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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耗子立马拒绝。
“去啊!”我有气无力地吼,吼出来的声音我自己听了都起鸡皮疙瘩。
“这个用冰水解决不了!你想残废啊!”他拖着我继续往大街上走,估计是要去拦车。这个二缺,他一定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要是知道了,就是我不开口,他也会弄一整盆冷水朝我脸上泼,反正我已经这么不要脸了。
我赖在里面不走,放任自己的身体往地下掉:“求你了,你先弄瓶冰水来。”
耗子愣了愣,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他就要被我说服了,没想到他愣完之后的结果就是更加大力地拖着我往外走,那个力度让我相信,我要是再跟他犟,他会直接把我扛出去。
幸好我们一出去耗子就拦到车,他很熟练对司机说出我家的地址,我以前没带他来过,他也不是我们这边区的人,以前之所以说要由我带他去找深山看脚伤,也是怕他不清楚路。没想到他这么清楚,我笑,自己是路痴,就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是路痴了。
我坐在车上的时候就想往坐垫上蹭了,可我丢不起那人。我用指甲死死掐自己掌心,都掐出血了,我不想看耗子,也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脸,一直偏着头看外面,其实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我后面那个地方去了,我满脑子都是那次自己被沈钎强|上时的感觉,我很奇怪当时为什么会没有快感。如果现在车厢里没人的话我一定会用手指自己给自己做,可是我真的丢不起那人,我痛苦得快要死掉了。
我开始咬自己的舌头,很用力地咬,血马上就溢出来了,我喘口气,终于觉得好受些了。我一定全身都汗湿了,不然李皓压过来的时候我为什么会觉得身上黏乎乎的?
他靠过来,用力掰开我的手,然后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其实我现在已经没咬自己舌头了,可有个人突然离我这么近我刚刚的努力就都白费了,舌头上的痛感马上就被那个地方的不适感取代了。我又想咬自己舌头了,可李皓突然对着我的嘴吻了下来。司机在后视镜上看到这一幕,突然把车开的老快,我没时间去研究他的心理活动,几乎是本能地伸出双手缠上李皓的脖子和他热|吻。
我一条腿曲起膝盖蹭他那里,另一条腿勾住他的腰让他贴紧我的身体,不留一点缝隙,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我几乎是被李皓半抱着上楼进的我家卧室,一路上衣服鞋子脱了一地,到卧室的时候我身上已经光溜溜的了,我急不可耐地让他进入我的身体,不停地求他快点动,用力点,再来一次。极致的快感完全操控了我的灵魂,我们做了整整一夜,等我终于没力气再来放开李皓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入睡之前我想,我可能这一觉睡过去就睡死了也说不定。
我睡得很死,李皓给我洗澡喂药喂稀饭什么的这么大动静都没把我弄醒。害的李皓也以为我怎么了,到第三天早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大力摇醒我。其实我哪能睡这么久呢,我第二天夜里已经醒过几次了,我只是没脸面对耗子。
他是个直男,和一个男的做这样的事,不知道我昏睡的时候他有没有躲我家抽水马桶前偷偷吐过。
我睁开眼只看了李皓一眼,就立马把头捂在被子里不动了,江上东我操|你全|家除了你!
估计是我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滑稽了,耗子突然呵呵笑了起来,笑屁笑,现在这个情况很严肃很尴尬你兄弟我现在很痛苦很羞愧好不好,你居然笑得出来?
我开始蒙在被子里发出类似于三岁小孩那种嚎啕大哭的声音,其实我也就是抒发抒发我苦闷的心情,并没有真的流眼泪,可李皓显然没见过我这个样子,马上不笑了,我把头蒙在被子里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在外面语拍着我身上的被子语无伦次地说:“你别哭啊,嗨,都是哥的错,我,我怕你把舌头咬断了,我害怕那个,不做你就会死。。。。。。我,哥明天就让人也给姓江的那个狗|杂|种下药,你想怎么羞辱他都行,啊,不对,不用你亲自来,哎,总之,你别哭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哥还像以前一样对你好把你当亲弟弟好不好,不,比亲弟弟还亲!”
我没做声,我也很想回答他两句啊,可是尼玛这个时候我要说什么,难道告诉他没什么的其实我就是个gay;你又没病我们就当是在玩419好了?还是抱着他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地控诉江上东这个人有多贱,我一定要操|他全|家除了他?
好久,我听到李皓又开口说话了。
“那个,你,要是我们,我是说我们也可以——”
我突然意识他要说什么,立马跳起来,说:“不不不,我不用你负责!!”我很威武地站起来,语速很快地说完这句话,然后很悲催地发现我根本就站不稳当,躺在床上的时候不觉得,站起来了才发现,我浑身真是没有一块地方不是酸的,我想我刚刚之所以能站起来那完全是意识反作用于物质的结果,而这种情况平时发生的概率几乎为零,数学上称这个叫不可能事件。
可我现在站起来了,站起来的结果就是,我一个站不稳很可耻地倒在耗子身上,其实我倒得也不准,是他稍稍移驾接住了我。
然后我发现,我身上只穿了一条睡裤。我觉得,我真的可以安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6 章
我自暴自弃地让耗子把我抱到床上,隔着薄薄的被子给我按摩,我怀疑耗子有偷偷学过按摩,不然怎么会按得这么舒服?他按到我腰部的时候我很无耻地哼唧了两声,然后耗子手就停在那里不动了,我很想自扇两巴掌,我哼唧个屁啊我!
我在床上又躺了一天,到晚上实在是没脸再继续躺床上让人照顾了,就想下地活动活动,觉得还行,于是跑厨房去打算弄点吃的,路过大厅的时候发现耗子正坐在沙发上看碟。
看碟,看碟?!!我CD架上的GV!!!
反正我平时都是一个人在家,所以自暴自弃地买了好多,还有很多同|性|恋电影。虽然李皓经常开玩笑说就算我是gay也不嫌弃我,但这个想想和真正看到还是不同的好伐!于是我战战兢兢地走过去,看到他在看《霸王别姬》,恩,还好还好,这个讲的比较隐晦,他不一定看得出来。
我在他旁边坐下,很无耻地问:“这讲的是什么,我买回来嫌太长还一直没看呢!”其实我早就看了,还是沈钎推荐给我看的。哎,沈钎!
“哦,讲一个男的暗恋他师哥,他师哥是个直男最后娶了别的女人的故事。”
我:“。。。。。。”
我决定继续无耻:“直男是什么意思?”
“哦,就是喜欢女人的男人!”
还好,他没有说就是正常男人。
我没说话,耗子突然说:“你以后不会再见到江上东那个人渣了。”
我问:“我又没得罪他,他干嘛老想着对付我!”我指的不是这件事,而是五月分班考试那件事,李皓也知道。
“这件事都是哥没处理好,我本来想给他点教训,让他别再靠近你,结果底下小弟有管不住嘴的,到处乱说,把他名声搞得很臭,估计他那时就记恨上了,就想报复,他这人做事情太狠了,专门牵扯无辜的人进来,你,揭云,都是受害者,还好你那件事摆平了,不然我真得愧疚一辈子!”他说着抱住自己头,我知道,揭云老师那件事让他挺心痛的。
我不好再说什么了,问:“你打算怎么做?”
“你不要管,总之我会处理好的,你专心学习,以后不用再担心他会怎样了。”
既然他管了,我就不管了。可是我真的好恨江上东,我觉我和耗子的关系突然变得好奇怪。
第二天我和耗子一起返校,我把和沈钎的约会忘记了。耗子坚持要在外面吃了饭再进校门,其实我也不想那么早进去,一进去就有种一个月出不来的压抑感。
他们体育班管的宽,返校第一天是不用上晚自习的,要搁平时,李皓今天校门都不会进。11月了,天气已经有点冷了,像武汉这种一年四季随机播放的城市,冷起来特别冷,热起来又特别热,我回家的时候还穿着t恤,现在返校就得穿加厚卫衣了。李皓一直把我送到宿舍门口才离开,这个倒不是因为咱俩关系好,他对每个人都这样,很周到,总把自己摆在照顾人的那一方,出去吃饭,没谁抢单抢得过他。
我一进宿舍门就呆了,沈钎正坐在我床上,把我的枕头揉得九曲回肠,估计是把枕头当成我了,正发泄呢!我突然记起要和他一起去剪头发这件事了,我走上去问他:“你怎么不打我手机啊!我,我忘记要两点来了!”
沈钎从我床上站起来,笑笑说:“你再不来,我就走了!”
我看他这样,心疼得不行,他越不怪我我自己心里就越愧疚,我走上去想解释什么,可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干脆说个他能接受的:“我,我这个月回我姑妈家了,我姑妈非留我吃晚饭,我就把我俩的事儿给忘了!”
“恩,没事儿,走吧!本来还想吃个饭的,现在真的只能剪个头发了!”
“你等会儿,我放下包!”我扭头去放包,沈钎突然跟过来,站在我面前挡住我路。
我问:“怎么啦?”
沈钎走近一点,把我衣服领口往下扒了扒,然后眼睛眯起来,脸色变得很难看,我心里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沈钎突然就着刚刚的姿势抓住我领口猛地把我拉向他,我们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说,说真话还是假话,沈钎就又突然发力推开我,我撞到公用桌上,把桌子都掀翻了,东西撒了一地。
我很艰难地站起来,轻轻喊:“沈钎。。。。。。”
他很愤怒,拳头握得死紧,估计是死忍着才没冲上来揍我,我第一次见他生这么大气,他红着眼睛指着我骂:“你他妈想好怎么说了没有?你不是很会编故事吗,你继续编啊你!”
我们以前同桌的时候我在本子上写过小说,给他看了,他还笑着说写的蛮好的,然后指着一个地方对我说:“这个地方不对,男主角脱女主角衣服的时候,应该是从最下面一颗纽扣开始解起,而不是像你写的这样,从上面一颗一颗往下解!”
我很惊奇:“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放的吗?”
沈钎敲着我的脑袋说:“电视上男主角亲完女主角灯就熄了,后面就没了,现实生活也是这样?”
我当就很不服气的说:“哎,瞎编嘛,本来就都是假的!”
只是没想到他现在还一直记着。
“你就是为这个忘记我们的约会?你不想来可以给挂我电话,没人逼着你来,你要是真这么欠|操我也可以满足你,你他妈有必要这么左右逢源吗?我等你四个小时,四个小时,你他妈在干什么??”我从来不知道,沈钎竟然也会骂脏话。
他骂完之后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作答,他看了我将近半分钟我还没开口说话,头也不回地走了!那一刻我看着他的背影,很想告诉他,我没瞎编,我是怕你难受!
我们在看别人的故事的时候总是笑别人活得像个傻|逼,处理自己的事情的时候却比真正的傻|逼还傻|逼。我不想让沈钎知道我被人下药这件事,我有我的自尊,这是我的底线。可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