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柔软的胸上,然后陷人完,全的不知所措。这是她所能做到的最大的极限,再来她就没办法了。
君豪颤抖地触摸着她,以不肯定的语气说:“你愿意……成为我的……”
她并不点头或摇头,只闭上了眼,凑到他耳边说:“我早就是你的了。”
他怔怔看了她半晌,才低下头怜爱地吻了她的颊,双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移,慢慢替他俩脱了衣服,直到赤裸相见。
这不是晓星第一次看他的身体了,但这次在意义上完全不同,让她忍不住羞红了脸。
他不让她移开视线,抬起她的下巴,看进了她的眼里,似乎想要确定一些什么。然后,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一边低低呢喃着爱语,一边抚过也吻过她的全身。
“天,我等了这么久……”
随着他的手和唇施展的魔法,她终于知道有一种感觉是可以这样冷热交加的,让她颤抖得无可抑制,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任他带自己到任何地方,只要是和他在一起。
“娘,对不起,我这辈子真的是嫁不出去了,原谅女儿。”晓星在心里默默想着,也下定了决心。
“可以吗?”他额头流着汗,似乎忍耐着极大的欲望。
晓星含羞带怯地点点头,在结合的那一刻,她的眼里流出了一滴泪,而他温柔地替她吻去了,“晓星,我爱你。”
就是这句话,让她将眼泪化为笑容。
有人在敲门,这是下午了。
晓星想要下床去,但君豪阻止了她,“你该躺会儿”他坚持说。
她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因为受宠而有些害臊地点了点头,于是他穿起衣服,下楼去应门。
她摸着自己的身子,还留有他的爱抚和亲吻,让她觉得他似乎还在身边,不,简直就是在她体内。
过了一会儿,君豪笑着上楼来。
“是谁?”
“是欧管家。”他摸摸她的头发,“我爹娘要见我。”
晓星心里凉了一半,但决定还是先不告诉他,等到他自己知道事情以后,他会有所决定的。她只问了一句:“你要对他们说什么?”
他似乎不明白她怎会有这种疑问:“说什么?当然是说我们的婚事啊!”
“你真的要娶我?只娶我一个?”一想到要和别人分享他,她无法克制浓厚的失落感。
“傻瓜,我是娶定你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别想拒绝我。你说过你是我的人,不能反悔!”他甚至有些慌张起来,担心不按牌理出牌的晓星会突然反悔。
她点了点头,因为他的执着而感动。
他亲吻了她的额头,“别多想,等着做我的新娘就是,我先去见我爹娘了!”
于是君豪走出榕园,她看着他的背影,竟有些舍不得。人的感情真是很奇妙啊,也不过一夜之间的转变,她却已经不能没有他了。
但……卫老爷和卫夫人会答应吗?君豪又会是什么反应?她似乎已经看到了一场混战。
不行,老待在这里胡思乱想,她会发疯的!这太不像她江晓星了,于是她决定下床,到膳房去做些什么吃的。人活着就不能饿肚子,否则什么都做不好,这是她娘教她的。
她快走到膳房时,背后却有个女人叫住她,“江晓星!”
咦,这尖锐的乌鸦声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转过身,看到一个她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何采桦?”她不是已经被赶出卫家了?怎么又重新出现,还穿得一身招摇?
她一脸得意“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告诉你,我现在是县太爷府中的丫环,伺候秦小姐的,身分不比从前了!”
“那又怎么样?”就算何采桦变成仙女,也不关她江晓星的事啊!
何采桦看她一脸无所谓,悻悻的说:“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卫家?”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晓星转过身就要走,何采桦连忙喊住她:“等等!我告诉你!”
“好吧!”看她这么…副诚心诚意的样子,晓星决定让她倾诉一番。
“我家秦小姐,是奉卫老爷和卫夫人之邀而来的。
刚才呢,卫少爷也被召到西厢房去。这也就是让他们两个相亲的意思,只要看对眼了,就要尽快让他们成婚。到时候我也能跟着秦小姐进卫家,你啊,就得看我的脸色过日子了!”
何采桦这招成功了,晓星脸色整个刷白,几乎就要站不稳了。
“怎样?吓着了吧?”
没错,她真的吓着了!老爷和夫人的手脚居然这么快,那她……她还有在卫家的立身之处吗?何采桦得意地笑着,“唉,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别怕成这样,我说不定一高兴起来,会派你去洗衣场洗衣服的!哈哈!”
晓星仍然不发一言,呆呆站着,连何采桦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发现。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瞪着时间慢慢由眼前流过,却半点法子也想不出来。
这时,突然有人从后面喊她:“晓星!”
她还有些神智不清,等到被喊了第二声才转过头去,“是你,阿元。”
景元带着憨厚的笑,搔搔后脑勺,“今天轮到我休息,上次你不是说想出去玩吗?不过……少爷大概不会让你去的吧,我们今天早上都听说了,不久以后你就要给少爷做妾了……恭喜啊!”
妾?这个字像在敲打着晓星的脑袋,让她都快站不稳了。
景元状似腼腆,“我是想,等你以后做了二少奶奶,可能就不会和我们相处在一起了,如果你现在还愿意的话,那就像上次约好的,今天我们一起到城里去,好不好?”
“好。”她听见自己这么说。有什么不好呢?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鬼地方!
“真的可以吗?要不要问过少爷?”景元有些诧异。
她装作不在意地耸耸肩,“没问题的啦!我要做什么,少爷从来不会过问。”
“好,那我们走吧!”景元总是相信她的,于是,在春雨的日子里,他们一起从后门走出了卫家。
为什么?她已经离开少爷那么远了,却还是感觉到他就在身边?她的病真的无可救药了吗?她想着玫君说过的话,突然有些了解了。
景元驾着马车,这是他们用来运送木柴的,坐起来却很舒适。
“你想到哪儿走走?”
“哪儿?”她歪着头想想,“去城外吧,我想看看草原。”
景元略带迷惑,“我以为你会想去逛市集呢!”
“好久没有看到乡野的模样,我想去看看。”
“好,我家附近就有片大草原,我带你去。”景元吆喝着马匹,便往城边而去。
半个时辰以后,他们就来到了景元口中的大草原面前。
一望无际的原野,就像晓星的故乡一样,带给她某程度的安慰,但却还是无法忘记身后的卫家。
夕阳满天,红艳艳的,像个火球,景元说:“很漂亮吧!”
“嗯。”她点个头,却发现自己脸上湿了。
他立刻发现了,“晓星,你怎么哭了?”
看着他诚肯的脸,晓星突然好气,为什么她喜欢的不是景元,为什么她要和那种大少爷牵扯不清?如果是景元就好了,那他们可以在乡下种田过…生,根本没人会来管他们!
景元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担心地问:“晓星,你别哭了好不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你别问我,我说不出来……”
“好,我不问,你就别哭了。”景元摸出一条干净的手巾,递给她擦泪。
晚风拂面,晓星的眼泪终于随着夕阳西下而停止了,当景元问起她是否要回卫家时,她坚决地摇头。
“天快黑了,我今天休假不回去是没关系,但你不回去的话,少爷可能会生气的。”
“我才不管他呢!”
“你和少爷闹别扭了?”
“没有!”
她知道自己有些任性,但景元还是好脾气地问:“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好呢?”
晓星犹疑了片刻,决定对他吐实,于是她把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都说了出来,只保留了她和君豪肌肤相亲的事情。
“你不愿意做妾?”
“我一想到那种事就想吐,虽然我只不过是个丫头,但是我宁可嫁个农夫,一辈子就是夫妻两个人,也不愿飞上枝头做凤凰,却要二女共事一夫,我绝对不要!”
“唉!”景元满怀感叹,“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们的身分都只是下人,但下人又如何,一样是有感情和血肉的,为什么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呢?”
“以他们的想法根本不是这样,以为我能做妾就应该高兴了。现在老爷夫人都给他安排相亲了,我回去还能做什么?我宁可……在外面流浪!”她说得如烈士断腕。
“别这样说,有我在,不会让你去流浪的。走吧,先到我家去。”景元拍拍她的肩。
“你家?”
“我家就在这附近,至少我们先去吃顿晚饭吧!”
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柯家,这是一栋极普通极典型的农舍,屋前摆着一辆年阵和一些农具,几只鸡鸭则悠闲地在散步觅食。
“这就是我家。”
“和我家好像哦!”晓星感动地说。
景无对她笑了笑,便走进屋内喊道:“爹!娘!我回来了!”
柯老爹和柯大娘都很亲切地接待晓星,这可是他们儿子第一次带个姑娘家回来,当然是轻忽不得了。
晓里也开朗地回应他们,但总不自觉流露出忧愁的脸色,待吃过晚饭后,景元便带她到庭院里乘凉。
“看你还是闷闷的。”他这么说。
晓星不是没感觉到人家对她的好,只得堆起微笑,跟着他走到前院。
满天星斗,夜风徐徐,这是十分美丽的春夜,她的心情却辜负了它。“唉!”她忍不住叹口气。
他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终于开口说:“我还是回卫家一趟吧!”
“啊?”晓星一时没弄清楚他在说什么。
“我回卫家去看看情况,否则你今晚是一定睡不着了。”
讨厌,难道她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吗?“我……我才不会呢!”
“你总是要面对现实的,在这儿胡思乱想也没用,不如让我回去看看,再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他说得相当诚肯,并没有要开她玩笑的意思。
他真是善解人意,让晓星很是感激,又有些羞涩,最后点了点头,“谢谢你。”这三个字就已经表白了她的态度。
“别客气。”景元拍拍她的肩,“看你这么不快乐,我也不能放心啊!”
晓星就算再迟钝,也隐隐约约捉摸到了他的一些情感。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景元自嘲地回答:“这种事……很难说明白的。倒是你,要有心理准备,老爷和夫人会怎么做,少爷又是什么反应,我们都是料不准的,所以就算没有好消息,你也要撑得住才行。”
晓星咬咬下唇,“嗯,我知道。”
他走进屋里向父母说了几句话,才又走到庭院,看了她一会,伸出手摸过她的辫子,“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事情不顾利的话,别忘了我会站在你这边。”
“阿元,谢谢你。”晓星心中百味杂陈,只能再次道谢。
“我走了。”
看着景元驾着马车离去,滚起一阵尘烟,风沙茫茫,就像她心中的一片恍惚。
一个时辰过去了,晓星坐在台阶上,双手托着颊,陷入了沉思。
她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有这么矛盾复杂的情绪,难道这就是人家说的恋爱吗?让她一下想东,一下想西,自己都无法控制。
也许大家都会说她应该喜欢阿元,和他实实在在地过生活,对两家人都好,但是她怎么也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