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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夜熙,你得对我负责,我这可是第一次!”说实话他突然叫我全名我还挺不习惯的,还有这台词是不是有点狗血过头了?
“正好,我也是第一次,亏不了你!”我摸摸他的头,一脸痞笑。
“切,鬼才信你!”沈钎估计是想听我来两句山盟海誓,被我敷衍的态度弄得很不爽,翻过身不鸟我了。
我立马跳下床走到他那边捏着被子的一角说:“是真的!我真是第一次!
“你是第一次上男人罢?”他突然掀开被子,朝我吼道。我本来也很恼火,我都没和他计较他有什么好计较的,难道我被他上的时候不是第一次?可我看到他眼睛红红的,像要哭出来的样子,心立马就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我轻轻吻他的眼睛:“不是,我以前也没和女孩子做过。我也就高二,你不要把我想的和你自己一样身经百战好不好?”我说着说着,就带点怨念的情绪了,我知道他现在需要我示弱,而这是最好方法。
沈钎果然笑了,掀开被子把我卷进来压在我身上说:“我是觉得你技术蛮好的,又很有耐心,看上去不像第一次的样子!”
这是我用自己的痛苦换来的好不好?我无限鄙视地看了沈钎一眼。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浑身就跟被车子碾过似的,我容易吗我?
沈钎看我这个样子咯咯笑了,捧着我的脸说:“夜熙,你面部表情真是太丰富了!”我还没表示得意,沈钎又故意压低声音说:“我想要你!”
一整天,我俩都快长在床上了。下午四点我肚子实在饿得不行了,踢踢沈钎,发现他还在睡。我本来想再踢一下,想起他有起床气,不想在这么和谐的情况下被他吼,干脆自暴自弃地举目仰望天花板。没办法,反正我现在是动不了了。
不一会儿,一只手搭在我腰上,沈钎在我耳边含糊不清地问:“饿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一激动开口就说:“我快饿死了!”
沈钎趴在我身上,双手环住我腰完全把我抱在怀里,搂得紧紧的,说:“你老死啊死啊的这个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啊?嗨,让我再抱一会儿!”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吧,就在我以为沈钎又要睡着的时候,他突然伸了个懒腰然后掀开被子起床了,边穿衣服边问:“你这里哪有菜市场?或者超市也行。”
这地方巷子太多了,我怕他走丢,赶紧说:“你下个面就行了,冰箱里有面条,还有鸡蛋和番茄。”
可沈钎坚持要自己出去重新买,我只好骗他说:“超市有点远额,附近的都是些小超市,不卖新鲜蔬菜,这么晚菜市场也没什么东西卖了,我们将就一下得了,明天再出去吧!”
“不行,明天要上学了!你家有没有自行车什么的?”
“有辆摩托车,是我爸的。”他们几年也不回家一次,真不知道买这个车干嘛用。
“那我们就骑摩托车去,我会骑!”沈钎很兴奋地说。
我仔细想了一下,从我家到武商量贩一路上路况还算好,就是大冬天的坐在摩托车上风吹得有点冷,算了,我还是舍命陪君子吧!
恩,他摩托车也骑得蛮好的!卧槽我为什么要用‘也’?
一路上还算平稳,只是半路上遇到一个超车的小伙子,也骑个摩托车,后面载着一个女的,看背影是个美女,然后我开始大胆地揣测,丫肯定是想在女朋友面前耍威风!
我拍拍沈钎肩膀:“追上去!”估计沈钎也正有此意,就等我发话了,听我这么说立马把码数开到120,只五秒钟,就超过前面那辆车,超过他们的那瞬间我听到他们车上那女的爆了个粗口,然后大声说:“哥,超过他们!”
卧槽,没完没了了,我用高出那女的20分贝的音量喊:“别让他们赶上来!”
沈钎笑了笑了,说:“好叻!”
我那天才发现我爸那车还挺好使的,性能非常好,不像后面那辆车,尼玛刹车失灵,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有辆车远远地从右边开过来,沈钎果断飙过去了,后面那辆车来不及开过来,刹车又失灵了,直直撞了上去,幸好左边开过来的车有刹车及时停了,不然就真的车毁人亡了。
那对兄妹人被甩出去三米远,车被甩得更远,在公路上摩擦出很明显的火花。
我赶紧让沈钎停下,跑过去看了看。还好,还活着,头部没怎么受伤,那就应该没有大问题,我和沈钎把人扶起来,女孩腿部擦伤得很严重,估计得留疤了,男的肩膀上伤的比较重,应该是为了护住女孩头部才伤成这样的。
嗨,别说我现在心里还挺内疚的,赶紧拖着这两人上了医院,然后找了个修车厂把他们的车牵进去修了。他们也还挺讲道理的,不仅没埋怨我们,还一个劲道谢,到医院包扎的时候闲聊起来,我才知道这兄妹俩一个叫于思恂,一个叫于思捷,都是在校生,比我们低一届,读高一。
我问:“你们是亲兄妹吗?看着不像啊!”
于思恂笑笑说:“我也觉得不像,没准她就是捡来的!”
于思捷忍着痛在那边上药,还不忘贫两句:“你才是捡来的,一点老爸的优良基因都没继承到。”
我走过去找医生问了问于思捷的情况,医生说少吃辣的,少吃颜色深的东西,好好照料着,应该不会留疤。我松了一口气,于思捷笑笑说:“嗨,留也不要紧,又不在脸上!我就是喜欢吃辣的,吃了胃疼,不吃又没胃口,三天不吃辣的就跟三天没吃饭一样难受!”
我立马有种找到组织的感觉,激动地冲她点点头,说:“姑娘,你说出了我的心里话!”然后我俩就开始在那边就‘吃’这个话题神展开。
伤口包扎好之后于思捷拐着他哥一瘸一拐地边走边说:“说的我肚子好饿。。。。。。”
我觉得能在这种情况下认识也是缘分,提议一起去吃个饭,于思捷很爽快地答应了,说医院后街就有很多小饭馆,环境很好,东西干净,而且价格还很便宜。
看得出来于思捷性格是挺开朗的那种,于思恂就说不准了,一般我们不主动问话,他就没什么要说的。由于有两个吃货在场,整个吃饭过程还是很愉快的,除了沈钎不让我喝冰啤,于思恂不让于思捷吃麻婆豆腐之外。
再回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我掏出手机看时间,八点了,是不早了。我这才想起我和沈钎本来是打算出去买菜的,我回头看看沈钎,他一脸平静,没有不高兴的样子,但也不如出去之前那么雀跃。我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这才发现好像每次我和沈钎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沈钎在找话题,他要是故意不开口,我就不知道怎么开启话题。
八点,难道要洗澡睡觉?我在想沈钎不在的时候我晚上八点都在干什么,看碟?可是我前两天才刚刚看了四部电影,现在实在不想再看了。看小说?我要是现在拿出手机看小说沈钎估计更郁闷了。打游戏?沈钎不喜欢打游戏。
在我还没有意识到我现在已经满脑子都是沈钎沈钎的时候,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
“我送你的手表呢?”他摸了摸我的手腕,问道。
“收着呢!”我随口道。
“怎么不带?”他貌似很随意地问道。
“我怕打架的时候把表盘磕碎!”这个是真的怕,我又不是个细心的人,平时洗澡洗衣服什么的,也懒得取下来,不知道会不会进水。
我觉得沈钎好像有点不高兴,但不是很明显,我只好改口:“好好好,我去学校了就天天戴在手上行了吧?”
“你不想带就算了!”
本来很高兴的一天,我不知道他又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我懒得和他打哑谜,很直接地问:“你到底怎么了,一回来就这样,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直说!”
沈钎听我这样说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他撩起自己的左手袖口,露出我送他的那根红绳,笑笑说:“你看,你送我的东西我天天戴在手上,你呢?你把我送你的东西丢学校里!!”
“你不要这样斤斤计较好不好,我就是没戴表的习惯,一时忘了,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沈钎又不说话了,我不知道我这句话又有哪里说错了。我想,这也许就是同性恋和平常人最大的不同了,你永远猜不透他们这一刻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已有的经验完全不足以应对他们内心的变化,你无法在他们想歪的时候及时摆正他们的想法,解除你们之间的误会,直到它们发展到你无力拔除的地步。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沈钎就启程去学校了,我给他煮了碗面条,自己什么也没吃,其实是因为我有点晕车,怕吐。沈钎也没多问,到车上了,才递给我一支绿箭。我接过来就丢进口袋里,把沈钎晾在一边,我在那里自己玩水果忍者玩得不亦乐乎。
晚上有自习课,我进教室的时候看到李文君居然在和周是问说话,我奇怪得不的了,立马凑上去加入了他们的话题。
原来,课外实践活动要提前结束了,下学期大家就不坐一起了,沈钎站在我身后,不知道听到了没有,他垂着眼睑径直坐到座位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 章
这个学期也就只剩这个月了,我回头看沈钎,他拿着笔在一个本子写着什么,我百无聊奈,跑到后排去和周是问神侃,他说他有一年放暑假,被一辆卡车撞飞了,落到河里,他游了十五米,才游到岸上。
我觉得匪夷所思,这样还有力气游上岸?就问:“那条河有多宽,水流不急吗?”
“嗨,那条河也就20米宽吧,小河,基本没什么流速!”周是问很不屑地说。
我更惊奇了:“20米?20米你为什么不游到河的另一边,那样只要游五米你就可以上岸了!!”
我问完之后李文君就开始很没形象地大笑,指着周是问的鼻子说:“你小子就吹吧你,被人家一试探就露馅了!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这才知道他们本来就是在喷空,都没正形的,我不好意思地冲周是问笑了笑,周是问也一笑,不慎介意的样子。
接着就轮到李文君讲了,李文君清了清嗓子,说:“我给你们讲一对新婚夫妇在四天内所发生趣事,第一天,丈夫躺在床上看书,妻子说,你躺在床上看书对眼睛不好,赶紧起来!丈夫一跃而起,说,傻瓜,是我看书还是你看书?第二天,两人吃饭,妻子把一道菜做得特咸,丈夫说,这菜怎么这么咸?妻子说,傻瓜,是你做饭还是我做饭?到了第四天。。。。。。”
“嘿?那第三天呢?”我看到其余听的几个人都没反应,就疑惑地问。李文君很得意地说:“傻瓜,是你讲故事还是我讲故事?”
我立马反应过来,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