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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煦反倒镇定,他沉声道:“紫烟,进来怎么不敲门?”
紫烟这才回过神,慌忙的摆着手傻笑道:“爷,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紫烟飞快逃离现场。出了门,只觉得心脏还在怦怦跳。嘴里念念有词道:“妈呀,也忒香艳了点吧!”她又搓了搓自己的脸。
房里的两个人你瞧我,我看你,高煦先开了口,尴尬道:“紫烟这丫头真不懂事!”
仪宁却嗔道:“你还怪紫烟,明明是你……大白天的,还……”仪宁羞涩不已,实在说不下去,便低了头。
高煦先是一愣,心思一转又嬉笑道:“那晚上可好?”
仪宁真恨不得把高煦捶扁了,柳眉微蹙,嗔怒道:“罚你天天睡躺椅!”
高煦一听这可急了,不禁俊颜一黯道:“这可不行!再说,没几天我就要去守边了呢,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
仪宁以为自己听错了,“守边?你去守边?”
高煦起身凝眉道:“是呀,皇上派我去守边,说是锻炼我,希望将来我能像我父王一样为清乾国效力。”
仪宁不禁也担心起来,问道:“那什么时候启程?”
“月底!”
两人都叹了口气。
高煦启程的前一晚,无星,无月,窗外下着小雨。仪宁看着摇曳的烛影,心神不定。高煦从高炽书房里出来,直接往仪宁房里来了,见仪宁还未睡下,便知道仪宁是为自己担心,便走至她面前,轻声安慰道:“别担心,我也许过不了许久就可以回来了。”
仪宁轻轻嗯了一声道:“你要万事小心,我爹是你的副将,你有事都可以问我爹的,我爹毕竟是纵横沙场几十年的老将,你可不能年轻气盛。”
高煦握住她的柔夷拥入怀中道:“知道的。你放心吧,我会活着回来见你。”
仪宁忙道:“你不只要活着,还要毫发无伤!”她说罢,走至梳妆台前,拿起平时梳头的梳子,将上面的青丝捋下来,理顺,用红绳束好,却有小拇指的四分之一粗。她拿起一个香囊,将香料掏出了一半,把这一绺青丝放了进去,系紧。
高煦一直认真的看着仪宁。
仪宁走至高煦跟前,将香囊放在高煦手里道:“一缕青丝惜相别,待君共绾同心结。”
高煦眼中泛泪,将仪宁搂得更紧了,幽幽道:“今朝别后几许年,与卿共挑相思弦。还朝不需名与利,愿卿伴我一世闲。”
第五章 俊世子边关遇刺 憔悴人作相思诗
红颜天下青丝结 第五章 俊世子边关遇刺 憔悴人作相思诗
作者:楚清箫
高煦到底是去了西北边关,出了西北边境便是朗坤。高煦抵达驻地时已是深秋,而驻地此时已经下雪了。三寸厚的积雪覆盖着眼前的世界,高煦立在雪中,身鬃色金丝蟒袍,玉带缠腰,金冠束发,外披白色狐裘大氅,显得更加俊逸而清高。他身后不远处便是高正,高正是他的贴身侍卫,所以也随高煦来了边关,且受高炽嘱咐一定要护世子周全。高煦看着峭楞楞的枯树上挂着的冰花儿,不禁想起小时候和仪宁一起堆雪人的事,想得正出神,忽听高正唤道:“世子爷!”
高煦一转身见高正提着剑在雪里深一脚浅一脚超自己走来,微微笑问道:“何事?”
高正微微皱眉,面带忧色道:“爷,您站这雪地里吹北风,怕您病着了,还是回营帐里的好。”
高煦毫不在意朗声一笑道:“高正,小王来了这里虽然只是出谋划策做指挥,不曾亲临战场,但好歹是习武之人,身子骨哪那么娇贵呢。你就不要担心我啦。”高煦又笑着拍了拍高正的肩膀。
高正释然一笑道:“这不是怕爷万一有个闪失,难向王爷交差嘛!”
高煦背手抬步走了几脚,嘴里呼出些白色,幽幽看向远方沉声道:“这是王府所在的方向,王府里有我最牵念的人。”
高正近到高煦身边问道:“爷是想王爷和世子妃了吧?爷这么一说,我也想我妹妹了。”
“嗯。高正,现在这边战事吃紧,还不知何日才得还朝呢。如果你在这里呆不住了就回去吧,也替我向我父王尽尽孝道。”高煦幽幽道。
“那怎么成?高正受您和王爷的大恩未报,我怎可置你的安危不顾,独自回府呢?不说对不起王爷的嘱托,高正这良心上也过不去啊。”高正满是诚恳道。
高煦深深看了高正一眼,似乎预示着什么道:“高正,我既然被皇上和太子弄到这里来了,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能回去的。”
高正心里知道皇上对王府不满,自然也知道高煦话中的意思,于是安慰道:“爷,皇上再怎么看您和王爷不顺眼,总不会一点血亲之情都不念,让您在这边关永生不得再见到王爷。”
“那可说不定,生在帝王家,便念不得血肉亲情,像小王这样,太念情就是罪了。”高煦说得十分无奈而讽刺。
高正也不知说什么,便道:“总之不管怎么说,高正这条命是爷的,任爷差遣。爷一日回不得府,高正誓死跟随爷,拼了命也会护爷一个周全!”
两人相视一笑,互相宽慰,高煦一手揽上高正的肩头道:“好兄弟!回营帐里暖暖身子吧!”
天色也渐晚了,说着高煦和高正便一前一后地朝帐里走去。
眨眼就过了四个月,高煦了的脸上眉间似乎染了些风霜了。虽然都已经开春了,可这边关依然白雪皑皑。
每天落日之时,将士们就轮流值班巡营,各个营帐里灯火也摇曳起来。这天,高煦正从外边回营帐里,一进帐里便随手脱了狐裘大氅,搓了搓手伸到炭火上烤了烤,帐里烧着大盆炭火到底暖和些。帐里一张很矮但很宽大的木床上铺了厚厚的棉絮床褥,一张平板四脚长方书案就放在了床褥上,高煦在书案边盘腿坐下,看了看案上的军事地图,正思索着什么,忽听到外边有动静。一抬头便看见赵启撩开了厚重的帐帘,抱着一坛酒走了进来。高煦忙起身道:“岳父大人!”
高正也对赵启抱了抱拳,表示问好。
赵启爽朗一笑道:“今天前线告捷,多亏了世子的锦囊妙计、指挥有方啊!高正,拿碗来!”
高煦也一声大笑:“原来岳父是来报喜,顺便庆功的呀!”
三人谈笑间畅饮起来,高煦和高正听赵启说着战场上的事。三人喝得刚刚好,赵启和高煦又谈了些军情,分析了一下当前战势,才退了出去。
赵启离开后,高正便去了旁边的营帐里休息。高煦本就为战事担忧,而每到夜里还更加思念仪宁,所以通常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而此时王府里,仪宁也正辗转难眠,一是想念高煦,虽然半个月能收到一次高煦的信件,可是深情的话语还是难解仪宁的相思之苦;而最近高炽的身体抱恙,这也成了仪宁忧心的事,高炽抱恙之事王府里并没有报信给高煦,因为王爷病情不是很严重,御医也说只要调养一段时间便好,不告诉高煦也免使其担心。
仪宁实在难以入眠,便起床,挑了灯。推了窗,见半轮月悬在半空里。虽是春天,但绪风犹寒,仪宁紧了紧肩头的披肩,抬头痴痴地看着月儿出神。自高煦去了边关,仪宁对这月圆月缺就特别的关注,因为她不知道要经过多少次月圆月缺高煦才会回来。一阵凉风拂过,仪宁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于守了窗。把灯挑亮了一些移到书桌上,提袖研完磨,又抬手轻拿起笔架上的狼毫,铺开一张宣纸,在摇曳的灯光下写下了四句诗:
“萧萧绪风锁春寒,皎皎月华影珊珊。
可怜闲春独自赏,思君不见泪不干。”
仪宁写了几句诗后又兀自发起呆来,从前和高煦在一起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频频闪现,无声落泪,竟又添了几分憔悴!
边关的高煦亦是想念这远方的人,可忽然听得帐外有动静,忙起身披衣,衣服还没穿上,剑气破空而来,高煦忙一闪身到床下,腾空而起抽出壁上挂的宝剑和黑衣人拼杀起来。
隔壁帐里高正听得打斗声忙提剑出来,只见一群巡营的将士和三四十个黑衣人打得正酣。心头一紧:“遭了,看这架势明显是冲着世子来的!”不多想就闪身进了高煦的营帐,却见高煦和一黑衣人正打得难解难分,忙一剑挑开高煦的剑让高煦退出打斗,自己和黑衣人打了起来。过了几十招,高正发现黑衣人功夫还不弱,大意之间竟差点被刺中一剑,两人停了手,都防备地看着对方。
这时高煦道:“把他留给我!你出去帮忙,把来的黑衣人全部活捉!”
高正应了声“是”便纵身跃出了营帐。
高煦看着黑衣人微微一笑问道:“你的目标是我?什么人派你来的?”
黑衣人根本就不答话,冷哼一声:“受死吧!”说话间剑已至高煦跟前。
高煦忙一剑挡开,黑衣人功夫果然不弱,打斗之间,二人剑气纵横,炭火盆里窜起许多火星子,就如漫天的萤火虫。高煦的剑法极其霸道,而黑衣人的剑法却十分刁钻蛮横,过了这么多招,高煦硬是没占到半点便宜。一失神剑还被黑衣人挑飞了,高煦也不示弱,抢步上前,出招迅速,一手扣住黑衣人右手手腕,轻轻一拍一送,黑衣人的剑也掉落在地,还被震退了几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高煦趁势轻点地面一旋身,掠过黑衣人面前时扯下了他的头巾和面巾,只见黑衣人一头秀发散落下来,清秀的面容表现出失措的神色。就在高煦心里感叹原来和自己一样是个女子时,那黑衣女子一掌已推至他胸口,高煦忙一闪身,和黑衣女子比起拳脚功夫来。这黑衣女子剑法不错,和高煦不相上下,可是这拳脚上却落了下风,这不,高煦一掌已拍到了她后背上。黑衣女子立身不稳,眼见就要倒在炭火盆里,高煦忙一伸手将女子拉了过来揽进了怀里。高煦有些焦急的眼神就映在了黑衣女子明亮的眼眸里。黑衣女子看到那样的眼神,那样俊美的面容,一时竟呆住了;而高煦看见女子秀气的面容,灵动的双眸,一下子竟也愣住了。两人便持续着拥抱的姿势,似乎在同一时间两人都意识到什么,两人的眼神都有些慌乱,黑衣女子忙推开高煦,高煦松了手。嘴角微微勾起,问道:“不知姑娘乃何人,深夜造访有何事?”
女子冷冷道:“无可奉告!”
高煦不怒反笑,道:“如果是这样,小王就不客气了!”
说罢就纵身又和女子打了起来,他是一定要活捉了这女子好好盘问的。高煦怜香惜玉,但这是在军中,他可不会傻到放走一个有可能是敌人或者是奸细的人!
黑衣女子斗不过高煦,节节败退,不出十招,竟被高煦点了囧动弹不得了。
而此时外面的黑衣人也摆平了,死的死了,伤的都被活捉了,正被押着跪在营外。高正进来请示道:“世子爷,活口已悉数被拿下,请世子爷处置?”
高煦道:“先关起来,明天派人去盘问。”
高正又看向被点了囧的女子,道:“爷,这个女子怎么办?”
高煦微微一笑道:“她应该就是领头的,我正好夜里睡不着,现在我就好好盘问她一番。”
高正听了高煦吩咐便告了退。
高煦看向女子问道:“说吧,你是何人?来我军中有何目的?”
女子依然冷冷一句:“无可奉告!”
高煦笑得更是得意,凑近了她的脸道:“你现在落在了我手里,说与不说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女子被高煦轻佻的举止弄得粉面含羞,又气又怒道:“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