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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不是说你的本事很好嘛?”陆寒城温柔的声音像是能滴出水来,“身体都绷紧了呢,这么漂亮的肌肉,原来根本不行啊。”“不是,我???”对方显然后悔自己放了大话,结果话说了一半,就又是连串的声音,“呜呜???啊???哈啊???恩啊???”似乎陆寒城又一次放缓了速度:“已经第七次了,不错哦。”七次?难道里面的人到了七次,李军平想起了同学讲过的一夜七次郎的笑话,但是却一点也没有当时那么想笑了。
可是对方明显不是不错的样子,因为低低的抽泣的声音在卧室里传了出来:“呜呜,少爷,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可是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啊,下面一起哭出来了呢。”陆寒城的声音越发的轻柔,像是夏夜的薄雾一样。李军平跪在地上,把耳朵贴近门下面的缝隙,粘稠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起。“啊???啊???”每当水声又响又快的时候,里面的呻吟都又急又响,每当水声舒缓的时候,呻吟又会粘腻而不满。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急,呻吟声练成一片,就在即将攀上最高音的时候,水声戛然而止,呻吟声呜呜地哭了出来,这一次已经不是难以忍耐的哭泣声,而是真正的哭泣声了“让我,让我!“求饶的声音又痛苦又性感。
“下一次才行。“陆寒城好整以暇的声音响起,那个呻吟过了好一会儿才再一次缓慢下来。”恩,退下去了吧?”陆寒城的话伴着粘腻的声音一起响起。很快那个男人就达到顶点,“啊啊啊啊!”高亢的呻吟声告诉门外的偷听者他到底到了什么境地,李军平甚至能够听到强力的水柱冲击墙壁,落在地上的声音。李军平慌忙站起,随时准备逃回房间。“清理干净。”陆寒城的声音变得慵懒,而冷漠。那是他平时和与他关系略好的同学说话常用的语调,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疏远。而那些关系一般的人,他根本连眼角都吝啬给他们看。“可是,你还没???”那男人只问了一句就被陆寒城打断了
“明天过来把该清理的都清理干净。”陆寒城的声音越发冷漠,已经变成了必须和不熟的人说话时才会有的声音。里面传来了床上的布料窸窸窣窣的滑落声,还有走动声,幸好房间够大,李军平能够清楚听出那个人踩过地毯的声音,李军平动物系的直觉告诉他,里面的人已经没了迈步走路的力气,只能拖着步子才会在行走时把地毯踩出声音。
李军平仓皇逃回了房间,但是他并没有关上房门,而是微微开了一条缝隙。屋子里拉着厚重的窗帘,这个城市夜晚的华灯一点也照不进来,从外往里看也根本什么都看不到。陆寒城从房间里走出,衣服整齐似乎根本没脱下过。他本来想开靠近两人房门的壁灯,但是看了李军平的房门一眼,穿过房间去另一边的浴室,温黄的夜灯从楼的另一边远远照过来。
从陆寒城的房间里走出了一个高大的少年,身高和李军平差不多,身上的肌肉并不是很强壮的类型,但是柔韧而有力,胸肌和腹肌的曲线都很分明,不过在那曲线之间满是粘白的笔画。他用白色的背心把身上的痕迹擦去,转身时李军平看到了他的脸,一瞬间似乎和雷孟良,和王老师重合在了一起,分外熟悉。直到他穿上了一身服务生的衣服,李军平才想起那是引他们进入房间的服务生。
李军平看着那个服务生走路摇摇晃晃地进了电梯,陆寒城过了一会儿才从浴室出来。李军平忙窜回了床上。等他躺好,陆寒城才走到房门口,从门缝里看,他对着他自己的房门看了一会儿,然后就向其他卧室走去。李军平躺在床上,心这才慢慢静下来,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裤头已经有些粘腻。他失落地脱下自己的内裤,抱紧了被子,只觉得心里堵得荒。
结果还没堵多久,陆寒城就悄悄进了他的房间。他心里立刻揪了起来,又似乎隐隐有些期待。李军平家里是个不宠孩子的,所以他睡得一直是单人床,即使换了这么大一张所谓kingsize大床也是睡在半边。陆寒城抱来了一床被子,躺在了另一半,一转头,虽然房间里没有光,他还是看到了李军平那双闪亮的眸子。
“还没睡?”陆寒城的动作僵硬了。“唔?”李军平模糊地哼了一声。陆寒城放缓了声音。悄无声息地睡下。但是李军平哪里睡得着,脑子乱哄哄的,一直是哼哼啊啊的呻吟,又过了一会儿还配上了一张又像雷孟良,又像王老师,又像服务生的脸。他又不敢翻身,就那么一个姿势呆着。但是这时候陆寒城动了,他懵懵懂懂的,身子拱啊拱啊,把李军平抱住了。
陆寒城的体温很低,冰冰凉凉像一块冷玉,陆寒城的皮肤很好,软软滑滑的像是奶油,陆寒城的呼吸很轻,温温热热还带着淡淡的香气,陆寒城的拥抱很紧,右腿跨在了李军平的身上。李军平的身体绷紧了,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僵硬了。就这样,陆寒城过了半夜的幸福生活,又享受了半夜人肉抱枕,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起了床。而熬过了刚开始的僵硬后,因为不适应而导致的失眠让李军平这个动物系都长出了熊猫眼。
“抱歉昨晚没有找到其他几间卧室的钥匙,害你没休息好。”陆寒城稍稍有点愧疚地对李军平说。“没事儿没事儿。”李军平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11、chapter11
作者有话要说:又见非主CP的H,虽然城哥没动手,但是无爱者拍砖离开吧。。。
两个人第二天去了颐和园,又逛了一大天,李军平本就没睡好,所以很疲惫,没到晚上就回了宾馆,吃了晚饭就提前补眠。陆寒城虽然不赞成休息不规律,但是自己昨天打扰了他睡觉,所以心里很愧疚。
李军平睡了一会儿,心有所系,悄悄爬起了床。他从厚重的窗帘往外看,街上的灯还很亮,但是拉上窗帘,屋里就是一片漆黑了。外面又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李军平悄悄走到房门,那里他留的极小的缝隙已经被关上了。屋外传来了陆寒城说话的声音:“怎么,都已经进了房还要装矜持?貌似,是你自己勾引我的吧?想要爬上我的床的人,有很多,如果你不愿意,尽可以离开,我绝不会拦你,也绝不会有任何报复,绝对就像今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是,我???”这个声音很犹豫,而且年龄明显不小。
“你的犹豫快要让我厌倦了。你要明白,想爬上我床的人很多,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机会。昨天是我选择了他,今天是你选择了我。”陆寒城轻轻敲着桌面,声音空空的响在李军平的心里,“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东西,我也绝对给得了你。但是如果你不这么做,你也有机会得到,所以,选择权在你的身上。”
外面似乎沉默了一会儿。“你保证不会让任何人知道?”那个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陆寒城冷笑:“你觉得这件事被人知道,是我丢人还是你丢人?”“你要我,做什么?”男人似乎认命了。“别太把自己当盘菜,如果你了解了情况,就会知道我昨天根本没进去,倒是他爽了半夜。”陆寒城的声音奇妙的开始恍惚了起来,“我喜欢听话的玩具,不喜欢任性的宠物。自己弄好。”
“可是,你的朋友???”
“他今天很累,而且精神不好,我在他的牛奶里放了一点有利于睡眠的保健品。”陆寒城轻松地说。衣服被脱下的声音,锁链抖动的声音。
“想要爬在别人头上,就得先当一条狗。”陆寒城轻轻地笑了,“不过是比平时多了一条锁链,比你平时的行径,可要轻松多了。”男人的喘息声渐渐变得可以听闻。“什么时候长的?”陆寒城的口气像是个朋友在问你什么时候长了个青春痘。“十,十三岁。”“那你什么时候第一次?”“能,能不要问这种问题吗,快,快点做吧。”男人愧疚了。
“你以为我是在做什么?”陆寒城的笑更加的喑哑了。李军平第一次听到陆寒城这么笑,像是一只猫在逗弄手中的老鼠。一个个羞人的问题被问了出来,男人把自己开始发育至今的所有关于身体的秘密都一定一点被陆寒城问了出来。李军平终于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这个男人身上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陆寒城像是一只最邪恶的猫,把老鼠摆在了奶酪的前面,当老鼠想要逃离,他会把他推向奶酪,当老鼠想要吃奶酪,他有会抓住他的尾巴,让奶酪轻轻碰到他的鼻尖。一个中年男人,被陆寒城再一次弄到哭泣求饶。李军平第一次认识到陆寒城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从没想过的下流的陆寒城,邪恶的陆寒城,让他无法责备讨厌的陆寒城。
李军平推开了门,那个男人已经沉默了很久。他看到陆寒城坐在椅子上,那个男人被吊在窗帘上,他的嘴里叼着白色的布料,在李军平出来的瞬间剧烈的挣扎,银色的丝线在空气中划过。“我,是不是很坏。”陆寒城看着李军平,眼神安静而幽深。李军平摇摇头:“城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轻轻抱住了陆寒城,陆寒城没有回抱他,但是李军平能够感觉到他的肩膀缓缓放松下来,就像炸毛的猫慢慢平静。“昨晚你也听到了吧。我就是这么个下流的人,我就是个混蛋。”陆寒城虽然平静,但是李军平却觉得他很难过。
“我是你的好兄弟,即使你做了再坏的事儿,我都挺你。”李军平用力地拍拍他的肩。
陆寒城沉默地抿嘴,然后缓缓绽开一个微笑:“是,好兄弟。”他把钥匙交到李军平手上,对那个男人说:“你可以回去了。”然后转身进了浴室。李军平看着陆寒城身上整齐的衣服,和摔在地上的透明手套,忽然明白,陆寒城其实根本没碰过这个男人,从头到尾,他最多是用带手套的手在玩弄这个男人的身体。他喜欢这些男人,但是他嫌他们脏,而且,他也嫌自己脏。
猫天生爱吃老鼠,可是他却是一只不爱吃老鼠的猫,所以他只有不停地玩弄老鼠,但是从不吃掉他们。他讨厌肮脏的老鼠,也讨厌喜欢老鼠的自己。
李军平帮那个男人拿下嘴里的东西,当看清那是什么之后,他真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被解下的男人匆忙穿上了衣服逃掉了。李军平已经认出来,这是大堂那位负责迎宾的大堂经理。因为是大堂经理,所以比起那些负责其他工作的经理,他要年轻而赏心悦目的多。不过,很多人最初都是怀着目的来接近城哥的吧?
李军平像是心有灵犀,忽然明白了陆寒城的想法,他无法拒绝这些身体,但是又无法忍受他们带着目的接近自己,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手段来折磨他们,也折磨了他自己。
“我能和你一起睡吗?”陆寒城穿着白色的浴袍,身上还带着湿湿的水汽,双眼湿漉漉的,像是从林间走入凡尘的小鹿。“好。”李军平怎么可能不答应呢?
陆寒城的身体还是很凉,像是一块纯洁的白玉。他的心里不需要任何人,但是身体却需要。李军平的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心,要一直做城哥的好兄弟,让他自我厌弃的时候,能有个温暖的抱枕抱着睡觉,这个决心,应该不过分吧?
北京是一座古老而现代,寂静而繁华的城市,太多的故事淹没在这城市里。在这一年的夏天,李军平决定要永远守护陆寒城。
12、Chapter12
作者有话要说:主CPH发生在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