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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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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口拙,不够两人牙尖嘴利,呸了一声就灰溜溜地丢车弃甲望风而逃了。
    三人打闹着过去。在人墙外围,幸好老大老二尽占身高优势,仰起脖子就能看得见里边。就老三吃亏,就他那个字别说掂脚尖,搬凳子也不成。既然上帝关了门,老三自然得要自己创造窗口。扯住旁边的一个老阿姨问怎么回事。
    恰巧那老阿姨特喜欢说事儿,一见有人问自己,别说心思有多澎湃多激动多洋溢了,双眼亮晶晶火辣辣地瞅着老三。
    “这池塘是张家上几代用来养鱼售卖的,以前一年下来数量都挺让人羡煞的。就是近几年鱼不知怎的,死的死,焉的焉,就是养不大活不长。村里纷纷说这池儿诡异,肯定被人下降头了,有鬼怪在作祟!”
    旁边的人看故事听也不瞧里边儿的事了,纷纷凑着脑袋挤过来八卦,人一多光线就暗,气氛顿时就凝重阴沉诡异起来了,老阿姨成就感如洪水猛兽般涌上心头,说得更起劲儿更卖力了,低着头压低声线,
    “我听我上一辈的姥爷说,有一回早晨,这天还没亮,他起来上厕所,朦胧中听见池塘这边有铲子挖地的声响。连忙提着裤头猫过去,模模糊糊地看见有个影背着个篓子蹲在榕树头下埋东西!呐!就是这榕树呢!”
    老阿姨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吓了一伙子人屁滚尿流。顺着老阿姨指的方向,就是农宿跟池塘这段路程夹着的老榕树。老大回想起来,在这茂密的榕树树荫下乘凉真比别的树荫都要阴凉潮寒。
    老阿姨继续侃,“那影子长得特诡异扭曲绝对不像人的身体曲线!我姥爷吓得要死,提起裤子撒腿就跑回屋里把门锁得严严实实。等天亮了,我姥爷就跑过去跟张老爷子说,老爷子笑哈哈的,摆手说不可能,肯定是姥爷看错了。结果第二年盛夏,张老爷子在池塘边钓鱼人一歪,就再没起来了。那年的年尾,张老爷唯一的儿子在床上腿一蹬也跟着去了。就剩下张家的媳妇儿把他们家的儿子给带大。”
    老阿姨吞了口唾沫,继续说,“本来以为事儿就这么过了,结果前一年,也是盛夏夜雨莲蓬,张媳妇带大的儿子就往这池塘里跳。第二天才被人发现。哎哟!我当时也在场,那张俊脸呀可吓人了。都涨得水肿难看了!”
    旁人听了,在人群里有人说道,“哎哟!你说不是张家的儿子张铮么?”
    老阿姨连忙点头,“就是就是呀!多可惜的一个孩子呀!才20出头,还考上了市里的大学呢!多光荣的事儿呀,可就逃不过那命运,可惜呀可惜呀——”
    老阿姨感慨了会儿,又道,“你们看,张家儿子的事儿才没过多久,今儿又有人在这儿出事了,你们说这池塘邪不邪呀!所以我们村里就特意请了人过来给做场法事,别再让它害人了。”
    末了,老阿姨还神秘兮兮给那班学生说,“听说呀,大晚上的,那些香气特招鬼魅魂魄喜欢了,你们可都留心点儿就是。”
    老大几个听完,回宿舍都纷纷鄙视这些迷信的玩意儿,还说现在是21科学世纪,哪儿来的神呀鬼呀。还把人通通取笑了遍,结果晚上深夜的时候闻着那些桂花香味儿心里就不踏实了。加上,何信的床上不知怎的还闹声音,吓了三人魂魄都飞了。就期望何信赶紧回来,宿舍里的人到齐了,确定每张床上都有人躺着,心里才安。
    何信听完了,就觉得张铮这名字特熟悉。可是愣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那天,四人都跑外面吃饭了,说别沾了阴气。几人直到傍晚才回来。老大还紧张兮兮地说,昨晚不知道是不是张铮那小子看他们年轻,以为回学校宿舍了当他们是同学,就往何信的床上躺。
    老二连忙取笑道,“你看你看!瞧你这出息,不就是屁点儿的东西吗,看你吓成什么样儿了,真是丢了我们中华人民炎黄子孙龙的传人脸面!”
    老大反驳,“昨晚睡说不敢上厕所来着?”
    两人又闹起来了。老三看着那两人,鄙视得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想听下去了,却又不甘寂寞转头就骚扰何信,“幺子,今天怎么恹恹的,是不是还烧着不舒服?”
    何信摇头说,“没有,昨天就好了。”
    “对了,今天怎么不见你那哥们儿?”
    “他没空。”
    “真少见那哥们儿把你这心肝宝儿晾着呀。那天看他背着你满世界找医生的着急心疼样儿,我都差点以为他是你失散多年的大哥了!”
    何信没搭话。
    回到宿舍,几人在宿舍里互相嘴贫嘲笑鄙视了会儿,就发挥团结友爱精神默默地爬上床自个儿玩手机了。
    何信躺在床上,看着蚊帐发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瞳仁猛然放大。
    他终于想起在哪儿看过张铮这名字了!

  ☆、二十八、和好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  二十八、和好  
       
       彭怀刚出了何信家小园就后悔了,后悔得恨不得抽死自己这张嘴巴。可是又拉不下脸面回去说软话,毕竟大老爷们的,刚才还在那儿仰头挺胸理直气壮撒野蛮横地下旨,古言有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是吧,这金口开了,没收回来的道理。
    他彭怀就要看看何信什么时候来跟他道歉!不然,这哥们没法儿当!
    心里主意一定,彭怀手一摆手头也不回地上车走人。
    可才没过一天,彭怀心里痒了。心窝里着了魔似地在痒。这挠不着碰不到,可难受了。彭怀兜着手机唉声叹气怨气绕天地在等,在等什么,他心里明白。可这事儿就是明白清楚通透,心里头那关才过不去。
    现在他连镜子都不照了,全撇一边儿。主要就是不承认镜子里边那个窝囊废,看那神情脸面,没十成也有十二成像个被抛弃的怨妇的谱。
    太他妈的孬种了!太他娘的丢脸了!
    三天后,彭怀滋溜溜地开着车,一转眼就到农宿后边儿。彭怀鼓励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能忍辱负重才能干大事有出息!何况,何信还是他彭怀的终身大事呢。
    彭怀有勇气面对自己不是君子这残酷事实了,心里放宽了,脸皮加绒加棉加厚了,又屁颠屁颠死皮赖脸地给自己未来媳妇捐躯服务了。
    可是一去就人就愣了,人都没了!
    照理他们不可能这么快走了呀!彭怀心里面为当天的事儿真真后悔翻天了。连忙掏出手机拨何信号。
    幸好,何信很快接上。
    “喂?”
    “何信你上哪儿了?怎么不见你在农宿?怎么走了也不通知一声?”彭怀一张嘴巴就机关qiang使劲地发炮。
    “回学校了。”
    “那么快?不是说在这儿待两个星期吗?”
    “有点事儿。”
    彭欢嗯一声,自个儿在那里像个大姑娘扭捏了会儿,还是道,“今晚有课没?”
    “没。”
    “一起吃个饭?”
    “好。”
    革命成功了,彭怀同志喜眦乐透地把电话挂上,翻电话本琢磨着今晚在哪儿跟何信过浪漫羡煞旁人的二人世界。
    彭怀挂了电话后去了一趟大妈家,可是没人在,屋里边静悄悄的,只有院子里传来蝉鸣嘶叫和浮动在空中若有似无的桂花味。离开时,彭怀美滋滋地想是时候酿桂花酒了。
    傍晚时分夕阳西斜,何信上完毛概就出校门。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彭怀的车子停在对面马路的花店前。彭怀一手插着裤袋斜倚着车门在等何信。突然从花店里面走出个人,上前给彭怀递烟。彭怀抬眼,愣了一下便张合嘴巴对那人说了句什么。却没阻止那人给他点烟的动作。
    那人背对着何信,只能看出那是个男孩儿。估计年纪很小约莫就只有十七八岁。两人聊了会儿,那人临走递给了彭怀一张纸条。彭怀随手塞裤子里边。
    看到何信过来时,彭怀连忙把手里夹着的烟丢一边去,笑嘻嘻道,“来了?”跟刚才那冷绷着脸的人截然不同。
    何信点点头,“刚才那是你朋友?”
    彭怀在嚼着口香糖散烟味,“以前一个朋友的哥们儿。”
    何信点头示意明白。
    两人刚准备上车,后面就有一女生叫着何信,何信转头是班里的学习委员,“什么事?”
    学习委员跑上来的,气有点喘,“晚上的庆功会你不来了吗?”
    何信摆手道,“嗯,跟朋友出去。”
    学习委员看了眼何信身后的彭怀,隔了一会才道,“那好,如果时间赶得上就来吃块蛋糕。”
    何信本来想说好,话还没说身后的彭怀就凉凉抢答道,“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何信今晚可能赶不上回学校。”
    学习委员眼一瞪,看着何信说,“可是明天有我们的表彰会!你真的不回来了吗?”
    何信迟疑了会儿回答,“嗯。”
    何信的配合让彭怀美透了。别提心里多澎湃多兴高采烈了,直想上去给何信狠狠啵一口。
    晚餐两人是到徐喜儿的店里面吃。彭怀极力推荐说,在这城市绝对没有比徐喜儿这家餐馆更好的店了,材料充足绝对不偷工减料童叟无欺。味道赞,价钱实惠,真真是好到没爹娘的。
    菜自然还是彭大老板点,他的地盘他做主嘛。何信毫无异议。这次坐的还是上次的那个四人雅座,这个坐位特好。人流不多,特适合撮人背脊商量国家大事诸如此类此类见不得光的东西。

  ☆、二十九、写手脑细胞已耗尽,题目看官脑补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  二十九、写手脑细胞已耗尽,题目看官脑补  
     
       彭怀揣着小心思点了两瓶红米酒。两人一人一个小杯子。何信原本想说不喝了,明天还得回学校,但瞅见彭怀那眼眉皆笑递杯子上来的模样,还是把话随着滚下喉咙的酒一块吞了。
    彭怀把菜夹到何信碗里边,催道,“斋酒易醉,来快尝尝这茄子特好吃!”
    何信顺从垂眉把碗里菜夹到嘴里嚼。咸香浓郁,咸鱼的味道已经融入了茄子里边。而焖的时间捉拿得很准,茄子嫩而不老油而不腻入口即化,确实好吃。
    店里头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摩肩擦踵。桌子对上的天花吊了盏装饰小吊灯。灯随着窗户吹进来的夜风,左右摇曳。暖黄色的灯光由上至下撒在何信微醺的脸上,别有一番味道。也许喝了点小酒的缘故,何信话渐渐多了起来。
    他说,这菜确实好吃。
    他说,今年的夏天已经过了好久了。
    他还说,彭怀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彭怀拿过何信手里的杯子不敢再给何信喝了,怕他明天回不了学校,也怕按奈不住自己想要乘人之危的念头,“好,好,当然好了。”
    何信不相信,“那你怎么从牢里面出来的?”
    彭怀一愣,接着就笑道,“就像古代英雄越狱那样扛着AK47杀出血路来的呗。”
    “古代没有AK47。”
    彭怀大笑起来,“你没醉透嘛!”
    何信不满了,皱眉嘟嚷道,“本来就没醉。”
    彭怀连忙把自己媳妇给哄着,“是,是,你没醉!你是千杯不醉!”
    闻言,何信弯眼卷唇笑了。
    吃完了饭,两人顺着上回的小道回去。盛夏依旧虫鸣嘹亮桂香飘遥。两人聊了会儿不着边的话,又玩起了猜冷笑话的烂游戏。也不知道谁先发起这样的游戏,反正两人就是百玩不厌屡次不爽。
    何信眼角盈着笑意,看着前面沉在黑暗中错落有致透着或暖黄或白亮的窗户,突然叫道,“彭怀。”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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