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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的目光落在我俩亲密的手臂间,停顿了几秒,再抬眼时却蒙了层霜。
她微笑道:“上次你介绍的乐队还不错,只是今天地方小,没有请过来。”随即对我说:“怎么留起了短发?我差点没认出来你。”
奇怪的是,我一点不担心她怎么看我。如果是之前的黄彤,恐怕剪了头发,还要担心爱人是不是喜欢吧。我笑了笑,转头和小K说:“是不是唱《一路向北》片尾曲给你伴奏的那支乐队?”
小K点头称是。
接下来我的使命就是吃。还遇见原来参加爬梯时聊过几句的子衿闺蜜,大概两三个的样子,她们看见我的女伴小K,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K?你和WYZ演的电影我们都很喜欢看!”
小K的成名作就是那部片子,被粉丝和媒体记者问多了这个话题,有些不耐烦。应付两句便拉着我继续觅食。这时,我看见了LL园林公司的李总,只是穿了休闲装显得年轻了许多。我怕他看见我会过来打招呼,就故意兴高采烈地和小K聊天。发现他去别的地方,我才松了口气,却瞥见子衿也在轻轻淡淡地与人讲话,感觉到我的注视,一双眼眸缓缓向我投来。
我俩隔空对视了三四秒,如果我没看错,她眼中的情绪叫……幽怨?
心中隐隐动了动,还是在意!该死的在意!懊恼地转过脸揽过小K:“亲爱的,我们去跳舞?”
小K展露动人微笑:“好的。”
我把爬梯休闲音乐转成舞曲,节奏响起时,我向小K伸出手……
“哎呦,看看这是谁?”一个女音传来,我循声望去,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眼光犀利的女人正斜着眼睛看我。
“Siren?”我叫道。
“哼。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贵人多忘事。”她挖苦地说。
我悻悻地收回手,对她说:“优洛没和你来?”
她不屑地说:“这个不劳你费心,你还是关心好你自己吧。听说某些圈子不太干净,小心传染上什么乌七八糟的毛病。”她这句话刚说完,我就感觉身前的人全身紧绷,眼前一晃,小K已走到Siren面前,紧接着“啪”地一声,一个巴掌打在了对方脸上!
前后不过数秒,一时间一阵死寂。
小K冰冷的声音:“刚才是你欠我的。而这是你嘴欠的下场!”说罢扬起手——我心中暗叫糟糕!都是万众瞩目的人了,怎么爱扇巴掌的习惯还是改不了!
Siren被打傻了,眼见又要接下另一个巴掌……
“小K。”一个严肃威严的声音以不容置疑的力量强插进来。小K手臂停住,缓缓降落。那个人已走到她跟前,护在Siren的前面:“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子衿淡淡地说。周身披着素冷的光华。
小K激动地说:“上次你们合伙打我,尤其是她!刚才她又挑衅,说我坏话。我的面子谁给我?”
Siren也缓过劲儿,尖厉地喊:“子衿别理她,把她轰出去!疯子!”
子衿转头看了Siren一眼,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但是这个眼神却让Siren老实的闭了嘴。
子衿说:“这次不论对错,我为你的气愤埋单。我知道你喜欢一件Miu Miu的披风,我正好拖朋友从法国带了一件,一会儿包好给你。”说罢,拉住小K的手臂,巧妙地挡在Siren之前:“陪我跳第一支舞好么?”她笑着,眼神落到我身上时有片刻的停顿。
小K脸色也缓和了许多,却不解气地说:“我先答应彤彤跳的。算了,没兴趣了……”眼睛扫向我:“你替我和她跳吧?”
我心里一滞,刚想反驳。却听子衿高声说:“大家放下手中杯,都来跳舞吧。”舞曲适时再度响起,一扫刚才的尴尬。人群中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人们纷纷走向大厅,迎接舞伴,摆好舞姿。
子衿向我走来,手轻轻搭在我手上,说:“会么?”
我故意道:“不会。”
她仿佛没有意料到,转眸看向我,眼光埋怨更重:“你又耍小孩儿脾气。”
我说:“不会跳就是耍小孩儿脾气?”
她静静地看着我,说:“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不咸不淡地说:“懒得接。”
她把手抽出来,瞪了我一眼,欲转身离开,却被我一下揽住腰,柔软的腰肢贴进我怀里:“亲爱的,既然这个舞是你给小K的,就不要食言。”我的声音抵在她耳畔,诱惑之至。
她眼中盛满了惊惑,脸色微微羞赧。我费了好大心力才没有失神,引着她滑入舞池。
到这时,我真的很感谢舅妈是个爬梯控,这让我在美国短短半年,学会了标准美式交际舞。拥着子衿,有一种情绪浓郁得似渗透出来。
她娴熟的迈步,而我却更倾向于打乱她的方寸。清澄的眼眸折射出柔情和薄薄的责怪。手上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把她完完全全箍在我怀里——“彤……”颤颤的,轻轻的,甜美的旋律荡于心底。
恰到此时,一曲终了,周围热闹起来。我瞬间恢复了理智,忙放开她,抓住桌上的冰镇橙汁一仰而尽。
她走到我旁边:“你怎么了?”
我别过脸,笑着说:“你是我抱过的女人里,腰肢最细的。”
她盯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彤,你,是在和我闹别扭?”
“怎么会,我可不敢。”
“你到底想怎样?”她蹙着眉头问,眼中一抹疼痛。
“做一个你不爱的人的样子。”我斟酌的用词,缓缓开口。
她的脸色很难看,我邪笑地凑近她耳旁说:“你还喜欢我什么?我都改。”
子衿把我推开,眼神冷绝:“黄彤你太胡闹了!我以为你成熟了!”
“什么是成熟?在你不爱时还乖乖呆在你身边?”我讽刺地说,於堵于心的怨气纷纷置于语端。如果话语能抵消的了我所有的烦闷,那该有多好。
“还是,你只是需要一个床伴?这个我倒是可以奉陪。”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子衿默默无语,眼神隐忍。终于,她说:“好啊。”放下我手中的玻璃杯,牵着我的手上楼。
“你带我去哪儿?”我疑惑了。
“上床。”她答。我一听急忙去挣她的手:“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她冷冷地凝眸:“你说的,可以奉陪。”
“我……”她拉着我越走越快,直拉开了一扇门把我推进去!
还没等我有所行动,她已抱住我的头,一双唇气势汹汹地压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我我不会写亲热戏了我!
求助!跌1还魂!
正文 第 86 章
第85章
“唔——”为了避开那片致命的柔软,我只能发出短促一声闷哼,脑袋便砰一声撞在了门上。
不等片刻停顿,子衿已迫了上来,来不及反应脑后的疼痛,那张绝色的容颜已近在眼前。
子衿在吻我。无比专注且懊恼。或者,从她渐次急促而不稳的呼吸,似乎也能嗅到一丝近似情爱的妖娆气息。
来袭。
心跳渐急,原以为平镜也似的情绪,终究是起了波澜。身体有些僵,却不仅仅源自于子衿的禁锢。我眯眼望她,只觉眉眼盈盈,幽暗的光影如雾气缭绕,而她纤瘦的身体紧紧熨帖着我,眼中情潮涌动……一个恍惚,我不自觉启口,默许了她的入侵。
疏技玉瘦,小萼珠光。
子衿却突然停下。片刻的喘息,问我:“还要不要闹了?”
因为一个人太冷,所以,我曾是那样的渴望拥抱,和爱的人。子衿的抽离让我游离而酸疼的心情瞬间消失,我将背脊挺直,望她。
“强行将客人带进房间的你……现在,是谁在闹呢?”
这样近的望她,越发觉得她似深冬寒梅,傲雪独立而不容采撷。我有些自嘲。黄彤啊黄彤,你闻香而来,踏雪寻梅,以为垫高了脚尖伸长了手臂便可攀得花落,却不知一切只是你痴心妄想。你甘当赏花客却熬不过凛冽寒冬,你想采撷供瓶却又无力让梅花开到春暖——事到如今你还想证明什么呢?
我想到可笑处,忍不住吃吃地笑。子衿恼了,捏在我肩膀上的手不自禁使力。“你,只是我的客人么?”
肩膀被她捏得几近疼痛,我却浑然不觉。手臂抬起,手指滑入她柔软的发中,描摹她丝缎般的柔媚与性感。“难道不是么?”
一双冷眸更添幽怨。
就是这个眼神,就是这张脸,就是这个人。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妥协,一次又一次的深陷。我攀高折梅只换得跌入谷底,身心俱伤,而现在,这朵寒梅又散发出致命的香要让我俘虏。我深深一吸,睁眼望她:“子衿,你身上好香。”
既闻此香,曾只当世间从此再也无香。我内心愈平静,语声却愈柔软,一时间,仿佛我还是过去的我,还是那个一心一意爱她,体己她的黄彤。
子衿有些怔忡。“彤……”她低声喊。在我的指尖触到她耳垂时猝然轻哼,捏在我肩上的手指瞬间下滑置我腰际,转眼已滑入裙底。
我轻笑起来,却一侧身,游鱼般闪到一边。子衿领我进去的是她的卧室,很快便看清楚房内的摆置。我幽幽地笑,看子衿侧身睨我,眸光幽怨,却媚眼如丝。她再次逼了上来,而我后退,终于成功到达了床脚边。
子衿抱住了我,温润的吐息自我颊上滑落,直到颈项。“不该是这样的。”她在亲吻的间隙幽幽启口,“彤,这不是我认识的你。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答话,任由她细碎的亲吻,甚至顺从地躺了下去,由她覆了上来。
“彤……”子衿仍在唤我,而她微凉的手指再次滑入我的裙底。这次,我将双腿紧紧地闭合。在她错愕的瞬间,一个翻身,用力将她压在了身下。
我听到她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反抗,反而顺势搂住了我。她仰脸看我,日光在窗帘拂动的空隙跳进屋内,流光溢彩,佳人,如玉。
我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她,更热,更急切的摸索让她很快喘息起来。我撩起她的丝绸长裙,曝露出茭白的身子。我仔细而专注地摸索着,像在研究一件精美无比的瓷器。终于,子衿微红了脸颊,忍受不住地咬住了我拂过她唇畔的手指,片刻后松口,低喊:“黄彤!”
“OK。”我点头表示了解。手指顺势滑下,只一个探入,便觉子衿身子一颤。“呵,子衿,你已经湿透了。”无视掌心的洇湿与黏腻,我有些恶劣地笑。
子衿眉头紧锁,柔媚的眸光从微微闭合的眸子中漾出投射向我,她动了动腰主动将我的手迫向她双腿内侧。她的身子微微的热了,我知道,这是子衿动情的标志。我的手指在她敏感处周围兜着圈子,无视她一次明显过一次的“暗示”,指尖摩挲,却只是踯躅,终于子衿忍无可忍伸手按住我的手背,哑声低喃:“进去……”
我轻轻一探,却只是一个指节的伸进,下一秒,瞬间抽离——
像是一段动人的歌曲,底下观众听得如痴如醉,神态迷离,却在□处,戛然而止。
飞快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转头,第一次以着俯望的角度看着子衿:“Game over。”我笑,“翁小姐的待客之道果然不同凡响,我笑纳了。”
“黄彤……!”子衿叫我。声音带着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