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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害羞的。”陈忆反驳道。
“那你脸红个什么劲儿?”杨凯弹了一下陈忆粉红的脸蛋。
陈忆嫌弃的拍开杨凯的手,“这是热的!”
“好吧。”杨凯挑着眉点了点头,“你找我什么事?”
“你,你用得着挨得这么近么?”陈忆侧过脸,没有去看杨凯。
杨凯很配合的退到了床边,坐下,“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陈忆看着杨凯大开前门,一点意识也没有,终于按耐不住道:“你就不能先把裤子穿上?真看不出来,你还有暴露狂的本性。”
杨凯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你介意这个,每个人的尺寸都不一样,你不用觉得你的小一点,就不好意思,没人敢嫌弃你。”
陈忆的脸从红变白在慢慢变成绿色,“你脑子的构造已经超过人类所能接受的范围了。”
杨凯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上,这姿势有多妩媚就有多妩媚,“到底什么事?”
“我的包袱呢?”陈忆两手插在裤袋里,丝毫不受其影响。
“包袱?放好了。”杨凯懒洋洋的回答道。
“放好了?拿来,我现在要走了。”陈忆说道。
“走?走去哪里?”杨凯坐了起来。
“这你不用担心,总有落脚的地方。”陈忆回答道。
“遇到华尚飞的人怎么办?”杨凯接着问道。
“又不是没遇到过,再说,我现在手上有他的证据。”陈忆心意已决,今晚必须走。
“我不会让你走的,你这是在赌博,华尚飞才不管你手上有没有他的什么把柄。”杨凯否决了陈忆的想法。
“你!~”陈忆瞪大着眼睛,“你做梦,那行李大不了我不要了,哼。”陈忆说完转身开门,可惜陈忆的动作总是慢半拍,又被杨凯夺了先机。
“咔。”手上冰冷的一阵,陈忆回头一看傻眼了,“你这是做什么?”陈忆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铁铐,有种不好的预感涌入心头。
杨凯没有说话,拉着陈忆铐着手铐的手,往床边走。
“你干嘛!你放开我,嘶~你弄疼我了。”陈忆皱着眉头不爽的说道。
“你乖乖的,就不会痛了。”杨凯理直气壮的说道。
话虽没错,但是,陈忆奋力的挣扎着,奈何身上都使不上劲,“怎么会这样?你!”陈忆想到了刚才那顿丰盛的大餐,“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你冤枉我了,我只是在菜里放了一些助眠剂,让你今晚有个美梦。”杨凯说着把手铐的另一头铐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你这个混蛋!”陈忆伸出另一空出的手,捶向杨凯,可惜力到了杨凯身上,就像化骨绵掌,对杨凯一点感觉都没有。
杨凯轻轻拍了拍陈忆的脸颊,“你现在可是人在屋檐下,嘴还这么硬,你不怕?”
“怕什么?”陈忆挣扎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干脆放弃了,乖乖的躺在床上。
“你说呢?”杨凯手已经伸进了陈忆的衬衣里,肆意的揉搓。
“你,你TM是不是有毛病。”陈忆有些懊恼,怒火一下子串了起来,“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玩具,你的发泄对象,你想来就来,哄哄就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发生过什么事?”杨凯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
陈忆紧闭着双唇,头扭向一边,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我说过了,那天,我已经尽力了,你要我怎么说才能明白?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去想了,华尚飞不会嚣张多久的,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杨凯轻轻的在陈忆的额头亲吻了一下。
“呵?你演技这么好,怎么不去演戏啊?”陈忆闭着眼睛,不耐烦的说道。
“演戏?”杨凯苦笑了一下,穿好了衣服,默默的离开了房间。
陈忆觉得自己的手臂快要断掉了,痛苦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床头柜的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了,环视了一下房间四周,杨凯不在,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自己身上,陈忆警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还好衣服裤子都在,昨天被杨凯下了药,眼睛闭上后,一阵睡意来袭,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陈忆坐了起来,拷着的手难受的要死,陈忆摸着自己的裤子口袋,糟糕,怎么没有了?难道昨天挣扎的时候掉了?陈忆在床上四处搜索着。
“你在找这个么?”杨凯端着早饭走了进来,看到陈忆在找东西,指了指门口柜子上的钥匙问道。
“靠,怎么会在那里,帮我拿过来。”陈忆吆喝道。
“你现在又出不去,要钥匙干嘛?”杨凯把热乎乎的粥放在陈忆旁边的床头柜上。
“我不喜欢我的东西,到处乱放。”陈忆说道。
“就你那点心思,我会不知道,笑话,你不是想要你钥匙扣上的工具,好自己开锁,你就别花这个心思了,我直截了当的告诉你吧,你能碰得到的地方,都没有类似你能开锁的工具,死了这条心吧。”杨凯说的话彻底打消了陈忆所有的幻想。
“你想太多了,啊!~”陈忆捂着肚子,表情十分痛苦。
“怎么了?”杨凯坐在陈忆边上。
“我要上厕所,憋不住了。”陈忆强忍着说道。
杨凯点了点头,立马解开了床头柱子上的手铐,果断的铐在自己手上,“走吧。”
陈忆愣了几秒,“你用得着么你?不就上个厕所?还要这样看着?”
“你不是肚子痛么?还不去,要拉在床上?”杨凯反问道。
“你在,我怎么拉得出?”陈忆有些不情愿,上个厕所而已,杨凯是不是脑袋被人凑过,特不正常,陈忆站了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手一直保持一个姿势是很难受的,血液也不流通,好不容易有机会释放释放,陈忆转了转手臂。
手臂拉扯着杨凯的手腕,杨凯看了一眼陈忆,摇了摇头,握着陈忆的胳膊转了一圈又一圈,血液瞬间通了,舒服了,“我跟你一起进去,不看你。”
陈忆往洗手间走去,一屁股坐在马桶上面,看着被自己体温捂热的铁铐,无力的叹了口气,本来是找个机会开溜的,现在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你便秘?没发现你有痔疮。”杨凯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你口臭!应该去漱漱口!”陈忆提起裤子。
“有吗?”杨凯哈了一口气闻闻,“没有吧。”
“自己是闻不到的。”陈忆不想跟这个有着暴力倾向的人多说话,来到水池边,开始自顾自的刷牙洗脸,好在杨凯锁得是他的左手,右手可以自由的活动,“你不会一直打算着,让我这样子吧。”
“当然不会,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杨凯回答道。
“我说你脑子秀逗了吧,你怎么说也是堂堂一大少爷,总得娶妻生子,你还真打算锁我一辈子不成?”陈忆打趣的看着杨凯。
“不会,就这几天,事情结束了就放你走。”杨凯回答得很痛快。
“放我走?”陈忆傻笑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当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心还是猛的收缩了一下,“什么事情结束?”
“等事情结束了,你就知道了,洗好了?洗好吃饭去。”杨凯拉着陈忆出了洗手间。
☆、第九十三章 遭袭
陈忆静静的躺在床上,看了看旁边立着的木头人,忍不住问到:“你要不坐下歇会儿?都站了两三个钟头了,你腿不酸么?我看着都累。”
“不累,谢谢。”男子一丝不动的恭敬的说道。
陈忆右手捂着自己的额头,不愧是杨凯的手下,性格跟他一个样,怪里怪气的,陈忆想起吃完早餐后的场景,在杨凯离开之际,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人有三急,等会儿自己尿急怎么办,原以为自己可以借此逃脱一劫,让杨凯大发慈悲放了自己,明显自己把杨凯想得太善良了,尼玛,陈忆看了看旁边站着的木头,神马都是浮云,不知道杨凯从哪里弄来这么个人来,还把自己跟他锁在一起,靠,这是什么世道。
“那你不渴吗?”陈忆好心的提醒道,“人一天得喝八杯水,而且每杯要250ML,你这样属于亚健康,对身体不好的,我陪你去厨房拿杯子,走。”陈忆说着站了起来。
木头男子舔了舔嘴唇,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陈忆扯动着手铐,拉着男子往外走,路过门口的柜子,钥匙不在柜子上面,难道在抽屉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怀疑,陈忆没有多逗留,下了楼,来到厨房,熟练的找到杯子,“喝什么?茶还是咖啡?”
“白开水,谢谢。”男子木讷的回答道。
陈忆把水递给男子,“对了,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墩。”男子一口气把水喝完了,按照陈忆刚才做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墩?”陈忆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位男子,样子一般般,个头比杨凯可能还高一些,快一米九了吧,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就一个字?”
“嗯。”男子四处张望了一下厨房。
“你平时说话也是这样子的?惜字如金?”陈忆平生第一次碰到如此话少之人,能节约一个字,决不慷慨的多说一个字。
“是。”墩很给面子的肯定了陈忆的问题。
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手下,陈忆把注意力集中在别的地方,工具啊工具,要求不高,只要一根细细的铁丝就够了,陈忆四下寻找着。
“你在找什么?”墩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陈忆以为墩寡言少语,没想到还会察言观色,不能打草惊蛇,得小心谨慎才行,“你肚子不饿?”
“我来。”墩走向冰箱,挑了一些食物,开始做中饭。
“你还会做饭?”陈忆好奇的在一旁看着。
而回应陈忆的是一顿可口的中餐,果然,这人是不可以貌相的,虽然眼前的这个木头人话不多,但是厨艺可以算是一流的。
陈忆趴着碗里的饭,餐桌上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感觉说不出的奇怪,可能是太安静了,有些不习惯,木头墩肯定是不会先开口说话的,陈忆随便找了个话题,“你干这行多长时间了?”
“不长,十多年。”墩想了想说道。
陈忆喝了一口汤,“这还不长?十多年,那时候杨凯还是个毛头小孩呢。”
“不知道,我这几年才跟着主人的。”
“跟着他能做些什么,没前途,赶快找下家吧。”陈忆不屑的说道;“那你平时都做些什么的?”
墩嚼完嘴里的食物,拿起桌边的面巾纸,文绉绉的擦了擦嘴,说道:“听他们的安排行事。”
“啊?”陈忆想了想问道,“那万一他们的要求很过分,你也得做?”
“嗯。”墩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让你杀父嗜亲,你也干?”陈忆打趣的问道。
“没有亲人。”墩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陈忆本想逗逗墩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让陈忆一时说不上话来。
“吃好了?”墩见陈忆半天没动筷子,问道。
“嗯。”陈忆转了转眼珠子,“哎呀,我这牙不好,吃什么都塞牙,得找个牙签。”
说着陈忆就拿了几根牙签,开始扣牙,趁墩收拾不注意的时候,塞了一根牙签到裤兜里。
吃饱喝足之后当然是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咯,不过陈忆睡得可没这么踏实,旁边一动不动的立着一块木头,怎么睡得着,再说睡觉不是最主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