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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过后黎凡又开始忙碌起来,因为临近年关,他们基本天天都在加班。
已经快一个月了,段晨天还是没有回部门。部门的人都在传他不会回来了,部门经理黎凡是当定了。
黎凡成了公认的部门经理,副经理的位置便招惹窥觑了。在部门里,最有可能成为副经理的就是赵友堂了。他也被众人捧得有些飘飘然,说话时底气十足。
虽然“被升职”了,黎凡却一点也不高兴。都快一个月了,如果段晨天还不恢复的话,就真的只能被公司开除了。
把手里的事做完,黎凡决定去找罗斯维聊聊,看看他准备怎么处理段晨天的事。
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外,黎凡刚准备敲门,才发现门没有关。办公室里传来交谈的声音,他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我说晨天,你差不多也该‘恢复’了吧,别装小正太装成瘾了。”这是罗斯维的声音。
黎凡在听到“晨天”两个字时身体一僵,他想,应该是自己听错了,段晨天现在正在他家里呢!
不过另一个人的话很快粉碎了他的自我安慰。
“快了,等我把那些散股的股份收到手就回去。说实话,我还真舍不得这正太的生活,每天有饭吃有觉睡还有美人在怀,当了总裁肯定没这么潇洒了。”
这是段晨天的声音无误,黎凡相信自己肯定不会听错。
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黎凡心烦意乱的站在外面,不知道是该转身离开还是推门而入。
“黎经理,你找总裁有事吗?”身旁传来秘书的声音。
办公室的对话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脚步声,没一会,段晨天拉开了门,黎凡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和他面对面了。
“晨天,你怎么在这儿啊?”黎凡努力想扯出一个笑来,却怎么都笑不出来。鼻腔传来酸涩的味道,那味道只要再浓一点,眼圈就要红了。他紧紧拽着自己的手,不停的在心里默念道:不能哭,不能哭,一个大男人你哭哭啼啼的好意思吗?
段晨天伸出手想去拉黎凡,却被他下意识的躲开了。段晨天慌了,语无伦次的解释道:“不是的黎凡,你……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黎凡的眼圈最终还是不受控制的变红了,他使劲低着头,不想那个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你说什么呢,什么解释,什么骗我。既然段经理回来了,那些工作就你去处理吧。赵总,我……我可能有点不舒服,可以请半天假吗?”
“不是小黎,你听我说啊!”
段晨天说了什么黎凡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一会想的是“晨天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做饭”,一会想的又是“段晨天他骗了我,他又骗了我”。
脑子里各种各样的声音吵嚷着,黎凡抱着脑袋大叫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自己是怎么回家的黎凡已经没有了印象,他疯了似的在家里找着段晨天,却怎么也找不到。
黎凡终于承认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出现在总裁办公室的那个人的确是段晨天,一次又一次玩得他团团转的段晨天。
他跌坐在地上,瓷砖的冰凉触感直传心底,冻得他的心瑟瑟发抖。他努力深呼吸着,想让自己的心停止颤抖,却发现只是徒然。
老虎从厨房探出头,“喵呜”叫了一声,踱步走到他身边,跳到他的怀里。
他抱住老虎,紧紧地,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黎凡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动了动身体,发现身体已经麻木了,一动,便像是有千万根针刺在自己身上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趴在地上睡着了,下意识的就开口喊道:“晨天。”
没有人回答,屋子在他的声音落下后立刻恢复了安静,甚至连回音都不带一点。
黎凡这才想起下午的事。他忍着痛站起来,过了好久双腿才恢复正常。
脑袋有些昏,黎凡猜测,应该在地上趴了一下午感冒了。他拉开抽屉找出感冒药吃了,又拖着沉重的步子到厨房里准备晚饭。
他想,他不能这么颓废下去,不就是失恋吗?谁还没经历过。过去的那些日子,他就当是被狗咬了,以后,他的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这次的失恋和上次的失恋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至少这次不会有人指着他的鼻头骂他是变态了。这样说来,他应该庆幸才是。至少他保全了工作和名声。
吃了饭,又洗了个热腾腾的澡,黎凡趴在床上一夜好眠……
才怪……
他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明明平时还觉得挤的床,现在却觉得空荡荡的。
当第三十次睁开眼对着天花板叹气的时候,黎凡不得不承认,他失眠了,不然他怎么会记得这是他第三十次叹气了呢?
第二天黎凡到公司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段晨天,他有些气闷。虽然已经给自己贴上了“失恋”的标签,但他还是希望段晨天能给出一个解释……
好吧,昨天段晨天已经给出解释了,只是他没听到而已。
可就算是自己没听,他也应该追上来吧!
好吧,昨天段晨天追上来了,只是自己没给他开门而已。
可就算自己没给他开门,他也应该坚持不懈的守在门外吧!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黎凡自嘲自己真的是脑残剧看多了。在段晨天眼里,他最多就是一个很好骗的傻子,有谁会把对付女主的套路用在炮灰身上?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通,面前的工作还一点没动。黎凡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别想了别想了,马上工作”,可他的想象力就像嚼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实在没心情工作,黎凡给罗斯维发了个短信说要请假,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起包走了——罗斯维和段晨天合伙骗了他,他要求休息几天也是应该的。
走出公司,黎凡条件反射姓的就要招手拦车,然后他才想起家里已经没有人等着他回去做饭了,他也不用赶时间了。
放下招车的手,黎凡一个人慢腾腾的走到了公交车站。因为不是上下班的时间,等车的人没几个,除他之外还有一对母女。
黎凡百无聊赖的等着车,时不时把手机摸出来看看,担心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停在了他面前,黎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上了车。
黎凡被迷晕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他们绑架错了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黎凡是在一阵冰冷中醒过来的,他想要用手把脸上的手抹去,却发现手被绑起来了。他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似乎,是被绑架了!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个子高高长相俊朗的男人,如果不是两人相遇的时机不对黎凡说不定还会对着他YY一下。
男人用手抬起黎凡的下巴,对着他的脸看了半晌,皱眉问道身边的人:“你确定没抓错认?”
“没错段哥,我肯定是他。”
这个人的声音有些熟悉,黎凡抬头,发现答话的人竟然是赵友堂。黎凡被震惊到了,他平时只是觉得赵友堂这个人爱拍马屁不可深交,却没想到他连绑架的事都做得出来!
被称之为段哥的男人“啧啧”两声,一脸嫌弃:“没想到段晨天的眼光那么差,居然看上这样的人。”
听到段晨天的名字黎凡的心颤抖了一下,他费力的抬起头看着男人,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至少现在不会把你怎么样。至于之后嘛,就要看我那个好弟弟的表现了。”男人说完话不再看黎凡,摸出手机走到了一旁。
也许是因为那个男人没有长着一张穷凶极恶的脸,也许是因为有赵友堂的存在,黎凡在最初的惊吓之后反而淡定了下来。
他刚刚听到赵友堂叫这个男人“段哥”,而这个男人也提了“弟弟”这两个字,那么这个男人很有可能是段晨天的哥哥。
段晨天的哥哥绑架他来干什么?他刚刚说的“那就要看我那个好弟弟的表现了”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人是想用自己去威胁段晨天?
想到这里黎凡的第一念头是“不能让他得逞,自己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但他动了动手,发现根本没办挣扎开来。他被关在一间封闭式的屋子里,只有一扇门,连扇窗子都没有。而那扇门望出去还是屋子,看了甚至连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都看不出。
“你们守着他,我出去一下。”男人打完电话,脸色很臭,吩咐了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男人走后,屋子里的另一个小弟立马开口了:“你看着他一下,我去上个厕所。”他捂着肚子,看来是憋了很久了。
那个人走后,屋里便只剩黎凡和赵友堂两个人了。黎凡抓住机会,想和赵友堂套一下近乎,看他能不能念在同事的情意上放过自己。
虽然黎凡没抱多大希望,但是当他一开口赵友堂就拿胶布把他的嘴粘上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心瓦凉瓦凉的。
不能说话也不能动,黎凡只能随在角落里……闭目养神!
赵友堂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有个人陪着他还能保持镇定,但只留他一个人他就有些发怵了。屋里里没有一点声响,安静得连他放屁的声音都听得到。他走到黎凡身边,踢了踢黎凡,喊了一声:“喂!”
黎凡抬头瞪他。
见黎凡没什么事他立马放心了,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睡你的觉去。”
黎凡被他的态度弄得哭笑不得,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好继续低着头闭目养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去厕所的同伙一直没回来。赵友堂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他来回走动着,不时到门口张望几眼——虽然看到的不过是同意不透光的屋子。
就在赵友堂准备出去找同伙的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他一喜,扭过头想要批对方几句,却被劈头而来的巴掌扇晕了。
“你这个孽畜,你都在干些什么啊!”
是卖糖葫芦的赵大叔的声音!黎凡抬起头,发现来的人不紧有赵大叔还有段晨天、罗斯维、赵梓修和几个不认识的黑衣男。
黎凡顿时兴奋了,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想让一群人注意到他。
“小黎……”段晨天最先跑到他身边,先帮他把胶布撕了,再帮他解绑。
他撕胶布时没注意力度,黎凡疼得直吸气:“段晨天你温柔点行不行!”
段晨天歉意的笑笑,解开绳子后一把把黎凡抱在了怀里,嘴里不停喊着“小黎,小黎。”
黎凡想起了之前的事,一使劲推开了段晨天:“你别抱我。”
段晨天就那样被推开,然后躺在地方不动了……
黎凡有些莫名其妙,思考了半晌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戳了戳段晨天的脸:“喂,你怎么了?”
“他应该是晕了!”回答黎凡的是赵梓修,他还是一如既然的瘫着一张脸,“失血过多加上精神紧绷,他能撑到现在才晕是个奇迹。”
黎凡这才发现段晨天穿的是病服,洁白的病服上染上了一片红色,并且还在不断扩大。
“他现在不是失血过多,是失血更多了。”赵梓修面无表情的加了一句。
“你TM倒是来帮他止血啊!”黎凡暴怒。
段晨天被送到了医院,罗斯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告诉了黎凡。
正如黎凡曾经所猜想的那样,段晨天是靠关系进入公司的。他的父亲是环宇集团的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