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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烈商自然可以感受到老爷子的靠近,他努力地睁开眼,想看清老爷子的身影,但是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看不见任何景象。
就当老爷子打开毒药的瓶盖,欲朝南烈商脸上泼撒赤毒粉时,一道人影迅速将南烈商推开,并及时踢了老爷子一脚,十分紧急地教了南烈商一命。
南烈商在此时,终于可以看到眼前的景象,但是……却令他心疼万分。
只因为无缺为了救他,竟被赤毒粉撒到左脸颊,立即因剧毒发作而红肿溃烂。
“无缺!”南烈商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十分心疼地轻抚著她的左脸颊。
“这……不算什么的……只要能教你一命,我即使死……也不足惜。”无缺咬著下唇,模样十分令人疼惜地回答南烈商,而脸上所传来的灼热刺痛感,令她疼得眼泪不停落下,但仍坚强得不喊一句疼。
“哈哈哈……凡是被赤毒粉所伤之人,其颜面将永远受损,变成丑陋的怪物!”老爷子于一旁看见自己的杰作时,不禁开怀地大笑出声。
南烈商把无缺的身躯单手小心地抱入怀中,朝仍在狂笑中的老爷子步去。
“你可有受死的准备了?”南烈商的语气阴森且寒冷,宛如地狱来的阎王般,杀气腾腾,令人不寒而栗。
“什么?”老爷子因南烈商的怒火和杀气而怔住,竟忘了逃离。
南烈商挥出手中长鞭,以鞭子点住他的全身各大穴,此招式除了令老爷子讶异不信之外,就连枕于南烈商怀中的无缺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他是如何办到的?他的武功竟如此高深莫测,以他斯文俊秀的外表来看,根本看不出他会是一名武艺高超之人!
南烈商完全不把老爷子的讶异眼神放在眼底,迳自从怀中取出一只白色瓷瓶。
“既然你这么喜爱施毒来害人,那我可得回敬你老人家一点东西才是。”南烈商说话的语气虽然温和,但他的眼中却是冷冽的强烈杀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没被点住哑穴的老爷子,这才真正体会到何谓惧意。
“你以赤毒粉伤了我的无缺,我就以金蛇王的毒液来回敬你老人家。”南烈商的口
气愈来愈阴寒,令老爷子打从心底害怕起来。
早在从征那里取到这瓶毒药时,他便打算某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老是下毒命令无缺杀人的老爷子死于剧毒之下。
凡是惹火他南烈商的人,可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而胆敢伤了他挚爱的无缺,更要有死得凄惨的心理准备。
老爷子一听见南烈商口中道出“金蛇王”三个字时,狂笑出声道:“你少吓唬我了,这世上根本没有金蛇王,那只是一个传说罢了。”
传说金蛇王是百毒之首,除了全身覆有泛著金光的鳞片外,还以食用其他毒物为生;况且传说归传说,南烈商怎有可能有金蛇王的毒液?
南烈商必定是在吓唬他的,哼!
“喔,是吗?那咱们便来瞧瞧,我可有在欺骗人!”语毕,南烈商立即封住老爷子的穴道,令他不能自己地张开口,并将瓶中之物全数倒入他的口中。
第八章
南烈商将金蛇王的毒液倒入老爷子的口中后,便见老爷子身上的青筋、肌肉全凸出,五官扭曲变形,眼珠子暴凸,口吐白沫。
“啊……”老爷子全身抖颤动著,体内更是灼热不已。
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所能体会得了,老爷子更因剧毒发作而体内真气四处流窜、无法控制,甚至还冲破各处被封的穴道,终导致七孔流血,精神错乱。
南烈商完全不同情老爷子所受的苦,觉得他是罪有应得,理应受到这种残酷的死法。
无缺将脸埋入南烈商的怀中,不敢去看老爷子的凄惨死相。
“咱们回去吧!”南烈商柔声在无缺耳边说道。
“嗯。”她柔顺地点头,紧拥著他的肩头。
他们两人方才经过一场激战,彼此都渴望早点离开这里。
就当南烈商拥著无缺往出口步去时,原本以为死去了的老爷子突然站了起来,一身如同厉鬼后的恐怖模样追在他们身后。
“商,老爷子他……”无缺害怕地瞪大眼。她真不敢相倍,老爷子居然没死!
“我知道。”南烈商连忙抱著无缺的娇躯快速奔向前。
老爷子如同野兽一般,看见会移动的东西,便立即追上前来。
就当南烈商抱著无缺来到尽头时,无缺见那阻挡在唯一出入口的大石,内心开始十分焦急,“怎么办?那大石只有一号搬动得了!”这下子,他们该如何是好?
“前有大石阻挡,身后又有如同厉鬼的老爷子逼近,他们已是进退两难。
南烈商乘机吻了无缺的脸颊一记,轻叹口气道:“唉,你太不了解你的男人了。”
“你……”无缺瞪大了眼。现在情况危急,他居然还有心情和她谈情说爱!
眼见身后的老爷子快要接近,无缺心中无限恐慌,却见南烈商轻松地以单手推开大石,带著她逃出山洞,而在老爷子快要追上他们之际,他立即迅速将大石推回,将老爷子一辈子关在山洞内,死于自己的死灵城。
见识了南烈商的高深武功后,无缺久久不能言语,只能瞪大眼瞅著他瞧。
“我可是还有许多事情、本领,你都还没见识过呢!”南烈商自然看得出她眼中的讶异,于是便在她的唇上印下他的印记。
瞧见无缺脸上的伤时,他立刻眉头深锁,内心十分担忧,不再耽搁地施展上乘轻功离开。他得迅速返回别馆医治无缺。
***
南烈商将无缺抱回别馆,在大厅等候多时的南烈征见他们回来,立即笑容满面地说道:“二哥,你可平安无事回来了,我可差点急死……”
南烈商不待南烈征说完话,立即开口命令道:“别多说了!快来检视无缺脸上的伤势,她被赤毒粉伤到。”
“赤毒粉?快让我瞧瞧!”南烈征一听见有关于毒物之事,兴致全涌上心头,连忙向前查看无缺的伤势。而当他瞧了一会儿后,立即轻皱眉头,道:“二嫂所受的伤势,虽然没有十分严重至危及性命的地步,但是……脸上的伤在痊愈之后,恐怕会留下疤痕。”
南烈征自怀中取出一罐药膏来,交给担忧的南烈商。
“赤毒粉和我之前所研发出来的五毒粉,毒性十分相似,而这罐药膏正是用来治疗皮肤红肿溃烂,需要每日均匀涂抹于受伤部位,约莫七天的时间,方可完全痊愈。”只是……有些可惜了,二嫂的花容月貌,将会留下疤痕,永远伴随著她一生。
南烈商将那罐药膏收下,十分感激地拍了拍南烈征的肩头。“征,谢了,日后若你有任何事情需要我的帮忙尽管开口,我定为你办到。”
南烈征立即开口道:“二哥,这没什么,应该的。”若日后需要二哥的帮忙,他一定会开口求援的。
南烈商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拥著无缺回到厢房。
而当南烈商拥著无缺返回厢房时,无缺在经过一面铜镜前,看见了自己脸上的伤势,不禁悲从中来,伤心难过地垂不眼睑,低头不语。
她变得如此丑陋,更是配不上南烈商了。
南烈商以为无缺是因为经过方才的激战,所以倦了而没有开口说话。
“早点休息吧!你必定累了。”他在她的额际印下一吻,并将方才征给他的那罐膏药取出,动作十分轻柔地为她均匀涂抹在伤口上,一点也不在乎伤口流出的脓液所散发的恶臭。
无缺闭上眼,不让南烈商看见她眼底的哀愁与心伤。
他是这么的完美,是人中之龙,而她……是位杀手,是毁了容的女人,她如何配得上他?如何能?
“无缺,你先休息,我还有事得去处理。”南烈商完全不在乎她脸上的伤,希望能够与她互诉爱意,但是最近庄内发生许多事情,他不处理不行。
“嗯。”无缺柔顺地点点头,仍然一句话也不多说。
南烈商于是留无缺一人在厢房内,前往大厅吩咐事情。
他要与无缺再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他要让世间的人都知道他和无缺的喜事。
这也是他要给无缺的惊喜。
待南烈商离去后,无缺立即起身,缓缓地朝铜镜步去,待她一瞧见镜中的自己时,晶莹的泪水滑落在镜台上。
她好丑陋,如同怪物一般,此刻的她,更是配不上南烈商。
她的悲惨身世、背景,再加上自己曾是“死灵”的一名冷血杀手,现在又被毁了容……她处处配不上南烈商呀!
南烈商对于她的温柔、多情,处处体贴、呵护,这一切她自然全都明了,更是由衷地感谢上苍让她遇见了南烈商,并成为他的女人。
可是,如今的她……已没资格获得他的爱了!
江湖上的人若知道他娶了一名丑女为妻,会如何讥笑他,取笑他呢?
为何她的命运如此坎坷呢?
失去了容貌的她……可谓什么也没有了……坐在镜台前,她颊边滑落的晶莹泪珠更多、更急了……
***
南烈商吩咐杨叔将喜帖分发给江湖各大名门世家,并派人通知外出游历的南烈宫和李兰儿务必来别馆参加他的喜事。远在啸傲山庄的老庄主南烈门和韩湘夫妇一接获消息,也将从长安起程往别馆而来。
南烈商要求杨叔必定得将喜事所需之物品添购好,并且不得让无缺知道此事,要给她一个大惊喜。
南烈征见南烈商一脸得意的愉悦模样,心中有些话语,不知该不该向他说,于是便上前,神色严肃且忧心忡忡地道:“二哥,我有些话想告知你。”
南烈商一见到南烈征脸上没了笑容的模样,便明了他所要说的事情颇为重大。“有什么要紧之事吗?”
一获得他的首肯,南烈征立即道出他心中担忧之事,“我希望二哥最近能多关心一下二嫂。”
“你的言下之意是?”南烈商皱眉看著眼前的南烈征,有些不太明了他的意思。
“女人向来在意自己的容貌,如今二嫂被赤毒粉给毁了大半容貌,她内心必定十分伤心难过,所以我才会斗胆提出此言,盼二哥能多注意二嫂近日的心情和所有举动。”以他与女人相处的多年经验,是绝对错不了的。
“是吗?”南烈商沉思了一会儿。
的确,无缺向来心思细腻,并且十分在意自己的身世与他不配,而今她受了伤,毁了大半容颜,她更是会十分在意。
征所言甚是,他可得好好注意,多关心无缺才是。
南烈商朝南烈征微微颔首后,便步入书房内,打算连夜将啸傲山庄内部和麒翔商行近日的所有帐目和一些琐事解决,好一直陪伴著无缺,避免她做出任何不利于己的举动。
他真的怕,怕再次失去她,她于西湖边欲自刎、投湖自尽,以及她被人掳走、险些死于老爷子之手,这些怵目惊心的情景他根本不敢去回忆。
无缺,令他心动、心疼、怜惜万分的女子呀!
这次,他一定要让天下人知晓他即将迎娶无缺进门,他会永远爱著她,呵护她一生一世。
***
无缺等候著南烈商一夜,却始终没见到他的身影,直到天明,他仍未出现。
他可是不愿见到她?
一想到有此可能,无缺不禁悲从中来,眼中又凝聚泪水,即将落下,心亦在淌血,疼痛万分。
这时,厢房的门被人从外头推开。
“商?!”
一瞧见来人不是南烈商,而是一名手捧著药膏的小婢女时,无缺的喜悦心情又成空,回复到方才的忧愁情怀。
“夫人,二少主派奴婢来替你上药。”小婢女必恭必敬地说道。
“先搁在一旁吧!”无缺轻蹙蛾眉,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