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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可双手一错,一个血滴便落至二人胸前,渐渐隐没。乐高远一惊,做势要跳开,莫可却一把扯开他上衣,只见心口处,一个红点赫然显现,再扯开自己的,也是如此。
莫可这才放了他回到座位,乐呵呵的吃了几口菜,但乐高远却不由得冒了一身的冷汗,心里深知莫可对自己有杀意,但无论如何在表面上都看不出任何端倪,突然间那种感觉便消失了,乐高远不明所以的看向莫可。
“这就是这滴血的用途,若是我有心杀你,你一定会知道;当然,若你有心,我会知道的比你更早。”莫可吊起嘴角。“现在,来说说,你想让我如何帮你?”
乐高远半信半疑的坐了下来,莫可端起酒杯笑了,“别担心,我对你的命没兴趣,还不快说说你想怎么做?”
“可否带她去武名山上?”
“不可。”斩钉截铁。
“那,可否请你帮我将她带离安阳城?”
“乐高候,你这种办法都是暂时性的,可有些长远性的?”
“有,不过要半个月后才能施行。“
“我答应你保护她半个月,不过,办法我自己来想,不知乐高候可放心?”
乐高远望着莫可的双眼,那眼里没有一丝欲念。“好!一切听凭莫公子决断。”
莫可一笑,“那还请乐高候带我过去。”
乐高远重重一点头,“莫公子请。”莫可笑道:“不急,我不能见她,不知乐高候可否让凌姑娘先歇息了?”
一脸疑问的乐高远终是听了莫可的话,叫来下人,煮了一壶清茶,下了些麻药在里,端给了凌墨香。
☆、隐匿
两人来到凌墨香现在居住的乐高府客房,莫可阻止了乐高远相请的手,“烦请乐高候先进去查看一下,莫某在这里等。”
乐高远只得自己推开门了房间,见凌墨香倒在桌上,出门唤了下人将她扶上床,这才出门请莫可进来。乐高远见莫可进了房间对凌墨香的纯美睡颜竟无一丝心绪的波动,甚是惊奇。
莫可顾不得乐高远的惊讶了,依他的意识探得有一队人马正往乐高候府而来,看来有人等不及了。双手并举至胸前,用他现在的内力凝出一个光圈,乐高远大惊,却渐渐放下心,他有如此能耐,若他想取自己性命,也不必拐弯抹角那么麻烦了。
其实莫可现在的无式内功只练到四层,将破至五层的时候,但是,他心里有其它的打算。这乐高候不简单,以后有机会定要查一下他的身份,与他交好,至少在森盟国内,总是有个依托的,虽然现在看起来他的实力不济,但是并不代表他真的一无是处,而且就看他的举止,也不像是会甘于人下的样子。为他失点内力,这事还算划的来,何况,损失的并不多,只是一个人罢了,正好他的无式内功第四层就是隐匿,只是时间短了些,隐匿一次最多只能维持六天,看来最近要经常下山了。
盘膝而坐,闭上双眼,手顺着身边的气流运转做势,光圈渐渐扩大,突然莫可爆睁双目,轻喝一声,“去!”光圈渐渐向前行去,直到凌墨香的上方才停下。莫可凝神静气的用双手控制着光圈,“落!”光圈渐渐没进凌墨香的身体,“开!”光圈渐渐扩大,包住了凌墨香的整个身体。“没!”眨眼间,凌墨香就从床上消失了。
乐高远深感惊奇,对莫可也更加深信不疑。正要与莫可说话,管家万福却从外面慌张的走了进来,语气急促:“候爷,太子带着人来了。”
乐高远与莫可相视而笑,“快,去迎接贵客。”
太子森灿歪倒在正厅的主位,品着下人端上来的清茶,一脸的不屑,乐高远急步走了进来,连连拱手:“不知太子前来,让太子久等,请太子降罪。”
“免了。”森灿懒洋洋的抬了抬手,“本太子问你,你昨日可是去过遗香楼了?”
“回太子,臣昨日一直在家。”乐高远站起身后,仍是半垂首立在一侧。
“可是我听说,昨晚上有人从遗香楼赎了新头牌送到你家呢?”
乐高远一听,忙跪在地上,“请太子明查,臣昨日真的一直在家,并未出门,也从未见过什么新的头牌。”
“哦?”森灿一挑眉,“那这可怎么是好?皇上听说此事,可是大怒呢,可是乐高候这么说,我肯定相信你的,但是我也不好回去跟父皇交待啊。”
乐高远一听,脸色有些不好,紧紧攥着双拳。“若是一定要这样才能证实臣的清白,那臣也无话可说,请便吧。”
森灿向侍卫首领使了个眼色,侍卫首领便立即带人下去搜。过了许久,侍卫首领回报,未搜到凌墨香。森灿一听,很是惊讶,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唉呀,这帮人,真是的,也不打听清楚就让本太子过来,这大太阳的,乐高候啊,本太子先回宫了,你也休息吧。”说罢,轻飘飘的站起身,东倒西歪的走了。
“恭送太子。”乐高远看着森灿的背影,一脸怒气,找个借口也不好好经个脑子,谁有那能耐劳太子大驾,森明耀,森灿,我总有一天会手刃你们父子,灭了森氏一族!
莫可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边,“乐高候还是不要这么激动为好。”
“你!”几个呼吸间,乐高远又恢复了那副淡然模样。“让莫公子见笑了。”乐高远的脸上浮现一丝轻笑。
“没事,我会六天过来一次,切莫让凌姑娘出那间房,也莫让人进那间房,今天我就先走了,昨天累了一晚,就不打扰乐高候了。”乐高远见他说的粗劣,也笑了笑,让下人为莫可备马,莫可也不推辞,直到大门,乐高远才返回书房。
☆、初雪
大半个月后,莫可第四次来到乐高候府,取消了凌墨香身上的内力,便要离开,乐高远忙留下他。
“莫公子帮了本候这么大的忙,本候要如何回报?”
莫可笑了笑,“你可有信鹰?”
“有。”
“好,那么,请给我一只信鹰吧。”
乐高远一脸不可置信,“只要一只信鹰?”
“恩,只要一只信鹰。”莫可凝视着乐高远,手按在心口处,“乐高候,这不是完结,是开始。”莫可的视线充满了对未来的热血,乐高远看着他的眼神,也不由得现了期待,他伸出拳,“我会记得。”
莫可也伸出拳与乐高远对撞了一下。
不知不觉,时至初冬,莫可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满眼的震惊,面前的整个天地已经白茫茫一片了,莫可抬起头。纷纷攘攘的雪花,漫无边际的飞舞着,举起手,雪花接触到他的温暖,瞬间便融化在他手心,化成一滴晶莹的水珠,像是谁的泪般寒冷却惹人心疼。这是他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场雪,看见雪,就像回到了以前,他微笑着漫走进雪里,站在中间,感受着雪的围绕,呼吸着初雪带来的清纯空气。
莫可来到如轩的房门前,轻轻敲门,却发现门没有锁,推开门,如轩并没有在房间,莫可信步走去找他,终于在后山的一块空旷中发现了那个身影。自从那次吐露了心迹之后,莫可对如轩更加体贴与照顾,两人几乎天天在一起。
莫可练剑的时候,如轩会在一旁的亭里看书;莫可做饭的时候,如轩为他打下手;莫可打扫的时候,如轩为他递抹布;莫可打坐的时候,如轩也会在旁边进入冥想。但两人却再也未在一个房间过夜,因为师祖严令禁止过,如轩的心思单纯,没想过为什么,但是莫可知道,现在的情况,若是让如轩睡在自己身边,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逼疯自己,一种是吓死如轩,而这两种结果,都是不乐见的,所以莫可才偷偷拜托师祖,让他下了这样的禁令,为了自己,也为了如轩。
如轩的身高虽然还是小小的,但已有些男子的样子,妖孽般的美貌未减,平添了些半熟的风情,瘦削的身体披着莫可之前下山为他买的棉袍,一头青丝就随意披散在后面,惊奇的看着雪花。
莫可到的时候,见如轩只着了一件白色的棉袍,微笑的望着雪花,两只白皙的小手在空中试探着,妄图接住雪花而不让它融化。刚接至手中,他仍然抬着精致的小脸,咧开嘴时,露出几颗小巧的贝齿,可一转眼,那笑容与雪花一同融化在悲伤中,那小脸上的沮丧不经掩饰的完全呈现在莫可面前。
莫可微笑着踏过雪地,站在如轩身后,轻轻揽住如轩,这一年如轩长的很快,已经到莫可的胸口了,莫可一揽正好可以将他拥在怀里,如轩回头看向莫可,一脸的兴奋和开心,莫可坐在地上,让如轩坐在自己的腿上,免得地上的凉气冰到他。
“你在看什么?”莫可望着可轩冻红的小鼻头,从怀里拿过一顶棉帽扣在了如轩头上。
“师兄,你说这是什么呢?好漂亮。”如轩痴迷的看着身边的雪花,又往莫可怀里挤了挤,寻求着温暖的来源。
“这是雪。”
“原来这就是雪啊,果然和师祖说的一样好看。”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漂在漫山遍野间的雪,赞叹不已。
“是啊,多美的雪。”两人沉浸在雪景里,完全不顾忌身上已铺上厚厚的雪被。
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在山顶,在静寂的早晨,看着纷纷鹅毛在空中自由的飞舞,跳跃,然后落入地上不见,如轩转过头,看向莫可,“师兄,师祖说几十年才有一年会下雪,”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下次下雪的时候,师兄也会陪如轩一起看吗?”
“会。”莫可搂紧了如轩,轻轻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只要如轩希望师兄在,那师兄就一定在。”
如轩甜甜一笑,又将头窝回莫可的怀里,眼睛弯弯的,眯成一条缝。
☆、学满
四年后。
武名山上,一位老者坐在正中,白发须眉,打眼一看就让人肃然起敬,老者安详的坐在那,周身被淡淡的白色气流缓缓环绕,与老者混然一体,根本找不出破绽来。
一个少年盘腿坐在旁边的蒲团上,静心打坐,一头乌丝随意扎起,几丝碎发散在额前,一脸的安静和稳重,棱角分明的眉宇间透着冷,不知道这眼一睁开会是怎样的霸气。一身素衣轻裹,却掩不住宽厚健壮的身躯,尽管是坐着,仍然看的出他的高大。与老者不同的是,少年周身环绕的是淡紫色气流。整整八道,两个人就静静的坐在那,云淡风轻,仿若雕塑一般肃立在那里。
老者先睁开了眼,满眼的睿智与详和。“看来你连这无式内功都已练到八重了,收你做关门弟子到也是不亏,比起你父亲来,没想到你更胜一筹。”
“师祖过奖了,在可儿眼中,父亲是可儿无法比拟的存在。”
“恩,转眼过去,已经十年了,当年说好你的莫式剑诀练满就下山,却不想,你连莫家的传家本领都学了去。看来,我也老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了。”
“师祖千万别这么说,凭您的本事,现在称霸武林都不在话下,又何来年迈一说?”
“可儿,你记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太过自大,否则吃亏的就是自己,武力永远不是常胜的秘决。”
“是,师祖的教诲,可儿记住了。”
“还有一事,我们莫家到十八岁才可取正名,你可有相中的?”
“这怎么可以自己取名字呢,还要请师祖费心了。”
“唉,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跟你父亲一个样。”老者沉思一二,念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