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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风、小眉、曾希三人也不约而同地来到村子里。一场罕见的大雪,将几人困在村中无法离开。
正当几人感情渐增时,霍真接到一个神秘电话,告诉他那四人中有一人与二十年前的神秘人有关!
1、
几天阴雨过后,天空难得露晴,暖暖的阳光照在门廊下,驱散了冬天的寒冷。
多美好的一天啊!霍真感慨,如果没有门口那个碍眼的人,应该会更美好的!
“啊!天气真好啊!小老板,你说是不是?”叶赫风似乎根本没注意到霍真多云转阴的脸色,
眺望远方大声道:“哇!这里还能看到雷峰塔啊!哈~罗~白娘娘~”
保全大笑道:“呵呵,叶先生,泥整(你真)会开玩笑!那是虎丘塔,木有白娘娘!雷峰塔在老好远的杭州哩!”
叶赫风摘下墨镜,朝他挤挤眼,道:“哟,小样,看不出你小子还挺聪明的嘛!”
保全嘿嘿直笑:“俺不聪明!是俺老板教俺的!”
霍真望天叹道:尼玛千万别让街坊邻居看见这两货啊!不然还以为我这茶馆改白痴俱乐部了!
这几天他已经够烦了,但老天爷似乎还嫌不够,派这个叶赫风天天来给他添堵!这人嘴巴闲不住不说,还闲得教会了保全泡珍珠奶茶,保全对他崇拜得不得了,几乎言听计从。两人经常一唱一和,弄得霍真欲哭无泪。
一星期前从曾家回来后,霍真就打了电话给二叔。因为二婶有风湿病,两人五年前就搬去海南长住,最近听说承包了一块地种甘蔗,享受田园之乐。
对于二十年前的事情,二叔是一问三不知。二叔是个老实人,从来不会撒谎,所以霍真并不担心他有什么隐瞒自己。至于当年离开老宅时爷爷给他的盒子,二叔说他答应过爷爷不会打开盒子,所以这二十年来还真没打开过!但如果霍真想看的话,可以寄给他,反正这些东西以后也是要传给他的。
那个盒子里会是什么?湛卢剑吗?霍真心里惴惴难安,每日都焦急地等待着从海南寄来
的包裹。
抬眼望去,叶赫风正躺在门廊下的躺椅上晒太阳,他舒舒服服地伸着懒腰,接过保全恭恭敬敬端来的奶茶,俨然把自己当老板了!
“我说……你到底是做什么的?都不用工作的吗?”霍真好奇地问。
“谁?我吗?”赫风问。
“除了你还有谁?”
“小老板,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他指指自己的脸,露出一个迷人得让人想一掌拍死的笑容:“像我这么帅的男人一般都做什么?”
霍真冷冷道:“我看……像牛郎。”
保全奇怪地道:“咦,老板,你咋也开玩笑呢?牛郎织女是古代的人,叶先生咋会是古代人涅?我看叶先生像大明星哩!”
“哈哈哈”叶赫风笑的前俯后仰,差点摔下躺椅,边笑边说:“还是保全有眼光。”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名片夹,抽了张名片飞给霍真。
霍真看了眼,这人竟然是模特经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怎么样?是不是很崇拜我?要我签名吗?”赫风挑挑眉毛,笑得很邪恶。
回答他的是一块迎面飞来的抹布,只听霍真骂道:“喝完你的奶茶就滚吧!别影响我做生意!”
叶赫风从脸上拿下抹布,淡定地道:“八戒,你又调皮了!叫你不要乱扔……”
他还没说完,只听保全一声尖叫:“矮油妈诶!狼啊!有狼啊!”由于惊慌过度,他脚下一踉跄,摔在赫风身上,两人异口同声地“哎唷”一声,娇弱的躺椅再也承受不住两个大男人的重量,华丽丽地散架了。
霍真受不了地双手捂脸,倒在账台上。
2、
待看清来人,叶赫风狠狠给保全头上一记爆栗,“看清楚点!那是狗!”
保全惊讶地张大嘴,“俺滴妈呀,这么大滴狗呀!”
来人微微一笑,道:“别害怕,小黑是经过训练的,不会随便咬人。”
保全看向来人,呆呆地道:“小,小和尚……”
曾希尴尬地笑笑,他虽穿着宽袖的海青,但也不至于被看成和尚吧。
霍真忙上前打发了保全,“快去泡壶好茶!”然后招呼曾希入内。
曾希脸冻的有些红,拢紧了棉衣,一边在手心哈气,一边搓手道:“好久没出门了,真冷啊!”
霍真看见他手腕上缠了一串长长的小叶紫檀的手串,看样子应该是一百零八颗,这种做工精细的手串,恐怕没五位数拿不下来。现在外面卖的檀木手串很多,卖家都说自己的是小叶紫檀,其实大部分是非洲檀木。
“哟,难得姓卫的小子没跟着你啊!”叶赫风打趣道。
“卫哥哥挺忙的,我不想麻烦他。有小黑在就行,苏州的大街小巷,它都很熟悉。”曾希俯下身子,刚伸出手,那条德国黑贝就立刻把头凑过去让他摸。这么大的个子,却像只小猫一样地撒娇。
霍真真心佩服,这只狗真堪称是狗中的GPS啊!
“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来喝茶的?”霍真问他。
“都有。”曾希道:“他们几个都来过了,我也想来看看霍哥哥的营生。”
“小茶馆而已,不值一提。”霍真道,心想:比起你家的营生,那是鲸鱼与灰尘的区别啊!
“爷爷说除夕去寒山寺听经吃斋,问霍哥哥有没有兴趣一同去?”曾希道。
“谢谢曾家爷爷好意,但过一阵儿我想回老家一趟。”霍真道。
“哦?是霍家老宅子吗?也是,霍哥哥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吧。也许回老家能解开一些疑团。”
曾希喝了一杯茶,便起身告辞了。霍真送他到门外,目送他离开,他这种长相、穿着,再牵着一条大狼狗,回头率不高才怪呢!沿路就有好几个小女生掏出手机对着他拍照,要不是小黑看着凶恶,恐怕早就扑上去要电话号码了。
这晚霍真回到家,门房交给他一个包裹,看地址正是海南寄来的。
霍真取了包裹,发现心跳的厉害,拿钥匙开门时连手都哆嗦了,心里暗骂自己:瞧你就这点出息!不就一个包裹吗,紧张个什么劲儿!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一脚踢上门,深吸口气,打开包裹。除了两大包椰子糖,还有一个长方形的木盒了,就是当年二叔带他离开老宅时,爷爷交给他的。
霍真心里不是滋味,他这二叔不知天才还是缺心眼,能把堪称国宝的湛卢宝剑和椰子糖包一块儿!
木盒封得好好的,而且封条明显的有些年头了,看来二叔的确没有骗他,这些年他都没有拆开过。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划开封条,打开木盒,看到的景象却出乎他的意料!
那盒中确有一物,被灰皱的布条层层缠绕着。解开布条,那是一把剑鞘,黑铁制成,上面雕满古老的图纹,隐约可以看出雕的是日月星辰、山川乾坤之类的。
可是,剑呢?剑去哪儿了?
传说湛卢剑是五金之英,太阳之精,出之有神,服之则威。这把传说中千古之剑在哪里?
难道爷爷很有经济学头脑,知道把鸡蛋全放一个篮子里有风险,所以故意将剑鞘和剑分开保管?
霍真靠在沙发背上,抽了支烟定定神,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不管怎样,一切的根源就是从二十年前,霍家老宅开始的,看样子老家之行,是势在必行了。
第二天,霍真便回茶馆安顿好一切,叮嘱保全看好生意不许偷懒,然后回家收拾行李。
霍家老宅所在的余陵镇离吴江不远,从苏州坐长途车大概一个多小时,但要到村里,还需要转两三次车。
霍真在汽车站买好票,看时间还早,便在附近的超市逛逛,突然眼尖地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倚靠在等候区的墙边,低着头玩PSP,他的脚边放着一个黑色旅行袋。
“卫,卫痕?”霍真惊讶地叫道。
卫痕抬头看他一眼,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
“这么巧!你怎么在这儿?你去哪儿?”霍真问。
卫痕从口袋里掏出票给他看,让他不由大吃一惊,竟是和他同一班车!
“你去那儿干吗?”霍真警惕地问道。
“爷爷怕你需要帮忙,叫我保护你。”
“我自己能搞定,不需要别人保护!”霍真道。
“由不得你。”卫痕头也不抬地道。
“你……”霍真有些不乐,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他真要跟着,你也不能阻止啊!何况他的身手,阻止也没用啊!
等上了车,才发现卫痕的位子和他隔了个走道,也算隔壁了。
一路上他都低头自顾自地玩游戏,不说一句话,让霍真有些好奇,心想:以他的身手,玩的游戏最次也得是铁拳、死神之类的吧!
于是凑过去一看,瞬间石化了,他竟然在玩连连看!
“你,你……爱玩这个?”霍真惊讶地问道。
卫痕摇摇头,淡淡地道:“曾希弄的,说练记忆力。”
哦,难怪上次曲曲折折迷宫一样的小巷子,这小子走一遍就全记住了,敢情是这么练出来的!
霍真知道他不爱说话,便也不打扰他,拉起连帽衫的帽子,倒头睡觉。
3、
长途汽车停在如东县的客车站,然后要从门口倒公交车到余陵镇。春运期间车上挤满了人和行李,霍真恰巧站在一筐活鸡旁边,一股难以名状的怪味充斥着鼻腔,他下车时都快吐了。
卫痕倒是一脸淡定,趁霍真恶心干呕的时候,去路边的杂货铺问路,回来后道:“去余陵镇只有一辆公车,听说运气好的话十分钟就来,运气不好的话要等一小时。”
“那还有别的法子吗?”霍真问,他对自己的运气完全没有信心。
“打黑车或者走着去。”卫痕道。
霍真虽然十多年没回来过了,但还是很清楚要是从镇上走着去,恐怕走到村子时已经半夜了!看卫痕那身板别说走着去,就算扎马步去他也不介意的吧!但自己是正常人啊,不死也会把腿走断的!
于是,霍真斩钉截铁地道:“打黑车!”
这里是余陵镇中心的主要干道,横七竖八地停着不少摩的、面的、牛车、拖拉机……兜生意的、叫卖的小贩穿梭其间,热闹得不得了。
霍真正想去打听去白石村的价钱,忽然一辆摩托“嗖”一声在他面前停下,车上一个板刷头冲着他笑道:“喂,老板,上哪儿去?坐我的车吧!”
霍真看了眼他的小摩托,道:“我有两个人呢,你这车坐不下吧!”
那板刷头挠挠头,说:“要是你去的地方近,我先送你过去,再回来接你朋友咋样?只收你一趟钱!”
霍真笑着摆摆手,正想离开,听到板刷头在背后叫他:“喂,老板,你长得真像我的一个朋友!”
霍真心想,怎么做生意得都喜欢来这套!便回头对他道:“别套近乎啦,没用!”
板刷头道:“是真的!我那朋友姓霍,咱俩小时候可铁了!”
霍真心里一惊,不由仔细端详起板刷头,那人皮肤黝黑,脸上被风吹得有些皴裂,倒是有几分面熟。
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让他失声叫道:“小癞痢!你是小癞痢?”
板刷头也惊得张大嘴,道:“我靠!你真是霍真啊!哈哈哈!”
“是我啊!货真价实!”霍真笑着和他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我操,都多少年没见了!你还叫我小癞痢!我的瘌痢头早好了!”板刷头低下头,让他看自己的头顶。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