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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子衿分开还有两个月就整整一年了,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我发誓我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没牵过啊!我也特别笃定她和我一样守身如玉着,因为她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洁癖比较严重,何况从生理到心理上,似乎都印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我想除了黏人精占奋,就数狗皮膏药孟倾凡有胆量靠近了。
那么我俩就像那猫儿,明明怀着春却又不敢偷腥(子衿党:这什么**喻!),碰到一起必然**——好吧,这是我歪歪的,大家别打我。
子衿把灯关上了,我听见楼下保姆在演奏锅碗瓢盆交响曲。屋子里黑漆漆一片,是入眠的好时机,可惜此刻我精神头反而很足,正如警犬一般皱着鼻子在吸取恋人身上的味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味道,子衿的味道如果用四季来比喻,不似春,不似夏,也不似冬,而是秋——朗碧、爽适而多滋。像响晴的天空,光洁的瓷,水分充沛的梨;
子衿的味道,用日月星辰来形容,是浅浅的、淡淡的,如月光一般,清辉慈爱地普照,微风低徊如诉。
我只有迷醉、迷醉、迷醉——在她特有的味道里。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可能有些读者又要怪我心理活动太多,有碍剧情进展。我也说了我俩没有肌肤相亲一个年头,这是多么清心寡欲的一个数字……何况此时她躺我旁边,连个手指头都没碰着。
我还在考量两个指头间的距离,用翻身的巧合能不能贴到一起……谁想身边的人先有了动作,一个翻身就揽住了我的腰——
人是僵了,脑子也木了,神经末梢激灵了一下,说白了就是瞬间被电到……过了一会儿,我才轻轻地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深吸了一口气,手微微用力,她就完全掌握在我怀里了。这个感觉如此美妙,就像拥住了全世界。就算两个人静静地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反而很享受。她就这样依偎在我怀里,空气中每一粒空气都洋溢着幸福。
可是慢慢的,我的腰被她收紧,我感到胸前被她依靠的地方有一丝冰凉感触——我急忙想偏过头看看她这是怎么了?可我被她箍得死紧,就像带着似难舍难分的情绪……
我迷茫了,叫了声:“子衿?”
她没说话。
我确定那丝感触不是空穴来风的幻想,因为它在慢慢扩散,变为一片凉意,可能是泪水,泪水……泪水?
我懵了。
“子衿?你哭了么?”我还是想偏头看看她,可她就是不让我看,索性把自己的脸埋在我胸口。这样一来,我更加确定她真的在哭。
说真心话,子衿的泪那不是泪,那比金子还珍贵。因为太稀缺了。可自行想象,在你正陶醉于互相依偎的美好时光时,突然晴天一个霹雳砸下很多金子的感觉。当然,你是无法惊喜的,你只会惊吓。我除了惊吓还有心疼,特别疼。心脏被挖了一块似的疼。
过了大概一分钟,但我感觉时间像凝滞了,子衿闷闷地发出声音,她说:“我真的很害怕……”
啊?
“子衿,你害怕什么,你害怕谁?你跟我说,我们一起面对。”心里顿时乱糟糟,子衿也有怕的人怕的事?那得多重量级啊?我就是孙悟空,能不能搬来各路神仙救场还是未知。
子衿缓缓松开我,也逐渐拉开了我和她的距离,但她没让我看她的脸。我想她一定也不好意思自己在我面前哭吧?
“傻瓜。我不怕别的。只怕你生病,怕你……”她抬起眼眸,凝望着我:“怕你就这样永远离开我。”我被她那双明澈的眸吸去了魂,被她那梨花带露,清新明丽的颜吸去了魄。魂魄具无的我呆呆地望着她,仿佛和傻子无二致。
她见我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被泪水渐浸得嫣红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你是不是不习惯我多愁善感?”
我点头,又摇头。过后我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点那下头。
果然,子衿也不笑了,躺下来依然靠在我怀里:“如果再让我看见一次你躺在病床上,被推进急救室抢救,我宁愿和你交换。你就能明白我的心情。”
我的魂飞了回来,内心想法是:原来她怕我死!所以才在看见我白着脸坐在车里的时候,闪现出那样的眼神,现在想来,那应该是害怕。想至此,我马上搂紧她,“不会的,我不想你和我交换。如果有什么苦痛折磨,就让我一个人承受好了!”
“你的苦痛折磨还不够多么?你知不知道,连Siren都觉得我辜负了你,应该放你一条生路。”子衿略带哀怨地说。
至此我的魂魄都已回归,尤其美人在怀,岂能不好好享受。就问她:“还有谁说过?”
“秦玫说,我爱你爱错了方式。她还用了一个很精妙的比喻,不过我现在不想告诉你。”她微微推开我的怀抱:“总之,你是得民心者得天下,我倒成了暴君。”
我嘿嘿笑道:“那你还不对我好一点?”
她泪迹犹干,特别的清新脱俗,皮肤白皙细柔,嘴唇是嫣红色,美极了。我忍不住想亲亲她,可是她却好像在害羞一样。我心想为心爱的人担忧害怕,甚至哭泣,也是正常的嘛,有什么好害羞的?
后来我就逮了个机会在她那红艳艳的嘴唇上啄了一口!
她这次是很彻底地推开我:“快睡觉。折腾一天,再不休息小心心脏再不舒服。”
“你……”我脑子一转,道:“你别这么矜持嘛。我们都好久没……”
她挑着眉,仿佛知道我要说什么,就看我说不说得出的表情。我只好噤声,软声哀求:“那你陪我一起睡。”
“我刚才买了食材,现在要下去给你煲汤。”她安抚我道:“等材料放好,我再嘱咐保姆掌握好时间之后再来陪你。”
“什么汤啊我不要。”我耍赖道,然后又搂过她的细腰,在她脸颊上又非礼了一口:“我就要你!”
子衿一脸没办法的表情,眼波里却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宠溺。这个样子的她真的很温柔。我看得心脏再一次不舒服,不过不是坏的不舒服,是激动又抓耳挠腮的躁动。
是的,我正抓耳挠腮着,冒着主意想留住她。她就真的改变主意似的,又和衣躺在床上,灯也“啪”地关上。
屋里又陷入了黑暗。身边那人是我的光,我的热,我无法离开她,又怎舍得离开她?
我再次抱住她,情到深处地在她耳畔低语:“我黄彤拿性命发誓,此生此世,我都不会离开你。我爱你,子衿。我爱你。”
一只手覆上我的脸,那么细腻无声的,回应。我喜欢她这样沉默着知会我的心意。我更喜欢她接下来的动作,在我唇上印了一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作者,我感觉很麻,你们麻不麻?
第一卷 第160章
第160章
和子衿这样的相拥而眠,是多久不曾有过的事了?在沉入梦乡的最后一刻,我这样想……
再睁开眼,已经是早晨十点多钟的光景了。我呆茫茫地愣了会儿神,发现正身处白净且清爽的环境。通透的大玻璃窗,阳光穿越纯白的世界里,色彩跳跃,简洁,明亮。红白两灰三种色调的卧室,色彩的搭配,超有质感。
这种略带北欧的设计风格,有子衿独有的气质在里面。没错,这里是子衿的家。
回想起昨天的种种,也许是太累太疲惫,才会睡到日上三竿吧。想起今天还要回公司坐镇,就更是懒得动换。于是又躺回柔软的被窝里,旁边的位置早已空出,心里不免有些萧瑟。
要是每天一睁眼都能看见心爱的人在身旁就好了……这样一想,不免又回忆起昨天子衿的柔情密意来,还有为我担心而泣的模样。好似这样一想,全身就像鼓足了力气似的,终于从床上爬起来……只感觉全身酸痛,头涨涨的,估计是感冒加重了。挣扎着坐起来,在我准备换衣服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是子衿家的保姆笑容满面地端了一碗汤汁进来。
“小姐让我喂你吃下,还有交代了这些药的用法,我糊涂着呢,愣是没有记住,呵呵。”她把碗碟里的药粒给我看。
我忙说:“您放下吧,我自己按照说明吃。”
“那你先把这汤喝了,下面已经准备了早饭。”临走前,她又补充道:“这是小姐亲自给你熬的呢。”
保姆走了之后,我就怔愣着瞧着汤出神,脑海中反复回味保姆那句小姐亲自熬的话。原来子衿也有贤妻良母的本性?我简直用四个字足以形容:受宠若惊!
我珍惜地用勺子舀起汤,小心翼翼地放在嘴边,无比珍惜地品尝它——噗,真难喝!
我想这是我这辈子喝过的最难喝的东西,嘴里的味蕾抗议着。可是心里却是甜蜜着,因为,它是子衿为我熬的,是她给我一个人做的。嘻嘻。
最难喝的东西配上最美丽的心情,会让腐朽化为神奇。而子衿的煲汤就实现了这个效果。正想把它一扫而光,倏地,听见耳旁有人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回头,吓了一跳!却看见梁歆怡正一脸嫌弃地看着我,就差捏着鼻子了。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其实我更想说,为什么你进来前不敲门!
她没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担忧地望着我说:“那东西能喝么?”
啊?我看了看手中的汤,表层已经浮现出黏膜状固体,并且散发着一股怪味。
“能、能喝吧。”我不太确定地说。
听我这么说,她反而兴奋了,转头冲外面喊:“小K,快来看彤彤喝汤。”
楼梯传来脚步声,果然,小K提着我的行李箱出现了。
“彤彤,给你送行李来了。”小K见到我的表情还是怯怯的,我不知道这么潇洒的姑娘也有这样的一面。恐怕是昨天受惊不小,外加自觉对我有愧。
“这汤据说是子衿煲的,你猜她喝了会不会再去医院?”梁歆怡认真地说。
谁知小K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继而对我说:“我们去外面吃吧,我知道附近一家汤店不错。”
某人唯恐天下不乱地笑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我心中恼怒,端起碗,一仰脖子就给喝光了。连渣滓都没剩。喝完我还豪迈陈词道:“不错!”
不知道她们是事先商量好了,还是有人通风报信,我碗刚撂下,优洛和红叶也推门进来了,看见我端着个碗豪情万丈的样子,稀奇道:“你们在做什么?”
梁歆怡努了努嘴:“她喝了子衿煲的汤。”
我隐约看见优洛眼中也滑过一抹……担忧?然后她用悲痛地语调说:“先观察半个小时,不行再送医院。”
我倒!
还有和我一样不明就里的,红叶问道:“子衿煲的汤会怎样?”
优洛老实回答:“据说子衿从她外婆那里继承来几种汤料……”说罢闻了闻碗底,捏着鼻子道:“这个应该是沙参五味子枸杞玉竹鲜蚝汤。”
红叶听着困惑道:“好奇怪好长的名字。”
“我记得子衿给她外婆熬过一次,是另一种有着更加怪异名字的汤。外婆喝后就去医院打吊瓶,三天才好。”说罢眼中透出对我深深地忧虑。我深咽口水,开始不淡定。
“第二次是在上海的时候,我们去参加全国街舞大赛前一晚,我发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