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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出,冷龙自秘道呼啸而过,我则催灵引连云山水灵悉数而至,片刻间洪流滚滚紧随冷龙,秘道之内横冲直撞,那灵兽族层层精兵抵不过水灵迅猛之力不得已俱往后退,若是退得慢了,直被冷龙卷起,尸骨无存,而灵兽长见此面色极度难看,他当下催灵以草木之力固壤,灵壁道道,阻绝水灵。。。
不及片刻相持,我掌中再催真力,一时间洪流奔涌,再去千里,早将那灵壁冲破撕裂,悉数摧毁,但见得今时,这秘道内横梁坚固之筑岌岌可危,瞬及乱石崩塌,白烟浸没于大水之中,乱作一团,至此麒麟已是满头大汗,他只朝我吼道,“龙衍,你是不是当连云山毁塌是本座骗你的?你再不停手,连云山就真的塌了!”
“塌了好!”
麒麟话未完,为我一语逼回,这灵兽长当下无法,只得一剑向我刺来,而我见此愈是冷笑,只道方才若非我心脉剧痛,又怎会遭他讥笑鄙薄,想我青龙衍堂堂五灵至尊,难道是浪得虚名么?!
我足下移步,每每避过灵兽长剑锋毫厘,此际秘道毁塌隆隆声中,青芒再出,穿行于洪流之中,瞬时间,大水成冰,支撑住山体不再下塌,但这秘道,十成毁去九成九,早已叫麒麟欲哭无泪。。。
一时间水灵收敛,寒意极盛,而灵兽长抬眼见得这秘道中尚有多少灵兽族精兵惊骇不及,已为冰封,面上早不知是何表情,此际他目光死死钉于我面上,只恨不得啖我肉,饮我血,而我为其注目,面无表情,当下只冷声道,“灵兽长,朕并非没有警告过你,有今天这步田地,都是你咎由自取!”
我话音落,麒麟一语不发,片刻他催灵离去,瞬及无踪,而幽无邪自一旁忙欲追去,奈何又见得我面色苍白,堪堪跪倒在地,这幽魔君主当即往前,一手带过我腰身,而我为其掺扶,却止不住腹内翻涌,那早先强压下的一口血自唇角溢流而出,好生狼狈。。。
幽无邪弯腰将我扶起身来,他唇舌覆于我面,直将我唇角血痕丝丝舔去,而我一见又是怒气,当下一把推开他去,直喝道,“幽无邪,你做什么?!”
奈何这厮惫懒,竟朝我嬉笑道,“天塌了,龙帝陛下都要与本尊顶,现在就让本尊亲一个,再亲一个。。。”
却说今时,秘道之围已解,他幽魔君主自是心情大好,然而我烦心于多少荒唐不堪,还烦心于嘉迎相持,当然,我更不愿再起多少无谓的误会纠缠,一时冷色,青芒剑起横于胸前,厉声又道,“幽无邪,朕说话不是开玩笑,那灵兽长之所以会有今天,都是他当朕说话是儿戏,你明不明白?朕是青龙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还有,方才朕神思不清,有多少荒唐失态请你幽魔君主尽数忘怀,你听见了没?!”
我言出,幽无邪神色复杂,他当下挥袖,恨恨将足下乱石劈裂粉碎,竟朝我森森道,“龙衍,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本尊待你,比那羽帝还要好一万倍!”
作者有话要说:“在朕眼中,百鸣兄他爱憎分明,性直豁达,他比你好一万倍!”
这句话,小鸟在九天大半夜的,能高兴到跳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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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这连云山毁塌,就算是天塌了,也有朕与你顶着!”
小幽当时就荡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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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长,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就只有一句,
“从今往后,若是我麒麟鼎华还对你青龙衍存有一丝爱意,那我就去死!!!”
禽兽长,总有一天,你会想死的= =
143、相助 。。。
幽魔族大帐中,我一夜静坐,闭目调息,凝思中只觉幽无邪于我身侧来回踱步,烦躁异常,而此一夜帐外山梁上鼓角争鸣,灵兽族精兵如潮水,前赴后继,直至翌日天明,鼓声渐缓,战事方解,我一时睁开双目,但见得幽无邪一步至我身前,急声直问道,“龙衍,你觉得如何?要不要本尊马上送你回泱都?”
而我见他焦急,当下摇首示意无须劳烦,一时起身只道,“朕无大碍,既然是昨夜连云秘道已毁,你幽魔君主心头大石落地,而借道一事又有诸般不妥,那朕,的确也该回去了。”
我言出,正欲往帐外行去,未料幽无邪竟是一把拽过我手腕,此际幽魔君主眉间神色复杂,却问我道,“龙帝陛下此言何意,莫非是不想再借道了?”
只能说幽无邪果然性格古怪,捉摸不定,只道前时我问他借道,他百般不与,今时我意决嘉迎关与麒麟一决高下,他倒又来重提此事,而此际我为他强硬拽过,回身来不由一叹道,“幽魔君主,诚如你日前所言,借道为君者忌,前时朕考虑不周,贸然相询,的确是颇有不妥,既然今时,这秘道之围已解,那朕只希望你好生收拾这陌阳关残局,至于我水族与灵兽族再战,朕自有主张。”
我话音落,幽无邪一时惊异,他当下皱眉,直问我道,“龙衍,那嘉迎关号称天下第一雄险,难道你有必胜的把握?”
闻他一问,我略作摇首,实话道来,我哪有什么必胜的把握,而今只不过是想借陌阳关形势有利,施重兵强逼嘉迎关,只要他灵兽长肯低头,我自会撤兵,只但愿麒麟能认清局势,莫要再作无谓顽抗,到头来两败俱伤。。。
我一念至此,略有思忖,却未料此际幽无邪见我片刻不语,竟阴测测问道,“龙帝陛下不说话,心里可是在想回泱都诏令羽帝,叫那丹凤起兵助你?”
幽无邪一问古怪,而我闻听不由一愣,其实这诏令羽帝一议,我并非不曾想过,只不过以今时之境,还不到我与凤百鸣开口的地步,此刻我正是心中隐忧,倒不觉轻声一叹道,“若灵兽长顽抗到底,实在没办法,那朕也只能请羽帝相助了。。。”
我话未完,神思渐远,不想此际幽无邪闻言大怒,这厮一把死扣我手腕,竟无理喝道,“龙衍,你不许去找凤百鸣!”
这一吼实在莫名其妙,直叫我半晌回不过神来,一时间我与这幽魔君主对面相视,不由得连声失笑,我当下自他掌中抽回手来,方欲言语,奈何话未出口,只见得幽无邪面上恼色,这厮难得尴尬窘迫,却急急朝我道,“龙衍,我帮你!”
他言出我尚不知何意,但见得幽魔君主收起无谓态度,正色对我道,“龙衍,昨夜你出手助本尊化解秘道之围,本尊铭感于心,虽说那借道一事我不会轻易应允,但今天于此,本尊对你龙帝陛下郑重承诺,即刻起,举我一族兵力于陌阳关,沿途往南,直逼莽原,以助你嘉迎关马到成功,可好?”
幽无邪话音落,一双眸子灼灼于我,而我听他承诺,惊讶之余尚不及言谢,不想这厮却又一笑道,“不过,我幽魔兵将善速决,不耐久战,实话说,此次本尊因陌阳关占得先机,大军压境,兵临灵兽族腹地深山也许问题不大,但守城不比攻城,本尊一毫不会恋战,三月内兵至畋嶙,即刻就撤,龙帝陛下可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我自是明白,那畋嶙城为莽原三道前哨最外,乃是灵兽族北地重镇,今时幽无邪允诺举一国之兵,三月内强取陌阳之南数座城池,这是在为我赢得三月时间,以助我嘉迎关一举破敌,只是如此,他幽魔族兵损之大,数十年难复生息。。。
我当下心中百感,未及立时答话,而幽无邪却是近前执起我手,挑眉一笑道,“如何,本尊可是比丹凤还要好?”
真叫我无话可说。。。
我一时并不愿与他就这荒唐之言多作纠缠,回神过来只正色答道,“幽魔君主此举,朕感念在心,今天在这陌阳关,朕也郑重与你承诺,但凡你幽魔军中,军资有任何缺乏,朕必定鼎力相助,至于嘉迎关一战,朕亦求速战速决,只望能早一日长驱直入,也好叫你幽魔君主早一日撤军,少一分兵耗,好不好?”
话音落,幽无邪颔首应允,而我当下转身欲回泱都,再征歧门兵力增补壅涉,三月内不破嘉迎,不叫他灵兽长公开讨饶,誓不罢休!
我一时欲踏出帐外,直往前行,实未料今时,这幽魔君主言尚未尽,他忽而自身后一把将我环于怀中,低声呢喃道,“龙衍,你就没有其他言语要对本尊说?”
还真没有。。。
片刻沉默,我好生尴尬,当即挣开他怀抱,心下几番闪回,最后只问出句道,“幽无邪,朕的确有一句想问一问。。。,朕想知道,万年后,右护法血殇是否真能聚化复活?”
我一问出,幽无邪不知是何表情,半晌他摇首轻笑,不置一词,而我只怕自己这一问,他又要起什么误解,忙又开口道,“幽魔君主,朕只是知恩图报,未有其他,你千万别想歪了。”
未料我话音落,幽无邪似笑非笑,他当下一挥袖转身而去,只留下一句语焉不详道,“龙衍,只要你想,万年后血殇就能复活,若是你不想,那千万年也难。。。”
却说幽无邪此一语万分古怪,只可惜此际实在不是详论的好时机,我一时摇首,暂且撇开种种思绪,当下唤来我水族亲随,直往泱都。。。
作者有话要说:小幽举兵相助陛下,必定在能力范围之内;
幽魔族虽然攻下一座城池,守不了片刻,但是毁伤力极大,而且,打完了就跑= =
禽兽长,惨淡啊,惨淡,乃还是早点向陛下道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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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过渡,下章再起波澜
144、苦战 。。。
回抵泱都未及喘息,我即刻赶往泊光阁,书案旁拟旨三道,急调壅涉关邻近兵力迅速增补,只道此三月内,不惜一切代价,誓取嘉迎,而我一度伏案疾书,书毕方才发觉身侧枢密院官员手奉奏章书函,似欲告禀,只不过刚刚,他一众臣下见得我自陌阳关回返,匆匆拟诏,一时间不敢打搅,直至此际方才近前。
原来竟是羽帝来函。。。
却说九天遥远,我本以为羽帝尚不知嘉迎战事,实未料丹凤讯息灵通,今时我举兵不过月余,他来函中已然提及雄关难下,僵持不利,羽帝以寥寥数语论及战况,最后却直言相询,只问我是否需要他羽族自南向起兵,相助一臂之力。。。
我阅毕书函,不由远目凝思,其实据我所知,羽族与灵兽族边境高山丛莽,天然阻隔,这数千万年来,五灵界多少杀伐征战,羽族与灵兽族交战屈指可数,每每两族加强兵相争,终是战况僵持,不了了之,再看今时之局势,我既得幽魔君主鼎力相助,三月内尚不及羽族兵至南岭,也许战事即缓,而且前时水羽相争,羽族遭受重创,如今我实在没必要强求羽帝,作这无谓之争。
念至此,我脑中几番思虑,却说丹凤来函,一片诚心,我自是感激不尽,只不过他若想助我逼得麒麟低头,除却发兵相争,另有他法,说起来,我倒真有一事盼他羽帝出力。。。
远事且先按下不提,今时前线军令已发,嘉迎关强兵压境,战事如火,而陌阳关幽魔族战报,只道三日内幽魔君主弃陌阳直往南下,沿途所至,奇兵难料,那灵兽族北地城池,已然一片恐慌,无不惶惶难以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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