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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岚没有来,帮派里的事务就够他头疼的了,一下子被箫古拿去了八块地皮,余下的都是不好打理的,头都大了。怪不得人家,谁让自己技不如人,合同上可是放着他写的大字,还有手印呢。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这还不算什么,风志堂的名声越来越不好,其他帮派都开始疏远,这才是最要命的。
这节骨眼上,箫古没有进一步打击,反而和他合作,石岚是求之不得呢,今天没来,确实身体透支,躺在医院呢,不过也差人送来了贺礼。
没必要的树敌不要去做,没有永远的敌人。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最牛叉的。箫古是这样给骨玉帮骨干上课的。大家奉为金句。
好不容易从包围圈里突围出来,箫古端着酒杯进了休息室。
啪!吓得一个激灵,酒杯也扔了。
“老大!”大红,向葵,高娃,王森,毛毛,大侠举着放完的礼花炮,穿的特正式,齐齐喊道。
“干啥!”箫古没好气的瞪回去。
“等你好久了。”“咱这不是高兴么,庆祝酒店落成,大红,向葵也即将夫妻档上岗做经理去了。”“恩,请你做个见证呢。”高娃,大侠,毛毛依次说道。
箫古立刻开始打趣死不承认的大红,向葵,气氛一时间热闹异常,这几个人都算是陪着箫古整顿骨玉帮的元老,左右手了。对着他们,箫古很是放松。
酒量见长的箫古被灌了一瓶酒,有了醉意,惦记着要回去找洛羽,于是,从觥筹交错里退出,打了声招呼,往旁边的休息室去。打算着,小憩一下,醒醒酒,再回去,不然被洛羽看见他醉醺醺的,又要摆脸子了。
“古哥!”箫古坐起来,见高娃端了酒过来。
“哦,什么事儿啊?”“刚才人太多,没时间和你说。”高娃放下酒,有些羞赧的抿抿嘴,箫古撑脸看着他。
“医院扩建,增设了研究院,我可以直接在里面进修,我想学外科,院长批准了,可能四五年不到就可以临床了。想,想谢谢你。”
箫古双眼一亮,由衷高兴,连忙起身,倒了两杯酒,“好事啊,必须庆祝一下,没看错人,加油,看好你哦。”箫古提杯和高娃一碰,在他肩上按了按,仰脖喝了。
高兴,钱没白花,心意也没白放,当初没白怜惜高娃。
这一高兴,又是几杯酒下肚,箫古醉了,但是高兴啊。
“古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高娃见箫古仰倒在沙发里,扭来扭去的,没见识过箫古醉态的高娃哪里知道,以为他要吐,连忙扶起箫古往休息室的卫生间走。
箫古步子虚浮,动来动去的,嘴里还嘀咕着听不清的话,还没走几步就往地上摔,高娃二十不到,身板虽不瘦弱但也不强壮,连拉死拉的还是扑倒了。
压在箫古身上的时候,本就双颊微红的高娃,脑子忽的一蒙,低头摄住了箫古的唇瓣。
倒下时被箫古踢到的矮桌晃了晃,酒杯,酒瓶都落到了地上,噼里哗啦,箫古被声响一吵,动了动,感觉到嘴上的压迫和柔软湿凉,嘴角一扬,伸手摸索着按住了高娃的头,主动把这个吻加深。
门被打开,毛毛,大红,向葵,大侠,几个站在门边,全体呆滞,他们的酒量不错,只是微醉,脑子还是清楚地。
“快走,快走!”毛毛抬起胳膊,把几个人的眼挡住,直往后退,门又关上。
光亮一走,屋里又暗了下来,只有两盏小壁灯发着橘黄色的暧昧光芒。
洛羽站在门后,看着头靠在沙发边上的箫古,眉头动了动,嘴角半起,勾勒出一个苦笑。
只是看了一眼,洛羽就将视线转到了箫古上方,捏着怨丹,周身忽的变冷,“滚!”等了半天想夺舍的女鬼,嗖的缩回手,畏惧的看看酷冷的洛羽,消失在空气中。
转身,洛羽闭了闭眼,打开门,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分手
碰!门又挨了一脚。
箫古抓着头发,在休息室里踱来踱去。
我靠,我靠,我靠!
箫古龇牙,在心里狂骂自己。
“啪!”越想越恨自己,扬手,赏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高娃在门外听到声响,搭上门把手的手紧了紧,又收了回去,“古哥,对不起!”趴在门上,苦涩的说了一句,高娃吸着鼻子,扭身离开。
居然,强吻了古哥,强上未遂了古哥,高娃只觉无脸。
一直躲在休息室里也不是个事儿,箫古一把拉开门,铁青着脸,匆匆往酒店外走。
不注意在玻璃幕墙上看见了自己的凌乱模样,箫古扭脸,不想看。
恨死自己了!
大红正在指挥人布置酒店,迎面就看见箫古跟个坦克一样,冲了过来。
“给我点钱。”
不敢怠慢,大红快速从身上掏出钱包,整个塞给箫古。
扭脸就走,大红他身后,行注目礼,外加叹息一声。
从隔壁买了一身行头,箫古冲回酒店,随便找了个房间,洗澡。
一瓶沐浴乳下去,确定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后,箫古换上衣服,抱起换下的衣服,又冲了出去。
一出酒店大门,拐弯,在拐弯,箫古扬手,把衣服抛进垃圾桶。
到了家,箫古在门口踟蹰了足足十几分钟。
门开了,箫古吓得赶紧转身,立正站好。
“回来啦!”洛羽皱着眉头看他。箫古瞅着他的脸,左看右看,貌似除了一点点生气外,没有怨恨。
“回来了。”箫古尽量不让自己露出慌乱,在门外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坦白,逐渐偏向长痛不如短痛,还是坦白为好。一见到洛羽的脸,几乎是下意识的,就退缩了。
说了,除了增加隔阂外,没其他好处了吧,洛羽肯定会恨自己,会离开,不说,被发现怎么办?还是会离开吧。
怎么办啊!怎么办,高娃那边也不知道是什么想法呢。
就在箫古天人交战的时候,洛羽端了一杯水过来。
“昨天玩的很高兴,很晚吧。”
“啊,是,是,我没喝多少酒,本来要回来的,那些人非要拉着我,不让我走。不好意思,让你等了。”箫古浑身一激灵,连忙扯谎,洛羽现在说话,听去,自动被认为是在盘问。
“衣服换了?之前的呢?”洛羽看了他一圈,皱眉,箫古赶快把大衣拿出来,“哎呀,还不是有个人莽撞,把酒洒了,我为了护着它,只好牺牲了里面的衣服。看着反正也旧了,而且不知道哪里开了口子,就,就扔了。”
“洗了澡?”“呃,恩,这不是全身酒味,怕你凶我么。”这句是实话。
“这么乖,是做好补偿我等了你几个小时的觉悟么。”洛羽凑近,开始脱他的衣服。
“啊?”箫古心情复杂,没有阻止洛羽,提到补偿,箫古闭上眼,的确该补偿。
深深顶进去,仿佛要顶进箫古的灵魂。洛羽半温柔半粗暴的压着箫古,在惭愧,痛苦,后悔,讨好的心情驱使下,箫古承受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欢爱过后,洛羽起身,替箫古掖好被子,没有什么不对劲,至少在箫古眼里是这样。
“累了,好好休息。我给你做点吃的。”说着,洛羽去了厨房。
一个转身,床上的箫古和往外走的洛羽都换了脸色。
洛羽,我对不起你了,怎么办,怎么办?箫古抱住头,继续痛苦。
箫古,我不能让你坦白,那样,我要离开的时候,你会以为是这个原因,会更痛苦,会更恨自己,我不允许。所以,我假装像往常一样,会因为你晚归生气,会亲近你,原谅我,假装不知道,所以不能去安慰现在痛苦的你。其实,你难过,也是因为爱,我该高兴。
但,还是难受,很难受,就算深深进入你,也减弱不了,假装,还真是技术活啊。
一碗香喷喷的肉汤端到箫古面前,洛羽拍了拍他的头。
“懒虫,起来吃点东西。”
箫古在心里默默泪流,‘我家媳妇儿多好啊,我特么还偷腥,醉酒不是理由,绝不是,肯定是因为前阵子对他有了微词,才会开小差,往后要更加对他好,绝不容许再有怨言,对,就这么办,犯了错就弥补,媳妇儿,相信我,这次,我只是一时脑子进水,我还是最爱你哒。请接受我狂风鄹雨般的爱意吧。’
主意落定,端起肉汤,箫古吃的投入,大拇指竖个不停。
“洛羽媳妇儿,你对我真好,最爱你了。”
洛羽低了低眼帘,在箫古没抬头的时候,双眸里尽是落寞,“吃东西还那么多话。”口气上却一丝一毫都没有。
箫古吃完,把碗一放,握住洛羽的手,深情款款的望着,“媳妇儿啊,咱们继续咱们的二人世界啊,这次我保管关手机,天塌下来也不管。媳妇儿最大。”
洛羽浅笑,不反对。
一晃,已经是冬至,天越来越冷。
S市第一场雪也在圣诞前两天深夜悄然降临。
这一个月,箫古做了地道的甩手掌柜。
好在,几个得力助手都卖命工作,不敢来招惹他,高娃更是没有露头。
箫古带着洛羽,去了一趟海南,一直想和另一半来海边,箫古把能用上的浪漫点子都用上了。
沙滩上的烛光晚餐,度假屋里的花瓣雨,浴室里的妖娆角色扮演,把洛羽弄得直晕。
经过这么一个多月的缓冲,箫古也渐渐从出轨的痛苦中挣脱出来。
洛羽不顾箫古的碎碎念,变成了实体,和他在海边呆了三天。这个时间段的海边,有些冷,最美的是傍晚黄昏时分。
“媳妇儿啊,有钱了,咱们就住到海边,你说怎么样?听说,海鲜对男人特补,多好。”
洛羽直接无语,这个家伙满脑子在想什么。
“好。”洛羽如是说。
“拉钩!”箫古抬起靠在洛羽身上的头,眼巴巴的伸着弯曲的小拇指。
“真是孩子气。”洛羽揉揉他的脸,淡淡的转移了话题。
果然,箫古开始和孩子气三个字较劲,非要洛羽收回去。
两个人在沙滩上迎着晚风一路往度假屋跑。
箫古跑着跑着,悄悄拿出手机,对着洛羽的背影按下快门。
一张双臂展开,发丝飞扬,手里拎着鞋子的影像留了下来。
望着窗外的雪,瞟一眼桌子上放着那张照片的相框,箫古嘴角含笑,喊来洛羽。“媳妇儿,快来看,下雪了,俺们去打个雪仗吧。”
洛羽迎着初升太阳的金色光芒,静静而立,说好。
“现在时间还早,楼下没什么人,走吧。”箫古大手一挥,洛羽半透明的跟在后面,迁就洛羽的特殊性,箫古争分夺秒,争取不被别人看见他和见不到的洛羽互扔雪球。黑羽已经三个月大,有了威武的模子,扭着肥屁股,跟在后面。
“哈哈,你好傻!”“啊哈哈,哎?黑羽你是要挨罚吧?帮他?”寂静的雪地上时不时想起箫古的清朗笑声。
圣诞节,箫古带着软搭搭的圣诞帽,递给洛羽一个大盒子,扭捏着说:“给你的礼物。”又掏出一袋扎了蝴蝶结的狗粮,推给黑羽,起身,期待的看着洛羽,示意他快打开看看。
一打开,先是一张照片,一只手扶着半边屁股,尾椎骨一侧有两个字母:LY,照片下面是一束花,蓝汪汪的鸢尾,花下面是一套简洁的鱼尾婚纱。
洛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抬头看箫古。
箫古嘿嘿笑笑,在椅子上扭了扭,“那个是我偷偷弄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