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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奇怪为什么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掌握局面的那个人总是他。后来,我们在一起之后,有一段时间他在面对我时,表现出来的那种自信,带给我的压迫感强大到让我想逃。我在他面前总是无法真正强硬起来,甚至有时候我明知道他说的是错的,但是只要他看着我很理所当然地对我说:“不是这样的,夜熙,应该这样!”
我就会不由自主地觉得真的应该是他说的那样,他肯定是对的,一定是我搞错了。尽管很多时候事实证明是他错了,他的反应也就是笑一笑,感叹一句:“我记得明明是这样的啊!”表情无辜的不行,弄得我也不想多追究什么。
我想两个人在一起,也许就是这样的,总要有一方比较强势。我以前不明白这个道理,觉得我们两个在一起,处处都是他占上风,很多事当时没反应过来,过后觉得自己很亏,就要在心里默默不爽好久,弄得两个人都不爽。其实在我们最后分开的那一段时间里,我想了很多。我想,其实我最吃亏的地方,就是不懂进退,不懂得距离产生美的行为艺术,不懂他‘互不影响’的爱情理念。
可是那个时候我所不懂的那些东西,可能再给我一辈子,我也没法懂,道不同,不相为谋,就算没有那些事,我们也得分,只是早分晚分的区别罢了。这样想的时候,我心里就好受多了。
我以为沈钎不打算再开口说话了,班上人都走光了,五楼本就只有两个班,人一走光,就变得好空旷,我在想我要不要回宿舍算了,但他又开口说话了。
“你有没有听人说过一个故事,以前有一个女生,一直有男朋友,后来又有另外一个男生喜欢她,在追她,有人就问那个男生,她都有男朋友了,你干嘛还喜欢她?那个男生回答说,我喜欢她,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与她有没有男朋友无关,然后问他的那个人就很感动,说你真是太伟大了!”
我知道,这个故事还有下半段,以前听耗子讲过,于是我接着沈钎的话往下讲:“后来有个男生有女朋友了,两个人感情也很好,男生条件其实不怎么样,但是还是有个女生喜欢这个男生,不顾一切追他,然后就有人就说,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你干嘛不放手?那个女孩对问她的人说了同样的话。”
我讲到这里,就停下来了,看着沈钎,他也看着我,我想他是在等我说下文,可是我总觉得这虽然是个无伤大雅的故事,但是结局从我嘴里说出来和从沈钎嘴里说出来,意义真的大不一样。
“结果那人听到女孩这样回答,背地里到处骂那个女孩不要脸!”好久,他终于说,“你说我要是也对你这样说,别人会夸我还是骂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说话绕来绕去,不到最后,我永远不知道他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我爱你,跟你没关系!”
他声音很小,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
“这句话比刚刚那句‘可是她在乎’还逊!”
“是吗?”他笑了,是自嘲。
“是的。”我很认真地看着他。
“可是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话可以用来说服你不要有压力了!”他用双手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万分自信地看着我。我是真不知道他这股自信是从哪里来的,要说他喜欢我这个事儿,他喜欢我,但我不喜欢他,他不是应该处于劣势吗?为什么每次他一靠近我,我就有种我才是小透明的感觉?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可能有真正适合我的压力指数,所以你不用为我费心了!”我绕不死你。
“是——吗?”他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一副鬼才信你的表情,并且起身慢慢往我这边靠过来。
“你再靠近一点鼻子可就要蹭我脸上了!”我岿然不动,淡定地看着他。
“我听到你的心跳声了,王夜熙!”他低低地浅笑,声音很动听,不是很有磁性的那种好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微微压着嗓子,很。。。。。。魅惑,很有感染力。
“去——唔——”我‘死’这个音还没发出来,他就凑上来封住了我的嘴。我往后退,他就顺势把我往后推,我身后是空的,没支撑点,为了避免就这样直直摔下去,我几乎是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他托着我转了个方向,让我靠在课桌上。他站着我坐着,这样我很吃亏厄!他全身的力气都压在我身上,我跟本使不上劲儿。
他刚开始只是咬我的嘴唇,后来我气得想骂娘,刚一开口他舌头就钻进来了,急切地在我口腔里扫荡,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很热,很。。。。。。痒!我很不想承认我是第一次接受这么激烈的吻,以前都是我吻别人,吻女孩子,蜻蜓点水而已,几乎都是碰一下嘴唇就作罢了;像现在这种尺度的我还真的只在电影里见过。
不是我纯情,我要是对人家女孩子也这么如狼似虎地扑过去,估计以后都得吃素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必要的时候装一下正人君子是必须的,你看沈钎就不懂这个大道理。
我估计他吻着吻着吻出感觉来了,下()身急不可耐地往我身上蹭,一只手摁着我,另一手在我腰上乱摸,
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借助桌子的反推作用下死劲推他,结果我越推他越兴奋,也用了全力压在我身上,不让我躲。
然后,我的课桌就悲催地被我给压倒了,书本和文具哗啦掉了一地,我的腰还撞到桌子边角上,你妹,疼死老子了!
这么大动静,估计沈钎自己也觉得再装意乱情迷就有点过了,赶忙拉我起来。我站在一边揉我的腰看他给我把桌子扶起来,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放好,然后拍拍手,准备看过来,我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跑,而且早不跑等他收拾完了还跑个屁,总之我就是愣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觉得我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夜黑风高的,要是他一个忍不住兽性大发把我给那啥了,你说我我一大男人我找谁说理去我?
于是我果断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刚开始还没多大感觉,这么一跑起来我才发现我摔得还真不轻,沈钎身体的重量全压我身上了,就那样直接倒下去,幸好没戳到脊梁骨,要真戳到那我还不得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我靠!王夜熙,你他妈跑什么?”沈钎一定很生气,他平时不说脏话的,连‘去死’这种话都不会说的人,也算稀有品种了!所以我印象很深刻,特别有注意过,他最生气的时候,也无非就是骂一句‘蠢货’,再没别的了。
我很恼火,被强吻的是劳资,撞到腰的是劳资,他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立场生气?
我当然跑不过他了,不过好在他这个人比较环保,在追我之前还记得把教室里的灯和电风扇关掉。说起这个其实也挺好玩的,他做这个真的就是因为环保,不是要讲责任心啊或者节俭啊什么的,他吃饭的时候更搞笑了,不管饭额菜多难吃,只要他打了,就会全部吃光,因为他觉得他不吃那些东西就成了垃圾,很不环保。
当然吃饭这一点是李文君告诉我的,这两人可能在我还没来之前就有过节了,也不一定是什么大事,反正他俩就是谁也不待见谁,很少主动说话。李文君估计是不想我这么一个正直的好人被沈钎带坏,一有机会就抓着我给我做功课,说沈钎的各种不好,可以说在我真正了解沈钎之前,关于他的事情全是李文君告诉我的,而且,全是负面的。
我就知道瞎往前冲,也不记得看路,总觉得楼梯就那几坎,结果一脚踏空差点摔下去,幸好,被人接住了,当然不是沈钎了,他还在我后面,这剧情不科学。
“慌慌张张的,你见鬼啦??”是耗子。
“耗子?你出院了?”我惊讶。
“我就一脚伤,又不是绝症,用得着住院吗?”耗子哭笑不得。
“那你现在怎么样了?能下地走路吗?你这样骨头会不会长歪?”我一本正经地担心道。
“哎呀,没事没事,歪不了,就是一直肿着穿鞋不太舒服,医生说,也该消肿了啊?”
“你!你连肿都没消就下地了?”真是的,这么大人了,一点都不知道轻重。我责怪地看着他。
“好了好了,我一大老爷们,就一脚伤躺那里几天了,我都怪不好意思的!”耗子摸了摸后脑勺,笑了笑。
“看你,这头鸟窝!!”我伸手去扯他的头发,把他的发型揉得乱七八糟,他脚不方便,没动,站在那里任我蹂躏,自己控制局面的感觉真是爽道爆啊!哈哈哈!
“王夜熙!!!”沈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显然没想到我旁边还有一个人,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就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了。
一想到刚才的状况我就冒冷汗,而且现在还有熟人在呢,外一他再干点什么脑残事,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于是我赶紧拉着耗子说:“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顺道一起走吧,樟脑丸你不要了?”沈钎很快淡定下来,那摸样正经得不能再正经了!他这变脸的速度都快赶上我弟弟了,注意我弟弟只有4岁!
“我本来在一楼等你,总不见你下去就上来看看,怎么弄这么晚?人都走光了!”耗子一边下楼一边说,他现在走平地都一瘸一拐的,更别提走楼梯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上来的。
“不是,你那事儿解决了吗?你们班主任让你回来了?”我诧异。
“切!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我爸把iphone给人送去了呗!”耗子对此特别呲之以鼻,一边说一边气愤的下楼。
“哎哎哎,我扶着你,你别又摔了!”我赶紧上去扶着。
“诶,你别搞得我像重患一样,现在已经不疼了!”他想推我,但可能是脚底支撑力度不够,推了几下也没推开。平时我们闹的时候都是他占便宜,现在他都推不动我了,嘿嘿,我还挺得意的。
“看路看路,不要别扭不要别扭,你要是真摔了,还得进医院,那才叫真正的丢脸!啊哈哈哈,你这样子好搞笑,好像我弟刚学走路那会儿!”我笑着笑着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无耻,看了耗子一眼,他目光躲躲闪闪显得挺不好意思的,以前咱俩体育课逃课的时候每次都是我装伤患,他在旁边憋笑,我还暗地里使劲挠他腰眼,现在轮到我自己憋笑了,才发现这真是一门艺术。
“。。。。。。你要是想笑就笑吧,别憋出内伤!!”耗子无比郁闷地说。
“诶,可惜咱俩不在一个班了,不然你这个样子,不用装,光明正大往哪里一站,体育课就不用上了,羡慕死那帮老是用月经遁的小女生!”其实高一下学期我和耗子就不在一个班了,文,理,艺,体大分班,只是那次分班之后耗子班就在我们班隔壁,可以忽略不计。我话还没说玩,又开始抽风笑个不停,耗子用他被我挽着的那只手,使劲往我腰上拍了一下,刚好拍到我刚才撞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