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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锦明听完,平静无波的心湖起了荡漾,这比刀剑杀人,比砒霜,鹤顶红更让人心生寒意……这皇帝老子想让她死,却又不让她死,是为何意!邱锦明双眸一冷,收回笑意淡淡道‘这毒发的时限是多久?!’
‘一年!’秦领回道,接着自豪一笑道‘不过你也无需担忧,即然我能解得那是何毒,便能知晓如何清除你体内的毒素!’秦领说完便从袖口拿出一张药方,接着道‘每日三帖,连服三日,自当药到毒清!’
邱锦明接过药方,温温一笑‘有秦叔在,锦明又何需担忧?’说完又话峰一转道‘半年前,锦明托秦叔所研制之药,可有望?’
没反应过来邱锦明跳跃这么快的思绪,秦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冲邱锦明指了指手,宠溺一笑‘可是指你与殿下生子之药?——自当有望,不过还需再给我些时日。’
邱锦明听言一笑,折扇一收,朝秦领拱手‘那锦明便恭候佳音了!’
‘自然!’秦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有些疑惑的抬了抬眼,继而放下茶杯,淡淡道‘不过那郑将军的伤势令我心生疑豫,虽说郑将军是为护湘王而身负重伤,可若是暗杀,为何那箭头没有半些毒性?何不顺道在那箭尖上抹上至毒之药?这样于完成刺杀任务之率不是更高吗?可若说,这谋的不是暗杀那谋的又是什么?且又怎么解释那箭尖又是那般凶险的射中于郑将军的心脉之处……’
邱锦明扬着折扇一笑‘秦叔只管救死扶死即可,这些烦心事就不心操心了……’继而调侃道‘秦叔你可不地道,与秦婶都成亲那么久了,怎么还不见好事?我看秦叔你还需向邱瑜那小子取取经才是!’
秦领听言,脸一红,并非他与侍梦身体有恙,只是觉得如今这天下未定,还不是要孩子的时候,怕日后成了邱锦明的负担,可这担忧如何能道与锦明知,秦领含糊道‘就快了,到时等我研制好你与殿下的药,再来操心这子嗣的事,指不定我与你还能成个亲家呢!’
‘哈哈哈,好,那锦明便静候佳音!’邱锦明锦明爽朗一笑,但笑意却未能到达眼里,到底还是因秦领刚才的话,心中起了忧意……
数日后,夜里,一个黑影躲过了国公府的守卫,钻进了郑全民的房里,郑全民喝完药完,便挥退了左右,在床上躺了一会,还是不见有任何动静,便动口淡淡道‘贵客深夜造访,又何需再躲躲藏藏?何不让本将军一睹真容?’他伤的是胸口,可不代表他身为军人的警惕,听力会下降!
湘王笑着从房梁跃了下来,也不紧不慢的回道‘将军好耳力!本王深夜造访,若有扰到将军之处,请还将军别见怪!’湘王在旁边的椅子坐下,继而接着道‘将军为救本王,命悬一线,本王甚是感激!本应早日登门拜谢,可又恐他人道是非,说本王拉拢将军,有不臣之心,故前些日子只是着人送来补品,今夜为表心意,本王只身前来拜谢。’
郑全民扶着胸口起身,动作有些缓钝,神情也有些痛楚,可见这皮肉之伤,伤得不轻‘王爷言重了,王爷身份尊贵,末将能为王爷挡伤,那是末将的福份,王爷能着人送了补品,是王爷对末将的恩典,王爷能屈身前来拜访,更是表现了王爷的仁义,末将谢过王爷器重之恩!’说完靠着床头朝湘王拱手。
见郑全民半躺着朝自己行礼,湘王心中闪过一丝不悦,虽说郑全民有伤在身,可君就是君,臣就是臣,臣不管如何都得向君下跪行礼!湘王将心中的不悦感掩去,面露笑意‘将军言重了,你有伤在身,便无需多礼了!’说着又面露狠意道‘本王保证一定会给将军一个交待,决不轻饶策划此次行刺之人!’
郑全民听言,淡淡一笑‘末将谢过王爷,但——王爷无需担忧,皇太女殿下已下诏彻查此事,相信假以时日定能给王爷,给末将一个交待。’
‘哼,’湘王冷哼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父皇身体抱恙,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会仙逝,而本王又是诸位皇子中唯一一位有能力威胁到她皇位之人!除了仪玉又有谁敢策划谋害本王?!又有谁会比她更希望本王死于非命!’
‘王爷!’郑全民不悦的喝道‘末将就当王爷今夜没有来过,王爷请回吧!’
对于郑全民的反应,湘王不在乎一笑,起身,弹了弹衣袖,负手又道‘你是仪玉所器重的人,可你却违反了仪玉的意愿,阻了她想杀的人!你觉得仪玉还会一如既往的那般信任你吗?将军是世家之子,该知道,将军一个人的荣耀,带动的是一整个家族的荣盛!再则,堂堂的七尺男儿却要臣服在一个女人的裙跨下,这将我朝男儿的尊严致于何地?!’
见郑全民抿了抿嘴,陷入沉思,似有松动的意思,湘王接着又抛出了诱饵‘在本王大业成就那日,本王还可以许你与你父亲同等荣耀的国公一职!甚至还可以赐你免死金牌!’
郑全民扶着胸口站起来,对湘王对视,皮笑肉不笑道‘末将追随皇太女殿下,于国公之职,只是时候问题,且也不用背负‘谋反’之名,而末将虽不是大智大才之人,但也知检点,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即是如此,末将要那免死金牌又有何用?!’
会开口,便代表有转机,代表了这人可攻破!湘王负手一笑,接着自信道‘本王与将军都是聪明人,便无需再绕弯子了,将军不妨说说,事成之后,你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只要不过分,本王自然全予!’
郑全民直视着湘王,好似要从他的双眸中看出他这段话的真伪,过了好一会,郑全民才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仪玉。’
湘王一愣,神色微变,看着郑全民深意一笑‘大业所成之日,本王可以饶仪玉不死,甚至可以将仪玉许配给你,但——此生此世,她都不得踏出你国公府一步,更不得与朝中任何一位大臣有何联系,否则就别怪本王翻脸无情!’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自己是成大事之人又何需拘于小节?!
郑全民听言,也不顾胸口还没好的伤,朝湘王单膝下跪,抱拳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末将愿为湘王效犬马之劳!’许是太过于激动,扯好的伤口,胸口竟有血线渗了出来。
湘王看了郑全民一眼,满意一笑,转身离开,而在湘王离开郑全民的房间之后,在郑全民房顶上的一位暗影也收起了手中的镖刀,轻轻的将房瓦盖上,也跃身随湘王离开。
湘王府里,湘王换下了一身夜行衣,对房里俯着身子的暗影淡淡道‘你是不是觉得本王过于鲁莽了?’
‘属下不敢!’那名暗影抱拳面无表情道。
湘王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轻道‘郑全民是仪玉身旁的人,在他背后更多的是兵权!郑国公就他一个儿子,手下又有诸多旧部,若是得到他追随,那连带着国公手下的旧部,本王也能收为已用,且更能反仪玉一军!’
湘王将茶放下,继而阴狠道‘本王让你潜伏于房顶,以利暗杀!若今夜郑全民不从,那本王得不到的兵力,也绝不能便宜仪玉!’说完湘王突然不屑一笑‘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谋的是权,是金钱,是美人,而他郑全民有权,有钱,就单单是仪玉这美人是他望尘莫及!若是他要权力,要金钱,本王自然不会信他,可他要的仪玉!他若一直追随仪玉,那便只能是君臣,臣又怎能对君有非分之想?!’
‘况且在当初的驸马大赛里,郑全民所表达的爱慕之意,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没有邱锦明这小子来搅局,那郑全民自然是最适合的驸马人选,可父皇偏偏将仪玉许配给了一个太监!呵,’湘王嘲讽一笑‘这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个耻辱!所以本王信了,千万不要小看了男人的嫉妒心与占有欲!’
作者有话要说: 本想等全部写完再一次性更了,但一想也不知得多久才能写完,便先更上两章,也提前祝诸位清明节愉快。
☆、较量
德明阁今日与往常不同,来了位‘稀客’
书房里,邱锦明坐在案桌后的椅子上,看了眼来人,停下手中雕刻的动作,温和一笑‘孙公公怎么来了,可是父皇有何旨意?’
孙询朝邱锦明俯身行了行礼‘咱家见过驸马爷。’说完不等邱锦明唤他起身,便立直了身子,挥了下手中的拂尘,对身后端着罐汤的小太监骂道‘还不赶紧将皇上所赏赐凤补汤给驸马爷端上!?若是怠慢了驸马爷,你可吃罪不起!’说完冷哼一声,双眸闪过一丝轻蔑,同样是太监,自己是迫于贫穷才屈身做了太监,而这驸马爷却是风流惹的祸!可他凭什么能成为驸马?!一个太监凭什么?不过是出身比自己好罢了!
邱锦明取出折扇,摇了摇,嘴角轻勾,指桑骂槐?语气是一惯的温和,轻声道‘孙公公可是在怪本宫怠慢了你?’在皇帝老子身旁呆久了,这孙询倒忘了自己是个奴才了!难不成自己见到他还得起身行礼?
孙询一惊,收回脸上的轻蔑之意,谄媚一笑‘驸马爷说得是哪里话,咱家不过是一个奴才,哪配得上怠慢之理?’孙询有些懊悔的暗骂了自己一声,自己倒是糊涂了,这驸马爷再怎么不济,也是自己的主子……
邱锦明一笑,朝随着孙询进书房的侍耀轻点了点头,侍耀会意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双手递给了孙询,赔笑道‘辛苦孙总管跑这一趟了,这是驸马爷给总管的茶水钱。’自古阉人的权势虽不大,但却担着或轻或重的角色,他们时不时一句不轻意的话,便有可能是别人的灭顶之灾,只因他们伺候的是疑心病最重的帝皇!所以,万万得罪不得!
不明白怎么这驸马爷才刚‘打’了自己一巴掌,怎么又给个枣吃?,虽说讨好自己的人不少,可这驸马爷是皇室中人,也算是自己的主子,有必要也……孙询狐疑的接过银票,打开一看,突然双目一亮,两眼笑成一条线向邱锦明行礼‘那奴才就不客气,就此谢过驸马爷。’一万两!!这驸马爷倒也是阔气!
在侍耀递给孙询银票时,邱锦明也接过皇帝老子所赏赐的美汤喝了起来,她倒不怕这皇帝老子又在汤里下药,毕竟高傲如帝皇,又怎会想到自己的把戏已被识破?后再故计重施?不得不说,这御膳房的手艺还真是不错!
或许是因为邱锦明的茶水钱让孙询的态度多了几分恭敬,孙询对喝着凤补汤的邱锦明弯了弯身子,微行礼道‘奴才有几句话想对驸马爷说,不知驸马爷能否借一步说话?’说完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
邱锦明温温一笑,放下了汤匙,温温的吐了两个字‘侍耀。’侍耀会意立即招呼在旁侍候的众人退下,还敬职的将房门带上。
邱锦明握着折扇,含笑温温道‘不知孙公公有何指教?’于湘王遇刺一事,不过才一余月,又用汤药作幌子,这皇帝老子又想玩什么把戏?
孙询谄媚一笑‘不敢,’说完突然脸色一变,从怀里掏出一份书信,严肃道‘圣上手谕,驸马爷邱锦明接旨!’
邱锦明一愣,连忙起身,在孙询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对孙询俯身拱手道‘臣——邱锦明接旨!’
孙询没有拆开书信,而是伸手将邱锦明扶起,对邱锦明讨好一笑,将书信递了过去‘这是密旨,奴才不便宣读,驸马爷自行拆看便可。’
邱锦明眉头一紧,随即脸上恢复了一惯的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