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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明卓听到倪荣直言不讳的话,心生狠敲倪荣一大笔的诡念。“我一个月最低花销至少四五万元!”
“我私人每个月给你六万元零花钱!你的工资由公司支付!年底的时候还会另外给你二十万过年费!”
“这样算来,我也是年薪近百万的人士啦!”付明卓见钱眼开。
“那要看你能得宠多久了!你要是敢恃宠而骄,很可能拿不到过年费哟!”倪荣的话语透着理智、精明的计算与最为冷蔑的威胁。
付明卓答应了倪荣提出的包养条件,过起了拿双薪的生活。
他的菊花经过倪荣的充分开发,已渐渐能够适应,也能从剧痛中获得少许乐趣。
倪荣每周少则干他一两次,多则干他四五次,这导致他上班的时候,经常神经性坐立不安。
那一年年底,付明卓拿到了倪荣给他的过年费。
他从没试过这么轻松至极地躺着赚钱,有些得意忘形。
结果,乐极生悲了。
灾难,常常在人们防不胜防之时来临。
情人节那天,他去会并没确立关系、一直藕断丝连的小情人,被倪荣捉奸在床。
付明卓惊惶失措。
倪荣冲上去给了付明卓一巴掌,付明卓立即耳鸣了。
“你花我的钱,却不管好自己的身体!你不洁身自爱,丢的是你自己的脸!你不敬业,我不会对你客气!你个不知好歹的贱货!”
付明卓自知理亏,根本不敢顶嘴,只有挨打、吞血牙的份儿。
倪荣抓起付明卓的脑袋撞墙,直到付明卓哀号着晕厥过去,他才停手,扔下付明卓软不可支的身体。
付明卓的小情人被倪荣的暴虐举动完全吓呆了,失去了应急的基本反应能力。
“你过来!你那么渴望被男人干吗?那我来干你吧!”
倪荣眼中怒焰腾腾,他远比自己想象中要酷虐百倍。
他像展翅老鹰一样君临天下地扑向没什么缚鸡之力的男生,折断他的腿骨,让他无法脱逃,又撕扯掉他的衣物,居高临下、冷虐地看着像被剥光的橘子一样侧卧在床的男生,将红缨枪刺入温濡之地。
“你们竟敢背着我偷情?你们吃了豹子胆!你们想死,是吧!我成全你们!”
倪荣狂猛撞击,直至男生再也承受不起,发出一连串强弩之末地哀吟。
倪荣进入癫狂状态,他随手抓起一样器具,捅进男生出恭之处,一下、两下……N下,男生惨嚎,生息渐衰,然后,声音全消。
倪荣走到付明卓身边,用同样的器具,捅进付明卓的菊花。
当他停下刺杀,所有的声音均消无,只余眼前一片红彤彤的血腥。
他慢慢看清自己手上拿的器具,竟是一把长十六厘米的便携式水果刀,刀刃刀把上皆染满可怖的鲜血。
倪荣十分冷静,他决定去公安局自首的时候,还没活腻。
他只是不想逃脱自酿惨剧的惩罚。
如果他肯放过他们,就像放过当时的景黎,就不会一手造成惨状。
倪荣煎杀两名男性,司法机关就这桩刑事案件,予以酌情宽处的法律制裁,倪荣的辩护律师大显神通,把他的强煎罪避重就轻洗脱掉,最后,他被刑庭法官判以误杀罪投入监狱服刑。
倪荣,这位IT界新贵杀人入狱受刑的事,登上了财经新闻头条,震惊业界,不仅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且弄得满城风雨。
倪荣尝到了身败名裂的恶果。
他想到身败名裂的后果,忽然活腻了。
人生的大开大阖,处境的天堂地狱。
命运的急转直下,戾行的罪有应得。
他花一百万买通监狱里的刑事犯,要刑事犯把他杀现场布置成一个自杀现场。
倪荣被人绞死的一刻,想到了人去房空的那间小屋,想到了景黎……如今,景黎的一颦一笑、千情万绪,都与他无关。
他只能默默说:景黎,永别了。
他的眼皮不自然地颤动了几下,在听不见的悼曲中,沉重又轻盈地闭上双眼,安魂于包纳万物的静谧黄土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炽燃
景黎与倪荣势不两立之后,生活重回正轨。
他以自己希望的活法生活着。
不必担心哪天走上邪路而出卖灵魂,不必担心被有亲密关系的人以物易物一般出卖。
这年入冬不久,景黎生了一场小病,与同事换班凑到三日休息。
他去医院挂号看病,看完病划价拿药,再转战到输液室排队打点滴。
喊他名字、问他拿针剂药配药、要他做好打针准备的是一位男护士,给他扎针的也是这位男护士。
男护士动作熟练而柔雅,看得出是经验丰富的斫轮老手,他下针如有神,一针扎准,免去了景黎皮肉上不必要受的小苦,也为他节省了时间。
景黎患者式地抬头,望着男护士柔和面容上朗澈的双眸,“请问,您贵姓?”
“我姓王。”男护士指了指自己的工作名牌,上面有他的姓名、照片和工号。
“王护士,谢谢。”景黎礼貌地表达谢意。
一连三天,都是这位姓王的男护士为景黎扎针,他手背上除了血管上正常输液留下的针孔,一点淤青都没有。
第四日,景黎康复复工。
很快,冬天最冷的数九寒天逼临。
某日清晨,天色未明。
景黎上早班,去常去的街边早点店吃面。
他刚买好一碗热气腾腾、喷香扑鼻的汤面,准备找位子坐下享用,就见一个有几分眼熟的身影正坐在一张小桌边准备开吃面前的牛肉米粉。
景黎端着面坐到不算熟人的人面前,笑容满面,“嗨,王护士!你还记得我吗?你帮我打过针!你的打针技术好,我的手没受一点多余的罪!”
听见景黎的夸奖,王美臣只是淡然一笑,“打针是我的专业,熟能生巧而已!”语气非常谦虚。
景黎吃了一口面条,“你住这附近吗?怎么以前没在这家店遇见你?”
“我刚搬到附近不久,对这一带不是太熟悉。我几前天来过这家店一次,只不过我们没碰上。”
“有可能!我也住这附近!我经常在这家早点店吃东西!这里的粉和面都不错,东西好吃,价格又不是太贵!一般人都能够接受!呵呵!”
“虽然我只来这家店吃过两次东西,但是我和你的感觉相同!以后我们可以相约作伴来吃早点!你是学生还是上班族?”王美臣难掩欣喜之情,以提问的形式进一步攀谈。
“我在步行街的时装店卖衣服,今天正好上早班。”景黎的面已经吃掉一半。
“我刚好从医院输液室下夜班回来!你们店卖男装吗?”
交谈,你来我往、由浅入深地顺利进行着。
“卖!我们主要卖男女都适穿的休闲服饰!”景黎出于职业本能开始推介店内销售的主要商品。
“我刚好想买新衣服!哪天我去光顾你工作的服装店?”
“好呀!我给你员工折扣!”
他们就这样一见如故,自然而然地聊起天来。
景黎吃完面就与王美臣道别上班去了。
王美臣吃完牛肉米粉,回到新的租屋大睡特睡。
这次意外遇见的交谈时间略短,效率却极高。
王美臣已与景黎约好,待他下次轮休,便去景黎工作的时装店选购新衣。
天公作美的天气,任何人做任何事都别有一份好心情。
景黎和王美臣约在早点店见面,一人点了一碗米粉当作午餐。
他们很轻松地吃粉,很开心地谈天说地。
时间,不知不觉地匆匆流逝。
景黎把王美臣带入店内,与同事交班后,一边陪着王美臣在店里逛,一边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照看店面,谨防小偷之徒作威作福,让任何加害、损失都无机可乘。
王美臣只逛了几分钟,就选好了一件近几年冬季主打品——轻薄款时尚保暖羽绒服。
结账时,景黎启用自己的员工折扣给王美臣优惠。
王美臣冲着景黎说:“我请你吃一个星期早点!”
景黎笑说:“行!”
他们礼尚往来地熟识起来。
景黎和王美臣都不曾想到,彼此之间的感情会快马加鞭、奔流不息地加速升温。
当年,景黎和倪荣之间的感情,存在着或多或少的被动选择。
今时今日,景黎和王美臣之间的感情,却存在着或多或少的主动选择。
景黎与王美臣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心灵感应,他们明明没认识多久,却像很熟稔似的。
这种特别的感觉,让他们内心的心电图再次描绘出爱情健康发展的良好走势。
有王美臣在,景黎就觉得踏实、安心。
这样的踏实、安心,是下手辛辣的倪荣起初给过景黎,后来却再也给不了景黎的稳定的安全感。
王美臣凝视景黎的目光,像清日洒下的暖度,令天寒地坼的人间春回地暖,令冻彻的心扉,在微光之处,乍现了一抹幸福的光影。
景黎眼中的天空又蔚蓝了,太阳又金灿烂了。
王美臣就像黑暗世界中存在的一点珍贵的暖心之光。
他能治愈景黎心底的一道郁结得溃烂化脓的隐形之伤。
他死去的爱情炽热复燃了。
王美臣和倪荣那个渣男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王美臣很温和,刚柔并济,没有城府,即使知道别人的价值所在,却不惦记别人的好处,不利用不算计别人。
他本质上是个不存害人之心、欲求淡泊的纯良之人。
他相貌清美,体形清瘦,像一朵幽芳独具的空谷幽兰。
巧合的是,他们在同一天向对方表白,像初恋少年一般示探着亲吻对方。
他们几乎同时有了笃定的底气。
因为,只有最交心最纯粹最温暖最柔软的爱,才能让明创暗伤彻底痊愈。
作者有话要说:
☆、合力建护的家园
总有一块沉静、光亮的弹丸之地,用来守住心里仅存的暖意。总会有个相爱的人需要这点珍贵的暖意,彼此抱团取暖,共建家园,守护家园。
王美臣眼中的景黎如一树白梅,暗香疏影。
他初见景黎时就已留意景黎,只是因为工作太忙碌,没太多时间细致观察。
经过失败初恋的洗礼,他识人的眼力变锐,不会再仅凭几面之缘、几句浅谈,就断定一个人的为人正派与内心无邪,先入为主地认为对方值得信任与依托,重蹈覆辙般的盲目投入一段感情。
他要为一个真正值得爱与被爱的人奉献身心。
王美臣的房子租约将满,房东在没通知的情形下将房子加价租给了别人。房东赔了他按天计的没住满的房租钱,把他的私人物品清理出户。
他不得不收拾行李,去别处找房子住。
找了几天,终于找到一间离医院较近,又有卖早点的小街在附近的两居室房子。
他果断签了一年租约,预付半年房租,租下房子放下行李住了进去。
几天后,他在早点店里遇到景黎。
他们情投意合。
而景黎用自己高尚朴实的人品,证明了他值得被王美臣信托,以及爱与被爱。
景黎有树的正直,也有花的芬芳。
他们第一次交欢,王美臣问:“你想当攻,还是当受?”
景黎答:“我想当攻!”
王美臣没再言语,配合景黎。
景黎十分珍爱王美臣,没有做得太激烈。这次当攻的体验,让他觉得自己倍受尊重。
他对王