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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从不掷骰子,他只给你一次机会,一条道路,一种人生。
—天界篇Ⅲ·完—
—天界篇Ⅳ—
米迦勒得胜归来了,正如大家所期望的那样。天界军收复了剑刃城,将那座伫立在悬崖峭壁上、宛如利剑的城市重新带回父神光辉的照耀下。那些从深渊混沌中爬出来的恶魔抱头鼠窜,逃入了泽地森林,在那儿,永有乡将成为他们最后的庇护所。但是天界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四分之一的军队覆没,剑刃城的炼金术士们释放了魔火,用其灼烧天使的翅膀,最后那些灰烬落进血泊湖中,堆成了一座小岛。许多年以后,石像鬼和游魂支配了这座由焚烧天使羽翼的灰烬堆积而成的岛屿,在其上兴建废墟般的城邦,是为深渊魔界九城之一,其间空无一物,唯有阴影和回忆在徘徊。
米迦勒归来那天,天界旌旗飘扬,赞美诗的诵唱声绕梁不去。路西法站在自己寝殿最高的塔楼里,从飘窗往下看,至高天几乎变成了一片金红十字旗旗帜的海洋。他想起了创世的第一天,那时这里还是无边的云海,没有什么天使军团,也没有什么深渊魔军,世界上只有父神、米迦勒和他。
“路西法?”背后有人在叫他。
路西法没有回头。
脚步声逐渐接近,他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一颗红色的脑袋蹭上他的肩膀。“我回来了。”
“嗯。”路西法握住他的手臂,顿了顿,这才转过身,“祝贺你,米迦勒。”
米迦勒还穿着战袍,只把外面的铠甲解了下来,风尘仆仆,大概是返回天界之后什么也没干直奔路西法这里来了。父神仍忙于创造世界,天界的大小事务由路西法代管,今夜他安排了一场宴会为米迦勒接风,明天还有盛大的庆典。但是米迦勒仿佛对那些都不感兴趣,他不想要那些。
“我来要我的奖赏,路西法。”他几乎有些雀跃。
“你想要什么?”
更锐利的宝剑?更坚固的铠甲?说实话,路西法想不出米迦勒究竟会想要什么。他似乎已经什么都有了,他还需要什么呢?
就在路西法思考的时候,米迦勒按住了他的肩膀,那张与神最相似的面孔突然间变大,然后,一个冰凉的吻覆在了路西法的嘴唇上。
——这是什么!!!
路西法一瞬间震惊到脑海空白。然而更令人震惊的永远在后面。米迦勒把舌头伸了进来,用极其不纯熟的技巧青涩地挑逗。他笨拙地撬开路西法的牙齿,扫过他的口腔,那动作与其说是在亲吻,倒更近似于啃咬。
路西法眯起金色的眼睛。他猛地推开米迦勒,后者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缩起脖子,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这就是你想要的奖赏吗?”路西法擦了擦嘴,双唇上还留着那柔软而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去舔一舔,但是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不……不可以要这个吗?”米迦勒垂着脑袋。
“你和谁学的,这个?”不光是接吻,还有那笨拙的吻技,如果没有人教他,米迦勒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这事。会是“博学多识”的拉斐尔吗?那家伙又在盘算什么?还是那个行为一向放荡不羁的加百列?他的爱好终于从二次元延伸到三次元了吗?
米迦勒像个犯错了孩子一样,看也不敢看路西法。他盯着自己的脚尖,仿佛上面有地狱军团一样。“我听阿撒兹勒说的。”他小声道,“他说……他说接吻的时候把舌头伸进去会很舒服……”
路西法一怔。阿撒兹勒可是著名的花花公子,天使军团的一位上级军官,同时也是支持路西法势力中的一员。那家伙都对米迦勒说了些什么呀……
“你……你不高兴吗?”米迦勒扁着嘴,看起来都快哭了,“对不起路西法,我不知道……我以后再也不……”
路西法抱住了他,然后不可抑止地大笑起来。他搂着米迦勒的肩膀原地转了个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米迦勒茫然地环住路西法的身体。“你……你不生气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要气也是气阿撒兹勒。”大笑的间隙,路西法断断续续地说,“那个该下地狱的家伙……把我的米迦勒都给教坏了!”
一阵优美的乐声从窗外飘进来。那是为明天的庆典在做彩排。路西法收住笑声,将米迦勒往后推,直到他退无可退,坐到飘窗上。
“我还想教你点儿别的。”路西法轻抚着米迦勒的脸颊,掠过他面部刀锋般犀利的线条,“你想学吗?”
米迦勒盯着他,蓝色双眸如同晴空般湛蓝。“想学。”他的表情认真极了。
路西法的手缓缓下移,拂过颤抖的喉结,伸进战袍的领口里,描摹着锁骨优美的线条。他感觉到米迦勒身体的温度在逐渐升高,他自己也一样。
“那就……”他解开了对方战袍的带子,“仔细地学。”
—天界篇Ⅳ·完—
—天界篇Ⅴ—
路西法一把扯掉米迦勒的外袍,把它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将里面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他的速度很快,有些急不可耐的味道,等米迦勒全身一丝‘不挂,他才好整以暇地退到一旁,细细打量起对方来。米迦勒局促地坐在窗台上,连手该放在哪里都不知道,夕阳余晖从他背后洒进来,像在他的肌肤上镀了一层金。路西法撩起米迦勒红色的头发,把它们拨到他背后。
“路西法……?”
“嘘。”路西法按住他的嘴唇。
米迦勒乖乖噤声,无助地看着路西法握住自己的分‘身。他脸涨得通红,双唇抿成一个隐忍又性‘感的弧度。路西法轻柔地拨弄着那变得坚硬的东西,感受到自己下‘体也在发生变化。米迦勒短促地喊了一声,想夹紧双腿,却被路西法狠狠分开。
“感觉好吗?”他问。
米迦勒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点头。路西法吻上他的嘴唇,加快套‘弄的速度,没过一会儿,米迦勒便抽搐着射了出来。
“积了好多。”路西法把手掌上的精‘液往后面抹,借着精‘液的润滑探进了米迦勒的后‘穴里,“你自己从来没碰过这里吗?”
手指插‘进去的时候米迦勒皱起了眉,不过很快就因为敏感点被按压的快感而舒展开。“从……从来没有……”他喘息道,“路西法……别碰那里!”
他发出一声惊喘。
“很舒服?”路西法玩味似的碾压着柔软的内壁,“还想更舒服一点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抽出手指。“帮我把衣服脱下来。”
米迦勒忍着身体火热的欲‘望,帮路西法脱下那件华丽繁复的礼服。他费了好久才解开复杂的丝带,又因为自己的急迫而手忙脚乱了半天。
“别着急,慢慢来。”路西法脸上浮现出掩不住的笑意。
“我想要。”米迦勒咕哝着,把最后一件内衣除去。路西法终于也变得跟他一样赤‘裸了。
“急色。”路西法架起米迦勒的一条腿,握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那里面像他所想象的一般紧密炙热,弹性极佳的内壁如同丝绸一样裹着他,令他难以自持。他扶着米迦勒的腰开始抽‘插。米迦勒是第一次,他不能太冲动,但是那美妙的感觉很快就让他忘记了自我。他一边尽情驰骋,一边望向飘窗之外。众多天使为了准备庆典正聚集在至高天,只要哪个眼尖的人抬头看一眼,就能看见他们的元帅大人正被副君殿下狠狠侵‘犯。这份触犯禁忌的快感更增添了路西法的兴奋,他甚至没感觉到米迦勒在他背后留下了数道血红的抓痕。 达到高‘潮时,他把精‘液全部射在了米迦勒的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过多的液体溢了出来,弄得米迦勒腿间一片淋漓。 他们交换着断断续续的亲吻。米迦勒摸着路西法的脸,在接吻的间隙说:“我……我学会了,路西法……” 他站起来,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留下。他手臂使力,将路西法推倒在地。两个人在凌乱的衣衫之间滚作一团。米迦勒按着路西法,撑起身体,火红的头发垂了下来,他把它们撩到脑后,这个动作性‘感到使路西法一时间无法呼吸。 “可以吗……?”他试探着问。 路西法张开腿,缠住米迦勒的腰:“进来。” 米迦勒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缓慢地律动起来。窗外,夕阳落了下去,星月初生,洁白的光辉洒进了塔楼中。繁乱的衣衫里,两个人肢体交缠,双双达到快感的顶峰。
米迦勒埋首在路西法的颈窝里,筋疲力竭。路西法愉悦地眯着眼睛,搂住他的肩头,浅吻他耳际。
“舒服吗?”
“嗯。”米迦勒低低应了一声,“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色‘欲是七大原罪之一了。”
路西法推开他,半坐起来,在月光中凝视着对方的眼睛。
那么美丽的一双眼睛。他想。只属于我。连同它的主人一起,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不是色‘欲,”他说,“是爱。”
—天界篇·完—
—生了个蛋Ⅰ—
黑都执政、鬼王别西卜被女妖沙漏的惊声尖叫从睡梦中惊醒。
女妖沙漏顾名思义是个沙漏,只不过里面倒插着一只尖啸女妖——一种叫声凄厉的小个子妖精。一旦沙漏里的沙子漏光,女妖就会尖叫起来,其声音足以唤醒童话里沉睡的公主。只有把沙漏倒过来,她才会停止尖叫。在人界,人们管这种定点报时装置叫“闹钟”。
别西卜睁开惺忪睡眼,恼火地去摸床头的沙漏,却不小心把它打翻了。沙漏骨碌碌滚到地上,女妖骂骂咧咧了几句,总算闭嘴了。
别西卜觉得浑身酸痛,好像驮着一头龙围着黑都跑了一百圈一样。每一块肌肉都在哀嚎,屁股还很痛。昨天罗弗寇来过夜了,两个人一直大战到银月初升,按照人界的时间算,就是清晨了。魔界没有白昼,永恒的夜空中只有一轮月亮,于是人们将月亮升到天空正中时称为正午,月落代表夜晚来临,月升则表示黎明时分。也就是说,他们做了整整一个晚上。做完之后,别西卜累得恍恍惚惚睡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