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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脸得意;颇有一种老衲此时已经看透一切;施主请勿过多伪装的表情。
晏长安瞬间了然;若有所思的看向陆然。
“……”捂嘴巴;陆然语塞;完蛋;暴露了…转身一步一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准备往外走。
刚走没几步就被人给揪住衣领…转过头谄媚一笑;望向晏长安;“那啥;都是幻觉;刚刚那都是幻觉;像我这么英俊潇洒正直不阿的人;怎么可能会偷听你们说话呢?别误会别误会;呵呵呵——”
晏长安一只手揪着陆然的衣领;一边转过头来望向傅景鸿;跟他打了个招呼之后便是完全将注意力放在陆然身上了。
“走吧。”
“……去哪儿?”
“不是要出新专辑?回家写歌!”
“兄台这是你的工作干嘛要揪着我一起啊啊啊——”
直到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傅景鸿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晏长安临走之前那个眼神…傅景鸿不知怎么的莫名就觉得背后一凉;自己今天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了?挠了挠后脑勺;一头雾水的傅景鸿隐约感觉得出晏长安是警告的意思;可是他警告他啥?
还有什么叫做跟我一起回家写歌…傅景鸿脑海中突然回忆起昨天晚上晏长安发的那个暧昧不清引发了无数猜测跟联想;甚至直接被推上了微博热搜榜第一个头版头条位置的微博。
摸着下巴;傅景鸿眼神不由自主的变得诡异了几分。
信息量略大啊。
难道他们两个人同居了?!
得出这个结论的傅景鸿浑身猛地一炸;卧槽;这个消息要是被那些无孔不入的媒体记者知道…这个世界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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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直接拎着陆然一起坐上车绝尘而去的晏长安;自然是无暇理会被他丢在休息室里心情忽上忽下各种不安忐忑的傅景鸿了。
回到陆然的家里;轻车熟路的走在前面;甚至是晏长安拿开钥匙开的门;一连串的动作坐下来;搞得陆然都有些懵了;这到底是你家还是我家啊…怎么感觉我反倒是一个客人呢?
一打开门;陆然发现;他好像是真的不认识自己家了……
整个客厅的摆设被人全部更换了一遍;之前自己为了省钱;也是因为觉得一个单身男人;很多东西不需要搞得那么麻烦;所以尽量简而化之;甚至是算得上有些简陋的客厅陈设;此时此刻陆然揉了揉眼睛;有些茫然的转过头来望了望晏长安。
“这是我家吗?”
男人扫了一眼客厅的摆设;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抬起手来揉了揉陆然的脑袋;点了点头;“当然是。”
“交代了别人过来弄的,”晏长安视线落在客厅现如今整个焕然一新的陈设上面,微微一笑,“现在看来…效率还挺高,不是么?”
陆然撇了撇嘴,可是顺着看过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有些抑制不住的惊艳了一把,要是说之前自己的那个是极简主义的贫民窟,那现在这就是地地道道的资本主义啊。
剪裁简洁干净;一看就觉得柔软,偌大到可以当成床睡的真皮沙发;羊毛质地的地毯;还有落地窗前面深灰色绣金花纹的巨大窗帘;墙壁上面颜色鲜艳;笔触抽象的油画。
一件一件的看过去;最后视线落在客厅左边放着的巨大钢琴上面。
被擦得锃亮的黑色键三角钢琴;优雅;又沉静;几乎是一瞬间就吸引了陆然全部的注意力。
“这是你的钢琴?”
点了点头;晏长安微微一笑;迈开长腿一步步的走向钢琴。
打开琴盖;坐在琴凳前面;冲着陆然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这是陆然第一次看到晏长安弹钢琴。
男人微微地低着头;黑的发亮可以找出人的影响的琴面倒映出晏长安的侧脸;男人轮廓清晰分明;一身黑色修身西装;几乎要跟面前的钢琴融为一体。
白皙修长的十指如同变魔术一般的在琴键上面轻舞飞扬;伴随着十指的动作;音乐好听的让陆然瞬间沉浸在属于晏长安的世界里。
从陆然的角度看过去;晏长安纤长如同蝶羽一般的睫毛轻轻低垂;却掩不住男人眼中的璀璨光芒;但是坐在那里安静的弹钢琴的样子;竟然是情不自禁的让陆然有些移不开视线。
或许…他好像突然能够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他更帅一点;但是喜欢晏长安的女生却更多一点了。
当陆然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跟那些花痴脑残粉一样的被晏长安给秒的渣都不剩;差一点都要滚过去舔屏了的时候;晏长安一首曲子都已经弹完了。
“怎么样?”晏长安合上琴盖站起身来望向陆然开口问道。
陆然此时此刻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不可自拔;男人摸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啧啧叹息几声;看来作为一个靠脸吃饭的男人;在这个日新月异不断发展的今天;还是需要寻找一些自己独特的技能的。
晏长安会弹钢琴;那他应该学什么呢?弹棉花?不行不行;陆然摇了摇头;这个不好;太low了;不符合他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气质。
“学挖掘机哪家强?”
晏长安猛地一愣;表情怪异的望向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陆然;试探性的开口问道;“中国山东找蓝翔?”
“……”
被男神抢了台词的陆然终于将自己的脑回路给恢复到了正常的数值;咳嗽了一声;“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活跃活跃气氛。”
已经习惯了陆然这样时不时的犯蠢;晏长安自然也早就见怪不怪;所以他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是将话题转移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我刚才弹得那首歌怎么样?”
“什么歌?”顿了顿;陆然终于反应过来;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很好听啊;你弹得很好听;完爆公司那些人;哈哈。”
“……”对于这么不走心的评价;晏长安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是在国外的时候就已经写好的曲子;还没来得及取名字;现在既然决定要给你制作专辑;我有意向把这个曲子作为主打;自然是要问一问你的意见。”
陆然皱了皱眉;说实话;他真的是对这些专业性的乐理一点都不在行;至于刚刚晏长安弹得那首曲子;他的的确确是觉得很好听;可是好听是好听;陆然说不出来那种感觉;总觉得要是这首歌给他唱的话…好像总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至于哪里不对…他又完全讲不清楚。
就像是…一件华贵奢侈的礼服,偏偏被一个裤脚上面还沾着泥土的农民给穿了?
摇了摇头,陆然也说不明白,有些纠结的抓了抓后脑勺。
“我觉得…这首歌好像不太适合我?好听是好听;总觉得要是你来唱就很合适;可是我的话…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
“想打动别人…首先要打动自己不是么?音乐应该跟表达的那个人心灵相契合…”陆然抓了抓头发;试探性的开口尝试将自己心中的感觉表达给晏长安听。
契合?
晏长安皱着眉头咀嚼着陆然的话;沉默良久之后眼睛猛地亮了起来;像是找到了思路一般,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男人抬起手来拍了拍陆然的肩膀;重新恢复到之前自信骄傲淡定从容的晏男神。
男人走到酒柜那边;打开一瓶酒冲着陆然挥了挥手,心情似乎非常不错的样子。
“为了感谢你帮我找到灵感;所以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晏长安手里拿着的这一只红酒是上次陈凯锐送给陆然庆祝杀青的西班牙红酒marquesdelatrio。
十六个月法国橡木桶储存出来;口感顺滑圆润;丰富的味道和香气与成熟的单宁和谐融合;令人回味无穷。
男人仰起头来喝了一口;细细品味一番之后方才将另外一杯递给陆然;右手拿着高脚杯;轻轻摇晃;看着透明的高脚杯里深邃如同红宝石一样的液体;倒映着暖黄色灯光。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加应子香气;带着少许烟熏气息;融合橡木跟巧克力的味道。
陆然接过晏长安递过来的酒杯;看着男人仰起头喝酒的样子;喉结一上一下的混动着;脖颈弧线性感又优美;莫名的让陆然联想到英国中世纪传说中那些住在古堡里面的高贵血族。
啧啧啧;要是让晏长安去演吸血鬼…一定很像!正在为自己无限大的脑洞感叹;陆然习惯性的抬起手来喝了一大口晏长安倒给他的红酒。
“呸呸呸!”整张脸都皱在一起;陆然撇了撇嘴;艰难的咽下之后瞪了一眼那边喝红酒喝的无限优雅的晏长安;“我就想不通你们这些人了;一天到晚喜欢有事没事喜欢喝红酒。”
陆然满心怨念的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在法国餐厅喝红酒的时候;喝第一口陆然就冲过去问服务员给他的是不是放过期坏掉的酒;简直是难喝的令人发指!
晏长安挑了挑眉;抬起手来跟陆然碰了一下;“怎么;不好喝么?”
陆然使劲摇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跟马尿似的;难喝至极!”
“你喝过马尿?”
“……”陆然仰起头忍着恶心一口气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狠狠地瞪了一眼晏长安;“欸我发现跟你这种人;简直不能愉快的交流了!”
晏长安摇头轻笑;“那我们就喝酒吧;其实如果你慢点喝;耐心点品;其实红酒很不错。”
耸了耸肩膀;陆然看得出来今天晏长安的心情很好;刚刚很凑巧;陆然表示;其实他的心情也是很不错的;于是;既然两个人心情都很好;红酒好不好喝;那就没什么关系啦。
接过晏长安递过来的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抬起手来使劲碰了一下杯;不等晏长安说话又是一大口。喝完之后终于记得男人之前说过的要慢慢耐心品味的事情;没有急着咽下去;反倒是包在嘴巴里;等了一会儿。
“嗝——”打了一个酒嗝;这一次陆然脸皱得更紧;砰地一声将红酒杯放下;跑到冰箱里面去拿了两罐啤酒;又往嘴巴里面咕咚咕咚喝了一口。
“你这个不靠谱的;慢点咽还不是很难喝?”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啤酒瓶;陆然撇了撇嘴;“你是穿西装弹钢琴喝红酒的命;而我;嗝——我还是穿我的大裤衩弹我的棉花喝我的燕京啤酒吧;哈哈哈。”
晏长安微微蹙了眉;他自然是知道陆然本来就不怎么样的酒量的;上一次吐了他一身一车的事情还记忆犹新;此时此刻陆然两种酒混在一起喝;虽然度数都不怎么高;但是看陆然现在已经有红晕浮上来的脸就知道;恐怕他又是要醉了的前兆。
果然。
陆然嘿嘿一笑;凑到晏长安面前;抬起手直接就是一下子;猝不及防的这么一拍;哪怕是晏长安的体格;手都忍不住一抖;红酒都溅了一胳膊。
“晏长安——”
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把手擦干净;男人叹了口气;却还是不厌其烦的答应着;“怎么了?”
“晏长安——”
“恩。”
“晏长安——”
“恩。”
“晏长安你个王八蛋!”陆然仰起头又是一口气干掉了一瓶啤酒;一只手把瓶子捏憋狠狠地丢在垃圾桶里。
“……”
这一次晏长安没有说话;男人表情有些怪异;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想要将陆然手里的啤酒瓶拿过来。
虽然喝醉了;可是明显这小身板儿很灵活;陆然嘿嘿一笑;躲过了晏长安的手仰起头来咕咚咕咚又是一口。男人站起身来望向晏长安;一双如同泼墨一样的杏眼被酒气沾染;有些迷迷蒙蒙的;眼角微红。
“大学的时候…”陆然凑近晏长安;抬起手来揪了揪晏长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