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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座古墓被意外挖崛,这里的宁静也因此而打破。
进村的考古队,排外不善的村民,不得触碰的禁忌。
当他死了,似乎用血打破了魔鬼的封印,释放了永无止休的诅咒。
它在靠近你和我,并不急切,也不停滞。
午夜的钟声响起,那些陈列的尸体,顶着一张狰狞又熟悉的脸孔,像是幸灾乐祸的看着你和我的恐慌,也像在欢迎你或者我加入他们的行列。
凶手是谁,你还是我。
当我也死去之时……
PS:明烛村里,夏灵是夏犀的姐姐,她很早就疯了,被夏犀关在阁楼里,有时候在晚上会把阁楼的小窗户打开,对着村子唱戏曲。就是文中常出现的鬼音。
村子的人对她很避讳,所以没有一个人会去看她,晚上更是不敢到夏犀家里。
而事实上,夏灵很早就死了,晚上这个夏灵是夏犀精神分裂的。
所以上胡归身的鬼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夏犀。
至于鬼雾,可以把夏犀看做是终极大BOSS,其他讲太多了,日后万一我真写明烛村,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另外鬼村其实还有一个后续结局,不过我相信很多人不愿意看到。
那就是胡归和应闲在一起生活了几年后,胡归把应闲杀掉了。
别问我为什么,不要试图去理解一个神精病。
——————鬼村结——————
☆、只要你过得好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是盖同一条被子,穿同一条裤子的交情。
后来齐齐拜师学艺,混迹江湖,更出生入死。
男人说,“不能同生,但能共死。”
他说,“兄弟确是两肋插刀,但你不怕哪天我背后捅你一刀?”
男人说,“哪是兄弟,分明夫妻。”
他说,“未曾三叩首,没有婚媒证,哪来夫妻之称?”
男人笑着说,“那便成亲吧。”
两人家业俱不小,且家法甚严,又如何能应下这事。
他却是铁了心要与男人一起共渡余生,哪怕父亲被气得呕血卧床。
他被禁足数日,男人于夜里三更前来叩窗。
他欣喜而迎。
男人说,“家父不应。”
他道,“嗯,家父亦是。”
男人说,“硬是给我订了门亲事。”
他看着男人,应道,“嗯……”
男人接着道,“后来想想,此生虽未能交颈,便若如此下去,也可同老。”
他道,“嗯。”
过几日,男人匆忙成亲。怕是知子莫若父,他家中也是旁人前去送礼的,他父亲怕他意气用事,坏了人婚事不说,还会将家族颜面丢尽,只令他守在病床前不得外出。
再半年,他举家迁移,去了外地。
第一年,他给男人写信,只道一切皆好。
此时却是父亲病去,家人责怪是他不懂事,不遵常伦念着一个男人,令父亲郁结难消,才成顽疾不治。
第二年,他仍然给男人写了一封信,只道离家远游,走一遍江河山川,一切安好。
此时他家道中落,母亲不久前也追随父亲入土,家中财产给叔辈伯辈刮分,所剩无几。
第三年冬,男人照常收到一封信,字迹熟悉,寥寥几字却是难尽之意。
第四年,信上写着林城的寒梅十分好看。
第五年,信上说镜湖夕阳美不甚收。
第六年,男人看着泛黄的纸张上说,哪一年若你得空,来看看我。男人笑他粗心,叫他去看他,却又不说身在何处,让他如何寻找。
第七年,字迹依然,纸张陈旧:你之前常念汾河的酒,我特地去了趟买了几坛,埋在老地方。男人看了却不欢喜,只怪他既然回了老家,为何不来登门拜访。
第八年,男人尚未收到平安信就出门远行,是为了家中一桩大生意。
男人到了林城,只觉寒梅确是十分好看,想着今年他是否也在此处。
循香而行,这梅林恍如梦境。
男人出神时,一奔跑的小孩撞上他怀中,地上雪滑,小孩屁股瓣儿都快摔得开花了,怀中东西更是散了一地。
男人忙将他扶起,又替他捡起杂物。
不期然一封信落入手中,信封上字迹是年年见到的。男人一喜,问道,“这信是何人给你的?”
小孩道,“我爹。你快还我,我要送去给陈大叔,还得寄出呢。”
男人低头细看这小孩,眉目清秀,七八岁大小,心中蓦的一沉,只道这北风又刮得冷寒了些。“你爹在何处?”
小孩一指身后,“梅林尽头的宅院,就是我家了!”
朱门陈旧,红灯上写的却是个李字,并非他的姓。
男人伸手轻叩数声,不久一妇人前来开门。
男人问道,“主人家可在?”
妇人细细打量男人几眼,似乎料他不是歹人,便请他进门,又奉上热茶,再去唤了自家夫君出来。
男人感觉心都提到了嗓眼,直等看到前来厅堂的主人家,这才松了口气,却又略感失望。
不是他。
男人道,“适才在外撞见你家孩子,见他手上拿着封信,字迹正是我多年好友,特来一探,不知他可安好?”
那主人家见男人非富即贵,又是个君子,怕真正是恩人之友,便将缘由娓娓道来。
却原来,他早已病故。
那人道恩人助他于潦倒之际,才有今日房地。
那人道恩人重病在身,却仍常常提笔书写,那信还有足足一摞。
那人道恩人写得最多的,却是一个名字。
那人道恩人去前,只求他一事,那便是年年正月,将这信寄一封出去。
☆、巫山夜话男宠番外
朱红匾额上还是将军府这三个金漆的字,龙飞凤舞,是当今圣上亲题。
可将军府再不是原本的将军府。
将军府成了一个囚笼。
漠珧看着自己最敬重的人道,“任何地方都囚不住你。”
他静静的躺在小塌上,呼吸平缓,在漠珧以为他已入睡时,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不是漠珧想看到的眼睛,它原本像盯上猎物的猛兽,或凌厉,或沉稳,或带着血色。可如今似一潭死水。而漠珧知道,那目光再也不会出现了。
他直勾勾的看着青天白云,边上的桃枝随风招摇着,将几瓣嫣红送入他的眼帘。
“任何地方,都是囚牢。”他道。
寒气并没有散去,这开春的迹象已经接踵而来。
他捂着唇咳了几声,好似惊飞了初开的桃花,随风在半空舞着,然后出了高墙。
那女子就站在桃花树下,一身黑衣,头上素钗白花,十分俏丽。
她在戴孝。
漠珧见状便要上前擒拿,却让莫北阻了。
莫北从塌椅上坐起来,示意漠珧退下。
“主人死了。”
“他那么信任你,你却背叛他。”
“你真狠心……”
女子断断续续的说了三句。
莫北的脸色很苍白,已看不出是否会因女子的话变得更为难看。
“我知道。”他轻声而答,语气淡得没有起伏,好似女子讲的事与他不相干。
女子因他的态度而恼,从腰际抽出细长软鞭便朝他抽了过去。
莫北站着未躲闪,那鞭身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身上。
女子显然没有料到,她愣了下,眼眶红起,泪珠断线似的流了出来,“我看见你们执手,我听见你们承诺同老,可为何你要帮着外人杀了主人?岂是场场欢爱皆作假,句句誓言不当真?”
为何?
太多人质问这个问题,连他自己亦是。
莫北说,“我为人臣,上有君主。”
“可他是你至爱之人!”女子走近莫北,她不信莫北真当如此铁石心肠。
莫北看着她,似在寻找着理由,给自己的理由。“他不该叛乱。”
“那也是为了你!”女子再出手,莫北仍然没避,生生接下那一掌,被震得退后数步,体内气血翻涌的冲上咽喉,再从唇边溢出。
莫北想说,你杀了我吧。可院外有数人闯入,将他二人围住。
皇帝从外边进来,命人将女子拿下。
那女子虽会武,可哪里是皇帝贴身护卫的对手,过不了几招,就被擒住。
“陛下请饶她一命。”莫北连忙跪地求情。
皇帝道,“朕要让这女人永远的闭上嘴,再也不能提你跟他的事,看过则挖了眼,听过则废了耳,将军,朕说过,你是朕一个人的。”
莫北没再说话,他知道再如何皇帝也不会改变旨意,就如同上次一样,他在冬末寒雨里跪了两天,皇帝依然不会心软。
皇帝说,“你起来。”
莫北没动。
皇帝弯腰将之打横抱起,俯首舔去他嘴角血迹,“宣御医过来。”
莫北带病他是知道的,自打那两日后莫北就得了风寒,且冻伤了腿关节,拖拉至今日也未愈全,御医怕降罪在身,推脱为莫北郁结在心。
那女子名为挽绿,本是莫北府中的丫头,后赐给那人当随侍。那人待她如妹,爱护有加。
他堂堂一国大将军,护不得那人,也保不了她。
御医把完脉,说他身受内伤,需好好调养,皇帝在边上吩咐着可随意调拿宫中药物。
莫北抬起头看着皇帝说道,“陛下,我莫家世代忠良,如今……末将也无愧于君王。”
皇帝看着他的眼睛,突然觉得心慌,他紧紧抱住莫北道,“朕此生只求一人,便是你。”
莫北躲开了他的视线,似是疲惫至极的闭上了眼睛。
一室沉寂。
良久,皇帝又道,“你别离我……”
皇帝乃九五至尊,若有所求,有何不可得。
然而他此生独求一人,却偏偏求而不得。
这年冬,莫北去了。
☆、夜路
【夜路】
这个小区还未进入城市规划,看起来有点破旧,但是租金相当便宜。
每天下班回家,我需要坐两个小时的公交车,然后再经过一条小巷。我通常会和同事或者朋友们一起吃个饭再起程,所以回到家通常是□点钟,有时候是十点以后。
那天我喝得有点醉,晃晃悠悠的经过小巷时,在贴满广告纸的电线杆旁边看见了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件风衣,头发有点长,刘海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他手里夹着一根烟,正在吞云吐雾。
这条小巷其实是条近路,很少有清洁工前来打扫,垃圾堆里总是发着恶臭,以往我回家的时候这里都是静悄悄的没有别人。影子随着路灯和脚步声,从我的后面拉长到我前面,再从我的前面退回到后面。
我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前行,我觉得有点尿急,必需赶快回家解决。
但是这天以后,我就经常可以在夜晚回家时看见这个男人。
有时候我目不斜视,有时候会刻意走得离他很近,然后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他。
他有着略厚且性感的唇,不像我的那样薄。
他的鼻梁很挺,还带点鹰钩,不像我一样,近乎漫画中的小翘鼻。
他其实很高,我有时候走近了会暗暗比对,我才发现我大概只到他的耳朵。
羡慕且嫉妒!真想和他换一下。如果我是女人,一定早就和他搭讪了。
我想这天我醉得有点狠,所以在又看见这个男人时,我上前打了个招呼,“你好。”
男人手里的烟星火点点,他看向了我,眼睛和我想像中的差不多,不大但狭长,看起来很是锐利。“第37次。”
“啊?”我没明白男人在说什么。
“你从看到我开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