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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立刻上前一步,作势就要带路。
离曜往侧边一让,右手执着树枝,左手慢悠悠抚上腹部,“我要进去。”
侍卫目光慢慢从他手中的树枝移到他腹部上,眉心一跳,“这里不是殿下该来的地方,殿下……请回。”树枝猛地伸过来,抵住他脖颈,侍卫一惊,“殿下!”
“让开!”冰冷的杀气倾巢而出,离曜轻飘飘一笑,“你挡不住我。”
“不挡是死。”
离曜冷笑,“挡也是死。”
是夜,洛宸的寝宫灯火通明。
内侍眉头皱得像死了人,小心翼翼敲了敲房门,“殿下。”
“进来。”
明日处斩妖二皇子,矽宣月华以及宇砂殿殿主悉数赶到。
内侍弯腰走到洛宸身边,低声道:“离曜殿下,去了桐华宫。”
桐华宫?洛宸脸上瞬间变色。那个魔人只说去看看重桓,他念在他和重桓相交三百年,便准了,没想到他竟然……
“怎麽?”矽宣按捺不住好奇地问。
洛宸没应,起身便往外走,出门见紫宵在院里练剑,冷冰冰一哼:“你告诉他的?”
剑气袭人。
洛宸动也不动,任凭紫宵无礼地将剑锋停在他身前一寸之地。他倒不信,在天宫,这个紫宵还敢造反不成?
果然,剑尖收了回去。
剑气卸下,紫宵的脸在月光映衬下有如罩着寒芒。他抱起臂,若无其事地耸耸肩,“哥哥念父心切,去瞧瞧父王,有何不可?”
“没什麽不可以。”夜风吹动长发,“我只怕他被你父王带坏了。”
紫宵转过头,“什麽意思?”
“像你父王那种到处勾引男人的家夥……呵……”凤眼一挑,“还是少念为妙!”
桐华宫中风景别致,曲径通幽,奇珍异草,名贵花圃,皆是独具匠心。离曜无法理解,精心布置出一座宫殿,甚至在宫殿之下修建地宫,只是为了囚禁一个早该杀死的敌人?
地宫入口隐匿於宫殿正中凉亭之下,自离曜进来,平静的宫殿瞬间暗流涌动,暗处的守卫碍於离曜身份,不敢冒然出手,却绝不会允许他踏进地宫一步。
不过,他们挡得住他吗?
眼见十余人站成一排,牢牢守着亭子,身形如山,离曜轻飘飘笑了起来,“不让?”
“殿下,请不要让在下为难。”
话音未落,离曜已飞身而起,一脚踹在说话之人脸上,树枝斜执手中,鲜红的血液自上而下流淌。
众人屏息难言,心里明白,这人一路行来,已把宫里的守卫伤了个彻底。
“还是不让?”再问时,微微扬头,夜风吹得一头墨发肆意狂舞,眸中闪过妖异的金色,正是艳丽到极致的冷漠。
真不经打。
离曜摇摇头,似乎在为天帝陛下苦心安排的桐华宫守卫在他手下走不过三招而哀叹,手却不动声色扶了下身旁的大树。
待平复下腹部躁动的气息,起身便往亭中走。
“陛下在里面!”被离曜狠狠打击了一番的首领捂着破了洞的胸口厉喝。
漆黑的眸子骤然一缩,为什麽天帝会和被囚的父王住一起?
为什麽洛宸口口声声说自己父王……是个勾引人的货色!
离曜摇摇头,不愿再深想下去。
桐华宫虽只是天帝造的别宫,暗卫机关依旧让人防不胜防,以离曜如今的能力,解决掉暗卫不在话下,但那些动不动就射出密集剑雨亦或冒出狰狞刀锋的机关,却让他吃尽苦头。九拐八拐,行到地宫灯火通明处,衣衫已是破烂不堪,胳膊大腿上有好几处鲜红的血口。
☆、(10鲜币)妖禁132
之前的路黑暗难行,此时却是豁然开朗,一座深红色的宫殿静默伫立。离曜潜至殿外,敲晕了几名内侍。而後慢慢摸到灯火最为明亮的屋外,凝神屏息。
他的眉,一点点皱了起来。
里面有两个人的声音。其中一人声音清亮,另一人则略显低沈。离曜心里一跳……是父王。
“谁?”
不等离曜思索如何在天帝在场的情况下与父王通气,朱红的大门从内向外,骤然打开,劲风扑面。
离曜退了两步,抬起头,怔怔注视仪态威严的天帝陛下。
“是你?”天帝脸上微现讶色。
离曜望向天帝身後,暗红色的大床,帷幔在风中轻轻飘舞,一只拷着锁链的手从帷幔里伸了出来,将帘幕,缓缓掀开……
墨发有几分凌乱地搭在肩上,开襟的领口依稀可见斑斑红痕,原本高高在上的冷峻容颜因这莫名的旖旎而显出几分柔和的艳丽──这等艳丽,却让离曜一度失神。
男人的眼,缓缓眯了起来,危险、残忍、锋芒已露。
纯黑的眸子,像是深渊无底。
“让他进来。”他看着离曜,却是对天帝说着,声音透着凝固般的冰冷,不像阶下囚,倒像是在命令。
“你儿子怎麽会找到这里?”天帝慢悠悠挑起唇,回身望向床上之人,清俊的面目带着慑人的寒意,目中却残留着几分温存,只是这温存,因为被侵扰了的愤怒,来得极浅,“是不是有什麽事……我不知道……嗯?”
两人对视间,离曜已走到床边,恭恭敬敬跪了下去,伏低身子,语调颤抖,“父王……”
七百年之後在这种情势下骤然见到宠爱自己的父王,离曜只觉内心纷乱如麻,有种不可知的羞耻沿着四肢八脉击得他全身冰冷。
“父……父王……”沈闷的空气令人窒息,离曜又恭声叫了声,垂着的眸子显出几分慌乱,他抬起头,小心翼翼抓住父王露在床外的手腕,却不敢看对方。
“啪!”
一巴掌被扇飞在地,隆着的腹部碰到冰冷的地面,离曜当即疼出了一身冷汗,他捂着脸,黑发遮了神情,却听天帝嗤声一笑,“我看你这儿子倒比我那逆子乖巧不少,你打他做甚?”
“怀了不该怀的种,自然要打。”
气氛再度一窒。
天帝脸上沈了些许,又忽然如雪霁初晴,哈哈大笑,挥袖扫落帷幔,描金的暗红大床之上,昔日魔帝陛下上衣尚算工整,下身却只着半条亵裤。之所以说是半条,是因为裤子已被褪至膝弯,布满狼藉的大腿显露无疑。
瞥见离曜望过来的目光,魔帝崇篁冷冷一哼,却丝毫不见被撞见难堪之事的尴尬,倒是他那个儿子赶快低头,不敢再看。
离曜明白那种羞耻从何而来了。
不是为自己,而是父王……
他咬紧下唇,脸色惨白如纸,身子也抖动起来。
“早与你说过,你父王不是个好东西。”带有几分压迫力的气势骤然接近,离曜知道是谁,却没有动作,任凭对方把他搂起来,温润的气息扫过耳边,“现在看见了吧?他勾引我父王。”
离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末了,轻轻挑起眉,“我不信。”
“呵!崇篁当年,可是……名动天下。”刻意把这四个字咬得极重,挑衅的目光射向两位陛下,“离曜……知道你真正的母亲是谁吗?”不等对方开口,洛宸已自己接了下去,“这位尊贵无匹的魔帝陛下,不是你父亲,他才是那个生你之人!”
天魔两帝脸色未变。
“是不是很惊讶?”洛宸叹息着抚上离曜脆弱苍白的脸,“真可怜……自幼崇拜的父王是个喜欢叉开腿承欢的角色。”
“洛宸。”天帝撇起眉,“把他带走。”
离曜甩开洛宸揽着自己的手,“父王……他刚才所言……”
“是真的。”不顾儿子缩起来的瞳,崇篁若无其事道,“没告诉你倒不是要刻意欺瞒,而是实在没什麽好说的。至於你另一个父亲……”他顿了下,“并不肯认你。”
“是谁?”
洛宸轻笑着,帮崇篁回答离曜,“是大名鼎鼎的妖王陛下。”
床上忽然传来唇舌相交的声音,离曜被震得一抖。眼见那两人滚成一团,洛宸面上嘲讽之色更重,拉起离曜冰冷的手,“好了,走吧,那两个人的活春宫,有什麽好看的。”
“父王,父王,救救重桓,求你救救重桓……”
洛宸神情一冷。
崇篁挡开天帝又要伏下来的脸,“怎麽回事?”
“唔……唔……”
地宫黑暗的深处,响起压抑着的闷哼。两人从殿内出来,尚未到达地面,洛宸突然把离曜侧身压在凹凸的墙面,剥了他衣服。
他能理解离曜想救重桓的心情,但是,为什麽是要向那个男人求救?而且,他什麽意思?想让他父王用美色计迷惑自己父王?
父王对崇篁的迷恋,让洛宸如同吞了苍蝇般难受,“我父王再糊涂,也不会事理不分,妖王率兵挑衅我界,重桓必须死。”
“不……啊……”
离曜张开口,急剧喘吸,过道里不似刚才的宫殿,通风并不顺畅,他又怀着孩子,胸闷气短,呼吸十分艰难,洛宸每摸他一下,肌肤都如被刀剑刮过般刺痛。怀孕後身体原本就敏感,何况洛宸存了心的折腾他,尽管心里百般不愿,双腿还是软得打颤。
似是见他的确辛苦,洛宸将衣服搭在潮湿冰冷的地面,拥着他小心翼翼倒了下去。
黑暗里没有光线,光是靠摸,洛宸也知道这人为了闯进来见他父王,受了不少轻伤。不咸不淡一哼,拉拉乳环,以示惩罚,听到离曜隐忍的呻吟,唇角不禁挑了起来。
洛宸可以想象到,英俊的脸,是怎样布满潮红,挺傲的眉,又是怎样轻轻撇着。俯身摸索着含住左边殷红,舌尖细细挑逗,冰凉的指尖沿着胸膛腹部轻轻打起转。
离曜细微的呻吟听起来就像低低的啜泣,半是欢愉半是痛苦,他曲起腿,慌乱地想把身上人抵开,“殿下,不要在这里。”
“为什麽不?”洛宸含糊道,“放心,里面那两个人忙着呢,没空出来。”
☆、(7鲜币)妖禁133
“啊……不……”扬起脖子,越发显得肚子浑圆挺硕,离曜闭上眼,手在地上乱抓。他自然知道不会被父王瞧见。只是……父子俩在一个地方同时被这父子……
他只觉恶心难忍。
除天界外的四界男多女少,不少男子结为伴侣,离曜对於男人之间的性事并不反感,小时候,甚至一心准备着等成年了,要把这身体交给溪羽。
可是天界的多番经历,让他恨死了只能在男人身下承欢的自己,洛宸、月华、矽宣三个男人更是给他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屈辱烙印。
他也想如父王那般潇洒随性,但那种洒脱恣意,终究是他学不来的。
後穴十分柔软,洛宸轻而易举便伸入一指,修长的食指微微弯曲,拓宽里面的通道。这人怀有他骨肉,他前戏做得很有耐心,直到肠道渐渐湿润,才将性器抵上瑟缩的穴口。无论欢好多少次,离曜的身体总是绷得很紧,洛宸只得不厌其烦地拍打他的四肢,手掌移到前面,轻缓地安抚颤动的腹部。
“你说,我进去,能碰到我们儿子吗?”
听到这调情的话语,离曜反而咬紧了下唇,背对他的洛宸看不见他痛苦的神色,轻笑着含住他耳垂,小心翼翼戏弄,“离曜……你比你父王好多了,可惜,我以前竟没发现……”
蓄势待发的昂扬在自己身後剑拔弩张,离曜额前滚落一滴汗,喘了口气道:“殿下,辱我就够了,求你,不要拿我父王说事。”
洛宸一张脸骤然一沈。他好心好意夸赞这魔人,他难得想与他说说真心话。
这魔人还真是不知好歹。
不过,他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