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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什么都没有,我是走错过,为了名利,我给人家当小三,这不假,可不代表我裴锦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人。齐子旋,裴锦看到他就跟疯了一样冲上来就打我,我什么也解释不了。』琉璃喝了酒,眼神迷离,她嘲讽的嘴角让我难过。琉璃说:『齐子旋,裴锦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其实也对。对你们我不够坦诚。可交朋友不是往心窝子里挖吧。过去的事没必要交代清楚吧。朋友是干什么的?不就是平时一起吹吹牛互相嘲笑嘲笑,真有困难了,帮一把么。你可到好,把我直接扔火坑里了。』
我把琉璃扔火坑里了。这是那一夜我唯一的记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捂着剧痛的脑袋,看着身边熟睡的白梓童,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上床,怎么睡下,白梓童又为什么和我睡在一个床上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一丝丝的入了眼,白梓童睁开眼,看到我先是笑了一下,突然揪着我的耳朵说:『知道起来了,醉鬼。』
我忙顺着她的手劲儿偏着头,:『我错了,姐,疼啊。』
她哼哼的笑着,眼底却也没有温暖。
白梓童松开手,说:『你和裴锦有深仇大恨啊?』
我摇摇头,她起床,穿着昨天的衣服,冷冷的说:『看你俩喝酒那样以为你俩有深仇大恨呢。』
我一听,忙问:『我喝了多少?』
『不多,十个。』她比了比拳头。
我吓得缩缩脖子。
『起床,昨晚为了你和叔叔妈妈撒谎了,今儿早点回去,省着挨骂。』
我听了忙跳起来去收拾。
『可是裴锦他们?』我为难的问。
白梓童看了看我,说:『他们都没睡醒呢吧。昨晚折腾到凌晨,哪里那么容易早起。中午再出来。我会说我要逛街买东西。快点收拾。』
回去的路上,白梓童给我讲了大概。
昨晚裴锦喝了十三个啤酒,我喝了十个。最后我俩是抱头痛哭。她和狄小禹费了九牛二虎之劲才把我俩弄回各自的房间,白梓童身为唯一的女性,先是把裴锦安顿妥当,又来忙活我。
『你简直没有酒品。』白梓童狠狠的说。
我不敢回嘴。只能听着。
『为了你,我还酒驾了。』她又蹦出来一句。
我还是没敢说话。
『姚诺是谁?』
这回我说话了。
『姚诺,我说什么了?』
她看了我一眼,问:『你朋友?』
『算是吧。我说什么了?』
『你没说什么。就是你和琉璃两个人一直在说裴锦姚诺。裴锦我是知道了,可是姚诺我问小禹,他也不回答。搞得我一头雾水。』
我听了,心落了地。慢悠悠的说道:『姚诺啊,她是我的高中老师。』
『嚓』白梓童一个急刹车,差点把我晃到车外。我一看前面是红灯,也没嚷嚷她。白梓童看了看我,平静的说道:『齐子旋。你牛。』
她这一句话把我刚刚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我忙装作不在意的看向窗外,小声问:『我怎么牛了?』
白梓童瞪了我一眼,说:『狄小禹是你男朋友你干嘛不告诉我?』
『我干嘛要告诉你?』这姐姐,不带这么吓唬人的
白梓童挑挑眉毛,说:『听说狄小禹从高一就对你有意思。怎么的,这是奔着结婚去的?』
我看着她八婆的样子,冷冷的说道:『大姐,你管的有点多了。』
白梓童伸手就过来掐我,我躲着,听见她嘀咕:『小白眼狼,用完我就踹是不是?今儿我让你看看我们拿手术刀的手是怎么发力的。』
作者有话要说:
☆、魅力
白梓童用食指和中指掐着我的脸颊,一拧,当时把我疼的。
『你还真下狠手啊?』我捂着脸看着洋洋得意的她。
『这件事是警告你,以后有我参与的事情要对我坦诚相待,否则,哼哼。』
一路吵闹到了家,白姨已经上班了去,父亲好像也没在,我看着白梓童问:『都不在家,咱俩回来干嘛?』
白梓童自顾自的上楼,边走边说:『你要是不回来露个面,他们会算你两天一夜没回家。』
我点点头,跑到厨房想找点吃的,翻来翻去也没见有东西可以吃。
『我饿了。』我嚷着。楼上的白梓童却没有任何的回应。我好奇的往楼上去,二楼我的我和她的卧室都紧闭着门。我走到她的卧室,敲敲门,没人回应。
推开门,一张双人床上全是衣服,行李箱扔在地毯上,我好奇的唤着:『姐,你在不?』
没有人回答我。走进卧室,空荡荡的。
我又回身去浴室找她,浴室里干干净净,也没有。
我有点无措,明明看到她上了楼,不可能没有人啊。
难道是没回卧室?我刚要开门往外走,听到衣柜发出一阵响动。
拉开衣柜门,衣服整齐的挂在那里,也没有什么痕迹。我又又喊了一声:『白梓童?』
『干嘛?我在厨房。』
我听见回答忙跑到楼下,看到她正忙着洗菜。
『你什么时候下来的?』我问。
她茫然的看着我说:『我没上楼啊?』
『不可能,别闹了。你怎么下来的?你是不是藏在我的卧室了?』
『你说什么呢?你不是喊饿么?我一直在厨房忙呢。』
我看着她真挚的表情,又想想我们刚回来的时候,自己也有点概念模糊了。
和白梓童吃饭的时候,保姆回来了。白梓童依旧热情的冲上去帮忙拿东西。我听见保姆问她:『怎么又从卧室的窗户往院子里跳啊,要是你妈妈看到了,还不骂你。』
白梓童笑着说:『很久没有这么玩了,一会儿我就把绳子收了,妈妈不会看到的。』
我站起来和保姆打个招呼,白梓童回来的时候我也吃的差不多了,看她埋头吃饭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问:『你不是一直在楼下么?』
白梓童头也没抬说道:『你不也不自信。』说完放下筷子,喝着白水,看了我一眼,说:『一会儿上去睡一个小时,我去给我哪打个电话,告诉他们我们一会儿出去。』
上了楼躺在床上,我回想着白梓童干的事,觉得自己真是搞不懂她,翻出电话给嘎梭打过去,他正健身,呼吸声差点穿透我的耳膜。
『怎么了?酒醒了?』
『大哥,把话筒离你嘴远点,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说吧。』他的声音远远的。
『昨晚你是不是去了?』我问。
『去了。』他爽快的回答。
话到嘴边我倒是有点犹豫了。
『怎么了?』嘎梭问。
『白梓童为什么和我一起睡得啊?你既然去了,为什么不把我和她带回家啊?|』
嘎梭那头沉默了,手机里传来一阵响动,我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一些,听见嘎梭说:『她要和你睡外边的。说是怕家里人看了生气。我就帮他们把你和琉璃送回到酒店,开车回来了。怎么了?』
我点点头,也不管嘎梭能不能看到,就把电话挂了。
白梓童不知道,昨晚我有一小段的回忆在保姆说白梓童的时候回到了脑海,回忆里我好像是在床上跳了很久,白梓童一直在床下哄我,后来她怒了,好像拿什么东西把我绑起来摁在床上了。
我的脑海中是模糊的印象,根本想不清楚。我跳起来,跑到白梓童的卧室,也忘了敲门直接推门而入,白梓童正在换衣服,见我如此莽撞,先是惊了一下,立刻镇定下来,不悦的看着我。
『你要不要先把裤子穿上?』她的镇定反倒让我不知所措。
她冷着脸拎起牛仔裤套上,问:『好了吧?』
『恩。』我倒是把来的目的忘了。白梓童可没忘我是如何横冲直撞的,找了一个床角坐下来问:『干嘛?有事也得敲门啊?』
我点点头,站在她的不远处,问:『我想问一下,昨晚我喝多了,是不是做了很多不好的事,说了很多不好的话啊?』
白梓童鄙视的瞪了我一眼,说:『子旋,你说你怎么看着不错,酒品那么差啊?喝多了怎么那么琢人呢?以前在C市,你喝多了都谁伺候你?』
『我没喝多过,自己心里有数。昨天琉璃聊的太感性了。』我看看她,巴结的说道:『加上我第一次见到你,你还陪我接待我的朋友,陪我们吃饭,替我打掩护,我觉得有个姐真好,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白梓童冷笑一声,说:『行了,别和我扯这些没用的。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我也不可能不管你。我要睡一会儿,昨晚一宿没睡好,你也回去休息吧。』说完也不理我,自己上了床,蒙着被就闭上了眼睛,我站在原地,看了她半天,她也没理我。只好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也睡了过去。
下午再见狄小禹和琉璃的时候,他们见到白梓童比见到我还开心。我倒是成了一个陪客。吃饭,逛街,最后琉璃嚷着要去唱歌。白梓童笑着说:『唱歌啊,好吧,要不我们叫上嘎梭吧,人多多热闹些。』琉璃和狄小禹连声称好。白梓童让我给嘎梭打电话,我拨过去,嘎梭接起来,那边吵吵闹闹的。
『咋了?祖宗。你这一天让我消停会儿不行么?』嘎梭喊着。
『你在哪呢?喝了?』我问。
嘎梭嘿嘿的笑,说:『子旋,子旋啊。』
我一听他这样根本没办法说话,就把电话挂了白梓童看到问:『怎么了?』
『喝多了,根本说不了话。』
白梓童撇撇嘴,把电话抢了过去,边开车边拨号。
没一会儿,她厉声问:『哪呢?』
『给我好好说话。』
『行了,我去之前把你那些乌烟瘴气的东西收拾干净。挂了。』
说完挂了电话,随手扔给我,说:『正好他在伯爵唱歌呢,那咱们直接去他那,买单钱也省了。』
我听了不禁问道:『姐,你很缺钱?』
她白了我一眼,琉璃在后座直接给我一个爆栗,说:『这叫会过。』
白梓童竖起大拇指,又斜了我一眼。
到了伯爵,白梓童轻车熟路,把我们带进了VIP套房,屋子里一股子烟味,却干净整齐,嘎梭歪在沙发里正深情的唱着《至少还有你》。白梓童上去就踹了他一脚,嘎梭拉着她,笑嘻嘻的唱着,我招呼琉璃和狄小禹坐下来,因为昨天都见过了,琉璃和狄小禹又是自来熟的代表,大家也没有什么尴尬的情况出现。
狄小禹是半个专业人士,唱歌自然不在话下,琉璃也是不错,唱来唱去,只有白梓童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我自然想到:难道这位姐姐唱歌不是很好听。
我跳到她旁边的位置坐下,趴在她耳边问:『姐,唱歌啊?』
她看了我一眼,冷淡的说:『唱歌?我怕我唱完你们不敢再唱了。』
我一听,果然是唱的不好呗。
我闹着她唱一首,她被我闹烦了,说:『行,你随便点吧,我给你唱。』
我手舞足蹈的去点歌,翻了半天,也不知道给她点什么好。嘎梭坐在我旁边问:『你到底点不点?』我这才想起还有嘎梭,他自然知道白梓童唱什么能过得去,忙问:『童童姐唱什么歌好听?她要给我唱首歌。』嘎梭听了好奇的问:『她要给你唱歌?』
『对啊。』我继续翻歌单。
嘎梭喝口酒,问:『你想听啥的?』
『国语吧。』
『点《我只在乎你》吧。』嘎梭在屏幕上点了半天,又把歌曲插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