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一定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想太打扰她吧?一定是这样的!
她起身拿起包包,走到门口时还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穿着——白色套头毛衣、米黄色长裤,这样应该还好吧?
其实自从那天轻便的装扮受到他赞美之后,之后她连上班穿着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公事化的套装打扮。她开始随心所欲的穿出年轻自然的风格;没想到,这一来还换得不少同事属下的好评,甚至还听到说她这样看来更容易亲近了,对她来说,还真是个意外的收获。
顺手拨了拨肩上的秀发,人家都说长发披肩,但这对她来说似乎算不得长。
在未升上副理前,她的头发可是长及腰际——和小学时代一样;可是为了有主管的架势;她不得不忍痛剪短。但现在看来,她可以考虑再把头发留长,回复到以前的模样。谁说当主管的女人就该有怎样的形象?
她轻声笑了笑,迈着愉快的步伐前往目的地。
到了“稻草人”,她走到柜台询问,才知道他在下午来过之后没多久就离开了;一直到现在,都没看到他人出现。
不在?那他人去哪里了?
正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一个男声叫住了她。
“小姐,等一等,你是来找徐大哥的吗?”
篮佳涵回过头来,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孩,手上还提着把吉他。他看起来很面熟,但是她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
“是的,你认识我吗?你是……”
“你好!我是陶贯聪,我是这里驻唱的歌手。”
他谦和有礼的态度,予人好感。
“喔……我想起来了!那天我来正好听见你演唱,你们老板还一直向我称赞你呢!”
“是吗?徐大哥真是个好老板。”他腼腆的笑了笑。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他的?你认得我吗?”
“当然认得!那天你们就坐在我的正前方,我可是看了你好久呢!再说,这是我们第一次看到老板带女孩子来,大家都还在猜测,你会不会是我们未来的老板娘呢!”他咧嘴笑了笑。
蓝佳涵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羞赧一笑,可是心头却甜滋滋的……她是他第一次带到店里的女孩?他对她,该是特别的吧?
“对了!你是来找徐大哥的。我知道他在哪里,我们一起走吧!”
“你——要送我去?”她不太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对呀!不过我骑摩托车,你不介意吧?”他越过她率先往外走,一面回头问道。
“不!当然不介意。可是,会不会太麻烦你?”
“不嘛烦,我不是特地送你去的,我自己也要去啊!”
“你?”
她愈来愈不懂了。
“是啊!今天下午徐大哥打了个电话给我,他邀我今天晚上下班后到安和路的月光PUB去。他说那边有个相当棒的乐团在那驻唱,我一定会喜欢;所以我就答应他去了,而他人现在就在那里等我。”他边说边走,走到他停放摩托车的地方。
“他约你去……”蓝佳涵停下脚步,喃喃的说着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莫名的妒意从心底冒起……她不该有这样的反应才对啊。
望着他弯腰拿安全帽的背影……那是个年轻男孩的身影,他不是女人!他不是情敌!他不会对她构成威胁的!那她怎么……
她不懂,她到底是怎么了?
是因为泽维不曾约过她吗?也许是吧,所以她不免有一丝丝介意,尽管他邀约的对象是个男孩……
“哈罗!”
陶贯聪挥挥安全帽,示意她过来。
“来了!”
她抛开无谓的想法,小跑步的奔上前去。
月光PUB里依旧人声鼎沸、热闹不已。
蓝佳涵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到这里,但所有的一切,她依旧熟悉;连台上那位蓄着长发的漂亮男孩也没有丝毫改变,一切一如往昔,这里散发着属于年轻人的光与热。隐藏在角落,不受打扰。
她轻拍了拍走在她前头的陶贯聪,指引他发现目标。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上前去。
她看到徐泽维笑着站起身朝他们招手,但他眼光注意的是……他——她前头的陶贯聪!
随后;她发现他的眼光一偏,他看到她了!可……他原本的笑容在瞬间隐没,之后又及时的笑了笑,像是有一丝勉强,她发誓她看到了!
这一刻,蓝佳涵当真感到挫折受伤,难道他不想看到她?还是因为没预警会看到她,太过惊讶,所以才……
天!她又在为他设想各种理由了。
“嗨!你怎么也来了?”徐泽维看向她,维持一贯淡然的笑容。
“我到“稻草人”找你……”她不明所以的突然感觉胆怯。
“幸好碰上我!不然她可就白跑一趟了。”陶贯聪热心的帮她接下话。“徐大哥,如何?很惊喜吧?要怎样谢我啊?加薪还是请客?”他一脸期待的看着徐泽维。
徐泽维看向他,毫不迟疑的回道:
“加薪是不可能,那会引起公愤,还是请客好了。”要吃什么喝什么随便你点,报我的名字记在我帐上,他们都认得我。”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陶贯聪卸下身上吉他,把它放到靠里面的墙角,接着抬头对蓝佳涵说:“那你呢,你要喝什么?我帮你一起点!”
“果汁就好,谢谢。”原本是要解决晚餐的她,现在已没什么食欲吃东西。
“好!马上就来。”他即刻像阵风一样跑开。
“坐吧!”徐泽维拉开椅子请她坐下。
“谢谢。”
落坐面对他,她竟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原本兴致勃勃来找他的好心情,也因一再介入的插曲而逐渐低落,她发觉自己竟变得无法自在的面对他。
“怎么了?”他发现了她有点不对劲。
“我——突然出现打扰了你们,是不是令你——为难?”
最后两个字她想了好久才说出口,因为她实在不知道,她这样突然出现是不是带给他什么困扰。
“不,当然不会!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有点意外突然会在这里看到你,而且还是和贯聪同时出现,只是这样而已,你千万别多心!”他及时送上一个暖暖笑意,藉以抚慰她的心。
“是吗?”她微微点了点头,内心稍感宽慰。
“对了!你上次说你要忙一个新产品的什么推销策划,现在都忙完了吗?”
“大致上差不多了。”
他果然把这事记在心上!蓝佳涵一听,心情又大为舒坦。
“那你来找我是有特别的事,还是只是找我聊聊,和老同学叙叙旧?”
“后者!”她答得快也答得简单。
徐泽维抿嘴轻轻一笑。
“真亏你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会和我一些没良心的朋友一样,一忙就把我给忘了!”他开玩笑的说。
不料,她却非常认真的迅速接口:“你希望我把你忘了吗?”
看着她投向自己眼神中那股烈焰,像是燃烧不尽的熊熊爱苗,徐泽维心头一凛。
果真没错!只是他要如何逃开?他真能逃得开吗?又或者他真想逃吗?
不知为何,第一次,他内心的坚持受到了考验,有点踌躇不前了。
两人对峙的眼眸充斥着暧昧不明,还有一丝尴尬,两人的静默不语,无形中形成了一个难解的气氛。
但陶贯聪适时的出现,打破了他们这样一个僵局。
他捧着两杯饮料回到座位上,一杯递给蓝佳涵,一杯自己享用。
徐泽维看了看他,打趣的说:“你就点这么一杯啊,我还以为你会趁机敲竹杠呢!”
“你放心!这只是第一杯,接下来还有第二杯、第三杯呢,别高兴得太早!我可不是会跟你客气的人。”
“早料到啦!只不过意外你只点喝的没点吃的,怎么?肚子不饿啊?都快十点了。”徐泽维的语气里净是关心。
还好啦!PUB里的东西也没什么好吃的,待会晚点回宿舍路上,再买点消夜回去吃就好了!”
“那不是便宜了我?”
“是啊,便宜你了!只让你花到喝酒钱。”
“但我还是不希望你喝太多。我不是小器,我是怕你喝太多骑车会出事,你还是少喝点好。”“哎呀!我刚刚是唬你的,说什么喝三杯。我呀!能喝两杯就算了不起了,别紧张、别紧张!”
“你哟!说话老半真半假的,令人摸不透。”
“有吗?还好啦!你还不习惯吗?”
“习惯什么啊?我们又认识不久,还没到习惯的地步哩!”
“咦?说的也是喔。那你就暂且忍耐一下,等习惯了就好。”陶贯聪脸的笑意,十足的孩子气。
徐泽维对着他摇头失笑,一副拿他没辙又乐在其中的样子。
蓝佳涵呆坐一旁,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的对话,心里只觉得颇不是滋味……她有种自己是局外人的感觉。
这比刚刚和徐泽维那股微妙的尴尬更加有过之无不及,二男一女,这是什么情形?突然问,她想到一个“嬲”字——她被夹在其中……进退不得。
“蓝姐,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那,是不是不舒服啊?”陶贯聪眼一偏发现了她的异样。
“不,我没什么!我只是一时想到别的事情。”
“喔,那就好。我还以为是我这个——电灯泡碍了你呢。”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来回看着他们两人。
蓝佳涵无谓的笑了笑,还偷眼看了看徐泽维的反应。
只见他低下了头,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她实在分不清这是无奈还是情怯。
“喂!你们是怎么了?都不说话。既然这样,那我走人好了,省得你们在心里偷偷骂我这个不识趣的家伙!”
他半开玩笑的作势准备离开。
“贯聪,别走!”徐泽维迅速伸长手箝住了他的手臂。
“乐团演唱要开始了,你现在走不就白跑一趟了吗?”
“哎哟!我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哪会真走啊?瞧你紧张的,看来你真的还没习惯我说话的方式,我乖乖坐下就是了。”
陶贯聪坐正身子,手持酒杯喝着酒,表示了他会留下的决心。
徐泽维像是松了口气,原本纠结的眉心也舒展开来。
他为什么那么在意呢?蓝佳涵不懂。明眼人都听得出陶贯聪话里的玩笑成分多,他为什么还要那么紧张……他如此计较他的去留?
她再度偷眼看他,她发觉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他了……
“唉!乐团要开始演唱了,他们看起来很有专业架势呢!”
陶贯聪手指着舞台,一脸兴奋难掩。
“他们叫‘黑天使’PUB的演唱经历超过五年。”徐泽维不疾不徐的简介绍道。
“难怪!他们的表演十分具有专业水准,尤且是那个主唱,嗓子非常浑厚又有磁性。不过也真奇怪!是不是搞乐团的男人都要留长发?我看过十个里头就有八个这样,不知道这是谁规定的喔。”
没人规定,也许只是他们觉得留长发可以辅助他们表演的张力,增加效果罢了。”
“我看不只这样喔,我看啊,他们其中大多一定是同性恋!就像这个主唱一样,漂亮得像个女生,唇红齿白的,不开口唱歌还真以为他是女的。我敢打赌,他一定是同性恋!”陶贯聪一副胸有成竹。
“阿奇不是同性恋!”
徐泽维立即否定他的说法,语气中有坚定也有一抹无奈。他讨厌人们在讨论这样身分的同时,脸上附带的批判性表情,不管对象是谁都一样。
“是吗?徐大哥,你认识他啊?”
陶贯聪和蓝佳涵同时转头看他。
“我是这里的常客,不只和工作人员熟,连乐团的人也熟,所以我敢肯定阿奇不是同性恋;他有一个相交多年的女朋友,他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呢?”
“哦?那也不一定啊!搞不好这是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