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窍了,总算会做女人做的事了!”
孟君天在屋外听得哑口无言,她的娘亲想得也未免太远了一点。
“师母,我看应该是我的‘桂花烛’卖得太好了,所以君天躲起来偷偷在研制什么新配方想打败我吧?”刘雨扬拽兮兮地笑说。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孟君天哼了声,大步走进厢房。
“刘雨扬,你说对了,我研制出来的新配方绝对会让你一招比毙命!”她气定神闲地笑眯了眼睛。
“哇,我好害怕~~”刘雨扬佯装惊恐状。“你可真大言不惭啊!”
“等你亲眼看见我做的果香烛就知道了!到时候你一定会痛改前非,哭着喊我一声师父!”
孟君天昂首掩嘴,笑得好不得意。
“什么果香烛?拿出来瞧瞧呀!要不然一起放在店铺里卖,看谁卖得最公平!光说大话唬不了人的,你的‘菊花烛’就是最好的例子!”刘雨扬脸上带着狡诈的可恶笑容。
孟君天怔了怔,咬牙别过脸去,撇了撇嘴说道:“算了,不跟你比这个,反正我的果香烛不卖。”
“啊?不卖?”
众人又是一阵齐呼。
“对,因为那是我专为一个人做的,所以不卖!”
说到‘一个人’,孟君天脸上难得出现了女儿家的娇羞。
那是孟君天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表情,愣得众人傻了眼。
那是娇羞吗?每个人皆神色怪异地瞟向她。
“是什么人?男人还是女人?”
孟夫人兴奋地追问,她已经察觉到女儿奇妙的变化了。
“是男人。”孟君天害羞抿着嘴。
害羞?
天哪,是害羞没错!
她的女儿居然会害羞了!
“真的是男人?他是谁?那个人是谁?快告诉娘!”
孟夫人感动万分,眼中不禁闪露欣喜的泪光。
从师兄弟们纷纷竖起耳朵,都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孟君天望着从师兄弟们惊讶好奇的眼光,初次有了不想与他们分享秘密的心情。
“娘,走,我有话要偷偷跟你说,不要让那些臭男生听见!”
孟君天挽着娘亲的手,亲亲热热地走出厢房。
她有感情上的疑难杂症要排解,而娘亲就是她最好的军师。
刘雨扬不动声色地看着孟君夫的转变,心底(奇*书*网。整*理*提*供)湧上一阵难言的酸意。
为什么看见她脸上出现娇羞的表情,他就觉得很刺眼?
“娘,我告诉你,‘那个人’就是……”
回到孟君天的卧房,她立刻附在娘亲的耳旁俏声说道。
“‘那个人’就是……履亲王府的四爷?!”
孟夫人听完后,瞠目结舌地惊喊。
“娘,干么喊那么大声啊?”她又害羞了。
“你该不会是送货到履亲王府时见着了四爷,所以就爱上他了?”
孟夫人好生惊讶,想不到宝贝女儿的眼光还真不差,初次动心对象就是来头不小的大人物。
“因为他人很好,个性温柔又体贴,一点也不会骄矜跋扈。他跟我说话不会摆臭架子,我问他名字他也说,还说我要怎么喊他的名字都行。娘,我这辈子还没有一个陌生男人对我这么好过。”
害她不管醒着还是睡着,站着还是吃饭着,无时无刻都想着他。
“虽然……娘很开心履亲王府的四爷让你开了窃,但是……”
孟夫人仰头深深叹口气,潮湿的眼眶中隐藏着无奈与忧伤。
“怎么样?很麻烦吗?”娘亲的反应让孟君天的心揪了一揪。
“君天,这不只是麻烦而已。”孟夫人眼色认真地握住她的双肩。“事实上,你连喜欢上他是不件麻烦事都不用考虑,因为那是白费力气。”
“为什么白费力气?”她心底一阵冷飕飕。
平时看起来少根筋孟夫人,此时难得脸色严肃正经,冷静睿智了起来。
“很简单,人家是履亲王府的四爷,亲生父亲是当今皇上,将来要承袭履亲王的爵位,而你是‘孟氏香烛店’的千金大小姐;他是满人贵族,你是汉人平民。你想偷偷喜欢人家是没关系,但如果妄想更进一步,那可是大笨蛋了。”
“只能偷偷喜欢?”娘亲的话令孟君天的胸口很闷痛。
“当然呀!你想怎么偷偷地喜欢他都行,暗恋嘛,女人都该有这样的经验。”她可是很开明的娘亲呢!“不过终身大事呢,你跟他是绝无可能的了,跟雨扬可能还行。”
“谁要跟刘雨扬啊!”孟君天立刻变脸。“我对刘雨扬才没有那种心情!”
“跟娘说你是什么心情?你有多喜欢那个四爷?娘好想知道!”
孟夫人一脸兴奋的表情,像个小姑娘似的充满好奇。
“就……什么心荡神驰……什么神魂颠倒、魂不守舍的,反正……就差不多是那样。”孟君天羞涩地捧着热烘烘的脸蛋。
“哇——”
孟夫人用手绢掩着口,羡慕地低呼。
“娘,他一直以为我是小兄弟,我要不要让他知道我是女的?”她好生烦恼。“他约了我下回再一道喝茶,我要不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给他看?”
“君天。”孟夫人轻轻握住她的手。“你不希望只是偷偷喜欢他,你其实希望他也喜欢你,是吗?”
孟君天的大眼眨了眨,微笑点头。
“你喜欢他到希望成为他的妻妾吗?”夫人又问。
“妻妾?”她脸一红。
如果能成为永城的妻妾,一辈子跟着温柔体贴的他,那当然好啊!
看着女儿嘴唇那一抹微笑,孟夫人已然会意。
“想不到我的女儿志气真高!”她轻笑。“我的宝贝儿,娘一定会把你打扮得美若天仙,让他一眼就喜欢上你!”
娘亲的打扮功力是无庸置疑的,不过孟君天真正担心的是——
“娘,永城曾经说过,他喜欢的女子不只是要美貌而已,重要的是能与他情投意合、心意相通。他以前曾经喜欢过一个姑娘,那个姑娘不但拥有惊为天人的美貌,还会读他所写的诗呢,偏偏我对诗呀词的没啥兴趣呀!”
“小问题。”孟夫人老神在在地挥挥手绢。“你找机会问问他都写些什么诗?你只需要支离读他写的诗,去背他写的诗,去了解他写的诗就行了。所谓的情投意合呀,也并百指的是两人一道吟诗作赋才叫情投意合,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彼此了解对方的心意,这才叫情投意合,你懂吗?”
孟君天似懂非懂,但听说娘亲当年和爹爹也是轰轰烈烈爱过才结合的,人生的亲身经历加上读过千百首情诗,说出来的话肯定有道理。
“娘,我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她这辈子还没有如此乖巧过。
孟夫人感到万分欣慰,从小不管她用尽各种方法要把君天变成一个姑娘家,君天永远不耐烦也不肯配合,就算偶尔让她打扮得像仙女下凡,不出三日也会打入凡间,变回原形,没想到,现在竟然乖巧得像只小猫咪,真是多亏了履亲王府魅力惊人的四爷呀!
有喜欢的人是好事,有理想也是好事,有目标更是好事。
当娘的唯有陪着女儿勇往直前,帮她达成心愿了!
方隔两日,永城就上门来找孟君天,他想亲自告诉孟君天,他非常喜欢他做的果香烛。
孟夫人正在铺子里招呼着客人,当永城一踏进店铺大门,看到孟夫人的一瞬间便愕住,呆望着她。
孟夫人没亲眼看见过永城,只觉得这个客人气质优雅,高大欣长,俊帅得令人眼前一亮。
“公子,买蜡烛吗?”
她甜甜一笑,上前招呼。
“请问……你是孟君天的姐姐吗?”
永城发现这个模样甜美娇小的女子,与孟君天有些神似。
孟夫人开心地笑起来。
“我不是她姐姐,我是她的娘!呵呵——”
被认成了女儿的姐姐,哪个女人不心花怒放?
永城错愕地看着她。
她是孟君天的母亲?
那他日思夜想的绝色佳人并不是孟君天的母亲了!
“你是谁?来找君天的吗?”
孟夫人好奇地打量着永城,看他模样清俊贵气,风采不凡,暗暗猜想他是否就是让女儿心荡神驰又神魂颠倒,加上魂不守舍的‘那个人’。
“难道我弄错了?”
永城喃喃自语,这个突然解开的谜让他欣喜若狂。
“什么弄错了?”孟夫人不解地眨了眨眼。
“孟夫人是不是有一个女儿?”永城心急地问。
“是呀!”
孟夫人笑了笑,心中却疑惑着。君天不是说履亲王府的四爷不知道她是女儿身吗?
“孟夫人,我有事想找孟君天,烦请替我唤他一声。”永城压抑着兴奋的情绪。
既然他迷恋的绝色佳人不是孟夫人,那就肯定是孟君天的姐姐或妹妹了!
他急着想找孟君天问个清楚,倘若真是孟君天的姐妹,他想尽办法也要娶到她!
“你是……履亲王府的四爷吗?”孟夫人柔声轻问。
“我是,孟夫人。”他深邃的眼底漾着笑意,温和地说道。“夫人不必如此客气,我叫永城,夫人喊我的名字便成。”
孟夫人被永城温柔轻浅的微笑迷得骨软筋麻。
“永城啊,呵呵……”难怪君天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连她这个老人家都差点抵挡不了他的魅力。“你稍待片刻,我立刻去把君天叫出来。”
“多谢夫人。”永城有礼地浅笑。
孟夫人飞快地奔到后院厢房,气喘吁吁地嚷着。
“快呀!君天,永城来找你了!”
孟君天正在厢房内搅蜡,挥汗如雨,一听见娘亲的叫嚷声,整个人呆住。
“快,赶快回房,娘帮你打扮打扮!”孟夫人拿开女儿手中的搅蜡的木棍,抓住她的手往外急奔。“他怎么来得这么快?娘昨日去绸缎铺替你做的几件新衣裳还没送来呢!你要穿什么才好呀?哎,我怎么没想到先帮你修眉呢?又要修眉又要梳发打扮,这怎么来得及呀!”
“娘,等等!”孟君天扯住娘亲的手。“我现在浑身脏兮兮的,全部整理到好要多久时间啊?怎么能让永城等那么久。”
“难道你要这样去见他?”孟夫人瞠眼看着她一脸汗水和浑身的油蜡。
“那也没办法,他来得太突然了,而且我如果忽然换了个样子出现在他面前,怕会把他吓住,我想我得先试探他。”孟君天深深吸了口气,打定了主意。“娘,帮我把辫子编起来吧,先不要让他知道我是女儿身的事实。”
孟夫人顺她的意,帮她编好了发辫,再找一顶帽子替她戴上。
孟君天把帽檐直压到眉际,然后深深吸气,快步走出去,一看见永城,她又深深吸口气。
“永城,你怎么忽然跑来找我?有事吗?”
她连连吸气,还是稳不住失速的心跳。
“我是来谢谢你,你的果香烛真的很不错,我很喜欢。”
他望着孟君天笑,嗓音低沉温柔。
“真的吗?”她眉开眼笑。
“嗯。”永城微笑点头。“我是来告诉你,下次多送一箱果香烛给我。”
“好,没问题!”
她做的果香烛能被他喜欢,她开心得都要飞起来了!
永城还有绝色佳人的事情想问她,但见到孟夫人伸长颈子在偷听他们的谈话,他只好上前一步,靠在她身侧,以她听得见的音量悄声说道。
“君天,我有事想私下问你,可否借一步说话?”
他一靠近,孟君天就感觉到他身上温热的气息。
她的个子只及他的胸膛,稍稍往前就能靠在他身上,她的心跳飞快,双颊莫名的燥热。
“好啊!”
她的心底小鹿乱撞,只要有机会跟他独处,要她借几步说话都没关系!
永城只是带她走出店铺门口,站在墙角边说话。
“君天,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