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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讲他弟弟,让我猜他弟弟的名字,我问:“你给点提示!”
他就说:“他姓沈,单名一个字,如果你在字典上看到这个字会直接跳过它看下一个字!”
我问:“为什么?那个字很难听?”
“也不是,反正你就是绝对不会以为是哪个字,你甚至想都不会想是那个字!”
“哦!我知道了,难道他也叫沈钎?”我兴奋地说。
沈钎皱了皱眉头:“怎么可能,哪有兄弟两个叫一样的名字的?”
“所以啊!不是你说我绝对不会想到的吗?”
“所以啊,你看你能想到的就是错的!”沈钎得意。
“行啊,那我不猜了!反正我能猜到的都是错的!”我扭头,然后又很好奇,凑过去问:“喂,你弟到底叫什么?”
“他姓沈,单名一个’沈‘字!”
“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弟弟叫沈沈啊!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名字,你妈是故意的吧?你弟今年多大了,他有没有强烈要求你妈给他改一个名字?”我笑的气都喘不过来了,现在算是明白沈钎这奇葩性格是源自谁了,敢情他从小接受的就是各类‘同道中人’的教育啊!
“欸?你弟叫什么?”沈钎等我笑够了,问道。
“王熙人。”
“你家里人平时都怎么叫你们?小夜,小熙?都有个熙啊?”
“没有,他们都直接叫全名,我和我弟都没有小名。”
“还能这样啊?你弟多大了?”
“四岁。”
“这么小?”
“是啊,比我小十一岁!”
我对这个话题表示兴趣缺缺,沈钎匆匆说了句:“那你们肯定不会打架了!”作为结束语。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以为沈钎自少会动手动脚吃我点豆腐,但他什么也没做,他甚至没有抱着我,紧挨着墙,平躺着,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我骑了一天自行车很累了,躺床上就睡了,所以不知道沈钎是什么时候睡的。
早晨我还没醒他就回自己宿舍洗漱去了,我也没在意,吃早餐的时候才看到他眼睛水水的,里面布满了红血丝,就跟我以前宿醉之后第二天醒来的时情况差不多。
我吓了一跳,问:“你怎么搞的?该不会是我晚上磨牙吵得你睡不着吧?”我是有点轻微地磨牙。不过不严重,不是长期和我在一起生活的人根本发现不了,卧槽,我运气不会这么差吧!
“不是,你没磨牙,是我自己睡不着。”
我疑惑地看着他。
“我。。。。。。我觉得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放满了,满的我睡不着。真的,我不是矫情,真是睡不着。”
我看着他叹口气,捏着他的食指关节,很久没说话。沈钎说:“我们就留在武汉念大学吧!到时候如果你考的很好我没考好的话,我就报你那个大学的分校,我们先努力再说!好不好?”
食堂里面很拥挤,闹哄哄的,良久我听到有个声音轻轻说了句‘好!’,不知道沈钎听到了没有。
沈钎真的开始很努力了,每天都是班上来的最早,走得最晚的,中午一般只休息十五分钟,也不怎么看课外书了,他本来瞌睡就重,这样一来几乎每天都靠和咖啡提神,沈钎不喜欢喝咖啡,我以前喝咖啡奶茶的时候他曾提到过,说闻到那个苦味儿就想吐。可现在我觉得他好像对咖啡有点上瘾了,几乎是一天三杯地喝。
第一天喝的时候他苦笑着对我说:“幸好你精神比较好,用不着这个,不然我不得心疼死!这真不是人喝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有一次上历史课,他咖啡喝完了,课上到一半又开始打瞌睡,头晃着晃着就晃到我肩膀上,我微微倾了倾身子,好让他睡的更舒服些,那节课自由讨论,老师不在,我就没叫醒他,他一睡就睡了一节课,我一直僵着胳膊整只手都麻了。
他醒来很生气,一边揉我的右手一边问我怎么不叫醒他?我说这种讨论课也没多大意义,他大吼:“怎么没意义了,我醒着可以做别的事嘛!”我知道他有他自己的安排,不想跟他较真,就没做声。
他突然把头埋在我手里,说:“我想能抓住一点时间是一点时间,我不想以后遗憾,我怕。。。。。。”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心好疼,一抽一抽的疼。我摸着沈钎的头说:“好了好了,我以后一定叫醒你,你压力太大了,放松一点。”
圣诞过后很快就是元旦了,说实话,若不是国家规定元旦必须得放假,我现在是真找不到这个节日存在的意义了。全民都在过圣诞,我表示很无语的同时,也只好跟着一起过了。学校破天荒地整了个元旦晚会,我记得高一的时候班上想自己组织元旦晚会,被校方明令禁止了,理由是——最近H1N1很盛行,要注意安全。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哦!原来H1N1是通过这个传播的啊,今天又长见识了!
整个元旦晚会就是靠艺术班那些学生在撑场子,偶有两个文理班的小品表演,不是忘词就是怯场,状况百出。
学校规定每个班必须出一个节目,周是问这次算是大出风采了,一曲《赛马》终结,台下掌声不断,是文理班学生中表现最好的一个。我第一次仔细地观察周是问的脸,那张在镁光灯下的脸,从之前的清秀,此刻变得分外的张扬。他没换演出服,没化妆,主持人点到他的名字,他就直接从观众席上站起来拿着自己的二胡上台了。举手投足之间,颇有点名家风范。
他自信,不拘小节,甚至为人也不够通透,经常说错话得罪了别人也不知道停,他喜形于色,不善掩饰,却是块上好的璞玉。
元旦晚会之后基本上走读生就可以回家了,住读生留一晚,第二天再走。这天晚上还算热闹,至少对重点班来说是的,毕竟我们的课外活动实在太少了,女生们基本都化了妆,穿得很少,搞得跟相亲似的。
没有人祝我元旦快乐,沈钎也没有,寝室里的人大多出去玩了,不在宿舍。我想沈钎应该会来找我,就留在宿舍没出去,晚上十一点,我该做的事都做完了,沈钎还是没有来,我去他们宿舍找他,路上遇到李文君,问我去哪,我实话说了,李文君很诧异地说:“他回去了啊,你不知道吗?”
“他家不是在荆门吗?这么晚还怎么回去?”我也很诧异,沈钎压根就没和我提过这件事啊?
“下午上完一二节课他就直接走了,怎么他没告诉你吗?”
下午上完一二节课就没课了,学校要留时间给学生去准备元旦晚会要用的东西,我被耗子拉去给他们班男生选服装去了,他们班有个街舞表演,舞是耗子编的,彩排的时候我就见过一次,很不错,和艺术班那些专业的有的一比了,沈钎就是那时候走的?
我回到宿舍,觉得很无趣,拿出手机想给沈钎打个电话,想了想这么晚他肯定睡了,还是算了。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把头缩进被子里,想起沈钎在这张床上睡过觉,心里突然一阵伤感。我在想,是不是所有的恋爱都存在大把大把的孤独光阴,要你一个人去面对?你寂静的,无声无息的想着一些事,时间流得很快,然后一眨眼在一个你都没有留意到的时刻,你们已经变得无法脱离彼此简单过活!
我想我可能真的平淡太久了,急需一些新鲜的东西来刺激一下我单调的生活,所以我需要沈钎。他身上背负的未知数太多了,和他在一起,所面对的将是一场奇幻的漂流,振奋的,激动人心的,令人跃跃欲试的。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其实我是喜欢沈钎的,我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来说服我自己还是具有独立思想的一个人,丝毫没有受到沈钎的影响,可我找到的这些理由最后都让我孤单得濒临崩溃。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收拾东西离校了,想到家里也没人等我回去吃饭什么的,干脆团购了一张四场连看的电影票,片子都还挺新的——《金陵十三钗》,《亲密敌人》,《龙门飞甲》和《倾城之泪》。
徐静蕾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女王范儿挡都挡不住。看到第四部电影的时候我周围很多人都哭了,老实说周冬雨的哭戏演得真不错,但我这人泪点比较奇怪,硬是没哭,搞得我旁边一女的泪眼婆娑地瞪了我一整天。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累得要死,虽然很饿但家里也没什么吃的,今天也懒的再弄了,随便洗了洗,整理好床单被套就倒床上去了。
朦朦胧胧间听到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也懒得看,再醒来已是第二天11点了,大冬天的我冷的要死,窝在被子里不想起来,无奈肚子饿得咕咕叫,虽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但听到自己肚子叫的声音还是觉得怪尴尬的。
我在床上做了半个多小时的心理建设,决定是起还是不要起,然后11:55的时候我开始窝在被子里穿衣服,穿了一件不想穿第二件,最后穿完衣服都快12:30了,真是惭愧啊!
我顶着一头鸟窝用昨天买回家的食材做了顿丰盛的早餐,冰箱里居然还有上个月买的火腿肠,也不知道能不能吃,看着好像没什么问题,于是全被我切进面条里面去了。
正准备起锅的时候来电话了,我让它响着,一直响到我盛好面条,美美得吃了几大口,才端着碗跑到卧室去接电话。
是沈钎。
“回家了吧?”沈钎轻声问。
“恩。”不是我别扭,故意要对他爱理不理,我是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元旦放假三天,他要提前从武汉回荆门去,说都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了,他就坐在我旁边,一天差不多有16个小时和是我呆在一起的,就是普通的同桌关系这事也不能藏着掖着吧?
“吃饭了没?”他又问。
“正吃着呢!”我呼哧吸了一口面条,沈钎在那边应该听见了。
“你不要吃泡面!!”他终于有点情绪了。
“恩,不吃泡面!”我继续呼哧呼哧。
“。。。。。。”好久他那边才问:“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就呆在家里吃吃饭,看看碟,现在一天都已经过去大半了!”我看看手机,都快两点了,放假在家的时候时间真是不经花。
“那你出来吧,我到江夏了!”
“什么?”我惊得一口热汤面全顺进了喉咙里,我这个人好辣,下个面都要往里面放朝天椒的,这下呛得不轻,对着电话咳个不停,我咳着咳着觉得声音有点不雅,于是把电话挂断了,专心致志地咳,尼玛,辣的我泪流满面。
尽管是三年后的现在,我都无法否认,那是我和沈钎在一起的那两年里,我过的最幸福的一天。
那天没有一个好天气,有点风,没出太阳,房间里尽管开了灯还是阴沉沉的,不过这倒和天气没有多大关系。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关着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