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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几乎是唐蒙用火热的龟头碰触他穴口的那一瞬间,阮今良就崩溃了。
他真的好想要……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那么渴求一个男人的进入,不管是操他,干他!我的老天,只要能够缓解他体内升起的那股瘙痒!他真想马上就又开双腿迎接他的欲望了——
阮今良被自己吓了一跳,“……我究竟是怎么了?”
他迷迷糊糊问出一句。
唐蒙就势坏笑,用手指戳弄着他淫湿的穴口,“姐夫这里想念弟弟了……”
他一语双关,阮今良的脸颊顿时红得要命。他再想合拢双腿把唐蒙的攻势推拒出的时候,后者的手指已经游滑地探进他的穴道里。另一只手也和身体一道欺身而上,把阮今良大张的双腿分开。
“呃啊……好难过……别再弄了……”
阮今良声音嘶哑地哀求,他本想拒绝,可嘴巴却不争气地吐出进一步的要求。
“我要被你弄湿透了……快……快进来啊……”
“唔……还很紧……”
唐蒙热呵呵的气息哄烤他的脸,阮今良理智全失,“没、没关系……啊……快来……我好难过……”
“那就这样喽。”唐蒙说着挺身而白他一眼,全身酥软得像要融化了。
“……可你紧得让我难以置信耶……”唐蒙在他耳边轻轻呢哝,似乎有着些许惊喜。
“啊……啊……”
阮今良被他第一波浪潮的入侵弄得神志迷离,明明痛得连身体都弓了起来,要抵御那痛楚,可身体里的细胞却好像快乐得不得了。
他兴奋地收紧了身体,潜进他深处的唐蒙也忍不住跟着收缩颤抖。
“啊……快动……快顶我……”
阮今良仍旧紧张,可他的身体已迫不及待想承受冲击。
“嗯……”
唐蒙突然猛力一顶,整个巨大肉根埋进他的紧窒当中,顿时间连呼吸的隧道都好像一并被封闭起来。
“啊——”阮今良兴奋得要尖叫起来,他急忙把脸埋进年轻的胸膛里面,隐忍的嘴唇微微颤抖。
唐蒙沙哑的低吼声在耳边回荡,姐夫也被他年轻公马般的力量撞动得全身颤抖,脖子朝后仰去,双目迷茫地望着天花板。
男人结实腰杆不断抽送,送上剧烈让人神迷的激烈律动,他的下身在驱使下完全失控,双手无助地揉捏着唐蒙坚实的背,留下湿润潮红的指迹。
“啊啊、啊……啊哈啊……不行了……停一停停一停……”
他的叫声断断续续的,口中说着停,身体却在不断地向前耸动着,想要更多更多。
唐蒙尽管暗笑,下身却是一刻也不放松地攻占着姐夫的据地。他的长相和身段都要比年长的姐夫强健得多,被压在身下的敏感男体,平日里看来只是个纤细又神经质的小男人,过分晳白的胴体、很少毛发,又泛着微微的粉色,就连已经跟女人发生过性关系的分身,都像是个少年般的裸露出粉红的肉色。
唐蒙把姐夫前端滴着蜜汗的分身拿在手中,摇晃揉捏让他全身更是酥软啊。
“噢……你能不能&再用力一些……好舒服……啊……”
姐夫不自觉地曲起身体向前倾斜,他的分身在唐蒙手中像是久未安慰过的饥渴。
“很骚耶,你。”唐蒙在他耳畔笑着呢哝。明明是比自己男性得多的磁性嗓音,却惹得阮今良这样自称“直男”的家伙频频高潮。阮今良都不想承认做爱中的唐蒙性感得要死。
他天生就是来挑战自己那纤细的神经的,语气煽情细腻自不必说,要命的是明明吐露着极尽情色下流的话语,他的声线中却有着世族公子般的优雅调调,这也让唐蒙不管再怎样任性地糟蹋自己的形象,邪气逼人,却仍然流露出与他大哥唐龙不相上下的贵族气质。
他赤裸的腥膻目光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滴滴的汗液沾到身体便是一阵湿润的颤抖。阮今良宛如被帝王临幸一般惶恐,他伸出双手想要把插得太深的男孩搂过来:“啊……啊啊……呜……好难过……弟弟……啊!!!”
阮今良气喘吁吁,要命的肉穴传来阵阵的痛意,“你、你又发育了?为什么……又大了?”
他觉得自己快承受不住了,记忆中唐蒙的肉刃是凶猛得像个怪物,可从之前的经验来说,姐夫的“骚屁股”是从第一次他们性交起,就因药物和心理的双重作用,而被他畅然无耻地扩充过了。就算几个月都没有再做,也不该有这样痛得不能承受的感觉啊……
阮今良难堪地想掉泪,他的腰身还凄惨地悬挂在弟弟身上,可双臂努力地撑在床上都把自己的身体撑起,好让探入肉洞的肉刃插得没那么深。
那唐蒙哪里肯依肯饶,非但不放松,反倒邪气十足地轻笑:“那当然,不然姐夫以为这几个月,我都在修行什么?”
阮今良讶异地张大嘴:“你都在练这个?”
“当然不是喽。”唐蒙恶意地笑,“可是你也知道,我正在发育期,练武的人本来就身体强壮,我更是虎狼之躯人中龙凤啊,哈哈……”
他张狂地大笑,年轻得肆无忌惮啊。阮今良都不禁有点儿忌妒了。
“那有什么用?”他瞪他一眼,“你这天之骄‘子’也用来满足我这没情趣的老男人啦!你还在得意个什么劲儿?”
年轻的唐蒙不止体格,就连相貌和才干都要比阮今良强得多,实在不明白一个这么优秀的大男孩为什么会看上自己。阮今良怀疑弟弟有几会是真的喜欢自己?而是像他一样……多多少少有点沉溺在乱伦的快感当中……
“姐夫你……放松……”唐蒙皱着眉,“你一思考就变得像笨蛋一样啊……下面夹得我好痛……”
阮今良回过神来,尴尬得脸色发红,他把全身瘫软在唐蒙的怀抱之下,洁白的床单衬托着他细瘦又绯红的身躯,是男人都未得尝得的另类美艳。
只是这样的男人,还不知道自己有多性感……
年轻男孩受到血脉喷张的刺激,更加奋力地冲破他的幽门,在滑嫩的湿穴里凶猛冲撞。
“啊哦哦……好痛……慢点啊……”阮今良哀求着,他的下肢不听使唤,吸附着唐蒙的分身不知晏足。
好不容易适应了,唐蒙的火热攻势却寸寸逼近,越发膨胀的欲望挤压着他的酸楚的穴道,爽得要命的感觉直冲脑门。
“啊……啊……不行了……好舒服……好难过……唐……快放手……”
阮今良从唐蒙的身上滑下,双手松软得无力支撑身体。唐蒙就势将他双腿托起盘在肩膀上面。阮今良被挤压在男性身躯和火热的绒被之间,嘶哑的呻吟让他喉咙发痛。
“啊啊啊……太舒服了……好……好难过……我要……飞了……”
越来越多的放荡的呻吟从嗓音里流露出来,他诱惑的浪叫和着唐蒙深沉的低吼,在本该寂寞的双人床第间回荡。
恍恍惚惚之间阮今良的身体就越来越紧,夹着唐蒙的火热甬道一阵阵的抽搐,他在床上弓起身体,情不自禁大喊:“啊——弟弟!我要射了——快!快放开我!!!啊——”
白色浪潮从身体涌出,阮今良抱着唐蒙的脖子难堪的射了,半透明的粘液喷了他一身。结实健壮的小麦色腹肌上面散落着大大小小痕迹,阮今良发泄过后全身酥软,还是想起身取卫生纸替他擦干净。
“不要。”唐蒙哮起嘴,挡住他的手,“我又不嫌你脏。”
“可我嫌脏啊。”阮今良红着脸说。
别提了,眼看着他被男人插射的证据就这么赤裸裸地留在他妻弟的身上,好面子的男人连自尊都要炸锅了!
他慌忙地抽出身下的床单擦在唐蒙身上,他却顺势间把坐起身来的姐夫按倒,就着他伏跪在床上的姿势,倏溜一下滑进他湿滑的菊穴。
“唔……”唐蒙火热的欲望像在融进那肉洞,“再来一次吧……我还没满足呢。”
阮今良抖了一下,射精后被人硬插进来,滋味并不好受。他本想拒绝,可是那想到唐蒙根本没进展到平时状态的一半,他的分身也还是硬翘翘的。
姐夫的性能力跟这个年轻十岁的妻弟真的是差太远了……每次都远远在他前面射精。兴奋的唐蒙看着他意兴阑珊的样子,很是无奈。
“姐夫还是那么差劲啊。”他很没品德地说。
阮今良脸红得爆炸,“要你管啊!!你以为谁都是你像个性怪物的!!”
“可姐夫这样真的能让女人满足吗?”唐蒙歪着头,一脸不满地说,“我是女人的话,会想把你踢下床吧!”
“你放屁!你是女人,我才懒得碰你呢!”
“哦?为什么?我可是很热情如火,吸住姐夫不放的喔……“
阮今良被他无耻的调调弄到冒火了,尤其他现在像狗一样跪在这个畜生身下!
“我的性能力是东方男人的平均水准!!”阮今良嘴硬地说。
“哈哈,可姐夫做受的能力可是远无超男人的平均水准~~”唐蒙邪恶地笑着。
“闭嘴,你以为我会因此高兴啊??”阮今良没好气地,“正常男人哪里个会喜欢被插?!”
“哼,那是他们不懂情趣!”唐蒙骄傲地甩甩头,“在我身下,是个男人都会喜欢被插!”
阮今良闷闷的,不知道为啥唐蒙这句随口的玩笑,居然让自己内心纠结起来。
“那你去插另的男人啊!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阮今良恨死了,”把我正常的人生还给我!”
他说着拿肩膀拼命撞压在他身上的唐蒙,想要摆胶脱他。
“我才不要。”唐蒙却像任性的小动物似的紧紧缠在他身上,无辜的清澈眼神儿丝豪影响到他的下半身像公狗的腰部一样猛烈地抽插着姐夫的嫩穴。
噢,这家伙总能把天使跟恶魔两种角色扮演得那么完美合一。
阮今良痛苦地皱起眉头,承受这肆意的贯穿,湿嫩的肉穴轻易就接受了他庞然大物的攻据,没一会儿连他才发泄过的身体,都好像又受到唐蒙的召唤般,从地狱里苏醒了。蠢蠢欲动着,准备接受下一轮的冲击。
“啊……哈哈……”
姐夫鲜嫩的嘴唇中呵出团团热气,他本就绯红的脸颊更红了,额头上垂下汗水。
唐蒙的嘴角浮出一抹微笑服,他定定地注视着阮今良,好像正在审视着他的背叛。对自己婚姻誓言的背叛,灵魂对着肉体的背叛。
阮今良的人生一直都这么充满戏剧性的矛盾。他一边口口声声“我是直男”,而且非你姐姐不爱,同时又每次都会在身为男性的少年身下被攻陷。究竟是怎样纠结的基因,才会造就这个软弱男人的轻浮,他的把柄被少年牢牢把握在手里。一边在心中狠狠路咒骂,一边又只能屈服与他的强势暴戾。
阮今良的体内经过进进出出的润滑,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不断有液体从两人交合的洞口中渗出,随着少年腰间的挺进而发出律动声响,令人耳热心跳。这静寂的空间除了回响着淫荡男人的呻吟声,居然还有身体内部发出的声响在提醒着他,阮今良简直羞怯得不知如何是好。
“啊……啊……不要……慢一点……”
“为什么要慢?”唐蒙已经恢复了从身后揽住姐夫臂部不断冲击的姿势,大抽大进的冲刺着,宽大的手掌在他粉嫩的肉臀上留下清晰的掌印。
他轻轻地用手指划过姐夫臀部的肉缝,还将指头尖顺着两人接合的位置轻轻往时探去。
阮今良的身体被撑大到了极限,他觉得再有一丝侵入他就会爆炸开来。甬道里充满了爱液的滋灌,黏腻腻的充满腔壁的感觉,对攻方来说简直是求之不得的尤物,可阮今良却难堪得全身都要战粟起来。
“我不要……呜……好难堪……”
“姐夫现在才会不好意思?”唐蒙奇怪地歪着头来,“你这个岁数的男人果然很迟钝耶。”
自己明明都不到三十岁,却一直被妻弟以老男人调侃,阮今良早就不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