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这个傲慢自大的混帐,可恶至极的爱新觉罗人──”她被激得大声斥骂!
“说的好,就看看我这个爱新觉罗人如何驾驭妳这个汉人。”他深棕色的眸如熔岩般灼热燃烧着愤怒,狠戾地说。
汉人──他这辈子恨死了汉人!若非他们,他不会平白无故牺牲掉一双退!
尤其是她们这种心如蛇蝎的汉女,活该让他凌迟至死──
“走开!不要……啊──”于霜倏地惊呼出声,试着转身逃走!
而他彷佛有着无限力量,立即将她抓到怀里,嘴畔凝泛着冷笑,随之他的手划过她的腿,按住她的膝盖分开它们,将他健壮的身躯项在其中。
她试着反抗,但他却握住她的手腕抵在头项上方,另一手轻抚她的面颊、颈部'奇''书''网',最后来到她双峰间的乳沟,轻轻抚触搔弄着她。
于霜的身子抽搐了一下,体内的热情几乎被他唤起,她奋力的抗拒。
他眼中的深色火焰炙烧着她,“该死的!妳这个处女当真是诱惑了我……瞧妳抖的!”
他无情地嘶笑,一弧残忍的笑痕漾在嘴角。
“不……你不可以……”
“我收妳入房是收定了,妳别再抗拒!”他幽魅的眸光勾住她的。
“不!我只是你的大夫,不是……啊呀──”她尖嚷了一声,已感觉到他的大手探进她的裙襬,摸索着她的女性幽秘,并隔着底裤亲昵地抚触、撩逗着她。
于霜的身子窜过一阵重颤,被抚过的部位有若火焚!她全身剧烈的发抖,痛苦地抽搐着……
“不要……”她低喘,努力摇晃着臀部想摆脱他,却不知道她这种动作更激起了他狂妄的掠夺心态。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这儿湿湿滑滑的?”
傅灏邪恶一笑,食指钻过亵裤边缝,抚触她蜜办中的花蕊。
“别──别……”她娇喘吁吁,额上已冒出点点细汗,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只知道她体内体外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尤其是他触碰的那一点上。
“让我瞧瞧,妳湿透了没?”
傅灏野蛮地再度撑开她的腿,故意羞辱她,这时候门外傅来太监的突然傅令声──
“霞妃娘娘驾到──”
傅灏闻言一惊,倏然抽回手!
于霜吓得赶紧拉起薄被掩身,露出既羞窘又惶恐的模样。
霞妃进了屋,见到的就是他俩暧昧倚在床炕上的情景!
傅灏还好,他一身装束仍穿戴整齐,但这个陌生女子是谁?她的全身几乎完全裸露,难道是灏儿从外头叫进宫的烟花女?
“灏儿,她是谁?”霞妃的语气夹带着怒潮,瞪着于霜的目光中满是不谅解。
傅灏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响应,“您说她?她是孩儿的专属大夫,我替妳介绍一下──”
“不用了。”霞妃恶劣地打断他,“我就是听小陆子说你这里来了位女大夫,所以来这儿瞧瞧,想不到她跟外头的花娘一样,只是个荡女嘛!”
她不善的目光直瞟向于霜,话中带刺的,让于霜听了浑身颤抖个不停……
于霜想反驳,但看看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又将话给吞回喉头,委屈地低下头轻声啜泣……
“额娘,您似乎对她有偏见,孩儿还想收她入房呢!”
傅灏幽魅的眼神睨着她那低垂的小脸,嘴角噙笑,眼神却一片冷漠。
“你说什么?要收她入房?”霞妃一听震惊了,她的宝贝儿子傅顾若非双腿残了,将来肯定是东宫第一人选,怎能纳一个身世不清不白的女人入房呢?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难道额娘有意见?”他扬盾笑问。
“何止有意见,我绝对不允许。像她这种女人怎么配得上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分地位。”
于霜心头一痛,没想到这个后宫娘娘说起话来竟是这般恶毒,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终于,她忍不住地回了嘴,“娘娘,请您不要一径地批判我,您可有问我愿不愿意入他的房?我可以告诉你们,就算你们派十二人大轿来求我,我也不会答应的。”
霞妃瞠大眼,一只手颤抖地指着她,“瞧!妳这是什么态度,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她深吸了一口气,又道:“滚!还不快给我滚出“灏睿宫”。”
“咦?额娘,您别激动,她还得留在这里救孩儿这双腿呢!”傅灏冷然一笑,语带不经心的道。
他当然可以看得出来霞妃对于霜的反感到了极点,他就是故意要制造让她俩对峙的局面,好让这女大夫知道想要耍他傅灏,门儿都没有!
“她!”霞妃掩嘴大笑,“凭她也想医治你的腿?咱们宫里多少医术精湛的太医都己是束手无策了,我怎能相信这个女人呢?”
“如果妳不信任我,我现在就走,再也不管他的腿伤了。”于霜被逼急了,早已忘了她和傅灏之间的约定。
“妳……妳这个女人!”霞妃气得差点站不住,她扶着案头对傅灏说:“额娘要你立刻把这个女人赶出宫,我不希望你因为腿伤了就自暴自弃,把自己的一生理在女人堠里。你过去的傲气呢?自信呢?”
傅灏凝起冷笑,“您太看得起孩儿了,要我在女人堆里翻滚,也得看我有这种能耐吗?”
他看看自己动弹不得的下半身,自嘲地弯起唇,眼底却噙满了愤恨。
“额娘不是要刺激你,只是希望你能振奋精神,回到我所认识的灏儿啊!”
霞妃沉重地说,老泪盈眶。“都是这个女人,让你更加颓废不堪,妳还赖在这里干嘛?还不赶快给我滚──”
“好!我这就离开。”于霜已无法冷静,她激动地拿着破碎的衣衫穿上身,正要下炕,却被傅灏一把逮住!
“不准走!”他目光犀利地说:“妳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当初可是妳硬要缠上我,这下怎能说走就走?这样不就太便宜妳了?”
“灏儿,你这是做什么?她要走就让她走啊!”霞妃立刻跨向前,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额娘,您就让她留下来试试也无妨,说不定碰巧我这双腿就给她医好了。”
他半玻У难劾锫堑髻径运囊绞跻坏阋膊恍湃危粝滤皇窍肴盟中岸选
“你信她?”
“额娘,您以为孩儿是傻瓜吗?如果她医不好我的腿,自然得付出代价了。”他若有所思的眼眸淡淡地拋向于霜那张愈趋惨白的小脸,唇边的笑意却冷冽无比。
“代价?”霞妃也不怀好意地看着于霜,“的确要她付出代价,如果她只是想仗着一点三脚猫功夫,就想进宫里嚣张的话,我绝不会让她好过的。”
“额娘,她可是呈祥贝勒介绍进宫的,看在他的面子上,您就消消气吧!”他以平板的声调安慰着霞妃。
“呈祥!那小子究竟在搞些什么?”霞妃凝起眉,不安地说:“他深得老佛爷喜爱,骨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鬼主意,你最好多提防着他,别老把他当成什么知心好友。”
霞妃疑心重重地说,语气中的嫉妒浓过不屑。
傅灏不会看不出来她因为他的腿伤,心理产生严重的不平衡,于是笑了笑道:“富贵名利转眼不过烟消云散,何必执意呢?”
他倒是想得很开,唯一让他纠葛在心底挥之不去的是另外一种苦,那是一种怎么也抹灭不掉的情伤。
而且,是永永远远只能摆在他心里独自舔舐的伤痛。
“什么不必执意,你就是什么都漠不开心,一味向你皇阿玛要求出外作战,这下可好……你变得──”霞妃摇摇头,苦涩地叹了一口气,“我也懒得管你了,这个女人你好好看着,如果发觉不对劲就立刻给我赶走,省得我看了一肚子火。”
霞妃瞪了于霜一眼后,旋即转身迈出了“灏睿宫”。
于霜寒着心,紧紧揪着衣裳下了炕,准备离开。
“妳要去哪?”他灼热的眼神锁住她的背影,语出咄咄地问道。
“用不着你赶,我会很识相的离开。”于霜不得不放弃了,既然他对她的好意一点都不心领,她何苦留在这里惹人嫌呢?
尤其是面对那趾高气昂的霞妃娘娘,她没有自信能够在这儿受她的冷嘲热讽,原有的雄心壮志都被她那几句冷言冷语给浇熄了。
“妳打算就这么放弃我?”他玻鹑窭难凵瘛
“我没放弃,是你自己要放弃你自己的。”她猛回头,拚命忍住欲冲口而出的呜咽。
“这话怎么说?”他阴恻恻地笑问。
“你自己明白,若不是你把我逼上床,逼迫我、威胁我,还脱……”于霜顿觉语塞,羞愧的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哦!妳指的是……刚才妳在我炕上的那场欢愉吗?”他的笑容里勾勒起一丝残酷,完全不把她的窘涩看在眼里。
在他心底,女人都是最会演戏的雌性动物,表面上是楚楚可怜、饱受欺凌,压根心里却巴望着、渴求着、淫荡得很!
“你别说了──”
于霜立即嚷了回去,一张小脸又红又羞。
“真是奇怪,这事是妳先挑起来问的,我只是顺着妳的话说,难道这也有错?”傅灏黑宝石似的瞳眸闪了闪,胶着于她窘迫的小脸上。
“我再也不和你这个登徙子说话了,再见。”于霜心存的善念早己被他刺激得荡然无存,眼里更升起了复杂的情绪!
想不到自己险些丧命,想救的人竟然是这般无耻──
眼看着身上破碎的衣衫,就彷佛自己那颗已龟裂难堪的心,她不会再为任何一个男人付出真心了。
她再也无心让男人伤害了……
“难道妳认输了?”他轻挑眉梢,定定的瞅着她的背影。
“我并没输,是你故意……”她咬了咬唇,恨恨地说。
“啧啧!挺傲的嘛!那妳何不留下来做给我额娘看?这么走了,岂不是落个把柄在她手上,以后任她宣扬了吗?”他低柔的嗓音揉入一丝慵懒。
于霜微蹙眉,无法否认他的话的确带给她一丝犹豫。但继而一想,她有必要逞一时之快,而断送自己的清白吗?
“既然连你也不相信我,我再怎么用心也是枉然,况且你身为王孙贵冑,而我只是个平民百姓,随你们说了。”她叹了一口气,彷佛已认命。
在她这十七年的生命里,还有什么没遇过?这点小小挫折已经击不倒她了。
正当她欲跨出门槛时,傅灏醇厚的嗓音又淡淡扬起,“难道妳不顾及呈祥了?”
这句话果真定住了于霜的脚步,她猛回头,深锁眉宇道:“这开呈祥贝勒什么事?”
“虽然我不明白妳和欧阳王府究竟是什么关系?不过,既然妳是他带来的,他对妳就有责任。换个角度来说,妳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也都影响到他的名声。”他的眸底泛起诡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是我得知你的腿受了伤,自认医术还可以,所以求他带我来的,我是否留下绝对跟他没有关系,你这么说就太无耻了。”于霜轻蹙眉黛,深深端睨着他。
傅灏黝黑的眸光转沉,笑容抹上一股邪味,“这是我们宫里的规矩,医不医在妳。如果这事傅到老佛爷耳中,又被我额娘渲染一番,我想呈祥那家伙会很难做人的。尤其是当他得知他带来的人,赤裸地在我床上被人发现!”
他吊诡地笑了笑,话中的胁迫已不言自明。
“你威胁我!”
她难以置信地收紧拳,原来,他竟是如此的不可理喻。
“这不算威胁,要走随妳,我只不过是善意的奉劝妳几句话而已。”
傅灏俐落地跃上轮椅,邪谑地说:“要走是吗?那就请了。”他伸出手,指着门外,蛮不讲理地说。
只见她的俏脸立即覆上一片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