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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泡了杯牛奶,心里在煎熬著。去!她明明告诫自己别去理他的,干啥又在这儿担心他有没有淋到雨啊?心里虽这么想,最后她还是走到窗前拉起窗帘一角,往外看去,看不到那抹熟悉的高大背影,才安心地吁了口气。
没诚意的家伙,才下了几丝丝的雨立刻就跑得不见人影!不愿承认心头的安定是为了他,夏依然嘴硬地在心里嘀咕。
此时,电话响了。
夏接起电话。“喂?董妈妈。没有啊,他已经回去了,我刚刚才看过而已。真的、真的,不信的话,你自己看……”她再次走到窗边掀起窗帘,眼睛霎时睁得老大——刚刚消失的他现在正站在那儿!
怎么会?!她连忙挂上电话,抓了雨把伞冲出门外。
“你刚不是不在这儿的吗?”她用力把手上的伞塞进他怀里,气急败坏地大吼。
“干啥嘛!别用这苦肉计好不好?我不会心软的,你快回去啊!”
“我刚刚只是蹲下去绑鞋带而已。”见她出现,柏宇彻扬起笑,急忙拉著她的手,连伞也来不及撑,就怕又被她逃进了屋内。“那一天,我真的……”
“有伞不撑你存心找病啊!”夏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伞,撑开后再塞回他手上,然后不由分说地推著他。“你回去、回去!要是再被我发现你还站在这儿,我一生一世都不会再理你了,听到了没有?”老天爷干啥挑在这时候下雨啊?他全身上下都淋湿了!
“可是我……”他要说的话都还没说啊!
见他顿步,夏急得跺脚。“你走不走啊?三秒内你再不离开我的视线,我连这条巷子都不让你踏进!一——二——三”说著,她还真开始数了起来。
这是不是代表她原谅他了呢?就算没有,也好过对他置之不理啊!柏宇彻一笑,深情看了她一眼,才转身跑步离去。
傻瓜!笨蛋!夏心疼又生气地咬著下唇。都是他!害她还在这巷子和他演了出连续剧才有的雨中芭乐戏,董妈妈和鲁妈妈八成在屋里偷看得笑得合不拢嘴了!
去!可恶,看明天来她要怎么罚他!※※※明天,又明天,连续两个明天,他都没再出现过。
小,那天你对阿彻说了什么狠话?为什么他从此不来了?别这样啊,不过是吵吵架嘛,别闹到分手啊!今早在门口遇到鲁妈妈时,还担心地对她耳提面命。
去!她怎么知道他那狡猾的心思又把她的话听成啥德行啦?!
夏烦躁地在客厅里踱来踱去,一下子看表,一下子探窗的,在第十次拉开窗帘一角时,她终于惊觉自己的异常。她坐立不安个什么劲啊?他影响不了她的!她故作镇定地走到懒骨头前坐下,打开电视,然而,不自觉咬著手指头的举动还是泄漏了她的焦虑。
打个电话吧……去、去、去!你这没用的家伙!她立刻斥责自己这个想法。打电话过去不就是摆明她等了他两天吗?这通电话打不得!她决绝地往后一倒,开始闭目养神。
可是……他会不会误听了她的话啊?还是……生病了?否则怎么会两天都没消息?
这种情形从来就不曾有过的。眼睛闭上不到两秒,立刻又焦虑地睁开。她到底该怎么办嘛!
“啊——”她烦躁地尖叫。不管了!最后她终于扑向电话,一拿起话筒,才赫然发现自己竟没有他的号码。去!向来都是他打给她的,她怎么可能会去记他的电话号码嘛!老天爷在阻止她打电话给他啊!她的内心一直在发出警告。
“喂?请问海潮的电话,对,海潮,在敦化南路。”可她的身体却违反内心地问起了查号台,还自动地连海潮的电话也拨了!
“海潮您好,敝姓吴,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地方?”亲切有礼的声音自话筒另一端传来。
幸好有这一长串的词,否则突然因紧张哑口的夏很可能会当场把电话挂上。
“呃……请帮我接……褚澄观小姐。”事到临头,她终于还是退缩了。她只是想打电话找澄观聊聊嘛,绝对不是为了他。夏拚命地替自己找借口。
“您好,我是褚澄观。”
“澄观,是我,我是夏。”听到澄观熟悉的声音,一直绷得紧紧的心弦好不容易松懈下来。
“是你啊,我还以为你从此不会理海潮里的人了呢!”
去!她几乎可以看到澄观脸上揶揄的笑。
“惹我生气的人又不是你,迁怒这种没品的事我才不做呢!”夏咕哝著。都是他啦,害她的形象都破坏光了。
“说得也是,惹你生气的那个人现在遭到报应了,算他活该吧,不值得同情他。”
那厢褚澄观闲闲地道。报应?“你哥他怎么了?”夏急问,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前两天不知上哪淋雨去了,一回家就发高烧,偏偏还不知道休息,隔天竟拖著烧到三十九度的身体冲到海潮,紧急召集了设计师们开会,说是要检讨他们的态度,会一开完,人也倒了,其他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送回家的。结果一醒来,又嚷著要出门,若不是我栏著,怕不知道又要跑去哪儿了。算了,老天罚他,谁叫他要惹你生气。”那状似抱怨的语句里,其实已将柏宇彻的惨状和努力弥补的情景详尽地描述出来。
“他现在在哪儿?”夏急问。
“在家休养喽!”褚澄观念了串地址,怕她没记下,还细心地重复一遍。“别怪我不早把这情形告诉你,你若还没气消,我说了怕你还嫌我当说客呢!快去吧!”话筒那端传来开心的笑声,然后收了线。
连澄观也看透了她!夏好笑地摇摇头,突然弹跳起身。去!她还待在这儿傻笑干啥?
得赶紧去看看他的情况如何了!※※※一下计程车,夏的凤眼不禁眨了眨。
去!他真的很有钱耶,连在天母这种高级住宅区内,都拥有这种看来占地不下五、六十坪的平房建筑。真怪,一般有钱人家不是总爱把家建得像别墅一样漂亮的吗?怎么他却偏爱这种单层建筑?若要这种小空闲,倒不如买层大厦还好些,视野好,又有人管理,多好啊?有钱人的想法,真是参不透!
她这么巴巴地赶来,还花了大笔的计程车钱,不是为了两天没见到他而心惶不安,不是为了怕他重病没人照顾,而是想来目睹他生病的惨况,来落井下石一番,好消消自己胸口的那股怨气的,对,没错,就是这样!夏按下门铃前,不住地为自己巩固心理建设。
一按下门铃,夏立即退了一步,准备门一打开就好好地嗤笑他一番。然而,随著时间的流逝,她的心理建设也宣告失效。
她低咒一声,继续不死心地按下门铃,这一按,手像是黏上了,不按到有人出现绝不罢休。
像过了一世纪,她终于听到对讲机传来声音。“谁?”
那虚软沙哑的声音是他?夏抿紧了唇,发觉自己竟有股想哭的冲动。“是我……”
一出声,那暗哑的声音吓了自己一跳,她连忙清了清喉咙。“是我,夏。”
铁门“哔”地一声开了,对讲机再没传出声音。
什么待客之道嘛!心里虽抱怨著,夏还是乖乖地推门走进。
一进屋内,夏立刻感到天差地远的分别。去!她那年代久远的烂日式木屋怎么跟人家比?这客厅的装横处处透著高雅的气质,地上还铺著手工织的波斯地毯,一眼就知道是经过名家设计的,亏他还能忍受每天都到她那破旧的家窝上一晚。
“你来了……”暗哑的声音唤得她回头。
若不是对他眼中那抹灼然的光芒太过熟悉,她会真以为自己走错了门户。
天,这个一脸胡渣的落拓男子是他?这穿著一身绉巴巴睡衣的悲惨男人是他?他该是向来都从容自若、沉著温和的!夏惊讶地退了一步。
“那天,我真的很抱歉。”那晚来不及说出口的歉词,如今终于得以说出。
夏得费好大的劲才能控制自己不扑向他的怀抱。她来探病,不代表她原谅了他。
“我只是来送些东西,澄观怕你饿死。”她板起脸冷硬道,将手上的东西递过去,把所有的关怀都推到澄观身上。
“小……”他想伸手拉她,却被她闪身避开。
她不能再待下去了。“东西放这儿,我要走了。”夏把东西全放到茶几上,转身就走。
刚迈开的步子,顿时被一双长臂给拦截了。
他的手臂自后揽住她,她背部的起伏,紧密地贴合地他正面的每个起伏,让她清楚感受到他每个清晰强力的心跳,感受到他想要她的强烈欲望。
“我真的想你……别气我了,好吗……”他可怜兮兮的语调,完全失了平素的飞扬。
夏紧咬著下唇,没说话,怕一开口就会轻易地原谅了他。
“我好想你,好想你……”被感冒病毒侵哑的嗓子反而带著魅人的磁性,随著火热的吐息,将她的心紧紧攫住。
环住她的手缓缓上移,最后覆上了她丰满的酥胸,偏高的体温隔著衣物熨烫著她的肌肤,传导著他澎湃的情欲。
他的唇好烫,他的手好热,在她颈线处滑移的双唇灼沸了她颈动脉里头的血液,悄悄探入她衣内的大掌,温柔的挑弄著,让她的心也不禁开始狂热地鼓动。这暖昧的一刻,只要她做了任何回应的举动,她就再也抗拒不了他了……但,她根本就抗拒不了啊!
夏不顾一切地在他怀里转身,并伸手勾下了他的颈子,双唇寻著他的,将胸腔几乎爆烈的激动传达给他。
两天来的分别,两天来的担虑,她想他,她也想他啊……“我爱你……”去……她的嘴竟违反她脑中的意志说出这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
话一出口,夏立刻羞赧得低下头来。
声若细蚊的告白,推翻了他的顾忌。
“天……”柏宇彻低呼一声,火热地覆上她的唇,用最原始的渴望,唤出她的回应。
他将她放倒在地毯上,除去她的洋装,看著她在他的注视下,散发出醉人的嫣红娇媚。“真的可以?”趁著自己还有意志力,他问道。
这些天来的分别,她发觉她已习惯了他的存在,她已不能没有他!夏紧张地含著下唇,无限娇羞地点头。
至此,他已无法忍耐。柏宇彻温柔地覆压上她,吻住她的唇畔,手解开了她的胸衣,将她诱奇Qisuu。сom书人的酥胸完全释放。
虽知道会有这举动,可当胸口一凉时,她的双手还是下意识地挡住胸前,却被他温柔地拉开。“让我品尝你……”他柔道,唇瓣逐渐下滑,最后吻上了她挺立的蓓蕾。
那突来的刺激让夏浑身一震,直觉地想避开那奇异的感觉,却被他扣住了腰肢,只能任他霸道热切地在她体内点燃一波又一波的燎原大火。
天……她不禁闭起眼,感受那蚀人的快感,当她以为这就是极致时,他探进她身下的手指,全然推翻了这个意见。
“嗯……”喉头发出无意识的嘤咛,夏连忙咬住下唇,但他手指所造成的快感让她来不及害羞,她只能再次闭上眼,感受他的抚弄所带来的强烈欲望。
“这一次说什么我也不放你走了。”他除下了她身上唯一的屏障,将早已因渴望而疼痛不已的坚挺,抵上了她的入口。
“我不会走……”夏将头埋入他的颈窝处,诉说了她的承诺。
柏宇彻再也无法忍耐,下身一挺,将火热的分身进入了她的体内,完全地融入了彼此。
去!好痛、好痛!夏身子一僵,口中逸出一声轻呼,却被他用唇封住,用温柔的吻将她的痛全数吞噬,传递他的深挚爱意。
他强忍著静止不动,用大掌在她身上重新点燃火苗,感觉她的温润时,他才开始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