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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真的是太荒谬了。
在告别母星的短短的两个多月里,不光是他所处的环境,还有他接触的生物以及经历的事几乎每一个每一件都大大超乎常理。但是他没办法,他只能试图去理解,甚至努力忍著。直到他被谢利这只怪物强暴之後,承受力一下就决堤般崩溃了,脑中除了赶快离开X星的念头什麽都不再有。
但飞船被炸毁,他已经无法回头。至少得离开巢穴,他甚至恨不得现在就撕下在此地不愉快的回忆。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明明是他们背叛了自己,可却显得是他叛众离亲,心里恨恨地想著,他偷偷来到南希的洞里,刚刚他把所有自己亲近的人都过滤了一遍,也只发现就南希可靠一点。南希见到他有些吃惊:“你怎麽来了?”
“没时间了。”萨洛美抓住他的手,“我必须离开这里,现在就走。”
“现在?”
“对,现在。”男人的眼里是破釜沈舟的决绝。“南希,和我一起走,好吗?”
本以为对方会满口答应,毕竟从小到大,命运都将彼此纠缠在一起,谁没了谁都会不习惯的,没想到那人竟然缓缓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能……”他说,“萨洛美,你怎麽还不明白?”
难道你也觉得我应该安分守己?而非替自己争取人权而努力?他想这麽说,但他什麽都没说。任凭从心凉到脚底,南希,我以为全世界的人会抛下我,唯独你不会的。原来你并不是例外的那个。
作家的话:
大家节日过得还好吗?今天菊王去做眼袋去了~~~~不知效果如何~~~~~~~~~~~..
(高H产乳生子)25
往回走的时候,萨洛美分外的失魂落魄,他完全可以命令对方跟自己一起逃离这个魔窟,但他没有,他只是觉得失望,这失望一下就将他心中最後的希翼打倒,甚至让他丧失了憧憬的资格。
他实在没有什麽心情,低著头横冲直撞,只想快快回到可以让自己独处的洞穴中,但想起谢利也许在那等著自己,脚步又显犹豫。那该往哪去呢?这里处处都是陷阱,每个人都带著肮脏龌龊的面具,他们的容身之地是靠著他出卖自己的身体得来的,却还如此心安理得,突然他很想笑,可是喉咙发出的声音竟那麽像哭泣……
“萨洛美!”
听见有人叫他,他不但不回头,甚至加快脚步,谁叫齐格勒是他现在最不想见的人,不管理由如何,他伤自己太深了,别说兄弟,连陌生人都不愿跟他做。
“萨洛美!!”见他不理,族长声音放得更响亮了些,他以为他会停下脚步,更以为他会通过自己的劝说而回心转意,理智地对待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然而他失算了,回答他的是另一把声音。
“这家夥真没礼貌,怎麽可以这样对待我们尊敬的族长大人呢!”
萨洛美听出来了,那是杨的声音,脚步不由放慢了些。
齐格勒没接他的话,只是说:“你找我有事麽?”
杨说:“我只是为您打抱不平,”他先拍了个马匹,虽然他知道很可能会拍在马腿上,但他仍是决定以此做开场白,“萨洛美做了牺牲,但是族长您做出的牺牲更大,我认为他作为你的弟弟,应该对您表示理解。”
齐格勒很不给他面子:“请进入正题。”
杨干咳了一声,道:“我有个建议。既然萨洛美成了谢利大人的雌,就应该专心伺候他,以便让我们能够长久、安稳地呆在此地,如此一来,他可能管不了护卫队的事务,大人您最好选一只优秀的雄取而代之。”
听闻,萨洛美捏紧了拳头,这个该死的杨,竟然想篡权,真他妈阴险!
“再说,”他的话分明不怀好意,“历来哈萨克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雌不能摄政,他们只需要履行为哈萨克族添丁的义务就是。”
操!听到这里,萨洛美差点咬碎一口银牙,他恨不得冲上去打爆他的脸,这个无耻小人,竟对他落井下石!
可是下一秒,齐格勒的回答让他满腔怒火犹如被泼了盆冷水熄灭得一干二净,只剩冰冷的残灰。“我会考虑的。”
这算是个满意的答复,杨得意地笑了一声。
这一声挑衅而奚落的笑,让萨洛美痛苦得只想拿刀抹脖子,哥哥,你对我,真的太残忍。
然而事情还没完,他正沮丧得无以复加,屁股突然被人偷摸了一把,“!!”萨洛美想也没想,一拳就揍了过去,那人似乎料到他会有这招,侧身躲过他的攻击:“队长,你的身手还是那麽棒,只可惜,现在已经没用了。”
范的脸上挂著深深刺激他的笑容:“你现在需要的是别人的保护,而不是去保护别人。然後就是多生几个孩子,光宗耀祖……”
“你给我住口!”萨洛美怒不可遏,挟著巨大的火气冲了过去,对方的话就像一根针,字字刺中了他的尊严,他似乎闻到一股血腥味──来自那千疮百孔残破不堪的尊严。
对於他的连番猛攻,范笑而不语,身体只是不断地往後退,最後退进了一个洞穴里,萨洛美并未细想,他已经被怒火冲破了理智,进去後才发现中了圈套,里面有三个人,正摩拳擦掌,冲他不住淫笑,他转身想跑,可出口已被封死。
“宝贝,你到底是用什麽迷住了那个怪物?我们很想知道。”范语气轻佻,“哦,别紧张。既然你能取悦一个外人,你的美味,又何不能让同胞们尝尝?”
萨洛美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但他就是死也绝不肯成为范这种人渣泄欲的工具,可说这比被那个怪物强暴更令他恶心,“收起你们龌龊的心思,否则可不要後悔!我萨洛美会怕你们?!”他挽起袖子,作出一副生死决战的气派,“妈的,谁怕谁!”
作家的话:
还有两章又有H了~~~~~~~~~大家稍安勿躁~~~~~~~~~~~~美美其实比你们更渴望被虐~~~~呵呵~~~~~~~~~~~~~~~~传说中的,嗯,高H~~~~快要高了~~~~今天弄了眼袋,我要多多休息~~大家票票支持下~~~~我写得开心~~~大家也看得开心~~~~~~~~~~~.
(高H产乳生子)26
如今他已无心维持自己的教养,主要是这些混蛋太过分了!不好好教训下他们,简直对不起他护卫队队长的身份,虽然这个身份即将离他而去,但至少他要再摸一摸这个光环,再嗅一嗅这份荣誉,他要化痛苦为暴力,把他们揍得哭爹喊娘的!
也许正是因为这股冲劲和自信,让他圆满地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小瘪三。”十分锺後,萨洛美朝地面吐了口血沫,一脸不削地瞧著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失败者。走出洞口的时候,他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教训了这几个顽劣之徒,看谁还敢说他是雌,是废物!
回去的路上,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知道自己模样有些狼狈,更明白他们讨论的话题并不仅此而已,定然带有‘雌’之类的字眼。那份凯旋而归的心情顿被嚼舌根的族人冲淡,甚至很快就没了愉悦之感。
为了躲避那异样的眼光,萨洛美只得回到洞里去,攀到一半的时候,一阵剧痛至胸口袭来,一对四不可能毫发无损,到底还是受了内伤,他苦笑一声,朝下面看了一眼,如果现在松开手,肯定会摔成一摊肉泥吧,不知道那只怪物看到这摊肉泥会作何感想?思及此,悬崖上的他已是摇摇欲坠,就在这时,一阵风刮过,腰上多了一只手,还未来得及细看,脚已经落在了地上,原来他被碰巧飞回的谢利给抱了上来。
“你的身上有别人的气味。”
耳边的声音听上去非常危险,萨洛美下意识地将他推开,可那人纹丝不动,倒是他被反作用力给推得坐倒在不远处的床上,好半天也没蹭起来。原因是他很不幸扭到了腰杆。
谢利只是盯著他,眼神直勾勾的,瞳孔里掠过欲望的色彩,仿佛他的衣服是透明的,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清晰可见。
事实上他猜对了,在男人面前他的确是一丝不挂的。因为这件袍子是用变色虫的皮做成的,这种生物只要触到侵略气息,就会变成透明的保护色,以此不被人发现。谢利给他穿这件衣服的目的,就是方便自己窥视。
匀称的肌肉,窄细的腰臀,真是个漂亮的小东西。谢利心里泛起一种满足感,下身不禁燥热起来。他走过去,不顾对方戒备地瞪视著自己,便将他推倒在床上,与此同时,撩起他的下袍,用手掰开他紧闭的花穴,仔细检查了几道,发现没被使用过,才撑起压著他的身体。
萨洛美的脸涨得通红,第一次交娈的时候他的衣服连带底裤全给撕烂了,所以他只得光著下身,没想到竟是给这个怪物行了个方便,一时羞愤难当,外加咬牙切齿。谢利却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只俯身在他耳边说:“你是我的雌,不准和别的雄在一起。”
老子可不是你体现独占欲的工具!萨洛美的眼里满是恨意,然而在谢利眼中,他的威胁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只见他伸手捉住他的下巴,那动作就像是自己的所有物那般随意:“以後你再乱跑,我不会饶你。”吐出口的是警告的话语也是带著欲望的气息……
至从拒绝了萨洛美,南希就有些忧郁。
他知道他们之所以背道而驰全是因为立场不同,立场这个东西谁也不能左右,他不能盲目地跟他走,尽管如此作想,可他睡在床上,仍旧翻来覆去。
到了下半夜,少年终於进入梦乡,脑中的思绪不再蠢蠢欲动了,然而在墙的角落,那一团阴影,在夜色中似烟雾缭绕。
那是罗杰的所在之处,原先它只占小小一个角落,随著它越长越大,南希换了个石盆给它,怕谢利来找它麻烦,便将它安置在洞的深处,对它的照顾可谓面面俱到了,要不是今晚实在感到孤独,也不会将其搬到床边了。
单调的石洞里多了一株植物的确平添了几分生气,但前提是罗杰只是可供欣赏的盆栽而已。要知道X星没有完全的死物,就连一粒沙也是有思想的……
这不,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从一棵小苗长成了跟人差不多高的罗杰首次暴露了自己的欲望,要知道,它忍耐很久了,只见它悄悄伸出了一根枝条,这根枝条不断延伸,来到了少年脸庞上方,上面的两片树叶摆动著,就像两只眼睛,对他左看右看,看了半天才慢吞吞地往回缩,不过在少年的胯间又停住了。
作家的话:
盆栽攻终於……泪流满面~~~~~~~~~~~~..昨天的票票好少啊~~~~~~~~~~
(高H产乳生子)27 H了~
它似乎嗅到了什麽味道,忍不住凑近了一点,又凑近了一点,然後激动得花枝乱颤,要不是少年蜷缩了一下,不知它还会做出什麽举动来。也许是受了惊吓,抑或是怕他醒来,罗杰猛地缩回了原地,好半天才冒出一片叶子,躲在石盆里往外探看……
南希是被冷醒的,他睁开眼就看向矗立在不远处的罗杰,这是他的习惯,毕竟这株植物已成了他精神的一部分,甚至是希望的象征。
不过别担心,我们的罗杰早在他醒来之前就摆好了POSE,让自己看上去仍是纯洁的植物一盆。
早上起来首先给罗杰浇水,他每天都按时履行这既定的程序,只见他咬破手指,将血滴进石盆里,他知道它喜欢这个,虽然自己并不能确定罗杰到底是正还是邪,但是他愿意赌一把,或者说他努力相信对方不会辜负自己……
给罗杰喂完食,刚起身就看见一个圆圆的东西从外面滚了进来,“咦?”捡起来一看,竟是一个被人啃过的果子,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