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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皇的地位,尤皇的力量,尤皇的情人,都是他的。
随手将人翻了过来,摊开四肢。感觉到他的抖动抽搐和细微的挣扎抵抗,便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左手抓住他已经有些要好起来的手按在后腰上。
然后“刺啦”一声扯掉了他的下摆。只光#裸下#身的感觉,比光#裸全身的羞辱感来得更加鲜明。
莹润饱满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有些轻微的颤抖,富有弹性的部位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共工赞叹道:“真是美好,看不出来瘦成这样这个地方居然还满厚实嘛。果然,神兽的实力都是深藏不露的嘛。”
边感叹,边用手指在股缝处细细地流连抚摸,然后游走到最挺翘的部位,握住厚实的地方揉搓着,然后捏了一把,——手感真不错,结实而不僵硬,柔软而不稀松。
白泽如同死了一般,任他摆弄着,仿佛真的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当知识不能战胜力量的时候,知识就只能臣服在力量的脚下。
他动手的哪一刻,白泽只恨不得死去。晶石暗淡的光芒刺痛了双眼,却流不下半滴眼泪。
“这么好的地方,尤皇也真忍心用军棍打,打坏了多心疼。不听话嘛,自己动手教训下不就好了。”说着便狠拍了一下,“啪!”声音不大但是很清脆,听得出出手之人手法的狠准猛。肌肤立刻红了一片。肌肉碰撞带来的清脆声直震到脑海深处。
“打痛了吧,你听话不就好了。来,孤给揉揉。孤对你多好,不会让你一个人痛着不管的。”发红的肌肤委屈的颤抖着,粗糙的手掌覆盖上去轻轻地揉着。揉了一会儿,说道,“你咬了孤两口,每下都见血,孤只咬你一口,而且绝对不咬破。如何?”
嘴里是这样问着,也没等白泽有任何反应,便凑了上去轻轻咬了一口,用牙齿细细地磨着,好一会儿才放开,粉色的肌肤上流下一小圈牙印。
“不用担心它消失,孤会在它消失之前再补一个上去的。不要怕,想来你也是个贞洁的人,估计很久没做了吧,孤来疼爱你——”手指坚定地挤入窄小的洞穴。温暖的内壁紧紧的吸附着,又想将他推出去。这样的矛盾直接反应在花蕊一开一合不停收缩的动作上。
“你疯了……”终于恢复了些力气,白泽咳了一声吐出些血沫,缓缓地说道,生意里是不尽的冷冽。
“啊,对了,你的恢复能力实在太好了——”抽出刚刚探了一指的右手,化出一把骨刺,朝着白泽细瘦的肩胛缝隙狠狠钉了进去,整根骨刺齐根没入体内,将他钉在了岩洞坚硬的地面上。
“——这样你就不会乱动了。孤不信在你身体里卡个东西你还能同化了它不成。你恢复能力实在太好,孤不得不防。要是孤出了事,你难道要靠你的尤皇来满足么?你说孤要做多少次,才能将你做得不能动弹呢?”恐怕他自己都得精#尽人亡,不过不要紧,他愿意,他要的东西,从来不计代价。
白泽的身体微微一抖动,又恢复了沉寂。只是眼睛,一直看着掉落在旁边的晶石。
这次,他挤了两根手指进来。嫌太干涩,从肩胛的伤处用指甲挖了些血液出来,来来回回的涂抹着。
“看孤对你多好,尤皇从来不懂做这个吧——”好了,已经可以进去三个指头了。不过菊花的褶子都快给撑平了,不会破吧。
感觉到他抖得厉害,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放心,孤的东西,可比手指厉害许多。”
回归
“刚刚差点被我踢废了,这么快就恢复,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禽兽啊……”喘了口气,扭头看着他,嘴角噙着一个冷笑。
“这么迫不及待了是吧,行,孤成全你——”估量着也差不多了,也该为自己的小弟弟报一箭之仇。当下掀开下摆,急欲报仇的要害剑拔弩张抵在不住收缩的洞口,扶着白泽的腰狠狠向前挤了进去。
“啊——”声音叫出来的时候已经破碎了,真正的痛苦来临之时,说什么都是空的。小穴痛得猛烈收缩,想将入侵者挤出去,却换来更大的痛苦。
“来,放松点。”拍了拍臀#肉,身体开始律#动起来。血液随着动作从身体相交的缝隙间被挤得飞溅出来。
刺入肩胛的骨刺来回划拉着肌肉,鲜血一直在翻飞。看到那几颗散落的晶石,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握住——
差一点,一点点……
冰凉的感觉从掌心蔓延,居然能缓解那些痛楚。
“你说,如果这样的场面被尤皇看到了,他会有什么养的反映呢?恩?”越做越陶醉。到不是这个死鱼养的身体真有多么销魂。不过,这是尤皇的人,战神的人。仅仅着征服的快#感,就大于任何一具美妙的胴#体。尤皇的人,他不是不试过,不过那个狐狸精的感觉,还是抵不上这个淫#荡在深处的人。
周身的痛违背意志地快速复原着,只有小穴,经过高频率的摩擦后痛得更加鲜明。
紧紧握着冰凉的晶石,一直凉到内心深处。已经不在的人,怎样也不会来救他了。曾以为,他真心臣服过一个人给的痛处,就可以交换到相等的信任和关怀,都是假的。连那个晚上,那些缠绵的情#事,都模糊起来。当他再次被置于无可抗拒的力量下时,依旧只是任人宰割,连眼泪,都没有资格去流。
尤,我可以放弃了么,我可以不要活着了么……
紧紧地握着晶石,茫然地看着岩洞嶙峋的坚壁,原来所谓的哭不出来,是因为这些事,是那么的可笑。
又发出些骗人的微光干什么,你一直就是个大骗子!
可是,有点想念了,在不周山的时候,来这里的时候,一直连想念都不敢,稍微一动这个念头,就是整夜整夜的噩梦,沉在梦魇中,不敢醒来。
而今,却是迫不及待的,想去到他所存在的世界中——既然你无论如何都不愿见我,便换我去找你吧……
朦胧间,只记得绝望的滋味,若不是隐约听见孩子的哭声,知道自己还有个牵挂,可能就那么自行了断了吧……
他醒过来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全身裹着黑袍的人。这个气息,应该是个女人。
“你醒了啊。不容易啊,还能醒来。”女人破碎沙哑的声音吐出的字句像诅咒一般。
“你是?”
“不记得我了。可是我却还记得你。每次你狼狈不堪的时候,都是我在你旁边。你的情人不在,你的相公不在,所有可以依靠的人却一直给你伤害,而你需要的时候,谁都不在。真可怜。”
“你是……”
“被扒掉皮的狐狸精而已。不过,至少我还能让我的儿子活着,不过你的儿子嘛,就不知道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不过灵巫说,需要一个小孩的鲜血祭旗,如此而已罢了。”
“小孩……小孩……我儿子呢?”这半天,都没有听到他哭闹的声音。想到媚儿口中含沙射影的可能,一下惊慌失措。蚩尤,你再怎么恨我,那个,可是你的儿子啊……
心中一急,卡在胸口的骨刺突突地痛,冷不防就喷了口鲜血。“多久了……他被抱去多久了!!!”
“许久了吧,你也不问问你昏了多久。”
小仔躺在祭台上,小嘴含着拇指不停地吮吸着,安静地左顾右盼,好奇地看着站在周围的叔叔伯伯们,丝毫不知道危险的来临。
躺太久了,活动下,伸个懒腰先。那些叔叔们的歌唱得真难听,没有他娘亲唱得好,他们到底还要唱多久啊。
看着祭坛上的小孩共工微微冷笑,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血又有些沸腾。火光在冰蓝的眼眸里闪耀着某种疯狂。
小夭站在一个小角落里,看着共工眼中的疯狂,心中隐隐发冷。虽然跟了他许久了,可是这个少年样轻狂的男子,他一直不懂,一个人炽热的疯狂和残酷的冷静要怎么才能结合出这种毛骨悚然的效果。
这个祭文究竟要念多久,真是,幸好之前就发现了他腿上的旧伤暗自做了手脚,不然他要是找来了又是麻烦。
“点火!”共工退后一步做了个手势喝道。唤不活蚩尤,就拿他儿子当替补吧,虽然力量少了点,不过更好吸收炼化。而且他是水属性,蚩尤这样的火属性力量他不一定一次性吃得下,不过他儿子就没问题了。
祭台周围的干柴迅速地燃烧了起来。烟雾呛得宝宝哭了起来。哭声撕心裂肺。
火光中,每个人的表情都扭曲了。摇曳火光中无限膨胀的野心与渴望中那些原本善良的东西被遗忘,婴儿的哭喊唤不醒他们死去的同情。
从来麻烦这个东西都是随叫随到的,只听得空中一声炸响之后,一道白色的身影直接朝祭台掠去一把将孩子搂在怀里。
“白泽!”共工有些气急败坏——真是这年头比赛发疯不成。
不顾伤口急速飞驰而来,被三昧真火包围之后,看到呛得大哭的孩子立刻布置了结界,而腿骨被封印的地方好像狠狠抽搐着,想离开似乎已经不太可能,于是轻轻拍着抱在怀里的孩子哄着,“宝宝不怕。”这几乎是他第一次管小仔叫宝宝呢,平日里都是叫他做小狼崽子什么的,原来宝宝是一个这样柔软的词。
“你在这里做什么,出来!”共工怒道。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是水属性的,冲到三昧真火里去救人的话就算不同归于尽也多少会受点伤。
“我怎么出来,周围都是火,我的腿也……”这个结界,他能撑多久呢,真元都快耗尽了。
他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就要这样被人烧死了,而他的老爸,都没有见过他……
摸索着拿出藏在口袋里的晶石,对着虚空拼了命地喊道——“我知道你在看着,我知道你在等着时机回来,告诉你,这个是你的儿子,你烧死他好了你尽管来吧!我倒要看看为了你的宏图霸业你能牺牲多少!”
“共工,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复兴尤皇霸业,就是这样复兴的么,烧死尤皇的儿子就是你想要表达的忠诚吗?”只是周围的人都是共工的心腹,他这样的话,策反不了任何人。
共工笑道:“孤正是为了尤皇的大业,送小公子去见尤皇将他叫回来,既然身为夫人的你做不到,那么,孤要看看身为儿子的小公子是不是在尤皇心中比较有分量。”
他快撑不住了,身上满是被肆虐过的痕迹,插入胸口的骨刺,被截断的腿骨,痛得脑子都渐渐麻木。满眼都是幻象。
个小仔子胆子倒是大,居然就这样睡着了,真不错,不愧流着大流氓头子的血。当日由他接生,如今,由他亲手葬送,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只是,爹爹我对不起你啊,保护不了你……
结界要破了,火焰撩人的温度炙烤着皮肤,宝宝也因为不舒服开始抗议地舞动着手脚。
晶石割破了手掌,鲜血慢慢被吸了进去。
其他几颗受到召唤从四面八方飞过来聚集在空中,光芒终于越来越亮,五光十色光华大盛,满载着蓬勃的生机和野心。
随着光华扩散,岩洞里响起地动山摇震耳欲聋的声音,一声来自地狱深处的咆哮爆裂而出。
女娲宫——
平静的水镜突然间波涛汹涌巨浪滔天。女娲的琉璃杯顿时碎成千片。
昆仑山——
八方守护纷纷拜服,山间桃林立刻凋尽,新落成的玉虚宫天花板皆尽碎裂。
颛顼宫中——
“报——陛下,不好了,所有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