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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柔软的被子已滑到了大腿根部……
我明显感觉子衿有一瞬间没了呼吸,甚至是倒吸了口气,半垂的长睫内升起雾气,呼吸急促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羞赧地低下头,脑海中一直在问:这算是色诱成功了么?是吧?
“子……”衿字还没出口,胸前的气息就被掠夺。温暖的触感倏地滑过我的耳际,一点一点掠夺至耳后,脖颈。唇畔的碰撞温暖而柔软,又有一些瘙痒。这甜蜜的掠夺让我即享受又难忍,心如擂鼓,跳得跟刚进洞房的小媳妇似的。
这不是应该我主动么?我不免哀伤的想。
柔软的舌尖终于裹进我的唇里,我微诧,有些艰难地吐息,断断续续道:“我、我去刷牙……”
只是子衿的情动和热切暴风骤雨般来得急切,细吻如雨点般洒落在我的全身上下。在她密切的攻势下,我有一种被侵占的自觉,放在身体两侧的手臂环上她的细腰,却碍于衣物的阻隔,最后索性把她的衣服也尽数扯了下来。
子衿微眯着眼,看我的眼神炙热而情深。我曾不止一次幻想过她这个眼神,竟然是在床上才可以?我简直想仰天长啸了!
作为被压的一方,我的生疏是显而易见的。子衿把我放平在床上,人糅将下来,与我缠裹在一起。丝滑般柔细的肌肤让我仿佛置身于梦境中,整个人都热起来。
她抬眸看向我,一个绝艳的清浅笑意,令我霎时失魂。蓦地,人却滑下,挤进我两腿间,柔软而热烫着的身子紧紧熨帖着我的小腹。小腹在这般刺激下一阵剧烈的抽搐,骚乱的气息徒然而升,不自禁扭了□子。这个动作更点燃了子衿的热!她嗯哼了一声,俯身,启口,准确地含了上去,舌尖轻裹……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全身由某一点过电似的尖啸而过,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别……”我模糊了视线,视线里的她如一团雪。在她的唇下,我在攀登上极致快感的同时,又徒然落下。正觉得整个灵魂空空荡荡之际,子
186、第184章 。。。
衿柔声轻唤了我一声,我勉强抬起眸,看见一双媚眼如丝,惊艳绝伦的眼。然后,没有太多犹疑的,她闯入了我的身体!同一时间,我的身体由于突如其来的被侵犯而绷紧。
子衿停止动作,腾出一只手覆上我胸前的柔软……在我放松警惕后,瞬间便侵占了我……
这是一场灼热的连绵不绝的情潮,旺盛的精力和长期压抑的欲望使子衿如一只鼓满风帆,准备远航的航船,激烈绵长地拍打着海涛和暗礁,留下波涛汹涌的呻吟与喘息。
……
最后,我咬着被单,娇羞无力状。不免心生复杂而甜蜜的情绪,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要被压……
作者有话要说:呼,还好赶在你们早上醒来更新了
不过大早上的看这种。。是不是不太好?
其实是想再写点的,可是编辑三令五申H要点到为止,最好停留在牵牵小手就关灯的境界。我写这些估计已经有了被锁的危险。
如果被锁就不好办了,因为前面还是很重要的部分。
这都是你们的错,总是嗷嗷待哺似的要炒饭,哼!
187
187、第185章 。。。
第185章
“啊——”浴室里一个女人凄厉的叫声。
不一会儿浴室门被打开,子衿急匆匆进来,问我:“怎么了你?”
“你看!”我指着身上红红紫紫不计其数的印痕指责她道:“我没法见人了啦!!!”
子衿柔声说:“你就乖乖在家,哪也别去就好了啊。”
我怒目相视:“子衿你太残暴了!”我盯着窗口那轮斜阳。腰肢短痛,双腿乏力,现在又是这样一般景象。你是多久没吃肉了啊,我欲哭无泪。
对方不仅没有自责之心,反而玩味一笑:“太久没和你在一起,所以,有点……”她想了想措辞:“不受控制。”
“再说……”她走到我身前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抵在我肩膀上,吐气如兰道:“我觉得你好像发育了。”
我怔愣着,不自禁低头看胸:“没、没有吧……”多大了还发育?
“变得有女人味了。”说完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耳廓,身体深处的电流又窜了上来。
我想装作有气势点的,却在她的挑逗下浑身酥软了,弱声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原来没女人味?”
“原来更像个小女孩。”说罢又顺着我的耳廓一路吻下去……整整一个白天的缱绻缠绵此时又被轻易点燃,子衿的灼热与急切因了与我的偎贴而变得愈加明晰。
天啊,要不要这么欲求不满啊!
正在这时,保姆在外面叫:“小姐,小姐……”
吮裹着我唇舌的她像是没听见似的,手已揉捏到了我胸前……我涨红了脸,推推她,气息不稳道:“找你的。”
子衿这才意乱情迷地抬起眼,一双迷离的水眸充满着桃色的情愫,牢牢盯了我一眼便不舍地直起身。
我把衣扣系好,随子衿出了浴室。
打开门,正看见保姆阿姨手足无措脸上还泛着红,喏喏道:“小姐,昨天夜里煲的汤,被我搞混了,你们喝的那个……是我给儿子煲的。”
她儿子那汤被她放了阳起石和山茅,是她盼孙子心切暗中煲的催情汤……
门被关上,我笑得直打滚,肚子疼得不行!
子衿瞪了我一眼,在床上抱住我:“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
我停了笑。唔,那可真是不堪回首。好巧不巧的,也是喝了含有催情药物的怪东西。
“那是我的第一次,当然记得。”同样的,也是被子衿毫不留情地攻下。醒来的时候惧怕极了。
我眯起眼,回忆道:“我更记得早上我看见被单上的血,害怕得不行。你对我说过什么。”
“我说……”她深情地凝视着我,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唇上:“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这个凝视太过浓情,让我心悸得软了、化了,把头深埋在她怀里。感受着她怀里的温暖和芬芳,我不禁感慨道:“子衿,我总觉得现在像做梦哎。”不管这个家是不是危机重重牢不可破的,只感觉此时此刻,彼此的爱意是这么的黏稠如蜜。
“那就把这个梦做下去。永远不要醒来。”子衿轻喟道。
她这么说反而让我有些心惊肉跳,道:“可是是梦就要醒的,发现是黄粱一梦怎么办?”
“我会让你每一天都像是活在梦中。只要你相信我。”她在我额上印了个吻,道:“对了,我们来谈正事。”
要谈她外公和迅达的事了?我正欲坐起身,却被她危险地睨了一眼,把我的腰直接糅进她怀里,与她贴了个满怀,才满意似的说:“你以后不要出去工作了。”
哎?
脑海里出现五个闪亮亮的大字:大女子主义!
“爸妈也是这个意思。他们也担心你的身体应付不了现在的工作强度。”
爸妈?我脑中片刻当机,然后才运作得出结论,她口中的“爸妈”就是我家那两个……哎呦,我幸福得快死掉了!
于是我故意为难地说:“不行。占奋待我一直不错,我答应他要做完手头上这个ITEM。”
果然,子衿听见占奋之后脸色立即沉了下来,连眸中的柔光也倏然暗淡:“那个人,是不是在追求Rose?”
怎么,你不高兴她追秦玫?我本来想这么问她,身体不自然地僵直。但是,我想到她在停电的时候抓紧我的手,还有自己想通的那些道理,就又强按下心中的不快,选择相信她。
深吸了一口气,我说:“或许吧。”然后偷看她的脸色。
“他统共交往过六任女友,都是因为忍受不了他的不专一而导致分手。”
“不是吧,你去调查他?”
“当然,你在他身边,又看得出来他对你有好感,我当然要调查清楚,知己知彼。”子衿不以为然道。
我那僵直的身体又软了下来,虚弱无力地问:“于是你得出结论秦玫不会接受他?”既然是个花花公子,连我都不接受,秦玫当然更不会。她是这个意思吧?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径直说下去:“而且他还是个爱吃回头草的男人,当新欢没了吸引力,他又会忆起旧爱的好。何况还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没有得到的旧爱。” 幽黑的眸色显得淡远难测。让人看不透她此时的心思。
“你的意思是……”待我要问下去,谁知下一刻,一个低语如喃的声线已飘荡在我耳际:“不要去他那里工作,就在我身边……”还没等我有所反应,睡衣带子已经被她一下子挑开……
“好啦子衿,够了。”
“我不够。”
天,她在耍赖么?!
趁我怔愣的片刻,她已经把我的衣物全部除下,如白瓷般柔细的身体覆了上来,柔如丝绸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拂,风情淡雅舒逸。
“子衿……”我的手斜插入她的黑发中,绕到她的后颈,把她缓缓拉进我的怀里,吮她耳下嫩肤,听着她动人的轻吟,灵魂似乎欢愉地出了窍。
在我心里,你终于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对她说,用心说。
我想我和子衿的这场旷日持久的床事和催情汤没有关系,而是彼此卸了负担,情到浓时的自然反应。太多的隐忍不发换来今日的狂潮汹涌。所有思念、渴望、痛苦、狂热和眷恋一瞬间似乎都有了宣泄的渠道,怎能不一次喷薄而发?
直到两个人精疲力竭才沉沉睡去,再睁眼时窗外已是华灯初上。
子衿熟睡的样子特别的绝尘清丽,仿佛冰玉雕琢而成的。怎么看都看不够,我相信这张容颜即使老了,爬满了皱纹依旧会让我这般痴迷。谁让她是子衿,我一个人的子衿。
痴看这张睡颜也不知过了多久,晦暗的房间某处突然有了五彩斑斓的色彩映出,接着是一阵熟悉的和弦。我怕把子衿吵醒,就拿起手机去了卫生间。看来电显示,竟是秦玫。
“彤,有时间么?我想约你出来吃晚餐。”
“秦姐啊……”后来我一直这么叫她。有时间倒是有时间,可是镜子里的自己,耳后一直绵延到脖颈、锁骨的吻痕太过显眼。
我恨恨地想,子衿一定是故意的,为的是让我时时刻刻呆在她身边,不能随便出去。
这不禁让我犯了难,别人还好。可是对方是秦玫。未免有些尴尬。可是转念一想,事关范晨的事,再难也要赴宴。于是就一口答应下来。
给子衿留了张便签,就说约了秦玫吃饭。找了一件带丝巾的短款小西服,足下蹬了双牛皮靴就出发了。
没想到相约地点是离秦玫下榻的昆仑饭店不远处的新万星大酒店,也就是梁茶壶的地盘。我不禁紧了紧系在脖子上的丝巾,心想如果不巧被她看去,又是怎样的一场八卦风波啊。
秦玫有港人特有的守时和干练。在那一座,时尚优雅简洁,融合在富丽高雅的背景里,俨然一抹移不开眼的靓色。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想要遮住“草莓”,挑选一条合适的丝巾不是易事。
秦玫笑着站起来迎我落座,并询问我的意见点了餐。
“你点的这份牛排呢,是Veal(小犊牛),还没断奶的小犊牛,生长到6~8个月出栏,口味清淡。高蛋白、低脂肪,容易消化吸收,吃起来也会很健康。”她介绍起牛排来头头是道。但是自己却叫了一盘蔬菜色拉。
她见我困惑地盯着她的盘子,会意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