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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你是白痴吗?哪有羊水破了还忙不迭地行房的!太没人性了!”
谢利一脸忍怒和迷茫:“羊水是什麽?”
拉里:“……”
“总之看在他快生了的份上,你就别折腾他了!”鸡同鸭讲,懒得跟他解释,还不如一句话总结了,简单又干脆。
“……”有口说不清啊,什麽都怪他。谢利是一肚子火无门发泄,只有鼓着眼睛站在那。
拉里也就没管他,径直去查看孕夫的状况了,哪知他刚分开那双腿,就被谢利一把抓住给扔了出去。
“你疯了吗!!”摔得灰头土脸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刚才他差一点就掉下去了,粉身碎骨啊,谁赔他?
“这里不需要你了,滚吧。”谢利白了他一眼,“别以为是我叫你来的你就能够随便碰他。”
我操!神经病!拉里肺都气炸了,妈的利用完他就翻脸不认人了,什麽不准碰孕夫,这明明就是借题发挥!他是医生,不那麽做又如何能诊断!真是吃了个哑巴亏。气死他了!
然而谢利赶他走他也没办法,即便他非常担心萨洛美,谢利那个什麽都不懂的白痴在这种情况下有什麽用?在战场上倒是可以以一挡百。“你再不走,就别怪我一脚把你踢下去!”拉里怒视了他一眼,然後闪人。
谢利见他走了,才拉起孕夫的衣袍,後来觉得这玩意太碍事了,干脆把男人脱了个精光,之前他看过医生是怎麽做的,当时他心里就不舒服,最终决定这种事还是自己亲自干比较好。男人的学习能力还是比较强,虽不如拉里专业,但也学得有模有样,他倒是信心十足,毕竟他最讨厌的就是依靠别人,这简直就是耻辱,如果萨洛美以後还要生的话,不是又得请他来?何必呢?自己亲自给雌接生的话,不但可以杜绝他人的染指,还可以顺理成章地过足瘾,何乐而不为?
就在谢利为自己的深思熟虑暗自得意时,萨洛美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面容变得痛苦,身体开始抽搐,腿间断断续续地流出刚才未排尽的羊水,谢利知道事不容迟,赶快拿了个东西将他腰杆垫高,然後将他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用绳索固定住,再将手伸进他穴里,有羊水润滑,很顺利地触到了宫口,发现它开启的宽度很小,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啊……”大概是他的手堵住了孩子待会要出来的通道,孕夫慌忙蠕动着花穴,想将障碍物挤出去。这是他临产时的本能,谢利也察觉到了,他先试探性地去挤压对方高耸的臀部,见孕夫整张脸都随着他用力的手扭曲了便知道这是行不通的,毕竟他宫口只开了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如果强行将胎儿往下推那人势必痛苦不堪,他得想点办法,对了,羊水的作用应该是润滑的吧,那流光了咋办?他忙找了个嘟嘟果塞了进去,先堵上再说,然後再去找催产药,等宫口开得差不多就可以按计划进行了。
不过等他带着摧产药回来,孕夫的脸都成紫色了。他以为是胎儿出问题了,後来才发现是那
果子惹的祸,原来,被夹在如此狭隘的地方,那果子颇觉不自在,便不断朝里挪去,结果没一会儿就被泡涨了,卡在了最里面。
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怎麽会发生这种事,谢利脑壳都大了,本来就生不下来,现在还堵上了……无语问苍天。他可以力拔千斤,但这种事真的很难办……
而萨洛美已经痛得快昏过去了,临近宫口的地方本就脆弱敏感,一直被这麽个硬硬的东西死命顶着,不仅痛还很难堪,而且果子还在往里一点点地移动,因为花道无意识的收缩以及某人的乱来。
谢利见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赶忙将他搂住,先安慰安慰再说,至於果子……他刚才试了试,结果越弄越进去,完了……
半个小时後听到孕夫的惨叫,且四肢抖得厉害,看上去怎麽也不像好兆头,谢利急得团团转。
他伸手进去,不料一堆软软的东西掉了出来,一看,居然是那颗害人不浅的果子,它怎麽自己出来了?真奇怪。可能他不会知道,这是因祸得福,是那果子将宫口给顶开的,而憋了很久的胎头一下就将果子反顶了出来。
作家的话:
好吧,我承认这章有点雷~~~~~~~呃呃~~~~~~是99受了打击的产物……
98 生啊生~
这个晚上,谢利知道自己是无法入睡了。
上半夜孕夫先是呻吟蠕动,不停地扯着套住自己的绳索,叫得不是很大声,但是看上去很纠结很痛苦,谢利也只能瞅着他,後来才想起该准备点水什麽的,接生总不能什麽都不做吧,否则也太寒酸太不尽职了。
等他杀了条水龙回来,发现孕夫折腾得更厉害了,汗水糊满了整张脸,皱着的眉毛都快折断了,嘴里的吟哦时不时地拔高,显然痛得有些受不了,谢利也不知道该安慰他,生孩子这事他真帮不上什麽忙,本来想叫医生来,可刚才已经把他赶走了,看来只有自己硬着头皮上了。
他背着手,在床边踱着步,模样很是焦虑,孕夫在床上蹭来蹭去,就这样足足蹭了一个时辰,然而胯间没有半分动静,有点辜负他的期待。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要有耐心,根据经验,他这个当爹的应该很快就会和自己的孩子见面。然而他的希望又落空了,苦苦等了五个时辰那人仍未顺利分娩。
谢利非常郁闷,如果只剩最後一胎就直接开肠破肚将其取出来,偏偏他肚子里还有两个,投鼠忌器,他不敢乱来,这样想着,又怒气不争地去瞧孕夫,不过看他那副倍受煎熬的样子也不好过於责怪他了。
确实,至从怀上之後萨洛美可说没有过上一天的安稳日子,临产更是痛得无法言喻,先前的阵痛他尚可忍耐,这样程度的宫缩为他所熟悉,然而时间拖得越久痛苦越是加剧,最後竟变成刀割一般的痛,仿佛有利爪在上面撕扯。不仅肚子疼,下体更痛,比起前者,後者更直观更剧烈,他宁愿独闯虎穴死无全屍,也不愿被这种仿若遥遥无期的痛苦给控制。实在痛得不行了,他就想象母後在身边,如果母後在一定不忍他如此受痛的。
“啊啊……”孕夫的长发已被汗水彻底湿透了,脸更是扭曲得让人险些认不出,只见他弓起身,奋力将双腿张开,似乎想把什麽东西排出来,但终究只流出些红黄相间的液体,弄得床下一片狼藉。
见状谢利再次将手伸了进去,上次什麽都没有,这回竟摸到个圆圆的东西,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缩回去了,需要再伸进去一点才能重新摸到它,同时触到的是一口袋状的事物,且又湿又滑,而那圆圆的东西被它包裹住,谢利一下就明白了。敢情这小屁孩刚出来就被卡住了,铁定在宫口不上不下好一阵了,怪说不得萨洛美拼了命地生都还不见成效,原来是这麽一回事,捏住小家夥的头扯出来不就是了,来个漂亮的里应外合!不过他想得太简单了,接生是个技术活,像他这样蛮干非把孕夫给折腾死不可,还好他没有坚持自己的歪理,见不成便立刻放弃继续苦思冥想对策。
想来想去,发现也只有按照之前那样办,其他的办法皆是不靠谱的,於是一边鼓励孕夫用力,一边推拿他的腹底,问题是萨洛美根本就没什麽力气了,力气都被之前的痛苦给带走了,他现在需要的是精神上的东西,而不是一味的催逼。难得谢利明白这个道理,只听他说:“只要你把孩子给我,我就放你自由。说话算数。”
其实他也不想这麽说,然而一不小心就说出口了。毕竟这只雌,自己还比较满意,就是到了万不得已之时,让他做牛做马,也不能放他走啊。只是话已脱口,覆水难收。“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萨洛美连扭头都困难,只能拿眼角看着他,其实他要的就是这麽一句话,可是当他听到时不知为什麽心里酸酸的,但不管怎样,他总算能远离痛苦了,终究还是算一件喜事,有什麽好难过的?
“别碰我……我自己来……”
谢利见他嘴唇颤抖,双目含泪,似乎为他的承诺而激动,又仿佛因此而绝望,不由陷入了反思,其实对他来说,最难就是要去懂一个人。要他做到去在乎别人的喜怒哀乐本就是很离谱的,X星上有点本事的雄谁不以自己为圆心?雌只是围绕自己延伸的半径,不需要过多的渲染,更不许其喧宾夺主。然而他从来没见过这般表情哀切的脸,也从未走到过这般危险的感情边缘。所以他犹豫了,迷惑了,甚至越来越不像自己了。他本只打算给对方留下冷酷,然而在留下冷酷的同时更多的东西也一并遗失在他那儿了。
作家的话:
我想快点写完~~~~~~大家没意见吧~~~~~~~~~~~~
99 生了
到了早晨,胎头才终於通过了狭小的宫口,羊水早就干涸,那都是在孕夫猛然用力之下撕裂了宫口有了鲜血的润滑才得到的成果。
谢利这才有了种怀揣定心丸的感觉,然而这不过是第一道关卡,胎儿得从花道里彻底娩出才算数。经受了如此之大的苦难,萨洛美已有些神志不清了,只是下意识地用力,这点力气本就是强弩之末,所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毫无用处。谢利不得不用刀划开束缚著胎儿的穴口,里外皆受创不浅、血流不止很容易造成体力流失,甚至引起并发症,可说这是分娩之时最危险的时刻,谢利并不清楚这一点,以为给对方补充水和食物作减缓疲劳、弥补体力之用便离成功只差一步。还好拉里不计前嫌,悄悄放了些药在洞口,否则孕夫早就挂了。
终於,在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後,胎头突破了穴口,谢利赶忙捉住胎儿的脖子以免它缩回原位,其实他多虑了,现在只是身体被卡住,不过也正缓慢地一点点地娩出,谢利兴奋死了,就差没高兴地跳起来,而萨洛美虽痛苦不堪,但想到即将修成正果,也难免不感到开怀,有了动力就好办,孩子的手、脚没一会就露了出来,见状谢利大喜,赶快伸手,准备将随时都会掉出来的胎儿接住,说来也奇怪,以前也有雌给他生过孩子,但他从未如此激动过,就是孩子还没长大就夭折了,他也不见得有多麽伤心。唯独他和萨洛美的孩子不能不万分在意。
感到花道突然一空,知道出来了,孕夫缓缓吐了口气,心里说不出的轻松。在孩子通过甬道的过程中,他几乎被痛死,因为过度使力惊动了其他两个孩子,可以说他是在绵绵不绝的胎动下进行生产的,那种痛苦他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对了,小家夥是什麽样子啊?不会长得怪头怪脑的吧?虽然身体像掏空了一样一根指头也动不了,萨洛美还是无法压抑心中想一探究竟的欲望,勉强转过头,看向那哇哇大哭的方向。
出乎他意外的是,孩子的样子很正常,和人类的婴儿无异,正奋力摆动著小手小脚,看上去也很健康。他爹呢,正捧著它,看稀奇一样,一会儿将它放在怀里,一会儿将它举高,把那胖嘟嘟的短小身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也许是被这个画面感动了,萨洛美吸了吸鼻子,用手肘遮住了红起来的眼眶。
而谢利以为雌睡著了,正觉得有些遗憾,就听见一把闷闷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给它做个摇篮。”摇篮是什麽东西?见孩子他妈如此疲惫,不好出声打扰,外面那麽多人,随便问一个好了。
结果他这一问,就弄得人人皆知了,大家都想去看看孕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