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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干什么?”我惊怒。
“干你!”他说完这俩字估计觉得上衣太多了,脱起来费事,干脆放弃扯我上衣,直接去解我裤带。
“你,你他妈是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你是不是来之前就想好要这样做?沈钎,你早就计划好了!!!”
“我是想跟你好好谈,可你给我机会了吗?王夜熙,你答应我吧,你答应了我今天就不动你,我保证!”他看着我,很认真地说道。
“你这样有意思吗?我完全可以先答应你,然后马上就反悔!你能有什么办法?”
“不,你不会,如果你真是这样的人,你就不会这么问我了!”
“你少他妈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我告诉你,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不是也说了吗,我就是一个虚伪的人。”
“虚伪在我这里是褒义词!你少扯开话题,你到底答不答应?”
我听他这样一说突然觉得很搞笑,然后我就真的笑了,是真的笑,不是那种被逼无奈的笑。
“沈钎,你到底在干嘛?这他妈什么年代了?你,你别这么搞笑行不行?你以为自己在拍电视剧呢我就不答应,我就不信了,你还真能把我怎么样不成?”
我真不该挑衅他。
“我今天就让你让你看看我能不能?”
他突然发力,一只手紧紧抓着我,另一只手把黑板上挂着的灯绳扯下来三下两下把我的手腕绑在一只课桌脚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沈钎,你别抽风!”我终于意识到他是要玩真的,脚下用力蹬踹着,却没有一点效果,似乎还起到了反作用。
沈钎骑坐在我身上,不紧不慢地脱我上衣。我觉得这样的沈钎简直让我毛骨悚然,他慢悠悠的动作不像是在侵犯,更像是一种示威与挑衅,让我觉得万分屈辱。
“沈钎,你别这样,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现在很晚了,再过一会儿教学楼就要关门了,我们出不去,这么冷的天,会冻死的。”我试图晓之以理,但沈钎却已经失去理智了,完全听不进去我的话。
他只是微微笑了笑,就又继续忙着自己的手头活计。这一次,他换了个姿势,从我身上挪开,转身坐在了我旁边。他轻轻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的裤子全扯到了脚踝处,我顿时觉得双腿间一下子凉飕飕的,冷得我直打颤。
“你干吗……沈钎……”我终于开始害怕了,说实话,我那时候并不是十分清楚俩男人究竟该怎么弄,我不知道这种状态的沈钎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又害怕,又生气,终于开始破口大骂,骂什么我也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沈钎一直没搭腔,只是用手捂住我嘴,然后垂下眼睛,低下头含住了我那里,另一只手流连在我大腿内侧,很情()色地来回抚摸,含糊地说:“这里,我记得了”。
我几乎是立马吓得弹跳了起来,被温暖湿润的粘膜包裹住的东西迅速膨胀到自己害怕的地步,大腿内侧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沈钎,沈钎……”我觉得我的眼角湿润了起来,意识和思维都不再清晰。被快感包围,就意味着全面的沦丧,我不知道这样下去,最后是不是就算投降。
我已经完全没力气再反抗了,也不再开口骂他,因为我怕我一开口,发出的就是可耻的呻()吟声,老实说,被人含在嘴里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我抬起头看沈钎的脸,他眯着眼睛,用舌尖捋着我的全部,从上到下,紧紧的压迫着。我觉得我有点hold不住了,不想射在他嘴里,只好拖着身体想往后退,可他却紧紧抓着我的腰不让我退,我难耐地喘息着说:“沈钎,脏!”
“没关系!”他说完就猛地一吸,我几乎是立马就投缴械投降了,仰头靠在一边大口喘息着。
我再次抬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沈钎在用纸巾擦自己的嘴,我立马觉得很尴尬,可又说不出什么道歉的话来。
我还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心想原来男人和男人就是这样解决的,这样一想我还松了口气。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完全超出了我的预计,沈钎突然把我整个人翻过去,我回过头,看到沈钎俯下身,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包,从钱包夹层中摸出了安全套,一只腿跪在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套套带了上去。
我全身都僵硬了,惊得说不出话来,就愣在那里,连反抗都忘了。
“你放轻松。”沈钎低声说着,把我的双腿打开,将身体强行挤了进来。
“沈钎!你。。。。。。”我一开口才发现我的声音已经开始带点哭腔了,这一点彻底惹怒了我,实在太难堪了,我开始拼命挣扎。
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地方被进入,带给身体的,是超出想象的负荷,沈钎的性器在那个怪异的地方进出,我觉得也许下一秒钟我就会死掉也说不定。
怎么会这样……
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原来在下面这么痛,这么没有尊严,这么。。。。。。绝望!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还有力气想别的,但我当时真的就有想过,以后就算当gay,也要在上面。在上面的话,一定要温柔,一定不能像沈钎这么粗鲁。
我的眼泪开始止不住地流出,就是流眼泪,不是哭,可能就像是你眼睛被洋葱呛到时那样吧,真的就只是不带任何主观情感地流泪而已。
身体疼痛到极限,已经是麻木,唯有心理上的羞耻和愤怒还有感觉。
沈钎的亲吻又再一次落在了唇上,我张口嘴狠狠地咬了下去,铁锈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可是沈钎却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就那样混着血水,毫不在意地继续吻。
他的舌尖每深入一分,底下的撞击就强过一次。我闭着眼,使劲攥紧了拳头,努力调整呼吸强迫自己在这样的冲击保持镇定。灯绳上肯定有小灯泡被我碾碎了,有细小的坚硬物刺进我手腕上的皮肤,血慢慢地流出来,说起来也奇怪,手腕上疼了,那个地方好像就没那么疼了。
“小熙。”沈钎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说你喜欢我。”
“说你喜欢我。”沈钎喘着气,有点吃不消似的轻轻喘着,“快说。”
说实话,我被‘小熙’两个字恶心到了,他这种哄小情人的口吻让我觉得羞愤难当。我张了张嘴,哑着嗓子说:“沈钎,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他吐了口气,歪着头想了想,并没有反驳我。
“我现在讨厌你还来不及……”我看他不做声,恨恨地说,还没说完,嘴就又被他堵住了。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他做了几次,只记得后来我好像是昏过去了,中途迷迷糊糊醒过几次,他还在伏在我背上埋头苦干,这样几次之后我就真的彻底没意识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我被冻醒了。
我觉得又热又冷。头很热,昏昏沉沉的,烧的我难受,可身上却觉得冷得快结冰了,浑身好像裹在一块湿布里一样。沈钎在我背后紧紧抱着我,我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手腕上的灯绳已经被卸下来了,伤口有处理过的样子,下身并没有很粘腻的感觉,幸好,他没有射在里面。
他靠着墙,盘着双腿,让我坐在他腿上,背靠着他,身体没一块地方挨着地面和墙壁。
可我还是觉得好冷,睡着的时候不觉得,现在醒了,就睡不着了。我使劲往沈钎怀里缩,沈钎把我抱得更紧了些,用手臂来回摩擦我的身体,往我手上哈气,想让我温暖起来,可是这根本不管用,我觉得我整个人连骨头里面都是冷的,寒气是由内而发的。我难受的不行,脾气也变得很暴躁,恨恨地掐着他的手,沈钎咬着牙,没吭气儿。
他并没有把我的指甲剪短多少,只是把它们修成圆弧形,其实这样更具有杀伤力,我肯定把他的手掐出血来了,但他什么也没说,由着我掐,另一只手还安抚地摸着我的背,脸贴在我脖子上,把全身的热气都传给我。
我被他强()上的时候都没想过要哭,这时却难受得哭了。可能是太冷了,我又困,脑子也不太清醒,冷得睡不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掐他的手臂,指甲全陷进他手臂上的肉里,大哭着又骂又挣扎:“都是你,都是你,我说了要关门的,你偏不听,你还说你喜欢我,你他妈就是想上()我,你故意把我骗过来,亏我那么相信你,你给我去死,死得远远的,我不想再看到你,我他妈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你滚,你滚啊!!”
我用力推他,他却把我抱得更紧了,几乎是勒着我,让我紧贴着他的胸口,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地说:“我知道你难受,你再忍一忍,天就快亮了,天一亮我就带你出去,让你睡在我的床上,我床上有电热毯,很暖和,你听话,不要动,马上就好了,天就要亮了,天就要亮了,小熙。”
“你不要叫我小熙!!”我突然大吼。
他愣了一下,又马上答应:“好,好,我不这么叫了,你想让我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都听你的 ,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动,脚别着地!”
我闹了一会儿马上就没什么劲了,虽然嘴里还断断续续地骂着沈钎什么,但声音小得像梦呓,渐渐地连我自己都听不清了。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床单和被罩都是白色的,看样子这是在医院了。居然还进医院了,卧槽!
我抬起手想揉揉发涨的眼睛,发现手背上还打着点滴,两只手的手腕都被绷带缠着。我烦躁地搓了搓我的头发,心里很害怕。谁送我来医院的,我这样子,会不会被医生看出什么来了,我一夜未归,不知道宿舍的兄弟有没有给我瞒过去,还有,最重要的是——现在几点了?
我没有戴手表的习惯,摸了摸上衣口袋,里面什么也没有,我这才发现我里面穿的是沈钎的毛衣。沈钎?沈钎呢?
我都醒这么久了,也没个护士什么的来看看我要不要喝水或者上厕所什么的,我无语,抬头看到吊瓶里还剩一大半液体没输完。
我坐起身盯着床头的呼叫器看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自力更生好了,医院护士大都是妹子,喊来了也没用,老子要上厕所。
我单手举着吊瓶准备挪起身,一动发现腰疼屁股也疼,真他妈遭罪。我在心里把沈钎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骂完还是觉得心理不平衡,哼哼唧唧在厕所磨蹭了老半天,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我呆在里面就是不想出去,其实我来厕所的时候一路上没什么人,但我就是觉得我一出去外面肯定都是人,肯定都觉得我便秘呢!
我还特丢脸地在门缝里看了看外面什么情况,左看右看也没看到什么人,终于提着胆子出来了,飞快地往我自己病房方向走,也不顾后面疼得要死,我想等我回到学校了一定要先扇沈钎几巴掌,以泄我心头之恨。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