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台走进了村子,这转变太大让她有点接受不能。
但是相信她,再好再想去的地方一上午来上七遍,换谁也激动不起来了。
“秦助理,我觉得你这份报告做的很有问题,拿去重做。”楚希越破天荒的扯出一个微笑,可是秦时怎么越看越像恶魔的微笑呢。她当初一定是瞎了眼,怎么会把这样一个女人当成洛神呢!嘤嘤嘤,她的洛神大人。
接过楚希越手里的文件夹,粗略的翻了翻,秦时无力地抬起头,从牙缝里飘出几个字,“敢问楚总,哪里有问题?”
“你自己找。都要我指出来要你们干什么用。”微笑如昙花一现,楚希越变脸的速度堪比国粹川剧。冷冷的扔出一句话,就挥手示意秦时可以出去了。
秦时那个气啊,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只是没走出几步就又停住了脚步,这得折腾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加油秦时,不就是道个歉嘛,你脸皮那么厚没事的,她冻你你就笑,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对吧,她打你你就跑,小学的时候你短跑还拿过第一名。别怕秦时,勇敢的上!”秦时内心一个穿白衣服的小人挥着小翅膀盘旋在上空不断在给秦时加油鼓劲,两只小小的手紧握成拳作鼓励状。
“切,得了吧。”另一个穿黑衣服的小人百无聊赖地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对着那白衣服的小人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就那点智商,别道歉道出点别的什么事来。还不如安安分分地被折腾几天说不准也就没事了。”
……
“楚总!”秦时猛地转身冲回了办公桌面前,双手俯撑在宽大的桌上,整个脸都要凑到楚希越面前去了。
楚希越被吓了一跳,暗地里掐了自己一把才控制着自己没立刻跳起来。靠上椅背眯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秦时,等着她说出什么话来。好啊秦时,旧恨未灭又添新仇,哼哼哼。
第一次靠楚希越那么近,近到连她脸上细小的毛孔都能看见,近到身边萦绕的都是楚希越身上淡淡的香气,近到能听见楚希越呼吸时浅浅的鼻音。秦时的思绪此时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脑子里只有近在咫尺的楚希越,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越来越往前倾。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越来越小,连温热的呼吸都若有似无的交缠着,交缠出暧昧的气息。
10cm,5cm,3cm。
当距离为0的时候,秦时终于如愿以偿的触碰到了楚希越,果然是软软的嫩嫩的,让人忍不住就想咬一口。唇齿悄悄打开,一个浅浅的牙印留在了楚希越娇嫩的面孔上。
楚希越被吓的一动不敢动,这是什么剧情,直到感觉面上有微微的刺痛感才轻轻哼出声来“唔~”。
这一声惊醒了两个人,领悟到自己在做什么的秦时脑子瞬间恢复了运作,但她宁愿脑子还是当机状态也不愿清醒面对这样的场景啊天呐天呐天呐,我该怎么死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立刻自尽谢罪,啊啊啊怎么办啊!可是好软好Q啊~
等等,我到底干了什么?
我,亲了,楚希越?
楚希越推开秦时,伸手摸了摸被秦时亲到的地方。神色逐渐冷了下来,面如寒霜。抬头看向那个低着头不说话的人,心里的怒气不禁又加了几分,占了便宜就不说话就能过去了。
冷声唤那人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红红的兔子眼,看着那人一脸泫然欲泣的无辜样子,有再大的火气也无处发泄,只得无力的扶了扶额,明明被占便宜的那个人是她啊,这幅小白兔的表情是闹哪样?
这下一来,楚希越真是打也不行骂也不当,只能没好气地问,“你哭什么?”
秦时用手背揉了揉自己眼睛,兔子眼更红了,偏还昂首倔强道,“我没哭,你才哭了呢。”
得得得,你没哭我哭了。
楚希越挥挥手示意让秦时赶紧走,再也不愿跟她说半句话,她自认倒霉还不行嘛。
秦时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站定,躬身,抽噎着道,“楚总,对不起。”
楚希越没有说话,只是伸出纤细的手指直直的指向大门。
等到关门声传来,楚希越站起身来走到卫生间,盯着镜子里那块浅浅的牙印不知道想些什么,良久才出去。
☆、第9章 笨蛋逃跑啦
H市机场大厅。
H市国内三个重要的城市枢纽之一,南接S省,西临Q省,东靠C市,地理位置得天独厚。H市机场也是中国第一批建造的机场,虽然使用年限已经挺长了,但胜在年年维修加固,前些年还大修了一次,是以机场设施还是很完备的。来往H市的人,若有条件大部分还是会选择飞机。
机场大厅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迎来送往的人走了一批又来一批,等在出口处的一阵减少一阵增多,却也总有人在那痴等。
众生百态皆是情,爱恨情仇都能在小小的机场找到缩影。
一个西装革履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中年男子匆匆冲进机场,四处张望之后朝着一个方向快步跑了过去。
在坐在大厅双手环抱脑袋埋在膝上的少女面前停了下来,擦了擦额角的汗,轻声叫道,“秦小姐。”
秦时抬起头来,朝中年男子笑了笑,“王经理,麻烦你了,急匆匆的让你跑一趟。”
中年男子从西装内袋中掏出一张机票递给秦时,憨憨的笑了笑,“不麻烦,在这一年多了小姐还是第一次叫我做事。”
愣愣的盯着那张机票,秦时不知在想什么。她冲出公司之后想都没想就打车到了机场,路上打了个电话给这位王经理要一张最快飞往W市的机票,爸爸当年说过有什么事只管打电话给这个人,他会办好的。她也知道这个要求任性了点,时间也太紧,也就没抱着多少希望。只想着就算成不了在机场待会也无所谓,只要不让她回公司在哪都一样。
现在机票来了,她却不知道该不该接。
“秦小姐?”中年男子看秦时盯着机票竟发起呆来,微微加重语气又喊了一声。
“恩?”秦时惊醒过来,朝中年男子抱歉的笑了笑,终是伸手接过了机票,“多谢王经理了,真是麻烦你。”
中年男子摆摆手,并不敢居功,他本是秦父放在H市的人,唯一的任务也就是伺候好小姐。没想到在这一年多小姐愣是一次都没打过他的电话,这可是出乎他的意料之极。若非秦父有令不得去干涉小姐的生活,他早就想法设法的混到小姐边上去了,如今好不容易接到了电话还有机会能见上小姐一面他可是乐意之极啊。
而且不过是搞张机票这么简单的事情小姐一而再再而三对他道谢,他还真是有点不敢当啊。
听小姐称呼他王经理,想必是并不清楚她父亲的安排,那他也不必多说,免得横生枝节。
遂躬身道别,“秦小姐,若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再有什么随时打我电话就行了。”
秦时微微颔首,并不在意他的去留。她的全部心神都停留在刚刚在25楼发生的一切。
她亲了楚希越。
她亲了楚希越!
她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异于常人,从小就喜欢跟着漂亮姐姐一起玩,看见邋里邋遢的小男生就是扭头就走。后来渐渐大了,漂亮姐姐们还是依旧干干净净香喷喷但小男生也不再邋里邋遢了,可她还是愿意围着漂亮姐姐们转而不愿意去男生堆里当他们的小公主。
再到长开了,不再是小时候鼓鼓的包子脸了,追着她的小男生也愈发的多了起来,她却只有厌烦而没有小说或班里女生说的那些什么小鹿乱撞丝丝甜意的感觉。小鹿乱撞倒是在路上撞到了一个漂亮妹子的时候有过。
再后来,高中了,懂的也愈发多了,高中里也有不少同性在一起的例子,她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只是与旁人不一样罢了。她长得可爱,脾气又是顶好的,家里有钱堆起来的一身好气质,出手也阔绰大方,向她表白的女生也不再少数。只是她看不上这些自己贴上来的人,谁知道为的是什么呢,再说她对她们也没有感觉。
高三的时候,终于谈了第一次恋爱。和班里的班长,是她表白的。原以为班长至少不会立刻就同意,出乎意料的是班长只不过思索片刻就同意了。
就这样在班长的督促下,成绩也渐渐的好了起来,人也合群了些。
她把班长介绍给了她的所有朋友,带进了她的朋友圈,也把自己的性向公之于众,好在并没有人对此发表什么意见,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还是了解她的。
大一的时候她和班长就搬出了学校在校外租了所公寓过期了同/居生活,就这样甜甜蜜蜜带分分合合了几次,大三的时候,班长选择了出国,而她,她不愿意出国。
就这样,两个人自然而然的分手。当然,那时候两个人都是以为不过暂时分手,只等班长回来的时候还会重新自然而然地在一起,到那时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只不过三年过去了,班长依旧没有要回国的迹象,而她,似乎也快忘了。
就算如此,就算她忘了班长喜欢上了另一个人,可,也不该是楚希越啊。太快了,真的太快了。
她跟楚希越才认识多长时间,一个月都没有。她当年跟班长在一起的时候,暗恋了半年才敢说出口,在一起三个月之前都只是牵牵小手,第一次亲吻还是班长大人主动的。
所以刚刚发生的事简直是颠覆了秦时的三观啊,原来她是个这么没节操的人啊!!!
“由H市前往W市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腾翼航空Z118次航班很快就要起飞了,还没有登机的旅客请马上由7号登机口上8飞机。这是Z118次航班第二次登机广播。谢谢!”
“Ladies and gentlemen; may I have you attention please: Flight Z118 alternated from H to W will take off soon。 Please be quick to board the Aircraft No。8 through Gate NO。7。 This is the second call for boarding on Flight Z118。 Thank you”。
机场催促登机的广播已经播了第二遍,不再想那些头疼的事,秦时背起自己随身包包就往办理登机牌的柜台走去。
下午五点,W市秦宅。
秦母摸到一张二筒,推倒面前的牌大喊一声“清一色自摸!”,兴奋着伸手向牌桌上输的响叮当的三位牌友要钱。这一把清一色自摸碰碰胡可挺大的啊,清一色24番、四暗刻64番、自摸翻番一共196番,这样算下来一家要给一万多呢。
正当此时,佣人拿着手机走到了牌桌边,靠着秦母的耳朵轻声说了些什么。
秦母收回要钱的手,挥手示意桌上几位输了钱正嘟嘟囔囔的富太太声音轻些,接过佣人手中的手机放在耳边,“喂,小时。”
“哎哟,是吗。好好,你路上注意点安全啊,妈妈在家给你做好吃的啊。”
挂了电话秦妈妈满脸喜气的把电话递回给佣人,细心叮嘱佣人赶紧去超市,买点上好的牛肉和骨头,小时最爱吃土豆炖牛肉和骨头汤了。转过身来,看着几个输了钱脸色都不大好的富太太们不禁乐了,现下她心情好也就不跟她们计较那么多了。“行啦,别哭丧着个脸啦,这才多少钱你们输不起?”
王太太脸色最不好,她可不像其他两人好歹有输有赢,她坐在这一下午愣是一局都没赢过,这一把还一输就一万,虽说不是什么大钱,但也着实有点不乐意。
可牌桌上最是不能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