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随便!”伴着哗哗的水声,徐离修的声音轻轻的传来,还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感觉。
“那就还是老样子吧!我也想不出来!”听见水声消失,徐离修一股脑坐起,直接盯着那扇镶嵌毛玻璃的白色浴室大门。
一会,门开了,飘出一股白色的雾气,带着些许沐浴露的玫瑰香气,雾中走出一个人来,白皙的肌肤如温玉般没有一丝瑕疵,瘦弱的身体就这般□着从雾气中显现出来,唯一带着颜色的黑亮头发上滴滴答答的落下水珠,顺着脸颊,锁骨滑过胸前…… 眼睛湿润润的,好似被雾气渡过一样,灯光下看着像是仙子下凡一般让人看呆了眼。
“哎,说过多少次了,洗澡后一定要把头发擦干,不然很容易感冒!”一把拉过少年坐在怀中;徐离金拿起放在一边的毛巾,轻柔的擦拭着,怀中的人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弄。
“上次那个小白兔的娃娃呢?”毛巾拿在手上,一下下的擦着,偶尔冒出一句。
“放在柜子里了!”少年抬起头,看着眼前额头上的几缕发丝,想用手拨开。
“别动!”霸道语气,却轻柔的握住他的手放在一边,又替他把那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外后捋了捋,“拿出来放着吧,你这一屋子黑白色,好歹兔子怀里还抱着个金元宝!有个金色!”
“恩!”少年微微的点点头。
“好了,不掉水了,不过还是用吹风机吹干的好,今天外面有些起风,怕吹到了头痛!”
徐离金起身,把毛巾扔到了衣篓中,看着还呆坐在穿上的徐离修,坏笑着说道,“怎么,刚才的服务不满意?还是说需要其他的特殊服务吗?”
“不用!”看着他一副痞子样子,徐离修站起身到衣柜拿出衣服穿上。
“小修啊!”刚要把胸前的扣子扣上,闻声听见徐离金的声音飘到了耳边,“嗯?!”抬头的一瞬间,嘴边印上来一抹温温的触感,还没来得及细品,又一下离开,时间短的让人好似生了错觉一般。
“换一件吧,我喜欢你穿紫色的那件!”耳边轻轻的说着,热气顺着传来,痒痒的,身体不禁往后躲着。
“我去订菜了,素菜馆的那个死胖子,做菜太慢了,再不订非饿死我不可!”眼前的人一下就退开来,转身往门口走去,“对了,要吹头发啊!免得感冒!”
“嗯!”虽然嘴巴上面答应着,心里却不禁好笑,感冒?这幅身体就算是大冬天冲冷水澡,然后光着身体站在雪地里,也不会生病,他会应为头发没吹感冒吗?看着衣帽镜中白皙的肌肤,想到了白玉娃娃,易碎的白玉,冰冰冷冷的白玉娃娃,回想着刚才瞬间的温度,手又不自觉的抚上了淡粉色的嘴角,多久没有这样的肌肤相亲了,虽然一开始是他拜托徐离金让他体会到肌肤的温暖,可从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方式,原以为只是一般的接触最多也是兄弟间的勾肩搭背,却被他用牵手,相拥,甚至亲吻替代,虽然有所抱怨,但他还是乐此不疲的趁机偷袭,可最近一转眼却又改了性子,虽然还是牵他的手,拥他入怀中,却再也不做亲吻,想到是他顽皮的新鲜劲过了,又或是师父说了他,慢慢淡忘了,今天这一下,往日的情节又回忆起来,这又是新游戏?轻轻的叹了口气,抬手想继续扣上扣子,下意识的又停下手来,想起他刚才的嘱咐,脱□上的白色的衣服,换上了那件紫色的衬衣。
“师父啊!今天素菜馆终于有新菜了!哎呀,真是菩萨保佑啊!要是再让我吃那些老样菜色,我一定会英年早逝的!”
“看你那出息样,就个菜就把你折腾死了!早知道就给你取名叫徐离衰!”
“看师父你说的,我不是为你着想嘛,别人都说越是年纪大的人嘴越馋,我这不是怕师父你平日里操劳有没地补吗?是吧!”
“哼,就你小子会说!小修要是有你一半滑头我就放心了!”
“没事,有我罩着他,准保没人占他便宜!”
“那是,便宜都让你占光了!”
“呵呵,师父我这点小心思,你怎么知道的?!”
“叫爷爷,不是说好了要改口叫爷爷吗!”
“诶~~爷爷!”
看着眼前这个活宝一样的徒弟,白胡子老头真是又好笑有好气,记得小时候捡到他的时候不是挺老实一孩子吗,怎么越大越滑头呢?难道是自己的教育方式有问题?应该不会啊,想着自己多年来崇尚自由的西方模式,多少家庭的孩子羡慕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错呢?肯定是当年成长期时住的环境不好,四处都是商贩,不是说无商不奸嘛,难怪孟母要时不时的搬家呢,这邻居的好坏也间接影响到孩子的教育,看看小修多好,斯斯文文的,一拉出来,就是一高品质的花样少男,不像眼前这个,虽然人模人样却是花花肠子绕啊绕金子银子藏里面的队伍。真担心自己百年后,小修没人照顾,受人欺负,想到这心里萌生了些许不安。
“爷爷,小修,吃饭了!”门外接过外卖的青年高声叫道。
“来了,把饭桌摆好啊!别忘了拿点酒!”老人闻声站起来,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不是说好人有好福嘛,小修肯定会有好运的。
作者有话要说:新人一枚,欢迎鼓励指导,谢谢
☆、02 赶脚
二.走脚
“东西都带好了吗?”白胡子老头看着背着鼓鼓书包的两个徒弟问道。
“带齐了!”
“都带了!”
“好,那我们出发吧!”
三人在第二天的傍晚开着一辆黑色的小车向警局驶去。
“你们可来了,我还等着回去吃饭呢?”老钱在门口焦急的等着,看车子刚挺稳就立马迎了上去。
“钱叔好!”徐离修望着眼前这个高大魁梧身穿警服的男人恭敬的叫到。
“钱叔好!”徐离金望着眼前这个经常介绍工作给他们的男人恭敬的叫到。
“呵呵,好啊!”四方脸的老钱看着白胡子老头说道,“放在老地方!家里有钱,又怕丢面子,就拜托你们了!”
“好,你带路,我们去看看!”
白胡子老头领着两个徒弟跟在老钱的身后,往警局里面走去,白日里人来人往的办公大厅到了傍晚显得格外安静,高大的墙壁阻隔着脚步声的外泄,只让它在空旷的室内回荡,一行四人穿过了几扇大门后来到了警局的后院,这里平时只是堆放些废弃用品的地方很少会有人过来,院子右边的角落单独立着一间房间,入口有一个孤零零的小铁门把守,打开铁门,进入走道一阵凉风迎面吹来,不禁让人打了个冷战,随后传来浓浓的消毒水的味。
“白天上的刑场,保存的很好,除了枪伤,没什么大伤口,就等走脚了!”老钱在前面边带路边轻声的说道,好似怕吵到了谁,音量越来越小,“贩毒,死刑!还是两兄弟,真是啊……”
顺着走道走到最后,是一件大大的独立室,打开灯,看见的,里面只有两张床,上面用从前到后用一张白布盖着,白布下突出个人的状,惨白的双脚突兀的伸了出来,一看就知道是死人的,当了多年警察的老钱也不禁后退了几步。
“知道了!”回头看看两徒弟,示意他们等等,白胡子老头先走了过去,逐个掀开白布,仔细看了看!“没有要修补的地方,可以开始了!”
“麻烦钱叔到门外等着!”徐离金看着站在一边有些瑟瑟发抖的老钱说道。
“哎,又要我一个人在门口,你不知道我有心脏病吗?”
“钱叔,我这不是怕你看见他们一下子跳起来,病发吗?”徐离金放下书包回头笑着说道。
“……知道了,弄好了先给个信再出来!”老钱点点头。
“好嘞!”
看见他犹犹豫豫的出去了,徐离金原本满脸的笑容瞬间消失;转头深呼了一口气。
“小修,准备好了吗?”
“恩!”
“那就开始吧!”
徐离修放下书包,从里面拿出了辰砂(最好的朱砂),神符,和一件黑色的外袍,麻利的穿上外袍,小心翼翼的拿着东西走到停尸处,深吸一口气,揭开白布,有些灰白的身躯进入眼帘,胸口两发子弹的弹痕突兀的镶嵌在肌肤上,再次平复了情绪,抬手打开放着辰砂的瓷瓶,放好神符,将辰砂置于死者的脑门心、背后膛心、胸膛心窝、左右手板心、脚掌心等七处,每处以一道神符压住,再用五色布条绑紧。最后,在死者颈项上敷满辰砂并贴上神符,用五色布条扎紧;再给死者戴上粽叶斗笠。
诸事办妥,徐离修会头看看一直站在一边的白胡子老头,只见他微微的点点头,这才开始念咒语,“#¥%……&%%*”咒毕,大喝一声“起!”刚刚还躺在床上的死尸应声站起,徐离金看着这是人都会吓晕的离奇景象嘴角露出了微笑……
徐离修也不多语,快速来到旁边的床前,同样的程序,同样的动作,语毕,死尸应声站起。
“出发吧!这次路途比较短,也好走,只要记得站点就好,不要错过了!”看着一身黑衣的徒弟,白胡子老头细细叮嘱着。
“放心吧,不是还有我吗?”徐离金看着徐立修有些紧张悄然上前,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手臂,不等他回应便立马说道,“出发吧!”
“恩,我们后天回来!”徐离修向师父告别完,又从书包里拿出两样东西,一双红绳铜铃左手持,一三角杏黄令旗右手挥,铃声一起——呤……呤,旗帜随之一挥,后面两具尸体动了起来。
老钱在门外站着冷汗直冒,虽说这样的事情不是头一回,可每次都让他几天睡不着好觉,要说为什么?哎,你说看着死人自己能走路吓人不吓人,在想想,夜半小风吹着,死人在你眼前蹦着,你还不能吓的尿裤子,这还真是件难事。
“钱叔我们出来了!”徐离金叫了声,慢慢的打开了门。
“吱~哑!”一声,宛如鬼门开启一般,呤……呤招魂的铃音随即传到了耳朵里,眼前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走过,宽大的衣袍罩在他瘦弱的身躯上如被黑夜环抱一般,黄蜡色的脸上横竖几条疤痕,如毛虫般趴满面颊,看上一眼便让人后怕不已,与之相反的白皙手臂从两侧伸出,左手持一双红绳铜铃,右手挥一三角杏黄令旗,铃声一起——呤……呤,旗帜随之一挥,身后蹦出两个物体,他们行动异常的一致,一致到如同是同一个人,细看发现走起来确是同手同脚!
看他们走路的力道,也异与普通人,每一步都踩得相当生硬,似乎缺乏我们平时行路时,步伐的轻快、弹性,再看到这两人的面孔,就更叫人感到害怕!苍白……苍白的面色中发出灰黑和铁青的混合色,还带有些许暗红的斑点,双目深深的陷在眼眶之中,深得找不到眼珠,只剩下两个黑黑的空洞。双颊也深陷进去,上面帖着黄纸,好像还划着符。两个人都身着白袍,双手平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