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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道挺大,又平坦,隔着一定距离很有规律的放着较大的石头。
胡归不知道这是农忙后用来晒谷子的场地。
旅馆座落在村头,又或者是村尾,胡归分不清楚,总之位置较僻静,周围没什么左邻右舍。
胡归熄了火,从后座拎起登山包,然后锁好车门朝那间旅馆走去。
这是一周前在网上发起的一次自助游,一共8个人,约好大江南北的随便什么时候出发,只要今天能到这里碰面就行。
胡归没什么心情去周边游玩,只是去买了一些必备品,然后昨天才开车从家里出来,直接就抵达到这。
旅馆门口有一个村妇蹲着洗菜,见胡归进来朝着他笑起来,十分憨气。
胡归走进旅馆,里边的说笑声就安静下来。
屋子里摆放着几张小餐桌,所有的人都围着中间的一张大圆桌而坐,胡归在心里数了下,8个,那么算上自己是9个。
“你是胡归?”座上唯一的女人站了起来。
“嗯。”胡归点了下头。
女人显得有些兴奋,清丽的脸颊上浮着点红晕,让她漂亮了几分,“你长得好像狐不归哦,你真的叫胡归?”
胡归没答话,就站在那。
这时有个男人说,“庄青青你看上他了?”
庄青青看了那男人一眼,有些娇嗔的说,“你在瞎说什么啊!”
旁边的人哄的就笑了,有人在自己旁边拉了张凳子,“胡归,来,过来坐,时间刚好啊,赶上晚饭。”
胡归把包放旁边空着的桌子上,走过去坐下。
庄青青在他左手边,给他倒了一杯冰饮料,“我叫庄青青,这是叶飞。”她指了指自己另一边的男人。
叶飞挑染着金发,右边的耳朵有一排耳钉,脖子上还戴着朋克风的皮项圈,T恤加另类风格的牛仔裤,看起来十足像一个混混。
但是,绝对是会让女生脸红心跳的混混,因为他有一张帅气的脸孔,女人不都这样,就喜欢坏坏的男人。
叶飞也就是刚才调笑庄青青的人,他朝胡归点了下头,“你好,我叫叶飞,庄青青的男友。”
胡归右边的男人和他握手说,“姚远。”
旁的人也一个跟着一个自我介绍,直到最后一个,那男人看起来27、8岁左右,看起来很是阳光,“我叫钱药,来多多,叫叔叔。”
钱药边上粘着一个8、9岁的男孩,他的手里还抓着一只凤爪,嘴边油乎乎的,小脸很可爱,眼睛很大瞳仁很黑,头发一看就是柔软的手感,特别像一个小天使。这小正太听见钱药的话,鼓着腮帮子说,“叔叔好,我叫钱多多。”
胡归一直喜欢可爱的生物,被小正太这么软糯的童音一叫唤,心里的柔软部分被戳中,他露出进这旅馆后的第一个笑,“多多好,多多几岁了?”
钱多多说,“9岁了,啊,这是我爸爸,不是我哥哥。”他凑过去在钱药脸上啵的亲了口,嘴上的油渍沾了钱药一脸。
胡归这么一笑,座上好几个男人的目光就停留在他身上了。
应闲笑着说,“还是多多面子最大。”
应闲有一双很深邃的眼睛,整个人看着十分干净优雅,五官比一般东方人要立体得多,带着点混血儿的味道,胡归猜想他一定是个贵公子。
座上的9个人,除了钱多多这孩子以外,其他人大多都是二十几岁的年纪,不相上下,男的帅,女的俏,这自助团意外的养眼。
叫张景枫的男人长相平凡,虽然说不上帅,但也还耐看,没有奇葩之处。
还有一个人叫龙炎,穿着件无袖,露出胳膊上的龙形纹身,话很少,坐在那像个黑社会老大,压迫感很强。
这饭吃了三个多小时,最后胡归说开车开了很久,有点疲惫,想要早点休息,这才散伙。
农家乐旅馆的主人在三楼和四楼分别理出了两间房,姚远和应闲住一间,钱药带着多多跟张景枫一间,他们住三楼。
庄青青和叶飞自然是同住一间,胡归就同龙炎住一起。
龙炎很沉默,胡归也是少话的人,更不会主动搭话,所以他洗了澡就躺上床休息了。
龙炎躺在床上拿着遥控器看电视,这里虽然是农村,但信号还算不错,但是电视台再多也同样的无聊,他就不停的在换台。
胡归以前有一个男朋友,他是某大学考古系的研究生。
胡归还记得那天他很兴奋的告诉自己发现了一座古墓,要随同教授进一个农村考察。
但是后来他就失踪了,不止他,整个考古队,以及后来据说接到报警电话后前去查案的民警,他们全部都不见了。
甚至连那个农村,那附近的居民都说根本没有这样的一个村子存在。
这事在当时引起极大轰动,但最终也以失踪案处理。警方在那一带的山里搜了好几天,没找到人也没找到尸体。
胡归觉得自己的听力在一夜特别的好,窗外的虫叫声,电视的声音,隔壁房的声音交杂着在耳边盘绕着不去。
他被吵得睡不着。
龙炎看了会,把电视关了也躺下睡觉。
这让隔壁的动静变得更为清晰。
庄青青叫得很大声,胡归很难想像晚饭时看起来有点腼腆的女人在床上这么奔放。
隔音效果相当的差劲,那面墙就像一块布帘,他甚至能听见肉体相撞的声音。
啪啪啪啪的,这一定是后背式,胡归这么想。
他还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觉得很烦。忍着没有去隔壁敲门,他坐起来从包里找出药瓶,拧开矿泉水瓶子,兑着吞了两粒下去。
他拿出手机的耳塞连上,打开音乐,蒙上被子继续睡。
手机里的轻音乐让他感觉舒服了很多,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也许过了十分钟,也许是一个小时,或者更久,也或许只有一分钟。胡归模糊了时间概念,他觉得身上像压着一个人,让他动弹不得。
这种情况胡归碰到过不止一次,俗语就叫鬼压床。
每次他都很清楚,但每次都被吓得出一身冷汗。那种恐惧感挥之不去,身体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但大脑的意识却完全清醒,想逃逃不了。
鬼压床有很合理的科学解释,但胡归也许潜意识的更偏向于迷信说法。
从有这种症状开始,胡归觉得眼角的余光能看见一个黑影,这黑影一次比一次靠近他,胡归总觉得下一次那黑影就会碰到自己,然后杀死自己。
☆、第二章
但是很快,胡归就觉得哪里不对。
他的身上确实压了一个人,还在他耳边浓重的喘息着,一双高热度的手在他身躯上游移,并脱掉了他的衣服和裤子。
胡归想伸手推开他,但之前吞下的药物发挥了作用,全身都绵软无力,连眼皮都格外沉重。那是Somelin,虽然有较好的催眠效果,但副作用也多。
胡归感觉得出来身上的这个人是个男人,尽管没有开灯,但窗外透进月光,胡归能瞥见他站在床边脱着衣服,身影很高大,起码有185。
隔壁的声音似乎消停了,但这会又重新响起来,显然开始第二炮。
男人好像被这声音刺激了荷尔蒙,有点猴急的重新压上胡归,下巴上的硬茬蹭着胡归的脸。
“谁……唔……”胡归刚开口问,嘴里就被男人塞上了一团布,充斥着适合夏季用的清凉舒爽的香味,胡归知道这是自己的衣服,他包里还有这牌子的男性香水。
胡归的不妥协完全妨碍不到男人,男人翻过胡归,倒了点水当润滑,手指□肠道里稍作扩张,就扶正了黑紫的阴齤茎,一手扳开臀瓣把龟齤头抵上屁齤眼,慢慢干了进去。
胡归的屁股肉多,摸起来相当舒服,而且十分挺翘,男人拿过两枕头在他腰下一垫,屁股就翘得高高的,让男人进出得顺利起来。
男人的手伸到前面扯拉着他的乳齤头,胡归喉间发出几声呜咽,手脚乏力不能反抗,只能任由男人操弄。
他不知道这了多久,男人把他抱起来,虽然倦意困扰着他,但身体的感官还是相当敏锐,他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属于男人的汗味和体味涌上呼吸道。男人的腰力很好,顶撞得一下比一下深重,不断刺激他的前列腺,胡归朦朦胧胧的觉得很爽。
清早苏醒时,胡归睡得很靠边,一条胳膊垂在床下,再翻个身估计就滚下去了。
他隐约记得昨晚做了一个春梦,但又真实得不像是个梦。
男人火热粗大的阴齤茎在体内冲撞的感觉那么鲜明,就好像才退出没一会。
胡归往床内侧翻了身,身体不太舒适。隔着一个小桌柜的临床已经没有人,胡归爬起来进窄小的卫生间洗漱,冲澡。
他下去到一楼的时候,就四个人在那里吃早餐。
钱药看见他打着招呼说,“过来先吃点,他们决定中午出发,应闲和姚远去这村里的便利店买食物,你一会也要去看看吧?”
“好啊。”胡归坐下盛了粥,这桌上配有几碟小菜,还有大饼。
张景枫坐在他的对面,把菜往胡归这边推了推,“这些酸菜啊,咸鸭蛋的,据说是农村纯天然的,味道尝着还不错。”
“谢谢。”胡归略微点了下头。
其实自从下楼开始,胡归就感觉到一道视线紧随着他,是来于独自坐在靠窗一张桌子边的龙炎。
胡归知道昨晚那个男人是他。胡归假装不经意的将头转过去,就对上了龙炎的眼睛。
男人正用一种略带□的眼神看着他,男人下巴上泛黑的胡茬子扎在身体上的感觉又涌上胡归脑部。
胡归觉得他的焦虑症又发作了。
握着筷子的掌心已经微汗冒出,这在凉爽的早晨以及风扇在呼呼转动着的情况下极不正常。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和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就这样发生性关系,情况好像比一夜情还要恶劣,至少一夜情还是事先约定的。
如果要追根究底,胡归先是被□,再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演变为和奸。
可是说出来谁会相信呢,他还能把这个男人告了吗?
胡归拿着筷子的手轻微的颤抖着,钱药先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叫了他一声。
胡归受惊吓般的松落了筷子,他唰的站起来,“我、我去买东西。”
看他像要逃离什么似的跑出屋外,张景枫嘀咕了句,“他真奇怪。”
钱药不予评论,站起来要上楼叫多多起来,这时候叶飞和庄青青打打闹闹的从上边下来。
补充了干粮,一行人在正午吃了饭后出发。
天气虽然闷热,但是没有太阳,乌云笼罩了整个上空。不过未来的几天是不会下雨的,他们并不担心。
姚远和应闲在前面开路,龙炎垫后。
其中就数庄青青和钱多多最是吵闹,庄青青说,“下次应该选春天的时候来,说不定能看见满山遍野的映山红,那才好看呢。”
叶飞就说,“那你倒是选个景区啊,没花也有美景的地方。”
其实他们这几个人组在一起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看风景,大多对那鬼村的传说有点兴趣,不过这也只是其中一个理由,那么多人都找不着的村子,他们不奢望他们能找到。
像钱药,那大概就是带儿子出来玩玩,爬爬山,在原生态的山林里有机会掏掏鸟窝,充实一下儿子的童年和暑假。
一个下午他们翻过了两座山头,在入夜之前,选中山坳一处乱石较多又平坦的地方露宿。
到夜间,天上乌云散了,月亮很明亮的挂在上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