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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是脑残,就是极品。二者必选一。
于是,我只管顺从地钻进车里,等待梁笑然发动车子。小K挺立在车旁,却没有丝毫尴尬的神色,只定睛望着主驾驶座的方向。
梁笑然低沉地说:“真的不要我报仇?”
我无奈一笑:“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个词?”
“OK,”她发动车子拐了个弯,绕过小K出了车库。
“我想说,这个世界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公平。有时候,一件事情不一定要选择最正确的解决方式,而是最快速的解决方式。”
“可大家都像你这么理解,这个世界也就没有公平可言了。那些努力的人就不会有出头之日,如果连这个最基本的信念都要被剥夺被否定,那么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嘴角弯弯,笑开来:“嗯,有道理。我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别人的事情又与我何干。”
“可你不是一直在帮别人么?”
“哦?”她面向我认真地问,“我帮了谁?”
“我和优洛啊。”回想起她最初捡回我的手机,我生病时她的照顾,以及为优洛报复恶人,这不都是她乐于助人的见证么。
她笑笑,摇摇头:“人与人,没有无缘无故的施爱,我也不例外。”
我正琢磨她的话,就见子衿的电话打进来。
俗话说人喝凉水都塞牙,那就是说我的。
子衿下午去了RU,不知听了谁的煽风点火,竟然知道我被人狠揍了。还被添油加醋说我基本属于毁容级别,惨不忍睹。
子衿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谁打的?”
我为了优洛,只得绕圈子,但吭吭吱吱说了一阵子,把自己先绕晕了。子衿特别不给面子的“啪嗒”把电话挂了。
我盯着手机,有点摸不着头脑。梁笑然边开车边问:“是子衿?”
“你知道她啊?”我记得她们见过一次,我当时也傻了,忘了给她俩做引荐。
“当然。她是出了名的美女老板。我继父还跟她做过生意。”
“你们上次见过的。”
“嗯,穿得特别漂亮。呵呵。”她不好意思地说。
我想说,其实她那天穿的最普通不过了。
没一会儿子衿的电话又来了:“你现在在哪?”
“我想去优洛那住几天,正往那赶呢。”这样子我哪敢回家。
子衿没再多问,又把电话挂了。我拿着手机,郁卒了,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我也没想你说什么贴己的话,但你好歹也说句完整话再挂吧。
梁笑然斜瞄我一眼,见我皱着脸,正经说:“她生气了?”
我糊弄道:“可能吧。我不想告诉她来着。”
“我看见你这个样子也生气,不过是生那女人的气。我想子衿应该也是。”
等车开到小区口,“你下午要是没事,就跟我一起上去坐坐?”我说。她答应了,停好车,跟我去了优洛家。
优洛去学校上课,房子里飘着小K头发上那种洗发香波的味道。我不明白优洛为什么可以容忍这样一个人在自己的房子里为所欲为。
梁笑然从冰箱里拿出冰袋,给我做了冷敷。还找了本书给我解闷。
我开玩笑地说:“如果像你所说没有无缘无故的施爱,那么你对我的照顾又是抱着怎样的目的?”
她想了想说:“这个,我还不想说。”我见她的眼神别有深意,心里顿时清朗了几分,也不好再深问。
正胡思乱想之际,门口有开门的响动,紧接着是Siren喊优洛的声音。
我一听是Siren,立马坐起来,这家伙终于出现了!随着我的动作,两冰袋也从脸上掉下来,我一看镜子,猪头明显被煮过似的,红彤彤。
Siren进到我屋里,先是看到梁笑然,然后目光对上我——目光滞了滞,随之爆出大笑:“前几天刚瘸了腿,现在又这副德行,真服了你!”
我没出好气,心说我这可是替你挨打,你还笑!正想回她几句“好听的”,就见门口又闹哄哄起来,我神经紧缩,忙伸脖子去看——不是子衿是谁。
子衿站在门口,Siren迎出去,连梁笑然的身体也紧绷起来。我反而不那么怕见她,索性躺回床上。
她进来,眉目极清丽,眼眸直慑向我。我又羞又臊,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子衿走到我跟前,听不出语气地说:“抬头我看看。”
我一扭脖子,心说我好歹是女人,总希望自己在爱人面前是最花容月貌的,现在这样子怎能示她。
Siren在旁说风凉话:“她害羞呢,我刚才看了,确实挺严重。是谁下手这么狠?”
“谁做的,优洛回来就知道了。”子衿的语气生硬而出,Siren有些怔然,闭口不再说话。
子衿转而跟梁笑然说起话来:“是你送她回来的?”
梁笑然嗯了一声,我见她有些不自在。就说:“我正好在大厦门口遇见她。”
子衿才看见我的脸,一看之下,眼里盛出一抹疼惜的色泽,冷淡的面容瞬时变得柔和许多。我顿时意识到,刚要低头,她却用手指托起我下巴:“你,怎么总不让我省心……”语调透着深深的无奈和怜惜。我与她对视,那双眼里,突然让我看清了些东西。
一直被我忽视的东西。
正文 第 29 章
第29章
我确信,我看见了爱情。
呵,一直以来,我对“爱”这个字眼都生怕看走了眼。只是,和她交往着,揣测着,挣扎着,却从未发自内心的从她身上找寻过爱的痕迹。远离了风花雪月么?还是“杜撰”了爱情。
我到底是没有安全感的人。遇到这样一个爱人,只能变本加厉罢。
她也许近在眼前,却也总似远在天边。只有那为我心疼为我泪的眼,让我洞悉到她的心。是啊,她说过的,做过的,都抵不过这脉脉一击。
她俨如天鹅般的眼眸触碰到我的,似柔丝般的。背景淡去,只有彼此眸中那一束光,引着我俩缠绵到心灵……
“子衿……”
她抚上我的脸,指尖的凉意渗透到那片火热浮肿,以及不踏实的内心。我感觉整个人舒宁许多,闭上眼,享受这片刻温馨。
Siren看不过,咧咧地说:“你们俩,够了啊。深情凝望也不分场合。”
我不好意思与她拉开距离。子衿转而箍住我的胳膊,顺势把我轻轻拉向她怀里:“既然知道场合不对,那你还不出去?”
我绝倒,这子衿,今天是怎么了?
这话同时也是给梁笑然听的,只见她摸摸鼻子,唇抿成一条直线,开门,关门。
“子衿?”我脱离她的怀抱:“你,怎么了?”
“以后少跟她来往。”她语气不善。
“你说梁笑然?”我盯着她,发现她脸色阴沉下来,就小心翼翼地说:“她人挺好的。”
“没人会平白无故对另一个人好。”我晕倒,这句话和梁笑然说的,如出一辙。
“子衿,你认为她接近我另有目的?”说出的也是我自己的顾虑。
“至少,以我的判断,她的心机不浅。”说罢搂紧我:“如果连我都无法看透的人,又怎么能放心她在你身边。”
我噗嗤一声笑了,心里却很受用:“你现在就像言情小说里的男主人公,吃醋又霸气。”
她瞪了我一眼。
“你也别看她不顺眼啦,你们才见过两面,说过一句话而已。她为了优洛帮我们痛打坏人,虽然做法是有些不对,但也说明她很够朋友。”正因为先前对她有过成见,后来又跟她坦诚不公的讨论过,我才会想,也许子衿和当时的我一样,是把事情想复杂了。如何以诚相待,彼此接纳,就不会再有心结了吧。
子衿摇头道:“不止两面。我还在郑部长的家宴上见到过她。她长得几乎和她哥哥一样。”
我听了记忆仿佛苏醒般想起一段旧事。那是我在XX公司偷听到子衿和她哥翁子杨的一段谈话,里面说到过郑部长的儿子对子衿有好感,也正因为此,才特意留了心。记得深刻。
原来世界这么小。
“可为什么她爸姓郑,她姓梁?”
“她继父姓梁,和我谈过几笔单子,一来二去有了些交情。他的后台就是郑部长,也是他介绍我们和这位部长认识。只是郑部长身居要职,不肯和商人交往过密,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梁的继父在前打点应酬。”
“官商同流啊,果然不假。”
“现在的社会无法真正在商言商,有了官方护佑,才会更快更好的解决问题。往往在重要时刻,光凭实力是无法抢占先机的。生意做得越大,这个领悟就会越深”子衿似是无奈地说。可这句话犹如荆棘扎进我心底。为什么她和梁笑然说的话那么多相似?是我太过敏感,还是……我无法再想下去。
“这个人,有着太多我无法控制的因素。所以,还是敬而远之为好。”她在我耳边说。
“好,我答应你。”如果子衿真的介意她,我就不会再跟她走近。
子衿面色淡淡的,双瞳却忽而明澈,嘴角上翘:“这事先搁着,我问你,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眼波含着小小的埋怨。
我一时噤声,实在不知道再如何瞒下。于是把昨天夜里酒吧的事和后来与优洛喝酒,小K误以为我是Siren,动手打人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只是省略了和梁笑然的那番谈话。
谁知子衿听得起了勃然怒意,细眉微微挑起:“她向你道歉了?”
“嗯,说过对不起了。”
她哼了一声,说:“还远远不够。”
我正想问她打算怎么做的时候,只听门口第三次响起声音。
子衿站起来,打开我屋子的门,正好看见优洛拉着小K,而她们面前,是横眉冷对的Siren!
我豁然开朗了:“原来是你叫Siren来的,然后又让优洛带来小K?”随即一想,不对啊。“可你这样做,优洛怎么办?”
子衿抱着手臂,秀丽清冷的模样。“这是她应得的。谁让她在你身边,眼睁睁看着别人对你动手。还有,她和Siren的那团乱麻,也该找个由头解开了。免得再借酒消愁。”
我们几个人里,Siren的脾气是最火爆的,点火就着。也是最护短的,别看我俩平时互看不顺眼,斗嘴斗得热闹,但在关键时候,她还是向着我的。这次又加上优洛的关系,就更是火冒三丈,对着小K一齐爆发!
只听外面吵吵嚷嚷,我想出去看,被子衿拦下了。只能透着门缝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只见Siren气得脸都憋紫了,小K也不是善主儿,任凭你叫嚣依旧冷着脸。旁边梁笑然拖优洛到一边,每当Siren进攻,她必死死看住优洛,不让她解救小K。我才知道原来梁笑然真的是有仇必报的,一点不含糊。
小K一句两句的蹦,都是惹着Siren的话。Siren最后气急,真扇了她一巴掌。小K捂着脸上去揪住Siren的头发,这时梁笑然又假借着劝架把小K格开,让Siren大小拳头落在小K身上。这回小K看出了阵势,呜呜哭了出来。
优洛腾开身上去劝架,又被Siren一顿臭骂。总之现场好不热闹。我抬头看子衿,见她竟格外平静,只眯着眼盯着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