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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死从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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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关老爷子所背的贞节牌坊,可不是这么轻易便能让人给拆了的,唯有今儿个晌午为了出一口气,一时行为差池让她的贞节牌坊略微蒙尘。不过,不碍事的,只要她在这儿捞够了,离开之后谁会记得这件事?

眼前最重要的是要好生伺候这已经上钩的大鱼。

“你毋需言谢。”他抬眼睐着她,突觉她的神情有异,“今儿个晚上,你……到本王的寝房伺候。



为何他总觉得她谢恩的神态有些古怪?似乎是哪里不对劲。

“咦?王爷要用消夜吗?”她仍是装傻。

虽说她仍是清白之身,但这男女之间的闺房情事,她可是知道不少;毕竟在街上流离了十数个年头,在头目身旁做事,一些世事自然也比一般足不出户的姑娘家清楚,而这也成了她欲擒故纵的手段。

“你!”她这是在虚晃他?

别同他说她不懂他的意思,别逼他风雅就鄙薄,届时难堪的人可是她。

“难道是奴婢听错了?”她眨了眨潋滟澄澈的美眸,仿若真是一点也听不懂的模样。

就说男人的心思极易捉摸,一点也没错。

要操纵一个男人,莫过于酒、色、香,只要有其中两样,还怕这男人不手到擒来?这方法她如法炮制数回,从未失手。

“难道你真的不懂……”

“娘娘娘娘……”

铁战野的话未完,便听见外头响起一阵女娃的哭闹声,他尚未反应,即瞧见关羽翩轻盈的身于仿若足不着地似的奔向门边,立即打开门,一把将在门边哭闹的女娃儿抱在怀里哄着。

“小兰芷怎么了?娘娘在这儿呢,你这小家伙在哭什么?”关羽翩不舍地将哭成泪人儿的关兰芷抱在怀里。

“小兰芷一睡醒……便瞧不见娘娘……”关兰芷抽噎地说道。

关羽翩见状,便以纤指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娘娘不就在这儿了?小兰企别哭了喔,再哭可是会变丑的。”

怪了,小兰芷甚少在睡醒之际吵着要找她,怎么今儿个却……

关羽翩一抬眼,便瞧见关戒觉上气不接下气,她立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好样的,这小子倒还挺机伶的,还知道去把小兰芷吵醒来替她解围。

看样子他倒也不是挺恼她的,要不他哪还需管她的死活来着?任由她自生自灭不就得了?

少顷,她满脸愧疚地睐着铁战野。“王爷,可否让奴婢……”

“你下去吧。”他沉声道。

若不放她走,他又能如何呢?这女娃儿的年纪尚小,关羽翩若是不哄上个两句,那整个王府岂不是会被她给吵翻了?况且被她这么一搅局,他也兴致缺缺了。

倘若他真要她,也毋需急于一时。

“可王爷不是要消夜吗?”她故作为难地道。

“得了,下去吧。”铁战野微恼地挥手示意。

久不近女色,他自然想要暖玉在抱,可现下的时机一点都不合宜,但只要她尚在府里一天,他就不怕得不到她。

天杀的,这是怎么着?

铁战野眯起魁眸直视着眼前的“母子嬉戏图”,不禁微恼地拧紧眉头。

虽说逐日入冬,天候微冻,然今个儿的天气却是极好,不见雾雨朦胧,还出现了难得的日光。

他却像个傻子,见关羽翩带着一双儿女在这水榭里嬉戏玩耍。

他们母子三人一会儿跑上亭台,一会儿又跳到穿廊;在亭阁间穿梭,在假山旁追逐,一副玩得不亦乐乎的模样,仿人无人之境般地放肆。

她现下是怎么着?究竟是把这儿当成何处了?

非但没将他这王爷放在眼里,甚至也没把这王府给看在眼底,简直是把这儿当成是她自家后院似的,全然当他不存在,压根儿不知道要服侍他这主子!连他自己也都快要忘了今儿个要她推他到这儿来,是所为何事了。

为了要得到她,他还刻意将她调至身边伴陪,孰知她每每出现时,关戒觉必守在一旁,要是将他遣开了,他便又带着小女娃在一旁胡闹。

这分明是阴谋!

他就不信她会单纯到不知他的打算,然而她却刻意地闪躲,甚至还将小儿带在身边,这么明显的拒绝,让他这王爷的颜面尽失,就怕要成为府里的笑柄了。

为了这一双在征战中受伤的腿,他不让女人进入他的府邸,遂许久不近女色,而府里若是会出现女人,必定是哈赤图为他刻意安排的暖床女奴。

而如今,他居然驾驭不了一个女奴?

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他想要个暖床女子,何时变得这般艰辛了?只要他一声令下,她岂敢不从?可若是让她遵从了,那又如何?

他可没忘了她那时无心的一句伤害,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虽不至于要将她凌迟处死,但至少要她知道身在王府,并不是什么话都可以说的,要待在府里,她就要懂得规矩。

“回房了。”他低声唤道。

不能再任由他们嬉戏了,要不连他自个儿都快要搞不清楚到底才是主子了。

“回房?”正玩得开心的关羽翩不由得抬眼看着铁战野,她牵着关兰芷走到亭子里。“晌午方过,天气正好,王爷不想再多晒一下日光吗?”

那怎么成?她现下最怕与他独处了。

诚如戒觉所言,在王府里头,王爷下的命令就等于是圣旨,是不能不从的。

可依她阅人无数的经验看来,她猜想这王爷的性子是挺良善的,尽管他是阴沉了些,诡异了些,但应该还不至于会强逼她才是,他真是有意要玷污她的身子,只要他一声令下不就得了?

而且她还听老管事说了一些事情,让她更确定自个儿的猜测无误。

“你推本王回房,本王倦了。”他不由分说地下令,不给她有任何借口辩驳。啧,他是主子她是奴,尽管她辩驳了又如何?

“就由小的推王爷回房歇着吧。”

一身湿渌渌的关戒觉自告奋勇地走到他的身旁,正准备要推动他时,铁战野却突地出声。

“本王没说要谁服侍吗?”怎么,他连主子的威信都没了?

闻言,关戒觉不敢轻举妄动,却仍是站在他的身后不走。

关羽翩连忙将关兰芷丢到他身上,笑笑地道:“戒觉,你先回房换衣吧,让我来服侍王爷便可。”

她向他眨了眨眼,随即便推着铁战野往另一条小径走去。

啧,这么一点小事,她会应付不来吗?她可不是养在深闺的姑娘呢,岂会连这么一点事情都招架不住?

他是王爷,他想要她,难道她就得要依他吗?那可说不准。

第六章

“你倒是对那对兄妹挺有心的。”

在石板径上,静得只听得见本轮子滚过石板的声响,铁战野任由她推着,淡淡地说了一句。

原本是没打算要同她闲聊,可这木轮子滚过石板的声响,听在他的耳里却是恁地吵杂,让他想发出一些声音,来将这声响给盖过去,希冀能听不见这教人厌恶的声响。

“当年,奴婢的夫君待奴婢极好,如今夫君已不在人世,独留这一对兄妹,奴婢岂能不管?”尽管觉得他问得有些怪异,但她却仍是照实回答。

他会对她的事有兴趣吗?倘若真有兴趣的话,也犯不着在这当头问,方才不就可以聊了?

更何况,她也不认为他会对她的私事有兴趣,他之所以会说起,必定是有其缘由,而这缘由会是什么来着?

一陷入沉思,关羽翩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放慢了些,她突地发现有个声响细微了些,脑袋里忽地灵光一现,教她恍然大悟。

是了,就是为了这个。

她低头瞅着木轮子,更加放慢了脚步,推得再慢一些,发现声响又更小了些,她不禁笑了。其实她这个人是挺厚道的,不会因为他的蛮横无理便怠慢了他,该是她分内的事,她还是会多加注意的。

毕竟他的本性也不差,听说是因为在征战中伤了腿,才会性情大变的……其实尽管老管事不和她说这一点,她也看得出来。

这几天来,她蓄意试探他的性子如何,其答案颇令她满意。

倘若他是从小娇生惯费的王爷,他又怎会体恤她带着一双儿女,甚至还愿意让小兰芷也进人后院玩耍呢?

“你不是尚未同你夫君圆房?你压根儿不需要以寡妇自居,况且你若是想要改嫁,也无人能说你的是非。”颠簸似乎是减缓了些,连声响也小了些,可他的心却忐忑不安。

她是刻意的吗?她发现了吗?她又是怎么发现的?

该死!难道她是想要羞辱他吗?羞辱他是一个无法走路的瘸子王爷?

“可夫君对奴婢的恩情,让奴婢犹若获得重生一般,奴婢愿意耗尽一生的心力照顾这对子女。尽管没有圆房,奴婢早已认定自个儿是关家人,绝无改嫁之心。”唉!这套说辞,都不知道是第几回派上用场了,连她自个儿都记不清了。“再说,戒觉他也不允奴婢改嫁,所谓夫死从子,奴婢这个当娘的,怎么能不从他呢?”

横竖她只要到某一个府邸里,便有人会这么问她,而她的答案总是千篇一律得,教她自个儿都生厌了。

只是……她觉得他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

“哼!好个痴心佳人。”他冷哼。

想要以清白之身守寡,倒要问他允不允。

“王爷?”她一愣。

唷,真的不是她听错,他不仅是话中有话,而且还多了一些轻蔑。虽说她方才说的话,是她的手段之一,但可都是句句属实,确实是她的心意,他怎能如此不屑。

“开门。”

铁战野冷厉的魁眸直盯着院落的大门,森冷地下令。

“是。”尽管满腹疑惑,关羽翩仍不敢怠慢地开了门,将他推入,“王爷是要回房了,还要先在这厅堂稍歇一会儿?”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以往都听人说,这京城里的王公贵族最是难伺候的了,果真不假。他前一刻可以同她闲聊,下一刻却又变成冷面罗刹,真教人难以捉摸。

不过,她需要捉摸的不是他,而是这王府里头的宝物到底是在何处。

“本王要到书房。”一股燥热直窜胸膛,令他烦闷不已。

“书房要往哪儿走啊?”她轻声问道。

虽然他近来常要她作陪,可这却是她头一回踏进他的院落里,怎会知他的书房在哪里!通常都是由他最为亲近的侍从哥尤推着他到外头,也由哥尤照顾他的起居,而戒觉,只不过是他为了惩治他们才要他服侍的,实际上却不带侍从的身分。

若说是打杂的长工,还恰当些。她是不会让戒觉委屈太久的,毕竟这里并不宜久留。

“向东边的穿廊走去便是了。”

铁战野坐在本轮椅上头,支手托腮,魅眸直瞪着一尘不染的穿廊。外头逐渐阴冷的天候让他的双膝隐隐作痛,然而他却不若以往那般难受,反倒是那道自他身后传来的馨香,直教他烦躁不已。

他气恼她过度的善解人意,却又眷恋她身上那教他心旌摇荡的馨香,是太久不近女色了吗?

“是往这儿?”她推着他往东边的穿廊走去,突地见着他轻揉自个儿的膝盖,似乎是挺难受的。“王爷,奴婢听管事说过,其实王爷的脚伤并不严重,倘若好生静养,练习走动,是可以不用坐在这木轮椅上的。”

她是不清楚他伤得有多重,既然有可能会复元,他为什么还要坐在这木轮椅上?

况且,要是行动不便,多少也会伤到他的自尊吧。

“你到底知道多少?”铁战野猛然怒喝一声。

哈赤图那该死的老家伙怎么会说溜了嘴?尽管王府里皆是他的亲信,可这事儿他向来不爱人提,哈赤图岂会不知?

而且哈赤图居然是对她说,这到底是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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