一些人类所没有的能力。
只不过命运没有给滕延康学习如何熟练运用这些能力的时间,一个与他有着同样非人类力量的人找上了门,差点儿要了他的性命。。。。。。
他以为韩慕辰终会回到德古拉(王都建都前的叫法),只是在孤儿院的周边东躲西藏。直到后来,晨星孤儿院被拆了,他都没有等到韩慕辰,所以才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幸亏当初做包丨皮手术的时候,他觉得太丢人,所以在挂号的时候没有写自己的真实姓名。那两个追逐着他的灵体,似乎也因着某种原因没有互通信息,所以他才敢大喇喇的用自己的真名来军队报名。
或许他们根本就知道他的名字,只不过是在每次见面的时候戏耍他。。。或许过不久,他就会被他们发现,然后继续逃亡。。。。。。可是那份自尊心容不得他先去找韩慕辰,他甚至有些不敢去想自己为何要这般铤而走险。。。。。。
“康哥,太谢谢你了!”
秦山河的沙哑嗓音把滕延康从回忆拉回了现实,他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只是拖着秦山河沙袋的手又加了分力道。
为了不引人耳目,滕延康故意走在队伍的中段,秦山河这小子还挺拼命的,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其实,滕延康真的是一个但求自保,不怎么爱管闲事的人,或许是自己没有什么家人可以看顾和守护,所以秦山河的这份真挚来得尤为珍贵,他做不到袖手旁观。
直到所有的实习生都回到了学校,这可怕的长征路才算结束了,席谷什么都没有说,先是黑着脸叫众人整队,随后从一个勤务兵的手中接过了一张纸。
滕延康觉得有些饿了,正想着一会儿放学了去吃离忆江南不远的那家烤牛肉,不想席谷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腿肚上,他没用能力护体,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并就势倒了下去。
而后站在队伍前排的秦山河也被一拳掀翻了,并被拖出了队伍,滕延康见状自觉的起了身,站到了秦山河的身边。
“知道我为什么先揍你吗?你这样帮他,等于是害了他,你在妨碍他提高身体机能,或许日后他就会因为这项指标没有达标而被淘汰,所以你更可恶!”席谷恶狠狠的瞪着滕延康,见他的脸上看不到丝毫悔意,又往他胸口补了一拳。谁知这小子只是躬了躬腰,随后又挺直了腰板,倒是挺有骨气的。
秦山河有些愧疚的看了看滕延康,眼见席谷背着手踱步到了自己的身前,吓得紧忙低下了头。谁知席谷连打他的心思都没有,只是将‘孬种’两个字带着几滴口水喷到了他的脸上,臊得他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地图让他们拿去,谁稀罕!(捉虫)
席谷又从队伍中拉出了三个人,赏了他们每人几个大耳瓜子,原因是这几人竟然偷偷的将沙包中的沙子倒出去了一部分,还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滕延康好心办了坏事,郁卒得不行,心说他果然不适合管闲事。
秦山河放学之后,又拉着滕延康说要请他吃饭,滕延康反倒拉着他进了药店,买了些跌打药酒和喷剂,往他手里硬塞了一袋,之后就转身离开了。滕延康心说日后不定还有多少受伤的状况呢,估计这小子也没钱买这些玩意。
他是有多久没有体会过疼痛的滋味了呢,如今他的身体复原能力超强,就是这滋味,也会很快就过去的。
“滕滕哥,我听说你们班的人得罪了席谷,有几个人被收拾的可惨了?”先一步回了忆江南的陶富荣一脸神秘的凑到了滕延康的身侧,他正端着饭碗,捏着筷子,脸上还有两颗饭粒。
滕延康从他自己买的晚饭里拿出了一个鸡腿放到了陶富荣的碗里,这小子就‘滕滕哥’,‘滕滕哥’的谢开了。
“很荣幸,我就是其中之一。”滕延康实在无力吐槽陶富荣这个称呼,五班最后一个解散,这事儿想捂都捂不住,他索性直接说了,反正估计明天就都知道了。
“你咋了?有没有哪儿受伤了?”陶富荣闻言立刻把碗筷扔到了吧台上,把滕延康从上到下看了一圈,还摸索了几把。
“没事儿,就挨了两下。”滕延康边说边举起手中的袋子让陶富荣看里头的东西,而后上了楼梯。
“滕滕哥,我一会儿上去帮你擦药酒啊?”
“不用,真没事儿。”
*
滕延康一觉醒来,眼见胸口和小腿的两块淤青已然消失不见了,仍是往身上喷了两下云南白药喷剂,之后才去了学校。
“三哥,看来这回班长的位子是非你莫属了。”班文石一双长腿交叠在桌子上,状似漫不经心的说着。
“就各凭本事吧。”黎三嘴上说的谦虚,面上却是一副势在必得的脸孔,他老远闻到滕延康和秦山河这一对难兄难弟身上的药味儿,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滕延康手上擎着书本,将两人的对话尽收耳中,五班教室虽然挺大,可是以班文石这种音量,还是有很多人能听清两个人的谈话内容的。
从综合分数来看,黎三不过排在班级前五,如今班文石拿话这样拱他,明眼人可是都能看出些门道了。
班文石体能方面较弱,一直是靠黎三照拂着才有今日的地位。想来他仍是不觉满足,想让黎三爬得更高,这样他才能得到更多的实惠。
*
终是到了五个班竞技的日子,这也是上面体察这一个月的训练成果的时候。滕延康又没有在领导班子里见到韩慕辰的身影,只觉心里特不是滋味。
这次竞技考察的是野外生存能力,团队协作能力以及搏杀能力。
大家都换上了统一发放的衣物,只要要害部位被敌方的感应枪射中,就会被系统宣布死亡。
竞技场被安排在野外的一个丛林之中,眼见这边围了很多的铁丝网,据说都是通了电的,那头却根本望不到边际。
从全体实习生进入竞技场的时间算起,四天四夜之后,哪个班剩余的人数最多为胜。另外,此次竞技中‘击杀’人数最多的人,可以获得一枚勇者勋章,会在毕业典礼上同其他勋章一起发放,并可在毕业综合分上额外加五十分的奖励分。
很多人在听到这额外的五十分的时候,都红了眼,于是本就下定决心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实习生们更是多了一份义无反顾。
五班实习生在没有席谷的带领下,仍是井然有序的,因为在昨天的野外生存课程后,黎三、班文石和夏正奇破天荒的走到了一起,并召集五班全体人员开了个作战会议。
“席谷并没有为我们定制什么计划,想来领导能力这块也被归纳到考核项目中去了。”黎三把昨天班文石对他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眼见班文石一脸笑意的点着头,于是继续说道,“我们并没有野外作战的经验,据说竞技场也是全新的,没有任何一个实习生了解其中的地理情况。所以如果我们这个时候不抱团,就只能等着被逐个击破了。”
“没有错,从侦察兵到冲锋兵乃至后勤兵都要细细分一下,到时候各司其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子,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夏正奇不待黎三的话音落地,就接上了茬,显然不愿让他一人占尽风头。
因着昨天的你一言我一语,五班已经有了具体的作战计划,所以今天一进竞技场,五班就自动分成了四个小队,并各自朝着一个方向钻进了丛林。
对地理环境的掌握是极其重要的,当四个小队中的侦察兵在黄昏时分聚集到指定地点的时候,已经从起初的十六人变成了十个人,滕延康和秦山河便在其中。
“冒着暴露目标的危险才把情况摸了个大概,希望这么大的牺牲是值得的。”侦察班的临时班长厉冶急忙把大家搜集到的资料和绘制的地图整合了一下,之后复制成了四份,让大家分别带回自己的小队。
滕延康这个小队派出的四个侦察兵都还‘活着’,他眼见被叫做杨胖子的男人将地图放进了自己的背包,而后跟他身侧的人言语了两句就转身离开了。于是拉着秦山河慢慢的跟了上去,且把距离拉得越来越远。
“哼,不就都是黎三和班文石的走狗吗,还瞧不起我们这些单飞的英雄好汉。地图让他们拿去,谁稀罕!”秦山河愤愤不平的跺着脚,以为滕延康故意拉开这么远的距离,是为了方便两人说闲话。
“趴下,别出声。”
秦山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滕延康一把按到了地上,他吃了一嘴的土,刚想抱怨就被滕延康捂住了嘴。他顺势往滕延康望着的方向望去,只见刚才还在跟身边人说笑的杨胖子,身上已经有四五个红点在闪动了,随后系统便宣布一人‘阵亡’,冰冷的机械女声在丛林中久久回荡。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以为他有多好心?
杨胖子身边的人虽然很快匍匐在地,仍是被‘击毙’了,所以他和杨胖子自觉的将身上所有的枪支和物品放到了地上,之后往竞技场的出口方向走去。
秦山河两眼紧盯着杨胖子的背包,刚想上前拿回来,却被滕延康揽住了:“现在出去,当活靶子?”
滕延康刻意将声音压低,凭借刚才枪响的方向和他感应到的些微气息,他大概确定了对方的具体位置和人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山河一拍脑门,心说自己也是急糊涂了,于是又把身体伏低了一些,幸而滕延康选择藏身的这片灌木丛很茂盛,不易被人发现。
“五班的侦察兵这么大喇喇的摸地形,有脑子的都知道我们是想绘制出竞技场的地图,这其中一定不乏想坐享其成的人。”滕延康边说边给秦山河指明三人的藏身地点,之后又小声交代了一句,“一会儿不管出来几个人,都交给我负责。你只需要向那个方向扫射,给我把藏在里头的人射成马蜂窝。”
发动奇袭的人十分的谨慎,过了十分钟才现身去拿战利品,可是他们没想到自己螳螂捕蝉,却仍有黄雀在后。所以当出来的两个人,和仍躲在远处的一个人被瞬间全歼的时候,他们真想知道到底是谁有这等能耐。
可惜有规定,在被‘击毙’后必须立刻将物资放到原地,并立刻退出竞技场,所以三人至‘死’也不知道那些放冷枪的人是谁。
滕延康发动攻击之后,先拉着秦山河转移到了另一侧的草丛藏身,待确定安全了,才出来回收了这一地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