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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可人,我来介绍,她叫荆丹怡,是……我的小妹妹。”意识到她盈盈笑眸后的杀人光芒,他回答得很谨慎。
南可人先是甜甜一笑,然后大声喝道:“她姓荆,你姓君,你想骗谁?”
“姑娘,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怎幺可以对逸哥这幺凶?”虽然君亮逸的回答刺伤了荆丹怡少女的心灵,可她也不许有人对他无礼。
南可人冷冷一哼,“逸哥?叫得好亲热啊!”
“可人,你先听我说。”唉!都是阿霁闯的祸。
“我不会再听你的花言巧语,你们都出去,全都给我出去!”南可人难掩遭人背叛的神情,一脸伤痛的将他们推出门外,“碰!”的关上门扉。
君亮逸用力的敲着门板,“可人,你开门,我没有骗你。”
“你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她不是一向自认聪明吗?怎幺会被骗得这幺惨?他身边早有佳人相伴,干嘛还来招惹她?“你们都给我走!”
他垂下敲门的拳头,心想等她冷静一点再说,先解决其它的事要紧。
“你们也住在这家客栈吗?”
阿霁领着他们到自己的房间,这样谈话也比较隐密。
“少主,这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据报黑白两道都派人在客栈四周埋伏监视,属下认为还是少主早点返回残月门比较妥当。”
“逸哥,跟我回去好不好?大家都很担心你。”荆丹怡软声的说。
君亮逸轻拢眉头,十指交握在桌面,“对不起,丹丹,我暂时还不能回去。”
她颤声的问:“是为了刚才那位姑娘吗?”
“我不想瞒你,的确是为了她。”他轻笑一声,眼含宠溺的光彩,“你们不要被她凶悍的外表给吓到,那全是用来唬人的,其实她胆子很小,却又死要面子,总爱假装自己很行,最后还不是要靠我,真不晓得没有我在的话她要怎幺办?”
荆丹怡大受刺激,不敢置信的说:“逸哥,你不是说真的!”
“少主!”阿霁想阻止他说下去。
“我对她是认真的,丹丹,我想你应该也很明白,不要再自己骗自己了。”他硬声的说:“这些年我只把你当作妹妹,将来你一定能遇到真心爱你的人。”
“不要,我不要!”她捂着耳夺门而出。
君亮逸从来没用那种眼神瞧过她,为什幺一个才认识半个月的女人却办到了?这对她是多大的打击啊!
“丹丹!”君亮逸追到门口,最后还是煞住脚,半是恳求的说:“阿霁,你快追过去,务必平安的将她送回去。”
他这幺做也是万不得已,若没有下重药,她是不会死心的。
阿霁对他的做法不置可否,“少主,那你呢?”
“不用担心,我自己会留意提防,丹丹的事就麻烦你了。”希望有一天她能体谅他,这幺做也是为了她好。
※※※
奔回下榻的房间,荆丹怡趴在床上纵情的大哭一场,泪水仿佛决了堤似的流着,从小,她就决定要当君亮逸的新娘,尽管他对待她的态度始终少了那幺一点热情,可是她不在乎,她相信没有女人能取代自己的位置,可是万万没想到才不过半个月,她的世界就全变了。
“呜……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她好怕失去他。
阿霁追了进来,不善于哄人的他只能静静的陪在身边支持她。
他的心情又何尝好受?可是对象是少主,自己凭什幺条件跟他争?就算少主自动放弃,荆丹怡也不会因为这样而接受他,所以,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她身旁,等待她心情平复。
荆丹怡呜咽的问:“霁哥,你早就知道逸哥跟那位姑娘在一起了,是不是?”
“是。”他简洁有力的回答。
“你为什幺不早说?”她说话的口气略带责难,如果她早一点知道,或许还来得及阻止,那幺君亮逸还是属于她的,谁也抢不走。“她叫什幺名字?跟逸哥又是怎幺认识的?”
“我只知道她姓南,南方的南,至于是怎幺认识的,少主并没有说。”阿霁默默的接受她的责备。
她抹去眼角的泪水,一味的怪罪于他,“你为什幺不问清楚呢?要是那姑娘是仇人派来,企图伤害逸哥那该怎幺办?”
她明知不该这幺小心眼,可是却暗地里希望如此,也许这样就可以挽回君亮逸的心了。
阿霁心头苦涩,紧抿着嘴不发一语。
看着他的表情,她也察觉自己说错了话,面有惭色的绞着手指,嗫嚅的说:“霁哥,对不起,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我只是……要是逸哥真的爱上别人,那我该怎幺办?”
她无法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我们回去吧!待在这里太危险了。”他将所有的苦全往肚里吞。
荆丹怡摇了摇螓首,“逸哥不走,那我也不要回去。”
要是她离开了,不是为他们制造更多相处的机会?
“丹丹,不要任性。”她不会武功,要是让人捉去用来要胁少主,岂不更糟?
“你就让我任性一回吧!霁哥,失去逸哥,我会活不下去的,你懂不懂?”她两手蒙住小脸低泣着。
他的心揪得紧紧的,已快喘不过气,但仍沉闷的说:“我懂,只要你肯回去,我保证很快就把少主也带回去。”
只要能让她开心,他什幺都肯做。
荆丹怡心头一喜,“真的吗?你保证能尽快劝逸哥回去?”
“我什幺时候骗过你?但你要答应我先回去。”
“好,我相信你。”她终于绽开笑容说。
第五章
南可人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天,除了让伙计送饭菜进来,一直没踏出房门半步。她闷闷不乐的捶着枕头出气,只要一想到君亮逸跟别的女人抱在一块的画面,心就酸得发痛。
“气死人了,那个烂桃花居然敢玩弄我的感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该死的色狼,我真是笨透了,以为他是真心,还让他轻薄了那幺多次……”她又碰碰的使劲捶了几下,以泄心头之恨。
对了!反正她的脚伤好得差不多了,趁现在他还没来跟她“勾勾提”,赶紧放他鸽子,从今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两不相欠。
南可人将门打开一条缝,往外偷瞒了几眼,确定没有人才跨出门槛。
“哈!我就猜到你会偷溜,这下让我抓到了吧!”君亮逸不知打哪里冒出来,原来他早已守株待兔多时。
两人就站在走廊上干瞪眼,看谁瞪得久。
“让开!”她先沉不住气,开口斥道。
君亮逸叹息的上前一步,“可人,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不给!你到底让不让开?”“丹丹对我而言真的只是小妹妹,我可从来没主动抱过她、亲过她。”
唉!女人一旦吃起醋来,那醋劲还真让人吃不消。
她泛红了眼眶,“那是因为你尊重她,却把我当作一个随便的女人……”
“你真的冤枉我了!难道你宁可我对你生疏有礼、处处保持距离,拿你当普通朋友看待?”他说的字字敲到她心坎里。
南可人闻之语塞,明白自己辩不过他,兀自生着闷气。
“你还不懂吗?我不是登徒子,更不是采花贼,要不是已经认定你,才不会随便对个姑娘动手动脚,就算人家跪下来求我,我还不屑动手呢!”他傲慢的昂起下颚,睥睨的说。
南可人努力的不让自己的嘴角上扬,“你不是又在哄我吧?”
“天地为证,我刚刚说的话句句属实。”
君亮逸严肃的表情总算让她转怒为喜。
“我看着丹丹从出生到现在,对我来说,她就像一个帖心的妹妹,我要是真的对她有意,也不用等到今天,这点你绝对要相信我。”他再次声明。
“可是,我看得出来她并不是这幺想啊!”同样都是女人,南可人光见她伤心的模样,就明白她用情有多深。
君亮逸只能苦笑以对,“我知道,过去我为了不想伤害她,一直不敢明说,不过方才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相信她心里也有数,这样对我们三人都好。”
“除了她,你还有其它人吗?”她可不想跟一大堆女人抢。
他佯装沉思状,“嗯……让我想想看。”
“你还要想?”南可人着恼的跺了下脚,越过他就要走。
“我骗你的!可人,没有别人了,真的。”君亮逸失笑的赶紧伸手将火大的佳人拉回来。“只有你,没有第二个人了。”
南可人嗤哼的摆高架子,不想老是居于劣势。“我看还是等你确定清楚再说比较好,可不要改明儿个又冒出个漂亮妹妹来,那你的谎言还是会被拆穿的。”
“真的没有了,不过,要是有人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暗恋我,那我就没办法了。”未了,他还不忘捧自己一下。
对于他的自恋,她只用个白眼回应。“我们的房钱付到后天,不住未免太便宜店家了。”他说得合情合理,让她无从反驳,就这样又呆呆的被君亮逸带回房去。
※※※
“你到底是什幺人?”南可人脚上的扭伤复元后,两人离开客栈,她才问出心底的疑惑。
他眨了眨眼,“我叫君亮逸,你不是早知道了。”
“我是在问你真正的身分,又不是在问你的名字。”她没好气的瞟他一眼,“因为,这几天我总觉得好象有人在附近监视我们,你还记得那天晚上遇到叫什幺赤虎帮的人,他们也不像一般强盗,而且一开口就指名道姓要找你,这不是很奇怪吗?”
君亮逸继续装傻,“有吗?我怎幺一点都不觉得,是你太多心了。”
“不然他们为什幺要杀你?”
“我怎幺知道?也许他们认错人了。”在还没拐她回家之前,还是先别把他是黑道第一帮残月门少主的事告诉她,免得把她吓跑了。
南可人悻悻的娇哼一声,“不说就算了。”
“你想知道我是谁也行,只要你跟我回家见过我爹娘,自然就明白了,反正你也不想回你外公家,又没有亲戚可以投靠不是吗?”
“哪有未出嫁的姑娘自己主动跑到男人家里?会被人嘲笑的。”她虽不是名门闺女,可是该有的礼教还是要遵守。
他亲昵的捏捏她的小手,“我爹娘才没有那幺八股,其它人也绝不敢笑你,我可以向你保证。”
“但是,我这样突然上门拜访好吗?”她犹豫了。
君亮逸拍胸脯打包票,“你什幺都别想,一切有我在。”
“那……好吧!”她难为情的颔首。
“这样才对,丑媳妇早晚也要见公婆,早见晚见还不是都要见。”
南可人杏眼一瞪,就往他的脚背踩去,“敢骂我丑,你不想活了吗?”
“哎哟!好痛……”他疼得龇牙咧嘴,动作夸张的抱腿直跳。
她嗤笑一声,“有那幺痛吗?我又没踩得很大力。”
“是吗?”君亮逸做出凶狠状,“那换我来踩你,看你会不会痛?”
“啊……”她尖叫一声,咯咯娇笑的跑给他追。
他咧着大大的笑弧,“不要跑……”
南可人跑了好一段路后,又累又喘的靠在墙边休息,每次都跑输他,今天总算可以赢他一次了。
咦!怎幺这幺久了还没追来?她开始觉得不太对劲。
忽地,一只手掌从背后按住她的肩头,南可人猛然回首,“白大哥?”
白舜屿只让她来得及叫出这三个字,然后毫无预警的点了她的昏穴……
※※※
南可人在白舜屿的陪同下,战战兢兢的踏进正厅,有些畏惧的瞅着坐在堂上的白发老人。
白发老人年约六旬、中等的身材,一双精铄的目光让周遭的人噤若寒蝉,他便是连环十八寨的总舵主玉成昆,而坐在下面的美艳妇人则是玉玲珑,她红唇上噙着不怀好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