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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呵呵是什么意思?”
陈源被笑的头皮发麻,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陈钜有些让人不爽。
“没什么,我下去陪爷爷了。”
陈钜转身就走,留下陈源一直苦累他弟弟那句‘呵呵’究竟是什么意思?
等陈老的东西收拾好选送到夏上村后,陈钜也完成了自己在京城的工作,带着陈老回夏上村。但是……
“你们俩这是什么意思?”
陈钜看着坐在自己右边的两人和他们怀中的布包,脸色很是不善的问道。
“我,退役了。他,不在京城开餐厅了。”
傅渊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宁致远说道。
“可是你们退役和不开餐厅跟我回夏上村有什么关系吗?”
陈钜捏了捏手指,要是不能给他一个好理由,他不介意把人扔下飞机。
“我跟阿木找过电话了,他答应了让我们留在夏上村,我打算把餐厅开到夏上村去。”
宁致远这算是先斩后奏,陈钜的意见不重要,夏木答应了他就不会反对。
“做人不能这样无耻。”
居然知道先找小木,陈钜快被这对无耻的夫夫们气死了。
“跟你学的啊!”
宁致远才不怕陈钜,他有夏木做靠山,比谁都安全。
“哼哼,你们那一摊子摆平了?该不会想把麻烦惹到夏上村吧?”
陈钜也不是好说话的人,知道怎么戳人才会痛。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果然被戳中了痛脚,宁致远要不是被傅渊拉着,早跳起来跟陈钜拼命了。他和傅渊一直想要忘记,这才舍弃了京城的一切,跑到夏上村去重新开始。
“我只是提醒你们一声,不要给小木带去麻烦。还有,你们怀里那个东西是个什么鬼?”居然还会动,该不会是这两人把什么不该带的东西带上飞机了吧?陈钜的脸抽了好几下,有些担心自己受他们连累被空姐赶下飞机。
“你问这个?”
宁致远把怀里的布包举起来,只见布包居然又动了一下。布包只有一个可以透气的小缝,根本看不清里面包的是什么,所以陈钜才有此一问。
“你里面装的是什么?我可不想跟你们一起被赶下飞机。”关键是这俩家伙是怎么偷运上来的?
“嘿嘿,不告诉你。”
宁致远把布包小心的放在傅渊的怀中。
有阴谋,这是陈钜脑海中唯一闪过的念头。
“你们想做什么?”
陈钜心中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总觉得那个布包会给自己和夏木的生活带灰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们想做什么你不知道?我们都跟阿木说了,他也同意了,你居然不知道?”
宁致远仿佛板回一成,故意提高了音量。幸好现在飞机还没有起飞,乘客也都刚刚坐下没有休息,不然空姐该找他谈谈人生喽。
“我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吗?笑的那么开心。”
陈钜快心塞死了,感觉好像大家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一样,有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
“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我就是开心。”
宁致远咧开嘴,这么多次交锋,第一次占了上风,他不高兴才怪呢!
“……”
好想揍人怎么破?陈钜看了眼正用警告眼神盯着自己的傅渊。好吧,这个男人他貌似有点打不过,但如果拼命的话就难说了。
一路陈钜都不怎么舒坦,到是陈老睡了一路。然后傅渊和宁致远却有好几次离开座位,抱着那个布包去厕所,奇怪的是上厕所居然还要拎着个包,就是不知道包里装了什么东西,居然走到哪里都拿着。
当然最奇怪的还是那个布包,时不时的动一下,又没有任何的声响。
下飞机的时候,傅渊两人的包居然还让他的保镖拎着,要不是爷爷答应,陈钜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保镖帮忙的。当然最郁闷的是,爷爷居然不帮自己这个孙子,偏向外人。
我一定要搞清楚他们在弄什么鬼。
陈钜在心中握拳,看向两人的眼神特别的不善。
走出机场,就看到本以为正在家里等他的陈钜。
“小木~~”
这销魂的波浪符号,代表了陈钜现在的心情。
“让让。”
掀开陈钜伸来的手,夏木绕过他往后面走去。
后面有谁?除了傅渊和宁致远就是陈老。
“爷爷好。”
简单的问了一声安后,夏木的眼睛就落在了宁致远身上,或者说是宁致远怀中的布包身上。
“光荣的完成了任务,请接收吧!”
宁致远把布包小心翼翼的放在夏木怀中,然后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紧张死他了。
“谢谢。”
夏木感激的朝两人点头,然后轻轻的掀开布包的一角,对着露出来的小脸笑了。
“这是什么东西?”
陈钜指着布包哦不,应该是婴儿才对。一直被宁致远他们抱着的布包里面居然包着一个婴儿,这不科学。
“你才是东西。”
陈老一个拐杖打在二孙子的头上,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吗?这臭小子,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儿子?”
陈钜指着自己,他什么时候有儿子了?
“就是它。”
夏木抱着小婴儿一脸的温柔,“他以后就是我们的孩子,叫陈夏。”
意外的是两个人的姓组合在一起居然是个不错的名字。
“等等,我能问一声他是怎么来的吗?”
陈钜觉得自己有些混乱,这个被爱人抱在怀里的婴儿就这样成了他和小木的孩子,可他这个做父亲的人居然不知情。
“我们回去再说。”
夏木抱着婴儿,对陈钜招了招手。
“好吧!”
陈钜看了看四周,这是机场,确实是不是说话的地方。
于是他就忍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忍回了巨木庄园。而庄园的院子里,已经聚满了等着看婴儿的人,包括夏爸夏妈和夏木的兄姐在内。
“让我看看我的曾孙,你们都不要跟我抢。”
夏爷爷辈份最高,一马当先的站在最前头。
“我也要看。”
夏奶奶挤在丈夫的身边,别看人家个子娇小,一身力气比现在的小姑娘们强多了。
“别急啊老伙计,等阿木把孩子抱进去你们再看,现在外面太阳这么多,要是晒到了小曾孙可怎么办?”
陈老一脸悠闲的走过去拉走了夏家两老,让抱着孩子的夏木松了口气。虽然院子里有树,但是外面真的很热。孩子还太小,夏木怕晒伤他。
在一大家子人的拥护下,夏木抱着孩子走进了大厅,为了方便大家看孩子,夏木坐在了沙发上,然后掀开了盖在婴儿头上的布。
“好可爱啊!”
婴儿大概有两、三个月大,白白嫩嫩的,虽然睡着了,但是小嘴时不时的还会动一下,像是在梦中回味又香又甜奶粉的味道。
“别看他现在这么可爱,两个月前据说脸上瘦的都脱形了,做完手术养了两个月才养好。”宁致远还把自己从护士那里弄来的照片翻给大家看,果然照片里的婴儿又小又瘦,脸黑黑的,一看就知道这孩子不是健康的婴儿。
“做手术?小宝宝身体不好吗?”
夏薇坐在夏木的身边,因为怀有身孕她比别的人都幸运,可以近距离的观看宝宝。
“对,心脏有问题,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被他的父母给抛弃了。”幸亏医院的院长拍板,免费为这个被抛弃在医院的孤儿做了手术,就连术后的医药都是由医院承担。当然,这笔钱在夏木让他们帮着领养好这个孩子后,就由夏木全额付清了。
为了儿子,几十万块钱的手术费和药费算什么?夏木牛气哄哄的想道。
“阿木,能从头到尾跟我们说一下吗?你前几天突然打电话告诉我们说自己收养了一个孩子,然后今天又打电话让我们回来,可是我们连这其中的来龙去脉都没搞清楚,阿钜想必也是吧!”
夏薇看着这个刚刚出生没多久就动了手术的孩子,对他心生怜悯。
夏木抬头看向陈钜,见他眼中同样带着疑惑,又得到了傅渊和宁致远的同意,于是便点头跟大家说起了孩子的事。
“这件事还得从傅渊和小远说起,他们自从又在一起后……”
傅渊和宁致远以为得到了家人们的赞成,虽然没像夏木和陈钜那样大张旗鼓的在网上秀恩爱,平时遇到熟人也不避讳,大大方方的告诉大家他们是一对。
傅渊平日里要在部队训练,只有周末才能回到他和宁致远建立的小家。两人就这样过起了夫夫生活,日子过的平淡可是很幸福。为此宁致远还跟餐厅里的大厨学厨艺,半年多训练下来,宁致远的厨艺已经很不错了,不再像最开始做出来的饭永远夹生。
去年过年的时候两人还接受了夏木的邀请去参加了杀猪宴,别说这杀猪宴挺好吃的,好多平时很难找到的食材这一次他们也尝到了。当然这些东西如果他们真要吃的话也是能找得到的,但两人都不是那种属于特别能折腾的人,犯不着为了一口气去搞这么多花样出来。
吃完杀猪宴,过了一个和平的年。这时的他们还不知道,傅宁两家已经联合起来算计他们,他们还在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傅渊不去部队的时候两人就穿着普通的衣服到处游玩,或是跟京城里的好友们相聚,甚至还在家里过二人世界。
那段时间,是他们两人最轻松自在的日子,可是这样的日子却不长。
就在五月下旬的某天,傅家和宁家把两人叫了回去,他们当时没有任何防备就回去了。而这一次回去,差点让两人万劫不覆由此分手。
宁致远回到家,被父母要求留宿,他不愿意。最后还是宁大哥亲自出面劝他留了下来,宁致远这才留下来了。如果这世上有早知道,他那天哪怕是和自己的哥哥断绝关系他也不会留下来,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哥哥是无辜的,他也只是受到父母的利用,但不可否认,那杯下了药的水是他端给自己的。
宁致远对家中其他人都有警惕性,却唯独没有对自己的哥哥保持警惕。他们正是知道这点,才利了宁大哥给自己下药。
中了药的他神智混乱不说,这药里面居然还有催、情的作用。迷迷糊糊中,他居然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不仅是他,连傅渊也是一样,同样从最亲近的人手中接过了水喝下,然后迷迷糊糊和女人发生关系。
出了这事第二天当然就是电视剧里小说里常演的逼婚情节,宁致远看着比小白花还可怜的女人和她的父母,还有假惺惺跟人道歉,并且承诺会让自己儿子娶他们女儿的宁家父母。
“我不会娶她。”
宁致远直接裹着被单走进了浴室,再出来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
“你这是什么意思?沾了我女儿的便宜不想负责吗?”
那女人的父母拉着宁致远大吼,而那女人也很应景的开始哭泣。
“我占他便宜?你们当我没脑子吗?我记得这是我的房间吧!她是怎么进来的?”
宁致远冰冷的眼神落在父母兄长的身上,然后推开那女人的父母,整了整衣服离开。
宁家父母没有阻止他,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小儿子这个时候正处在愤怒之中,反正他已经和那个女人发生了关系,接下来只要处理得当,儿子自然会跟她结婚,至于他和傅家那个男人,结了婚自然也就会断了。
宁致远离开宁家后没有回他和傅渊的小家,而是开车买了几箱啤酒来到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