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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和脑浆。但他却没有被吓到,表情平静得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在神游太虚。谢利什麽都没说,拽起怪物的尸体,便大步走了出去。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拉里?”刚才谢利丢了件东西进来,血淋漓的一团,他过去一看,这不正是那次在野外见到的蠕怪?於是赶紧把医生拉里叫过来当面对质,刚才谢利的意思很明显,分明是要他给他个交代。
见地上那团污物,拉里也有些吃惊,齐格勒问他,他也说不上来,只得出去再挨家挨户检查。後来发现有一个山洞臭气漫天,一只雌开肠破肚,竟已死去多时,事实证明是他工作没做好,可当初他明明将子宫受过污染的雌彻查了遍,蠕怪留下的种全都清理干净了的,真是撞鬼了,居然有漏网之鱼。
齐格勒非常生气,指著他骂了半天,要不是他疏忽了哈萨克族又怎会接到谢利的警告。一句‘下不为例’让他又是惶恐又是庆幸,要是下次再犯难保不被赶出去,给拉里脸色看就是要让他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谢利把证物丢给那人之後便回到了洞中。
萨洛美仍坐在床上,像先前一样,一动也不动。
他先是以为男人被刚才的事吓傻了,後来觉得有些不对劲,凑过去,竟发现床上沾有血。
谢利脸色一变,手抓住他的双肩掰了过来,让他面朝著自己,同时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量,看他究竟哪里受了伤。
作家的话:
呃~~~~~~~~~~~~~
(高H产乳生子)33
然而他并没有找见伤口,但是那血是红色的,分明是男人的血,这就奇怪了。
细细看了对方几眼,继而发现他脸色苍白,身体软绵绵的,就像是生病了一般,似乎再凑近一点就会找到答案,谢利挨过去,让两人的呼吸交缠,渐渐,连空气也暧昧起来。萨洛美脸上的汗冒得更凶了,他想躲开,可心有余力不足,只得虚弱地靠在对方身上苟延残喘。
过了很久,谢利才终於开窍了。
他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将粘在男人脸上的目光一点点地转向了他的下身。
萨洛美的脸比之前更白了。他像等待残酷的宣判一般死死闭著眼,虽然真相尚未完全揭开,但是他的秘密已被颤抖的身体所出卖。
其实谢利差不多猜到了,但他仍旧捞起男人的下袍做了确认。如他所料,那人的腿间血迹斑斑。
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初他就是嗅到这股奇特的味道才找到了他命里的雌,是这从花道里流出的血让他们结下了不解之缘。
如果萨洛美知道这个怪物正拿他的大姨妈作诗他肯定会吐血,就算他接受了自己雌的身份,可那绝对不包括每个月都会来三天的月事。他也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这代表他优秀的生育能力,他应为此骄傲,而不是一副仇大苦深的心理。但是没办法,他就是接受不了这点,然而谢利可不知道他的苦楚,见到这血反而像见到了初恋情人,连毛孔都兴奋,“萨洛美……”他的声音变得特别的沈,眼神一片混沌,似冷酷也似深情,萨洛美再熟悉不过了,这分明就是求欢的前奏,他害怕了,当谢利露出这副所谓‘情色’的模样,那便代表不达目的不罢休,可说没得商量,然而他那里血流不止,根本就不可能和他做那事……
“不,不……”他的身子直往後缩,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可那人仍是不断紧逼,甚至拉住他的手,非常执著又霸道,直言不讳地:“萨洛美,我要你。我要干你。”
“……”不知是不是幻觉,萨洛美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了一下,但下一秒他便感到货真价实的恐惧以及呈几何倍数递增的羞耻,然而越是紧张害怕身体越是不听使唤,很快他就被那人放倒在床上,像接受检验一样双腿大开,花穴被这个放荡的动作向两边微微拉开,汩汩的鲜血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来,而谢利如此近在咫尺地关注著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如同鲜活的伤口一样,没有哪一只兽看见这绝色的伤口而不动容。仿佛他现在不冲进去,和这鲜红的液体合二为一,雄的身份,雄的风骨,他就将永远失去。
“今天……放过我……”明知道自己的哀求是徒劳的,除了折损自己的身价便一无所处,男人还是忍不住乞怜,一声又一声的,越来越细,越来越小,分明是羞到极点了,“求求你了……”
殊不知他越是这样,谢利越是想欺负他。有好久好久,他都没对自己露出这种柔软的神情了。他把这个当作男人对他的依附,对他的亲热,既然如此,他当然会要更多,“你主动骑上来,我只进去一半。否则,”他搂著他,在他耳边坏坏地说,“我会进到最里面,我想知道,那个洞,它是不是也在流血。”
‘那个洞’显然是萨洛美的死穴,至於它是否真实存在,到底处於哪个隐秘的位置,连他本人都不知道。他只听母亲说过,那个地方并不是每只雄都能够享用的,只有最强大的雄才能够到,有的雌同时和几只雄交往,但是不管多麽放荡,那个地方他只给自己最爱的人,可见那个地方有多麽重要。同时母亲也警告过他,那个地方不要轻易让人造访,他再问,母亲却说你以後就知道了。
虽然他现在破了身,经了人事,可是对那处仍是懵懂,只偶尔能够感到。所以母亲的话,他完完全全地相信了,因而当谢利把这个作为威胁时,他没有理由不逆来顺受。“宝贝快点,我快忍不住了,你最好现在──”谢利嘴里喘著粗气,大手粗暴地捏著他的胸肌,“就给我滚上来!”
(高H产乳生子)34 H~
一涉及性,谢利就会变得极端狂热,甚至於喜怒无常。就像是一个轻轻触碰就会爆炸的炸弹一样,相信没有谁能够和这只处於完全亢奋状态下的野兽对抗,萨洛美更是不能,虽然他明知道这是荒唐、离谱、疯狂的,可说配得上一切脱轨的词语。然而男人那种眼神那种口气那种气场仿佛像一把利剑指著他不准他拒绝,但他仍试著拒绝,只是这拒绝看上去太过无力……
“不,我不……”
嘴里和他谈著条件,行动上却是强势非常且无比招摇,谢利根本不理他的推拒,直接搂住他的腰,将他拉到大腿上,双手用力将他按下去,当屁股坐在胯间那根硬朗的东西上萨洛美一下就不自然了,起身想逃。事实证明这只是奢望,在他自乱阵脚之前,谢利已经牢牢将他控制住,并不断用火热的下身隔著裤子揉搓、顶弄他哭泣的花穴,他那根东西实在是让人咋舌的巨大,薄薄的布料早就形同虚无了,情欲的气息前所未有的浓重,但,这样治标不治本的摩擦带给双方的精彩和刺激可说更甚於赤裸裸的交娈,看那人带泪的目光、酡红的脸颊,以及先是扭动後是颤抖的身体便知道了。
“宝贝,我的宝贝。”将自己的雌紧紧抱在怀里,谢利感到一种莫大的满足,这满足化作狂烈的性欲沸腾在阴茎上,化作浓浓的精液呼之欲出。他疯狂地舔弄著他,那根舌头像旗帜一般飘动,如波浪一样起伏,造访了对方的脖子、肩膀,最後停留在那硬起来的乳头上。男人的胸肌很漂亮,刚才他捏了几把,上面还留著红色的印子,腹肌更是不错,一块连著一块,期间是性感的沟壑,汗液从沟壑里一划而过,让人想起转瞬即逝的流星这浪漫的景色。所有的部位中,大腿才是最棒,如同花道一般紧实的肉感,非常适合於粗暴的抚摸,过去一点,便是让他深深著迷的幽穴──有时它静若处子,像是沈寂了一百年般的干涩,有时却滋润柔滑,继承了溪流源远流长的光荣传统,有时又汹涌澎湃,就像今日,一派受伤怨怼的模样不断地口吐鲜血……
在无限的意淫中,肉棒再度戳破了裤子,像失控的利剑刺进了空气当中,恰好弹到男人的大腿上。萨洛美惊了,谢利却硬是将肉棒捉过来塞进他汗湿的手中,要他捧著,有炫耀,同时也渴望他的爱抚。这当真是烫手山芋,萨洛美脑壳都大了,拿著也不是,丢也丢不掉,可说尴尬得连他自身的不适都忘记了。其实那怪物并不懂得什麽叫情趣,只是舍不得这麽快进去,毕竟大餐是不能够囫囵吞枣的,细嚼慢炖才是真理。
萨洛美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可说随时都会被那只怪物吃干抹净,只是他也想不到脱身的对策,现在他连一丁点逃避都会被谢利以拍打臀部或猛捏乳头提醒,更别说做超出限度的举动。然而不待他多想,那根坚硬的蘑菇头就已经找上门来,以地头蛇的姿态戳著他的肉户,叫嚣著要他把门打开。萨洛美连腿都软了,那人带著威胁的催促让天人交战越发激烈的他神经脆弱到极点,况且谢利还马不停蹄地对他进行语言攻势:“这是最後一次机会。我喊三声。”男人扭扭捏捏的样子他已经很不满了,仿佛现在再给他一次机会已是天大的情面。“一、二……”在这机械的数数声中,萨洛美心乱如麻,他虚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被肉刀宰割的惩罚,但如果选择主动他便失去了自己的思想以及母星赐予他的道德,他实在不愿面对这样的选择,因为这会激发他的坚强,也同时也触犯了他的软弱,他若是不听话谢利铁定会暴怒,毕竟在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头谁也不愿被泼冷水,所以当谢利就要数到三时,他眼一闭心一横,用力坐了下去,哪知对方并没有遵守诺言,居然在他向下的同时猛地往上抬腰,结果可想而知,整根肉棒结结实实地嵌入了男人的花穴里,连阴囊都挤进去了一半,将那窄小的甬道塞得满满的一副快要涨破的样子。
作家的话:
这几天过得太忙太混乱太烦躁所以没时间没精力也没心情更文~~~~~~~今天先补上一章~~~
(高H产乳生子)35
而萨洛美的脸完全失去了血色,只见他的嘴大张著,似要喊,但惊叫声终究被窒息在喉咙里,也许是因为疼到极点身体失去了知觉,也许是因为受到欺骗时的震惊让他丧失了理所当然的反应,等他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拉成一字,那人疯狂地撞击著他的臀部进出著他的花穴,那个地方鲜血飞溅,并伴随著响亮的水声,无比惨烈,让他有种即将死去的错觉……
再度醒来时,只有自己一个人,不由松了口气,刚才发生了什麽,他已想不起,只记得下身火辣辣的感觉,刺痛里带著些快意,快意渐渐化作冰冷的羞耻。萨洛美撑住岩壁站了起来,将被捞起来堆在腰间的袍子落回脚踝,他也不顾上面全是血,出了山洞,他就像没有看到那些吃惊的眼神,那些顿住的脚步,打开那道门,径直上到了地面。
一阵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头上是深邃的星空,他仰头望了一会,然後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他慢慢地走著,一点也不像逃跑,反而像在散步。说是失魂落魄,也并非完全是那样的,说是满怀希望,偏偏又是一身的伤感和落寞。不断向前,仿佛只有保持这个动作才会好受一点。他丝毫没发觉,身後多了一些影子,它们在风沙里若隐若现,并发出轻微的噪音,渐渐,这噪音越来越大,嗡嗡成片,那些影子也越来越多,重重叠叠。没有什麽比一只雌带著一身浓烈的血腥味和精液味在夜里独自走在荒漠上更危险的了,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自罪,尽管萨洛美什麽都没做,却引来了无数追求者,它们虎视眈眈、跃跃欲试,但同时又忍耐著,静静地潜伏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