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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便顶着下摆戳入了股缝之中。那细致谨慎的动作配合认真凝重的表情,在这自渎的动作中展现出纯男性的吸引。
胯间下垂的布料随之陷进了小小的凹槽,在吴起的腿间开出了蓝色的千重菊,凹槽中每一个小小的褶皱都通过柔软的布料显现出形状,层叠着消失在麦色的指尖。并不加入其他手指,魔君只用那一根手指轻轻地抽插着,并不深入,然而几下之后,本来清洁的衣摆上还是出现了一抹水渍,并且渐渐扩大开来,而欧阳却此时,连眼睛都看直了。
心中暗骂着妖孽,本想站起来的血欲宗主却顿了顿,只见那人倒自己站了起来缓步向他身前走去。本来塞在股间的衣料慢慢垂下,那一大片濡湿显得更加明显。而摆动着的长腿步子十分随意,腿间的阴影在衣摆的掩映下看不真切,影影绰绰地,更显得神秘万分,勾人神魂。但是腿根上往下流淌的粘液却逃不开欧阳却锐利的视线,果然是骚货,心里鄙夷着,性器却勃起得更加厉害,恨不得直接提枪上阵大战五百回合。
以动作示意欧阳却往后坐一些,下体赤裸的吴起便直接叉开双腿坐到了对方的大腿上,欧阳却一震,下意识扶住了魔君的腰,挺立的分身被紧实的臀肌压迫着,暖热而光滑的肌肤服帖地包裹着粗如儿臂的阴茎,还未来得及细细感受,耳中便听得带着媚意的声音轻轻问道:“宗主,我没把你的宝贝压坏吧?”
鼠蹊泛起一股强烈的骚动,双手掐着饱满的臀肉,欧阳却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看着吴起明亮的眼睛专注地盯着自己,似乎不回答便不罢休的样子,一咬牙最终含混着声音说:“还好……”话音未落,分身便被夹紧了,突如其来的快感令血欲宗主全身震了一下,一时语不成句。意识到自己被戏弄着,心中却无法兴起不悦,大概是因为阳具都被压在对方身下,全副心神都用于感受那高热而紧实的触感吧。
左右挪动着臀部,在意欲挺立的阴茎上研磨着,感觉到股间已有湿意,意识到对方已然出精,魔君便突兀地站起,继而一只脚抬起放到了对方的肩上,另一只脚跪在床边,无遮无掩的腿间便暴露在对方面前。牵引着那人修长的手覆上自己不住收缩的穴口,半眯着眼的魔君发出了温腻的声音:“先帮我扩张下,老是见血也不怕损了你宝器的灵性么……”一边说着,灵活的手指便抓住对方的性器套弄起来,垂下的眼眸则带着不经意的催促。
手指似乎不是自己的,被动地插入了那人的幽穴,贪婪的媚肉便马上将两个指节一起淹没,不自觉地抽插了数下,壁肉便已经变得温湿——要被多少男人调教过,才会有这样淫荡而善于迎合的身体?血欲宗主不自觉有些出神,长指微曲,便听得耳边传来低吟,把上身伏在欧阳却身上的男人带着薄怒开口道:“你是木头吗?懂不懂什么叫扩张?多塞两根手指难道会污了你的手么?也不看看自己的尺寸有多可怕……”
没有一个男人在被这样埋怨下还能生气,欧阳却也不例外,听着那似乎在撒娇的语句,不觉有些莞尔。这人虽然十分淫荡,倒是率真得紧,不清高做作,也不故意逢迎,还算讨人喜欢。这样想着,便再主动插入了两根手指,三指并拢,以稳定的节奏抽插起来,而被夸赞的分身也显出了几分傲然,竟是在吴起的指掌爱抚下又膨胀了几分,越发狰狞。
口中“啧”了一声,似乎是对那巨物还能胀大感到不可思议,嘀嘀咕咕的语声传来:“顶着那么大一坨肉块,也不怕走路崴了脚……宗主未免太过自信了一些,真不怕我吴某人运起采补之术,把你吸成人干么?”吴起半假半真地说着,眼中的光芒晦暗不明,语调虽带着促狭,眉梢眼角却也有几分试探。
欧阳却一怔,只顾着舒爽,他倒是没想到这一茬。继而一笑,那又如何?莫说吴起只是一个结丹修士,便是一个大魔君,他身为血欲宗主,自有秘法对抗那些采补之术,倒是他的炎阳之劲,并非一般人可以承受,这家伙刚刚从鬼门关回来便如此自信了,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眼中露出自负之意,血欲宗主倒也没有答话。
吴起心中一喜,他思来想去,想来便是要靠欧阳却这纯阳之体外放的炎劲冲击他穴内的经脉,如此方有修炼大成之可能。只这炎劲毕竟霸道十分,更会在体内凝聚成阳丹,其化解殊为不易。幸甚他有了韩竞相赠的九翼赤焰蛇,倒也可以慢慢化解,如此,去除了这个最大的隐患,只要继续与这个血欲宗主交合,何愁神功不成?
因而他才使出浑身解数,务求迷住这愣头青,起码要笼络住他为自己的修炼服务。这也是他明明知道欧阳却修炼烈阳门功法却在魔门大会上保持缄默的原因,必要时他甚至打算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下这小子,谁让他是自己冲击化神,飞升魔界的关键所在呢?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今日他欧阳却有多得意,他日便自有懊恼之时。
只是如要继续这种修炼方式,九翼赤焰蛇的培炼也是不能缺少的,自己跟这欧阳却乃至韩竞倒是暂时脱不了干系了。于是来之前他便已经告诉自己,反正都是做,何不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让自己也能在其中获得享乐呢?不甘心白白便宜了这个比他还小几百岁的后辈,于是便有了今日这么一出。
23
收回外放的思绪,想通了其中关节的魔君闭了闭眼,再张开时眼中已是流光溢彩,眩惑非凡,似是带着磁力般紧紧吸附住了那双血瞳的视线。欧阳却被那双魔瞳蛊惑着,不自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似不餍足般,本来被入侵着的紧窒甬道便收缩起来,死死绞着那几根静止的手指,如层层肉浪席卷而至,紧紧包裹挤压着谋求更多的爱抚与刺激。
那高热柔软的触感唤回了欧阳却的神智,低头看了看已经怒张到极致的分身,感觉小穴已经足够软湿,便把手抽了出来,任由半透明的腺液从指尖不住滑落,也不嫌脏,径自扶着阴茎,打算抱着吴起换个姿势便直接插入。魔君并未阻止他抽出手指的动作,只垂眸瞥了瞥,口唇半张着,暗色的舌尖不时闪过,每一下的吐息似乎都带上了烈性春药般的诱惑,让血欲宗主心旌摇荡,血脉贲张。
待看到欧阳却扶着鸡巴的动作,同样因为秘穴被扩张而心荡神驰的魔君定了定神,撇了撇嘴,却是按住了男人的阴茎,微低下头,将指尖按在上唇上,湿热的吐息喷在欧阳却的鼻间,如同耳语般轻声说道:“还不够哦,还不够热,你不是有一腔炎劲无处宣泄么?让这鸡巴更大些,更热些吧,即使把吴某人捅穿也没关系的……”
垂下手剥开濡湿的衣摆,将穴口掰得更开,裸露那殷红的花穴后,那低哑的声音继续道:“看,它那么健康,你刚刚摸过不是么,你知道它有多好的弹性和手感。宗主就算将功力全灌注到分身上它都承受得住……我很想知道,宗主您的极限在哪里,我的极限在哪里,宗主,您不想知道么?今天我们慢慢来,你想大战几个回合都没问题,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把这淫荡的骚穴玩烂吧……”
欧阳却觉得血都冲上了头颅,脑子闹哄哄的,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要干死眼前这个淫贱的男人,剧烈的冲动沿着经脉传导着,除了不断充血的鸡巴和热烈奔流的血液,他几乎感受不到浑身还有哪个器官在活动着,就连心脏,似乎都因为这大胆的发言而有半刻停止了跳动,一种原始的兽性占据了他的理智,只想狠狠撕裂眼前引得他失控的物事。
有时候很奇怪的,凡事到了极致之后,巨大的冲击之下,反而会令人失去了真实感。片刻后,头脑突然冷静下来,理智却尚未完全回笼的血欲宗主方沙哑地开口接道:“那你便用你的全部的经验与技巧,好好伺候我的兄弟吧……我想看看你全开的功力能做到什么程度……让这根阳物做什么,都依你的……它是属于你的,吴起,它是属于你的……”
断断续续的语声,似乎是喃喃自语,又似乎是郑重承诺,吴起愣了下,先是蹙起长眉,继而脸上浮起意味深长的微笑,也没有应诺什么,只直接低下头以唇舌碰触那赤红得恍如即将爆炸的龟头,粘腻的吮吻细密而温柔,柱身的高热却差点烫伤了他的软舌。如此更好,魔君心中暗忖,说不定能毕其功于一役,不用再多做数次便能直接冲开穴窍。
敏感到顶点的性器被丝滑的粘膜包裹着,一圈圈紧缚缠绕,长舌扫过每一条因情动而凸起的经络,溢出的精水混合着对方的唾液,被唇舌扫回微微张开的铃口,暖热又濡湿——被剧烈的快感冲击着,白皙的肉体已被薄汗覆盖,欧阳却的眼前已是一片空白,那血红色的眸子如被烈焰灼烧着,瞳孔中竟浮现蓝白的星点,异常妖异。
抬眼看到男人心醉神迷,难以自控的激动模样,吴起心中一动,这欧阳却虽然嘴巴又笨又拙,身体却是十分诚实而且轻易受不得激,如果自己继续这样撩拨,难保这人不会真的欲念焚身,爆体而亡。旋即又觉得未免过高估计自己的魅力,太过多虑,但看到这人浑身都红如熟透的虾子一般,终究有几分担心,便放轻了唇舌挑逗的动作。
此时张大到极限的嘴巴都不能含入对方的整根性器了,魔君便跪在床边,一边给欧阳却做口活,一边却是自己把手插入了淫穴继续撑开,抽插,努力扩张起来,以免真的受伤。欧阳却低着头,看到对方自淫的动作,眼神愈加火热,但微微痉挛的手用力数下后还是放弃了,免得发着抖的手弄不好还被对方笑话。
专心感受着下体的快感,游移的舌尖,柔嫩的粘膜,软热的唇瓣在茎身上起伏动作着,硕伟的龟头和突起的筋脉不时被轻轻啮咬,铃口被长舌顶弄卷动着,那硕大的肉块可以说被粘腻的唇舌伺候得十分爽快,腥热的精水一股股凶猛地从马眼涌出来又被轻缓舔去,血欲宗主闭上眼仰着头,精囊一阵紧缩后,终于无法忍耐,一鼓作气把全部沸腾的热液射在了滑腻的口腔粘膜之内。
吴起心中暗道可惜,年轻人泄身终归太快了,然而想不到对方却是勃起更快,抖动数下后,那根笔直的粉色阴茎便再度勃发,魔君心中一喜,但看了看那一点没有变小的尺寸,心下也暗暗忧心自己是否吃得消。这次,欧阳却倒不像上次那样莽撞了,俊美的面孔变得沉静,只将大腿分得更开,摆出一副任君动作的姿态,只不稳的喘息和额头的汗意泄露了主人心潮澎湃几乎浑身不能自控的事实。
想了想,长痛不如短痛,修炼之路,从来便是千难万苦,一咬牙,吴起便将血欲宗主推倒了,自行坐了上去。随着腰部下沉的力量,那巨大的物事便楔子般,一寸寸埋入了仍在抽搐着试图抗拒的幽径。甬道被扩张到极致,穴口的褶皱全部撑开,肠肉不住地蠕动收缩着,却抵不过巨大肉刃向内挺进的强猛力量。
此次虽因多次扩张而再无恐怖的裂帛之声,但是如同巨大的木桩钉进体内一般,那热到极点的分身令吴起感觉自己像赤身裸体着,被残忍地扔下了火山口,无数岩浆烧痛了皮肤,灌入了唇舌,浑身血管暴张着,口鼻都几乎不能呼吸,神魂饱受高温与疼痛的煎熬,如同离水的鱼活生生被放入了蒸笼之中,反复蒸煮而挣脱不得。
好几次都几乎坐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