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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贸贸然问,会引起警觉,得到的答案就无法保证真伪了。
那么,需要契机,什么呢?
在电脑上捣鼓了一阵,骆宇慢慢笑起来。
知道了!
箫古推迟了四天,从邻市回来,就听说,s市小有名气的败家子骆宇摇身一变,仅仅一个星期,七天,分别获得了‘股市招财猫’‘楼市探照灯’两个称号。仅凭几万块的初始资金,几天后就有百万傍身。
看了有关的新闻,箫古托着下巴微笑。
还没笑完,就有人冲进来,“老大,有人找,你的暗恋对象。”
头上飘落叶,箫古顿时产生了要把大嘴巴的毛毛,大侠之流给掐死的念头。
整理了一下情绪,箫古淡定的走出去。
“萧先生,一起喝杯咖啡?”
“呃~~~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不爽
两手再次相握,箫古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答应了面前这个人要求的,只知道,看着他弧度完美的薄唇一张一合,情不自禁的说了好。
近距离的看,骆宇有一张保养很好的脸,眉毛修理的很好,不算太浓,但是很黑,略微倾斜的一字型,飞扬出明显的意气风发。
眼睫毛微卷,眨眼的时候刚好盖住眼睛,眼珠是浅淡的琥珀色,如果不看眼神,这双眼睛怎么看都是带了些许轻佻,可是被双眼里的沉静,淡然的眼神一糅合,完全没有了轻佻,反而是一种隐约透着慵懒,迷离的既温和又疏离感觉。
鼻子很挺阔,正面看都很烘托气质。
嘴唇是微宽的薄唇,深粉色,不笑的时候,显得很安静,稍稍动动嘴角,就能营造出一览众山小的气场。
既有洛羽的俊逸又有花花公子的跳脱。波澜不惊,温和谦恭,风流倜傥都能在那张脸上领略到。
“萧先生的戒指和手链很特别。”
箫古还沉浸在明目张胆观赏中,骆宇的软声细语飘啊飘,飘进耳朵。连忙收敛。
“啊?是吗?”略尴尬,吐词很少。
骆宇显然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却也没追问,太突兀。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劳烦。”骆宇礼貌的递上名片。
这么一来,箫古不联系也得联系了。
骆宇望着箫古接过,心里莫名的泛起欣喜。
对这个人,他直觉想要慢慢的深入了解,看看自己那些感觉是从何而来,是否真的和这个人有关系。
紧接着,心里陡然冒出的一个想法把他吓了一跳,他竟然直接希望和这个人有关系。
这个人,让他想要亲近。
奇怪的感觉!
魂不守舍的箫古,同手同脚出了咖啡厅,回去,思来想去,还是将答应骆宇的两件事情:五百万贷款和投出一百万,成为另一家银行的小股东下达了下去。
他为什么会问戒指和手链?难道是想起来了?看那眼神不像,难道是,有了意中人,恰好喜欢个性的东西,所以问问,然后买来讨好?
奶奶的,心里好酸!
自从资质比较老的人都知道了,箫古暗恋骆宇后,他吩咐的和骆宇有关的事情总会被当成第一件事去办。以此委婉表达支持。
不得不承认,如今的骆宇不愧新得到的外号,在一家银行贷款,又在另一家银行投资,利用两者的利率差和利息差,不但可以把贷款的利息不花自己一分钱解决,甚至还有的赚。而且,风险很小。
哪家银行不喜欢贷款?哪家银行不盼着融资多多?
有了这个开端,箫古渐渐和骆宇见面次数越来越多。
骆宇的约见总是让他无法拒绝。
“萧先生,多谢你帮我,请你吃饭,晚上七点怎么样?我去接你。”“萧先生,你的眼光不错,想和你讨论一下投资项目,你一定感兴趣。有家泰国餐厅不错…”“发现了一处不错的休闲会馆,顺便一起聊聊股市?你上次说想试试。”诸如此类,真真是客气又亲和,怎么拒绝?有钱不赚?他又不傻。
这种情况持续了三个月,两人越发觉得很多设想和看法都相似,于是,骆宇对他的称呼变成了箫古。
很亲切的感觉,洛羽就是这么叫他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
恍然间,箫古有种想陷进去的冲动,被生生刹住了,做朋友,已经是恩赐,做人不能太贪心。
理所应当的,他们也有了越来越多的合作。
骆宇在一次应酬上,趁箫古不小心掉了手链,替他收了起来,隔天,在归还的时候,特别注意了一下箫古的神情。他很焦急,骆宇借机问了这个手链的来历。
此时,箫古和他已经熟稔很多,没有敷衍。
“一个对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送的,不能丢,幸好被你捡了。谢谢。”那时,箫古的脸上布着的是满满的自责和惭愧。
骆宇想,这是为没有收好手链而愧疚吧,那个人对他来说一定比他说的还重要。
没来由的,在第二天,骆宇特意留意了s市哪里有放松惬意的场所。
“箫古,一起去试试主题温泉!”“好。”
骆宇很喜欢坐在箫古的越野车里,看他撸着袖子,眯起眼,紧紧盯着前方,偶尔舔一下嘴角。即使他开车开得像醉汉走路。
两人刚坐上车子,箫古的手机跳了起来。
骆宇正透过后视镜看穿了一身蓝的箫古,听他说了一声好,就停了车。
“不好意思,我要去机场,恐怕不能陪你去了,我先送你过去。钱算我头上。”
双眸暗了一下,“那多不好,下次吧。在前面让我下车就行。”
箫古满脸抱歉,又说了对不起,骆宇笑笑,下了车,在车子扬长而去后,笑容慢慢逝去。
机场里,箫古小跑着到接机口,左右张望。
“古哥!”一道清亮中夹着软糯的声音在侧角响起。
箫古回头,微微怔愣,咧嘴笑起来,快步走过去,“高娃!”看了看,主动展开怀抱,将高娃抱了个满怀。
“不是要两三年才回来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高娃低头,红脸,傻笑。
“他们都说你忙,不想打扰你,怕你讨厌我。”久别重逢,再加忆起往事,高娃鼻子一酸,没忍住,热泪滚滚就要掉落。
箫古见了,连忙掏出手帕,帮他擦了擦。
“瞎说什么呢,听说你学习特别刻苦,提前完成了学业啊,不错,走。”高娃抹抹眼角,哎了一声,和箫古勾肩搭背出了机场。
曾经,一不小心的意外,就如轻风拂过脸颊,虽然会留下凉意,但,时间一久,总归是会消散殆尽。
高娃显然已经走出了困扰,连对不起都不用说,因为从来没有开始过,箫古更不必听。
一路热切的交谈着,走到越野车旁。
“哎,你可是海归,咱哪能让你劳累,我来,我来。”箫古接过高娃的行李,放好,又替他打开车门。
“高娃,脸上有块灰,左边,靠近嘴角,不是,不是,我来吧。”扶住高娃的脸,利落的在嘴角抹了两下。
“好了,要是回去,被他们看见,又得逗你玩。干干净净的,我们骨玉帮出来的就是不错。”
高娃被他的嘴皮子说的憋笑不已。
真好,没有隔阂呢,亏自己还担忧了那么久。
箫古的热情让高娃觉得自己从未离开过。很快就褪去了拘谨。
车子驶离,骆宇坐在出租车里,面无表情,手指敲打着大腿。
原来,有了人呢。
浓情蜜意,恩爱得很。
那紧密热情的相拥,害羞的绯红脸颊,温柔的擦拭,殷勤无比的疼爱,灿烂明媚的笑容。
真特么的刺眼!
居然觉得刺眼!
回到古玉小区物业部,高娃都呆了。
大侠的话越来越多,生怕没存在感似得,拉过高娃就开始长篇大论讲述他离开后,骨玉帮的变化。
“高娃刚下飞机,你们不去接机就算了,还想把他耳朵轰炸聋了么。”箫古嘴上说着,并没有阻止。
“这种办迎接会的苦力活哪能让您做啊,您就负责接机这种轻松又讨喜的活就成了。”毛毛逗趣。
一群人打打闹闹了一阵儿,箫古抽身到外面,给骆宇发了信息,礼貌地问他是否顺利回去了。
过了半小时,骆宇的回复慢腾腾的过来了:多谢关心!
啥多谢关心啊,不上不下的,到底回没回去啊,为什么他觉的字里行间透出一股怒气呢?
箫古盯着这几个字琢磨,最后盖棺定论,是自己想多了,一定是临时食言,心里有愧意,所以才会觉得他会生气。
骆宇,发了几个字后,盯着手机等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心里冒起浓浓的酸,连带着胃也堵得慌,回来到现在,什么也没吃。
这是怎么了,单纯的因为被当场放鸽子,觉着受到了轻视,也不至于这么的心烦。
想必,他正在和那个男孩子你侬我侬,连回应一个字的时间都没有。
哦~~~心酸,胃酸,鼻子酸,眼睛酸,全身都酸。
骆宇爬起来,翻了一块面包咬了几口,味同爵蜡,登时没了胃口。
“喂,爸,你说的回祖籍,我考虑考虑。”骆宇捏捏眉心,惆怅的挂了电话。为什么,没有按照脑子想的说同意呢。
高娃在之前投资的医院里进修,箫古无论作为骨玉帮帮主,还是作为资助人,都得参加庆贺。
一来一去的,两天就过去了。
等清净下来,联系骆宇,准备谈谈投资药厂,顺道完成上次的约定,请他去泡温泉,怎么打都是关机。
刚好手头有事要忙,闲下来,再打,还是关机。
一天了,就算没电了,没带在身上,也该通了。
望望外面刚刚擦黑的天际,箫古抓起衣服,奔了出去。
可别又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给缠上。
一路狂飙,估计闯红灯罚单不下三个。
见面比较频繁的那段日子,因为下暴雨,去骆宇的租住屋躲过雨。箫古冲上楼,猛拍房门,拍的空气都跟着嗡嗡响。
骆宇悠悠然从里面拉开门,箫古手掌拍空,一个趔趄,栽进了骆宇怀里。
有点小窃喜,看到他会来找自己。骆宇没有露在脸上,把箫古扶正。
“有事么?”
这是什么话,瞧瞧那脸,一点都没不好意思吗?我这么急吼吼的,怎么的也要惊讶一下,慰问一下吧。
“你手机怎么关了!”没有疑问,直统统的质问。
骆宇却浅浅笑了,“坏了。”
“什么?怎么不买?”箫古勒紧眼眶,把眼睛瞪的很到位。
骆宇低头,看着自己摩挲门把手的手指,毫无波澜的说:“我很可能要回祖籍,反正到时候也得换手机,索性等等再买。”
箫古满满当当的词,被这句话全部填了下去。
“什么?你要走?那你的投资呢?不打理了?好好地干嘛要走。”
骆宇抬头,在箫古脸上没有寻到留恋,扭过脸,语气也冷淡下来,“换换环境,这里的市场竞争太大。我的父母也想回去休养,人老了,身体也没那么好,难免留恋老地方。我理应在身旁照顾。两全其美。”
箫古抿紧嘴唇,有句话在嗓子眼绕了好几圈,没有说出来。
一把拉起骆宇的袖子,“走,上次答应和你去泡温泉的,你都要走了,我可不想在你心里留下不讲信用的把柄。”
“我不去!”
“干吗不去!走!”
“就不去!没心情!”
骆宇站在原地不动,箫古见一只手拉不动,干脆双手抱住他手臂,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