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古翊明再次揉了揉耳朵,气息太近,呼的他耳朵直痒,又舍不得这丝温暖,忍不住又往前贴了贴“嗯?……好痒”古翊明不满的嘟著嘴巴,推拒著在他滑嫩的小脸上逞凶的怪东西?醉的一塌糊涂的古翊明,全然不知此时的自己有多危险。
“想要?”还是那醉人的声音,回应的是一个欢愉的口哨,古翊明只觉得身上一轻,不满的往暖处缩,缩进了身後温暖的怀抱。
“这小鬼”声音,略微沙哑,依然悦耳。
“嗯…好热…讨厌”
迷迷糊糊的古翊明睁开了朦胧睡眼,四处摸了摸,没摸到眼镜,轻骂一声,摸到一个结实的胸膛,一阵轻咦,捏了捏那已经硬实的乳首,嘿嘿一笑,头顶传来一阵轻呼,古翊明傻傻的抬头,与那饱含欲念的眼神撞了个满怀仍不自知。
“周公?”古翊明啊哈一笑,一手不老实的继续蹂躏那对可怜的乳首,一手像下扯去身上碍事的裤子,握上比常人短小的粉嫩,自渎?
“……”自渎!男人失笑,眼神从那迷糊的小脸,逞凶的小手移到腿间的春光,停在那小巧光润的鼠翘上,竟移不开眼去,那个精致的小东西後面藏著一朵粉嫩的小花,紧紧的闭合著,那是应该只出现在女人身上的东西,男人看著迷糊自渎的小鬼,原来是这样?
有趣,哈,小鬼,夜,很长。
男人吻了吻古翊明的额头,双手在他身上不停的点火,未尝情事的古翊明怎麽受得了,只一会功夫,就射出了浓稠的白液,发出满足的呻吟,整个人一软,趴在男人身上,任他胡作非为。
那一夜的疯狂并不是全无印象,古翊明只觉得那是一场荒唐的春梦,不愿提及,只是很多年以後,男人还经常回味那一晚的他到底有多美。
古翊明觉得自己病了,脑袋一夜长了千斤,重的脖子都抬不动,哼哼唧唧的就往床头摸,摸他的那副破眼镜,小时候姥姥说他的眼睛勾人魂,在他懂事的时候就一直带眼镜,起先是最老式的大黑框,随著科技的发达,他的眼镜也由大黑框逐步转变成现在的无框超厚蓝色镜片的眼镜,他并不近视,眼睛也毫无度数,只是这些年,他带习惯了。
头顶传来一阵轻笑,古翊明哎呦一声跌了回去,一手扶著腰,一手揉著眼睛,不仅脑袋重,嘴巴木,腰疼,腿疼,浑身上下没一处舒服的地
“别乱动,发著烧呢,是要喝水麽?”声音听来温和柔软,古翊明讶异的看向声源,浑身僵硬,怔然张大嘴巴,男人温和的眼里只余惊豔,手不自觉的抚上那双尚未全然清醒的朦胧大眼上前印上一吻“在躺一会,我去盛粥”
“你,你,你……”古翊明哎呦一声缩回被子里,浑身更疼了,鸵鸟似得回想昨个是怎麽回事?
古翊明很少生病,倘若生起病来,那脑袋反应不止比平时慢一拍,简直就是没电的闹锺,完全不听使唤了。
男人很温柔,古翊明也很饿,连喝了两碗粥,还想吃,男人点了点古翊明的脑瓜子呵呵一笑,在勺子上放了两个药片,喂了口白开水,又将人塞回被窝里,古翊明哼哼唧唧的将脑袋往男人的大掌上趁,像一只发懒的猫,一手还狠狠的拽著男人的手不让走,男人轻柔一笑,抱著他,盖好被子,冬天的阳光很柔和,透过窗帘投进的点点细光撒在床上莫名的谐和,温暖,好像本该如此。
古翊明体质偏寒,小时候严重的营养不良,偏生成年後又不懂得调理自己,虽不至於经常生病,但一到冬天手脚都没热过,这回身边有个大暖炉,脑袋缺根弦的人还不拼命的往上趁,男人也乐於享受,但美色当前,这只能看吃不到,这俩手还是能好好享受翻的。
男人将麻花似得缠著他的古翊明压在身下,手描绘著他紧闭的眉眼,这小鬼得有多伤心才能喝成那样,男人很热衷轻吻古翊明的眉眼鼻尖饱满的红唇,不带一丝情色,小鬼,在你的心中除了他就没有旁人了麽?小鬼,拿你怎麽办?男人在心里说著。
这一觉,古翊明睡的从未有过的安心,一直无梦,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身上穿著是很合身的棉布睡衣,天蓝色,他喜欢的颜色,环顾四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摆设,古翊明捂著仍是发酸的腰,边走边咒骂这大的腐败的卧室,找了一圈,没见自己的衣服,也不知身在何处,更没那个闲功夫去欣赏这卧室的华丽陈列,推开门,又是一惊,我去……莫非还是在梦里?
“醒了?头还疼麽”坐在楼梯拐角的走廊上办公的男人闻声询问,眼里掩饰不住的喜悦,脸上仍挂著如梦里所见的那般温柔
“诶?…”古翊明盯著男人看了会,男人笑了笑,上前牵起古翊明,碰了碰他的脑袋松了口气“还好,烧退了”
“诶?”古翊明眨巴著眼睛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我这还是在梦里吧,你是周公?啧,连神仙都开始耍时尚了,啧啧”
“呵,傻瓜”男人柔和一笑“展瑞”
“……”展瑞低头又是一吻“洗涮用品都是新的,你先洗洗,我去做饭”潇洒的转身,古翊明摸了把被展瑞吻过的脸颊,咦了声,鄙夷的呸了口,扶著酸疼的腰,这造的什麽孽
4、意乱情迷(H)
恍然不知今夕是何年,多少年了,没有人专门给他做过饭吃了,古翊明倚在厨房门口看著那个一米八几的高大男人,在厨房里一阵忙活,样子倒是还颇为娴熟,嘴角扯出一抹笑,不管了,先吃饱再说,俨然已忘自己身上的酸疼,俨然不愿提及昨夜发生的事,全当是一场梦吧。
很简单的四菜一汤,一盘青菜炒香菇,一盘鱼香肉丝,一盘番茄鸡蛋,一盘土豆焖鸡,鲫鱼豆腐汤,汤汁鲜嫩
“哇……”古翊明意外的看了眼展瑞,笑眯了双眼,全是他最爱吃的菜,抖著腿,不顾形象的大口朵颐,展瑞笑的宠溺,边吃边为他剥鱼肉,古翊明吃著吃著眼睛湿润,从未有过的待遇,从来没有人专门的给他做过饭,除了姥姥没有人记得他喜欢吃什麽,就连同他一起生活了那麽多年的胡一昊也从未给他盛过一碗饭,这,是梦吧,古翊明心酸的想著
“不合胃口麽?”古翊明的神色全被他收入眼帘,不免一阵心酸
“很好吃,谢谢你”
“对我,不用说谢谢”展瑞又夹了块鱼肉往古翊明嘴里送,眼里是期盼,脸上一如既往的温柔,柔和的笑,像蜜糖,很腻,又不忍拒绝
古翊明含下那鱼肉,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敢再往展瑞那边瞄,展瑞轻笑“我想吻你”古翊明犹如雷劈,茫然抬头,已被展瑞强势的吻上,那块尚未吞食的鱼肉碾转两人口中,最後进入古翊明腹中
桌子上是残羹剩饭,椅子上肢体交缠的两人,客厅里荡著暧昧的呻吟
古翊明早已败倒在展瑞娴熟的吻技中浑身瘫软,一吻结束,他整个人八爪鱼似的扒在展瑞身上,眼神迷离,展瑞舔著他白润的耳垂,轻声低喃,耳根又痒又软,直颤到心坎上,湿湿热热的感觉不是太讨厌
展瑞就著怀抱的姿势,将人抱起,像抱个调皮的孩子,古翊明两腿搭在他腰侧,双手缠著他脖颈,展瑞拖抱著怀中瘫软的人,笑的宠溺,十几个台阶而已,显得相当漫长,古翊明哼哼唧唧的扭著腰寻找舒服的姿势,俨然不顾,这是一个多麽娇羞的暗示
“乖”展瑞喘著粗气,他也忍的很难受好不好
“嗯……”古翊明趴在展瑞肩头哼哼,热乎乎的气息,能把人给点了
随著湿热的长吻,古翊明躺在了一片柔软中,媚眼如丝,是展瑞想到的第一个词,展瑞无法从中国数千年来众多美妙的词汇中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古翊明那双婉转流动,泛著魅惑渗著无意的风流,让人沈醉的双眸,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轻吻,想独占
古翊明此时的大脑异常清醒,虽然这些年混迹市井,但很多事还是明白的,熟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麽?昨日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古翊明想疯狂吧
摸著那个结实的胸膛,嘿嘿一笑,展瑞有些懊恼,在他脖子上深深一吸,古翊明诶呦一声,住了手,扯了展瑞碍事的上衣,抚上光洁的背,展瑞起身认真的看著古翊明的眼睛,深深一吻,手也没停,几下功夫,身下人已是赤裸相见,这小鬼昨个没少折腾他,有了前车之鉴,展瑞将古翊明的双手固定在脑後,细吻他白皙的身体,被撩拨得颤颤巍巍的小粉红,展瑞越是疼爱那两抹粉嫩越是惹人怜惜
“嗯,不要吸…啊……这边也要”软软的娇腻的声音更像是催化剂,展瑞轻吼,专心伺候著身下小人
“嗯啊…好痒,嗯…哈…好奇怪”古翊明摩挲了双腿,腿间仿佛有什麽东西流出,湿湿的,痒痒的,很空,很难受,凭借这些年的万能的右手经验,古翊明那双带著茧子的右手在升往快乐源泉的途中被展瑞厚大的手掌拦截,两手相握,十指相扣,莫名的美好
“嗯…哈…不要…”古翊明扭摆著腰身,对展瑞莫名的起身表示不满,一个劲地往前贴,展瑞哧笑,吻了吻古翊明小巧的肚脐,灵敏的舌尖往里轻轻一探,打了个转,移到下首,古翊明一阵娇喘“别……”夹著双腿,拒绝著,眼里水汽寥寥,更是惑人
“乖,别怕”展瑞上前吻了问古翊明的双眼,唇齿交缠,一个长长的深吻,安抚著古翊明的不安,寻身向下,握著小巧的粉色嫩芽
“啊……”古翊明发出腻腻的尾音,身子一颤,他的所有都被展瑞收尽眼帘,嘴角微扬,舔了舔颤颤悠悠的小东西,舌尖在铃口打了个转,引得古翊明娇喘连连,展瑞满意的舔弄,一手轻轻的抚摸那两片娇嫩,柔嫩的女穴虽然上了药,还是红肿的让人不忍心再次蹂躏
“嗯,啊…好难受”古翊明抓了抓展瑞利落的短碎,腿在他腰侧滑动
“乖,你受伤了”展瑞安抚著古翊明,吐语含糊不清,手指滑过嫩穴明显感到古翊明浑身一僵,古翊明满足的倒吸一口气发出愉悦的呻吟,他,想要更多
展瑞伸了一指小心的抚上那处红肿,眼里满是自责,古翊明的双腿弯曲著正好夹著展瑞的头,无法看到展瑞脸上复杂的表情
5、春华一场乱(H)
展瑞如吻珍宝似的吻遍古翊明全身上下,连脚趾都不放过,古翊明微颤的将头撇像一边,眼帘紧闭,长长的睫毛颤抖著出卖了他的故作镇定,浑身烧的难受,虽被人这般疼爱著仍是感觉空荡荡的,好想被填满
“嗯,啊…我要……呵”展瑞火舌一转随著大腿根转战古翊明娇弱的小穴,舌尖一滑深入其中,“呜啊……难受……好痒……唔,深一点,啊哈……深一点……”古翊明不自觉的将屁股扭得都没了个形状,被展瑞嘬穴又被舔花心的动作带动的主动迎合著展瑞的嘴,忍不住往上起,里面深层次的瘙痒似乎因为舌头的扫过而得到些许缓解。
对古翊明而言这是从未有过的真实感觉,很难受,又莫名的舒服,他能听清楚的听到展瑞玩弄那种地方时发出来的奇怪声响,有东西从里面溢出,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湿答答又淅淅沥沥地分泌著,感觉强烈,展瑞用火热又坚硬的头部磨蹭沾著两人体液的交汇,古翊明身子一抖,脆脆飘荡N久不得释放的玉茎喷出浓稠的粘液,古翊明仰著头,失神的望著天花板,粗喘著带著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