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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她立刻握紧他的手。
“你啊……真是吵死人了,我睡个觉也会被你吵醒……”他微笑说,又咳出了一口血。
“晓星又是哭又是笑,抹去了眼泪说:“我才不让你好好睡呢!我要你醒过来陪我!”
“我这不是醒来了?”他颤抖的手摸上她的颊,“在梦里总是听到你的声音……我一定要醒来,因为你在呼唤我。”
“君豪……君豪……”晓星已经泣不成声。
“别哭,我没忘记啊!我们……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
晓星不住地点头,“是的……是的!我们不会分开了!”
卫夫人见状也落泪了,忙用手绢擦着泪。其他女庸和仆人也深受感动,大家互相道贺着,“太好了,小俩口总算又能在一起了!”
卫老爷终于走到他们面前,拍拍晓星的肩膀说:“等君豪伤势痊愈了,挑个好日子,我就派人去跟你娘提亲了。”
“老爷……”晓星几乎不敢相信这戏剧性的转变。
“爹……”君豪也愣住了。
卫老爷摸摸胡子说:“我想,还是有儿子有媳妇比较好,就只有我跟你娘的话太寂寞了。”
“太好了。”卫夫人握住丈夫的手,欣喜道:“我们有的不只是儿子和媳妇,说不定还很快会有孙子和孙女呢!”
众人化泪为笑,房里的气氛霎时转为希望和欢乐。
红烛被一一点燃,卫家上上下下都忙坏了,人人都跑进跑出的,打理一切大小事情。
这原因不是别的,只是他们家少爷要娶亲了。
西厢房里,卫夫人和江大娘正忙着替晓星打扮。虽说府里的丫头一大群,但是今天这个大日子,她们一个是婆婆,一个是亲娘,实在没耐性看那些丫头做事,与其坐在那里指挥,索性自己动手还比较快。
“娘,我快闷死了!腰带太紧了啦!”晓星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胖了,被这腰带勒得喘不过气。
“哦?但这明明是你的尺寸,我不会记错的!”江大娘疑惑道。
“真的嘛!快弄松点,否则我要……”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来,晓星忍不住向盂盆吐了。
“晓星,你是不是……”卫夫人想起自己当年的症状。
晓星勉强抬起头,“什么?”
“难道是……”江大娘也联想到了。
“奇怪,干嘛用这种眼光看我?我又没偷吃东西,今早就被你们抓来这里受罪,一点东西都还没吃呢!”
“不是……你这个傻丫头!”江大娘真不知怎么说这个女儿好。
卫夫人却很开心,原本她都不确定儿子能否活过二十岁的,现在却……
“看来我们很快就要有孙子!”握住亲家母的手说。
“啊?孙子””晓星怀疑她的耳朵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傻丫头,你还不知道你自己怀孕了!”江大娘哭笑不得,原本想教训女儿不该先做那档事的,现在却又说不出口。
晓星眼睛睁得不能再大,“骗人!怎么可能?我?人家的娘!”这光景想像起来确实也很怪!
卫夫人扶着媳妇坐下,温柔地说:“你现在可是怀了孩子的,要多多注意才是,别再爬树或乱跑了。”
“娘本来还担心你能不能嫁出去,没想到你找到了真心喜欢的人,还这么早就要生孙子给我抱了!”江大娘喜出望外,也就不去计较女儿先上车后补票的事面对两个人的关心叮咛,晓星却还回不过神来。
“不会吧?才那么一次!我就中奖了!天啊……”
她话说得直接又粗鲁,但婆婆和亲娘早就都习惯了,只管一迳地笑。
“唉,都要做娘了,还是这个摸样!”
案上红烛正焰,琴笛乐音响起,晓星由玫君牵着手到大厅。没办法,谁教她今天是当新娘子呢!头上戴凤冠和红巾,又重又烦,还弄得她跟瞎子一样什么也看不见。
“新娘子来了!”
“哇,完全换了个样子!”
听见大家的窃窃私语,晓星真想掀开头巾来看看,但玫君阻止了她,“晓星,你是新娘子,不可以啦!”
“我快疯了!恐怕还没拜完堂,我就要昏过去了!”她实在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暗无天日”的情况!
“忍一下嘛,一辈子也就只有今天了!”
“呼,真讨厌。”要不是为了君豪,她可真忍不下去了。
玫君在她耳畔说:“君豪少爷出来了。”
晓星听了心底一震,自从决定成婚以来,她就一直没见到他,为的是婚礼前男女双方不得见面的禁忌。因此她也不清楚现在君豪到底如何了,心里想念的情绪让她更加地不耐烦。
“他看起来怎么样?”
“很好啊!”玫君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君豪身边。
然后,她感觉到一只大手握住她,那是君豪的手。
她眼里瞬时涌上泪水,那温暖的感受又回来了,坚定、完全,而且有种幸福从中传来。
拜堂之中究竟做了些什么,她实在搞不清楚,但她一直感觉到君豪温暖的大手,让她有了最安心的倚靠。
“送入洞房!”
晓星总算盼到了这一声,既开心又紧张,让众人簇拥着他们两人走进重新建好的榕园。
闹洞房似乎是一件无可避免的事,大家嬉闹了老半天,所有的人都喝得半醉了,才互相搀扶着出门。
霎时,寂静洒满了房内。晓星觉得呼吸有点困难,她想这大概是头巾戴得太久了,正想自己动手拿下来,却被君豪阻止了。
“别动。”他握住她的手。
这是今晚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却看不见他的人,她心底莫名其妙地慌张起来。他明明已经是她最亲爱的人了,但为什么,她这时却会羞涩不安呢?“我要掀开你的头巾了。”
晓星看得见眼前一根金棒,慢慢地拉开那笼罩住一片的红巾,在这一刻,她突然有些胆怯,害怕红巾被掀后,不知会是怎样的一种光景?红巾终于被掀开了,晓星看到房内的情景,布置得美轮美奂,充满喜气,但是她却还低着头,不敢迎视君豪的眼。
“你怎么了?”他说着用手抬起了她的下颌。
“我……”终于看到依旧俊朗的脸庞,让她感到又陌生又熟悉。
君豪摸摸她的额头,“不认得我了?”
“不是……我只是……”她怎么可能不认得他呢?就算在众多人群中,她还是一眼就可以认出他来。可是……可是……现在的她居然有些……
“我害羞嘛!”
“害羞?”君豪眼中出现有趣的表情,“一阵子没看见你,怎么你的性子都变了,你居然会害羞?”他显然不肯相信。
“讨厌!”她只是因为太久没看见他了嘛!
她转过头去,他却从背后抱住了她,贴着她的耳朵说:“我好想你。”
这短短一句话,让晓星心跳漏了半拍,虽然两人早就表明过心意,但是在这新婚之夜.还是流露着让人忐忑不安的羞涩。
他缓慢但坚定地转过她的身子,望进她的眼睛说:“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人了,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少爷……”
他摇摇头,“不对哦,你应该叫我什么?”
“君豪……”
休养了这大半个月,他非但没有消瘦下去,反而显得更加英气逼人,让她都快不敢迎视他。
“你怎么变得文静起来?这不像你!”他打趣着说。
“我觉得好像在作梦一样。”这是实话,她真的有恍惚的错觉。
他笑着替她拿下了沉重的凤冠,搁在桌上,“你这傻丫头反应老是比人家慢半拍,你都已经和我成婚了,现在才告诉我说,你刚才都是在梦游吗?别想藉此不认帐哦!”
“不是啦,你老爱取笑我……”晓星好委屈哦!
“让我来向你证明这不是梦吧!”他话还没说完,就抵头吻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她下一句要说的话。
再次接触到这温暖的感觉,让晓星的嘴唇活跃了起来,随着他的摩擦,舔弄和吸吮而变红变热。君豪像是个饥渴的病人,要以情人的吻为乐,才能根治他忍耐已久的需要,因此他辗转不休地热吻着她的双唇,双手也坚强的禁锢着她的娇躯,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融入自己体内。
晓星闭上眼睛,全心承受着这火般的拥吻,双手不时微微颤抖。刚才梦境一般的恍惚已经消失,取而代之是真真切切的热情和欲望。
当他终于松开她一些,她发现他眼中有股浓浓的情欲,让她几乎为之溺毙。
她还有些喘不过气来,脑中严重缺氧,“君豪……”“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想要过一个人,我只要你,其他我都不要。”他对着她发烫的耳朵说,“告诉我,你也跟我一样。”
他沿着她的脖子吻下来,她都快不能言语了,断断续续地说:“是的,我也是,我只要你……君豪,等等,你先停一下,我……我有话告诉你。”
“没什么能阻止我,我等待太久了。”君豪飞快地除去她的衣物,他必须尽快感受到她的体温和肌肤,否则他就要因过重的欲望而爆炸了。
“不要……先听我说……”他真性急,弄得她也兴奋起来。
两人一下子就剥光对方的衣服,气喘吁吁地凝视着彼此。
“你真美,光是看着你我就情不自禁了。”君豪以一根手指滑过她凹凸的曲线,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君豪,我真的有话要对你说……”她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已经埋首在她胸前,以唇和手对她制造出一种慵懒又甜蜜的快感。
“什么都别说,只要去感受就好。”君豪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俯身望着她,探索着她所有的美丽。
望着他健美的躯体,晓星真的无法言语了,于是她放弃再挣扎,双手轻轻拉下了他的颈项,献上自己的红唇……
红烟已灭,夜风从窗缝偷偷溜进来,晓星打了个寒颤,她体贴的丈夫立刻替她盖上被子,“冷吗?”君豪问。
她懒懒地摇头,连话都不想说,刚才那档事实在把她的体力都耗尽了,虽然她一直对自己的体力很有信心,但没想到康复后的君豪更是个“超人”。
“看来我把你弄得太累子。”君豪笑着吻她一下。
“嗯……”她全身像散掉了似的,没半根骨头连在一起。
“喜欢吗?”他希望得到满足的人不只是他自己。
晓星不懂他的问题,“喜欢啥?”
“刚才我们做的事啊!”
她脸颊微红,随口回答:“咦,还好啦!”
“还好?”他的男子气概可受不了这种评语,“我再来一次,这次我一定要你说喜欢!”
她听了连忙讨饶,“不要,我都快累呆了,我说我喜欢得不得了,行了吧?”要再来…次的话,她真的就要瘫在…边了。
“敷衍我?好吧!这次就饶了你。”他用手指点点她的鼻子,感怀地说:“在你刚来的时候,谁想得到,我们会有这么一天呢?”
晓星的反应只是含糊的一声咕浓,她累得眼睛都快贴上了。
“你真是个小懒猪,刚才流汗的人可是我、不是你!”他宠爱地摸摸她的头发,“好啦,快睡吧!等你有力气了,我们再来流一次汗。”
晓星不置可否,正想要沉沉入睡,但是一个念头闪过脑中,她便念念有词说:“对了……我跟你讲哦,我已经……”
君豪看她像说梦话似的,只觉得好笑,凑近她的嘴唇问:“你在喃哺自浯什么?”
“我刚刚一直……要跟你说,你都不听,人家……已经怀孕了啦!”她话终于说出口,便安心地闭上眼睛。
“什么?”君豪整个人跳了起来。
晓星一脸安详的表情,完全不知道这句话给他带来了怎样的冲击,君豪大口喘着气说:“你说你已经怀孕了,刚才我们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