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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马上就知道了。”杨小婵揪拽着于霜的手臂,一手推着傅灏的轮椅,直往林内走去。
傅灏无法言语,也不做出任何抵抗的动作,只能让杨小婵摆布。
倒是于霜,一路上不停挣扎,惹得杨小婵火冒三丈。
“妳真是个麻烦!”杨小婵吼骂着,使劲儿将她往路边大树甩了过去。
于霜额头撞上树干,瞬间昏迷不醒。
傅灏暗自咬牙,但不能动弹一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杨小婵将于霜双手缚捆后,抓进树后头的一处隐匿的洞口。
这时,从里面走出两名大汉,杨小婵与他们交代几句话后,他们便将于霜带进洞穴。
当杨小婵又折回傅灏身前,便以俐落的手法解除他的麻穴和哑穴。
“你现在可以说话了,怎么样?有没有很意外?我之所以骗你来这儿,是想请你来做做客,你应该没意见吧?”
“我不懂,像我这种废人,妳还挟持我干嘛?”
傅灏不怒反笑,对住她那张虚伪的容颜。
“哦?我骗你来这儿,你不生气?”对于他的表态,她有点意外。
“我一直念着妳、想着妳,一心只求能再见妳一面,如果能让妳我永远在一块儿,我还会感激上天的帮忙。”他柔情软语,骗取杨小婵的信任。
不愧是十一阿哥,说出的甜言蜜语足以让任何女人泥足深陷。杨小婵当然也不例外地娇嗲说道:“其实,我也很喜欢你,我爹伤了你还让我难过了好一阵子,但只能怪命运捉弄,谁教你我背景这么悬殊呢?”
“我们就把背景丢到一边,心心相守如何?”
“你当真愿意?”她扬眉一问。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他笑得洒脱。
“好,那我就带着你在身边,也一定会想尽办法医好你的腿伤。”杨小婵嘴角露出娇柔笑靥,并也将他往洞口推近。
“对了,妳把于霜带哪去了?”他无意地问。
“你关心她?”她蹶着唇说。
“怎么会呢?妳别忘了,我的腿还需要靠她呢!”他双手紧握,强迫自己忍住气,还以笑容响应。
“你放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但我真的怀疑,像她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当真会医术吗?看你全身被她扎成这样,还真是滑稽。”杨小婵挑眉窃笑。
傅灏随即动手拔掉自己身上所有的针器,“这样的话,就不会让妳碍眼了。”
他面带魅惑神采,将杨小婵的心唬得一愣一愣的。目前他得先得到她的信任,然后再找机会救出于霜。
霜儿啊霜儿!妳突如其来的跟来,可知是我这项计画中的一大败笔。他在心中暗忖。
杨小婵将他推进洞内,“这里是我们的地方,我得暂时将你藏在这儿。”
一进入洞里,傅灏便冷静专注地观察里面的一切。
他绝没想到,外面一个小小的洞口,里面竟是这般的宽敞,光这堂口就可以容纳几十人。
“今晚我得在这儿过夜了?”
“你放心,我知道让你睡在这儿是委屈了你,绝对会尽早把你带离北京,到了咱们南方的总舵,你就可以舒服享受了。”
杨明昨晚已回总舵等她的好消息,等她把张良兄弟救出,就可以出发了。
出了堂口,他即看见有几个人在后面巡视,再往里一点,还有四、五间石房。
“十一爷,今晚就暂时睡这儿了。”杨小婵打开其中一间石房,推他进去后又锁上石门。
“妳还防我?”他嗤笑,看着窗口外的她说。
“没办法,总得做给我手下的弟兄看嘛!”
“妳不陪我过夜?”傅灏又暧昧的问道。
杨小婵就着窗说:“我得去办点事,明儿个才会回来,晚上一定会陪你温存一夜,别太想我喔!”
傅灏忽地哂笑,“我等妳。”
杨小婵对他拋个媚眼,“我会尽快。”随即展现一抹极端暧昧浪荡的笑容后旋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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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听闻到隔壁石房传来了哭泣声,连忙转动轮椅来到彼此相连的墙面,轻声唤道:“于霜……于霜,是妳吗?”
邻房的于霜突然拾起头,幽茫的眼直向四周找寻声音的来处。
“我是傅灏,就在妳隔壁,能不能靠过来一下?”
他试着敲了一下石墙,评估一下其硬度是不是他能撞得开的。
于霜抹去泪,迅速走向那片墙,试着问道:“是十一阿哥吗?”
“是我,妳让开一点,我发觉这里有几块石砖较松,我想试试看。”
她闻言,立即退了数步。
这时,傅灏问道:“可以了吗?”
“可以了。”
傅灏缓缓提起真气,以掌心抵住砖面,使劲一推,果真,那两块砖徐缓地移动起来,不久便落了下来。
“天!这是怎么回事?”于霜见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两块砖刚才是那么密实的黏在里头,他是怎么知晓有问题的?
倏然,两人的视线透过洞口紧紧扣住。傅灏深邃的黑瞳蓦然一亮,“妳行动较方便,可以钻过来。”
“我过去?”于霜迟疑了一会儿。
“对,快点儿。”傅灏又说:“别怕,我会帮妳。”
“不!我不过去,你和那个杨小婵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若弄不清楚,是不会过去的。”她总觉得他笑脸背后暗藏了抹捉摸不定的深沉,尤其是他与杨小婵之间的关系更模糊,明明他俩是那么暧昧,又为何杨小婵要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妳怎么固执的个性还是不改呢?真拿妳没办法。”
他突如其来地站起身,在于霜还来不及会意的情况下已钻出石洞,来到她眼前!
“你!你的腿……”她已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这全是妳的功劳。”傅灏隐隐笑说。首次以比她高的姿态与她对视,那绝俊的脸庞却更加邪魅。
原来他是那么高?于霜得抬起头仰望他才能将他五官上的总总变化看个仔细。
但她依旧摸不透他的心啊!
“你的腿早已痊愈了?”她有种被骗的感觉。既然他的腿已完全好了,为何他不早说呢?
“也不算太早,大约在半个月前已能行动,之后我趁着夜里努力练功,训练自己双腿的灵活度,终于慢慢恢复了。”
他说来虽轻松,但于霜知道这个过程一定艰困万分,若没有超强的毅力,根本是办不到的。
“为什么瞒我?”她揪着衣襟,颤抖地问。
“因为……”他突地向前一步,捧住她的后脑勺,“我舍不得让妳走。”
“什么?”她震惊地想后退,却无法动作。
“别怕,我只想吻妳。”傅灏低下头衔住她的菱唇,先是温柔的吮吻,徐缓加重力道,舔舐着她的贝齿。
“不……这里会有人──呃……”
她才开口,却被他的舌头占据口中,邪肆地刺探她、掏弄她──
“唔……”于霜摇晃着脑袋,却用不开他恶意的纠缠!以前她推拒不了他,如今已如正常人矫捷的他,更是她抗拒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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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大眸,不解他为何要这么做?难道他不怕待会儿有人闯入?
“有……有人──”她终于推开他,抽了一口气说。脸色已红如火焚,心口更是狂跳得厉害。
“放心,他们暂时不会过来。”他四周看了看,赫然看见角落一堆栈得老高的稻穗,于是将她腾空抱起,往那儿走去,将她搁在稻穗里头的小空地。“在这儿妳可放心了吧?”
“可是……我们不是应该赶紧想办法逃才是吗?”她又羞又窘,直往门口看。
“反正逃不了,何必伤脑筋。”他嗤笑道。
事实上,他并非逃不掉,而是不想逃,他得等到完全掌握到他们的各个分舵正确地点才能离开这儿。否则,他何苦大费周章把自己送进这种牢洞,只是,她也陷入这儿是他没算计到的。
“但……啊──”于霜惊呼,“十一阿哥,你不可……”
倏然间,他的大手已爬上她的前襟盘扣,一颗颗解开了它们。
她不断眨巴着大眼,瞳孔露出怔忡与不安的颜色。
“其实,我早就想要妳了,却得一直忍,妳可别让我忍出病来。”若非为了利用杨小婵进行他的计画,他又何苦装成一副废人样?
“十一阿──”
“怎么又忘了?喊我爷。”傅灏嘴畔凝笑,眉头却不满地蹙紧。
“你的地位崇高,能不能放……放过我?”她爱他,但求他也拿出真心,不要前一刻才与杨小婵情意绵长,下一刻又与她花言巧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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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灏就是不爱她老把他视为怪物般,拚命想与他画清界限的样子。
“十一爷,算我求你。”于霜抓紧不整的衣衫,眼露祈求,如今已复元如初的他,杀伤力是更大了。
“求我什么?”他扯开笑痕,等着她接续的话。
“你喜欢的人是杨小婵,我想她也是喜欢你,或许是因为我的关系,让她对你产生了误会,你怎能在喜欢她的同时还对我做这种事?”于霜流下伤心的泪,凄楚带泪的容颜让他的心一动。
“妳说我喜欢她?”
他脸色沉敛萧肃,于霜这句话勾起了他的回忆,想起以前,他的确是深爱着杨小婵,但得到的却是一种无尽的悔恨。
看着他凝沉的表情,于霜的小脸变得茫然,她知道她猜对了,也唯有深爱着一个人才会露出这种凄楚的神色。
唉!他的心里根本容不下她,她也该舍弃这份自作多情的情愫,将它深锁在心中。如果她还有活下去的机会,也将不再触碰情这个字。
“我说对了是不?既然你爱她,就该忠于自己的感情,别找上我这个代替品,我……我会承受不住的。”
她的秀颜覆上迷惘,眉尖忧郁地蹙紧。
“妳还真会察颜观色,光看我的脸色就能猜出我爱的是谁?那么,我想知道妳爱我吗?”他语气徐淡地逼问,嗓音虽温润醇厚,却让她惊愕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我……不爱──”
“嗯?”他挑起她的鹅蛋脸,舔着她秀气的耳蜗,“别又净对我说些口是心非的话──”
“我就算说了,又能如何?”依然不能拥有他啊!
“至少上语我知道妳的心意啊!”他以温柔的声音诱哄她。
“可……”
“什么?”他笑意盎然地问。
“你不会在乎。”她垂下晕红的粉颊。
“妳又怎么知道我不在乎?说说看啊!”他的拇指揿住她纤柔的小下巴,勾抚又轻撩……
“我……我……”她还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以往的情伤至今未愈,让她对爱情产生恐惧,在这样的心态下她又如何剖心?
“那么就让我也察颜观色一下,如何?”他声音放柔。
“你?”他能看出什么吗?
“妳很爱我,已爱到无可自拔了对不对?否则,妳也不会在我额娘的胁迫下仍愿留在我身边为我疗伤?”他嘴角漾开轻笑,揉入一抹慵懒的邪气。
于霜怔怔地望着他,双颊微赧,“我的表现那么明显?”
“我又不是瞎子,更不是木头。”傅灏扬眉,扩深笑痕,眼底更泛起一丝丝炙烧的烈焰。
于霜猛然察觉出他全身所泛出的侵略气息,连忙蜷起身子,急促说道:“就算我爱你,你也不能胁迫我……我──不当杨小婵的代替品。”
“谁要妳当她的代替品?妳不是──知道吗?我也喜欢妳,说得更详尽点儿,我似乎有点儿爱上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